第53章 我是為黎漾來的
“沒有,最近整個劇組的人,都還挺照顧我的。”
她最近糟心的事,就是追陸時嶼,其他的事,都挺順心的。
“那就好。”
姜悅盯著對面的黎漾看了許久,突然發(fā)問,“你是不是叫季硯行幫了我?”
最近她太過順暢,本以為是陸景川幫了她,結(jié)果他卻說沒有。
而且以她資歷,能被大導(dǎo)演看到的機會少之又少,更何況還是接的女主戲。
“嗯。”
要是黎漾在跟前,姜悅定要沖上去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姐妹,夠意思!”
“那你可不可以不追那人了?”
姜悅:“廢話,有你這高枝,我干嘛還另攀?”
更何況,陸時嶼真不是一般人能追的,太難了,要不是為了優(yōu)越的生活,她早放棄了。
現(xiàn)在一聽,自己身邊就有一棵大樹,她何必費那大勁?
最后一點斗志,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
季硯行一出門,文齊就在門口候著了。
上車后,文齊坐在副駕駛匯報著查到的情況。
“季總,夫人的面試得分情況查到了,這是當時打分的表,給您過目。”文齊說著,便將一沓表遞給了后排的季硯行。
“一共有三位評委,其中打低分的人叫秦霜,是溫慕瑤的小姨,聽說在初篩的時候,秦霜也曾將夫人的簡歷踢出來過。”
季硯行蹙眉,又是溫慕瑤?
還當真是……令人作嘔。
“這個秦霜,查了嗎?”
文齊點頭,“查了,她私生活混亂,經(jīng)常以導(dǎo)師的名義,勾搭長的俊美的小年輕。”
“而且,還多次收賄,其中有檔節(jié)目中出道的愛豆,全靠她一己之力,捧……”
文齊還準備說,季硯行抬手,“行了,夠了。”
聽多了,臟耳朵。
他翻看著打分表,林曦給黎漾打了78分。
再看她給其他人的打分情況,普遍都是五六十分,這樣一看,黎漾的,算是高分。
季硯行抬眸,“夫人為何進面試這事查了嗎?”
“聽一個助理說,好像是林曦加上去的,具體情況還不知。”
季硯行盯著表上的分數(shù),微微勾唇,“聯(lián)系林曦,派人去接一下。”
“是,季總。”
車行駛到京城的一個高級會所前就停了下來。
季硯行下車后,《一舞傾城》的負責(zé)人楊導(dǎo)就熱情的迎了上來。
“季總,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是楊某的榮幸。”
晚上接到電話說,盛行科技的季總要投資節(jié)目,可把他興奮壞了,飯都沒吃完,就馬不停蹄的跑到約見的地點來等著了。
“楊導(dǎo),你好!”季硯行微微頷首,將手伸了過去與之交握。
兩人走進會所的包間坐下后,楊導(dǎo)搓了搓手,兩只手掌不停的摩擦著,看向季硯行,腆著臉問:“季總,聽說您有意要給《一舞傾城》投資?”
楊導(dǎo)問這句話時,心里在打鼓,眼前這個男人,明明才25的年紀,卻給他一種無形的壓力。
他這些年見過的人也不少,但能給他這種感覺的人,沒幾個。
季硯行兩腿交疊著,一只手臂搭在沙發(fā)的靠背上,另一只手隨意的搭在腿上。
一雙極具震懾力的眼眸盯著楊導(dǎo),好半晌沒說話。
楊導(dǎo)被他盯的心里發(fā)毛,手心隱隱出汗,在這位大佬面前,他突然覺得,他卑微的像是來求投資的。
明明是對方主動給他打電話的呀?
因為不確信,他還再三確認了幾次,此刻,面對季硯行,他再次懷疑他幻聽了。
“季總?”楊導(dǎo)小心翼翼的喚道。
“投資可以,錢不是問題,但在這之前,我有兩個條件。”季硯行的話語緩慢,但聽的楊導(dǎo)心慌。
直覺告訴他,這兩個條件絕不簡單。
“什么條件?季總請說。”
“這第一個嘛,解除秦霜的導(dǎo)師身份。”季硯行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瞧著膝蓋,慵懶肆意。
“季總,這……”
楊導(dǎo)眉頭擰成一個川,秦霜可是花了大價錢請的,若是解除合約,那可是要付巨額違約金的。
季硯行面色一凝,“這個……甚至都不能稱之為條件,我只是在通知你。”
“等過幾天她的事一爆出,你們自會上趕著解除。”
楊導(dǎo)疑惑,秦霜究竟是如何得罪這位大佬了?
“季總,能問問原因嗎?”
季硯行用手拍了拍腿上莫須有的灰塵。
“你們節(jié)目提倡公平公正,她既然做不到公正,那就不配為師。”
楊導(dǎo):“……”
他合理懷疑這第一個條件是為第二個條件做鋪墊的。
“季總,那第二個……”
季硯行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再等等,等林老師來了,一起說。”
“……”
是什么棘手的事?連林曦都叫來了。
楊導(dǎo)擦了一下額角的汗,又冷又熱的感覺有些不太好受,“好的,季總。”
請林曦費了一點時間,所以她姍姍來遲。
林曦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眼鏡后是一張干凈的素顏,明明是四十幾歲的年紀,卻保養(yǎng)的很好。
她有個很好的習(xí)慣,那就是睡美容覺,此刻卻被季硯行打攪,心情有些不悅。
原本不想來,卻在聽到“令堂最得意的學(xué)生”這句話后,連夜趕來。
見林曦來后,季硯行起身恭敬道:“林老師,您好,我是季硯行。”
楊導(dǎo)抬頭望著態(tài)度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季硯行:“……”
他莫非什么時候得罪了季硯行?以至于剛才無端的向他施壓?
林曦見季硯行伸來的手,禮貌的回握,“你好,不知季先生這么晚了叫我出來,所為何事?”
“還有你口中提到的那人,叫什么名字,現(xiàn)在在何處?”
季硯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林老師,坐下慢慢說。”
兩人坐下后,季硯行的坐姿收斂了許多,不像之前那般囂張,看的楊導(dǎo)一愣一愣的。
內(nèi)心在吶喊,林曦,你怎么不早點來,知道我之前都經(jīng)歷了什么嗎?
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季硯行想起墓碑上的名字,心里一沉,一字一句的吐出,“許、宴、寧。”
許晏寧?
林曦蹙眉,怎么會姓許?忽的想起多年前的事,她茅塞頓開。
晏寧改隨母姓了。
“那她人呢?”林曦焦急問。
季硯行垂眸,嗓音暗沉,“已經(jīng)……去世了。”
林曦瞳仁緊縮,怎么可能?她的家人知道嗎?要是知道,又該有多痛心?
“那你……知道她,如何走的嗎?”
林曦的攥緊拳頭,母親去世后,她的心像是歸于平靜了,時隔多年,再次難受,竟是因為聽到晏寧去世的消息。
“車禍。”
季硯行看著林曦微微發(fā)顫的身子,努力裝作平靜的樣子,他岔開話題,“我這次來,是為了她的女兒,黎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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