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怎么處理,天快亮了!
大廳內(nèi),幾人看著秦諾。
罪姐也回頭看了眼秦諾,問道:“你去了哪里?”
“迷糊,我也想不起來了。”秦諾搖搖頭。
罪姐看著秦諾的面色,聯(lián)想到突然炸開的先生,內(nèi)心出現(xiàn)一個猜疑的想法。
不等她出聲,后面的青山就說道:“雖然不明不白,但副本確實是結(jié)束了。”
“這個量域,代表著驚悚文明入侵,但最后,還是我們贏了,這一點值得皆大歡喜,我們救的不僅僅信江市的人,還有著全世界的人。”
他摘下眼鏡,發(fā)現(xiàn)一塊鏡片完全破裂,但還是習慣性地擦拭兩下。
童曜白了他一眼:“你還真好意思說啊,青哥。”
“就幾個小時前,我差點給你一套反間計陰死了。”
“我?guī)状瘟羰郑銕状我盐彝览锱!?
青山戴上眼鏡,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你說的這些,我都沒印象,我好像失憶了……”
時雨靠在一邊,帶著笑意說道:“這算好的了,還有一個更狠的,自家弟弟都不留情面。”
他還想繼續(xù)說,一旁的秦語詩眼神仿佛殺人般,俏容很不好看,并不是時雨的話,而是因為記憶修改后的所作所為。
時雨也不繼續(xù)說了,閉嘴不言。
墨言看著自己手里的鬼槍,略有心疼,他身上也帶有傷勢,但鬼槍的更嚴重一些。
契約之后,鬼槍就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成了他性命一樣重要的東西。
“我記憶修改后,應(yīng)該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查看完鬼槍沒有真正的大礙后,墨言才是問道。
方夜頭部綁著繃帶說道:“還好,沒什么大礙的,也就打掉了我一只耳朵。”
墨言:“……”
藍煙在一旁說道:“在你暈掉的時候,你徒弟沒把你兩只耳朵嘎下來,老實說,這師徒關(guān)系是真愛無疑了。”
方夜?jié)M頭黑線:“不會說話,就把舌頭割了吧。”
青山看著一邊的鬼男,他全身的傷勢基本都修復(fù),但一些嚴重的,還在尸化,痊愈當中。
隨口問道:“你呢,這一身傷誰給的?”
鬼男咬著香煙,臉色略顯難看,開口敷衍:“自己摔的。”
這時候,秦諾右手一動,血眼鬼出聲道:“我的眼睛。”
秦諾眼神一動,才發(fā)現(xiàn)罪姐手里正捏著那一枚黑色戒指。
罪姐拿著戒指,淡然說道:“那先生炸后,唯一留下的東西。”
血眼鬼眼睛眨動著,理應(yīng)上,秩序力量應(yīng)該什么都不會留下,但唯獨留下一顆眼珠子,就只能是黑白秦諾所為。
他知道血眼鬼需要這一顆眼珠子。
“看來你很需要它?”
罪姐看出了秦諾和血眼鬼的眼神,也很直率,手指一彈,將戒指彈落在秦諾手里。
血眼鬼說道:“不是需要,這眼睛本來就是我的。”
秦諾拿著戒指,對罪姐說道:“謝了,罪姐。”
山岳拎小雞一樣,提著柒言,說道:“量域結(jié)束了,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該回總部。”
“不知道,方老他們現(xiàn)在有沒有恢復(fù)過來?”
說著,山岳摸了摸肚子,補充了一句:“還有,我的零食吃完了,現(xiàn)在肚子好餓。”
驚悚量域是結(jié)束了,但看起來,很多復(fù)雜的事等著他們處理。
這一次的驚悚量域,覆蓋整一座信江市,被制定成鬼城地圖,根本不知道造成了多少傷亡。
他們也不知道,量域消失,市民們恢復(fù)過來后,是不是就真的正常了?
秦語詩站起身來,忽然扯了一下時雨。
秦語詩用認真地眼神看著時雨:“是不是那個神秘的人格……出來了?”
時雨反問一句:“你覺得那是人格么?”
他們都不相信那是秦諾的人格,只是這么稱呼罷了。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只要是黑白秦諾出來,在他們眼里,再頭疼的麻煩,他彈指間都能解決。
并且,目前看來,黑白秦諾對秦諾本人是沒有惡意性。
“這件事,要不要告訴秦諾。”秦語詩猶豫著。
時雨一只手插著口袋,看著秦諾,說道:“雖然方老讓我們暫時保密,但是,有些秘密是藏不住的。”
罪姐接過山岳遞過來的兩卷特質(zhì)鬼物繃帶,將裸露于空氣中的皮膚,一圈圈纏回去,活動幾下手指的關(guān)節(jié)。
對著眾人說道:“那就先回總部吧。”
角落那邊,秦諾走過來,查看著舒月,這丫頭還有氣息,只是被恐怖的詛咒攀爬在身上。
這些惡劣的詛咒,不斷往后肩部的爛肉鉆去,壓制著小雙的爆發(fā)。
這使得舒月始終處于昏迷狀態(tài)。
舒月像是熟睡中,但秦諾明白,這已經(jīng)不是舒月,心魔占據(jù)了主導(dǎo)權(quán),支配著身體。
這就跟當初的楚月的情況一樣。
但楚月還保留著一點善性,被囚禁在最深處的牢籠里,最后被秦諾找到,并且釋放了出來。
現(xiàn)在,舒月會不會也是這樣?
在秦諾看來,心魔舒月雖說真正舒月已經(jīng)完全被她吃掉,但在內(nèi)心深處,一定還保留著善性。
想要救舒月,就只能跟當初楚月那樣。
舒月對秦諾,不算有什么大恩情,只是幾次幫助自己,對其余人或許冰冷,但對他,確實沒有惡意,甚至有時能見幾次罕見的溫柔、靦腆。
說起根本原因,丫頭沒有錯,她心理或許扭曲,觀點異于常人,但沒有害人的心,只是被從小陰暗的家庭環(huán)境造成。
罪姐走過來,瞥了眼舒月,說道:“如果你放心的話,就把這個丫頭交給我吧。”
秦諾站起身,問道:“你要怎么做?”
“我有我的辦法。”
“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只能有兩個結(jié)果,要么永遠囚禁在牢獄里,要么就是現(xiàn)在殺了。”
“心魔不管怎么改變,惡念都不會消失,我不會讓她回歸正常的生活,那會有很多的人死。”
罪姐的回答非常直接。
秦諾也理解,沉默一下,說道:“后面再說吧,等這個丫頭醒來,再看……”
那邊,藍煙已經(jīng)推開了南邊的大門,光線照射進來,驅(qū)趕了大廳內(nèi)的昏暗。
藍煙深吸一口氣,一副剛從監(jiān)獄里出來的解脫感,笑道:“空氣是清新的,天也要亮了,我還活著,真好。”
“感覺老天菩薩保佑,我還能回去見我的妻子兒女!”
瞎子跟在后面,用拐杖戳了一下藍煙。
藍煙讓開身,笑道:“瞎子大神,你優(yōu)先。”
瞎子一只手抓著藍煙的肩膀,認真地開口:“回來。”
藍煙迷惑:“不說走嗎?”
瞎子沉默一下,說道:“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嗎?”
“半個小時前,天就快亮了,但現(xiàn)在還是,天快亮了。”
“天邊的月亮,根本沒有落下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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