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生病
出現了,經典一幕,蛇吞劍!
傅照眠:現在的妖獸是吃法器的嗎?
龍龍:咔擦咔擦,嘎嘣脆。
當然,龍龍肯定不知道,沒有龍族吃草,但更沒有龍族生嚼法器,龍是要吃肉的!
不知不覺間,某只小龍的飲食癖好,被帶歪了。
吃飽喝足后,龍龍饜足地用尾巴擦了擦自己高高抬起的嘴,優雅,永不過時。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吃飽了就想睡,在終于解決肚肚危機以后,幼崽的上下眼皮便不爭氣地打起架來。
幼崽嘛,吃了當然是要睡覺的!
龍龍心安理得的小尾巴一卷,把自己盤在了桌子上,桌子太硬了,不舒服。
剛剛卷起的小尾巴又舒展開,隱藏在龍鱗下的腳也悄悄伸出來,整條龍在桌子上蠕動。
傅照眠饒有興趣地看著龍龍表演,直到這條龍蹭上他的手臂。
……
冰冷地龍鱗緊貼著皮膚,引起一陣陣戰栗,從出生到現在,傅照眠從未被如此親近過。
偏偏閉著眼睛的小龍崽碰到了軟肉,下意識地蹭了蹭,便直往傅照眠手臂上爬。
太困了,一個哈欠找上了龍龍,她張開嘴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眼睛瞬間涌出了淚花。
龍龍把自己團吧團吧,在軟肉長找位置,便感覺自己的尾巴,被一只手抓在了手里。
龍龍費力地收回尾巴,又覺得肚肚被人戳了戳,
就不能好好讓龍睡覺嗎!
龍龍努力睜開龍族特有的金色豎瞳卡姿蘭大眼睛,眼睛上還掛著剛剛打哈欠的擠出的小淚珠,無聲地控訴著傅照眠。
小蛇掛著眼淚,委委屈屈的看著自己,似乎自己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
傅·十惡不赦·照眠正把龍挪開的手僵硬起來,便是這么一頓,龍龍抓住機會,得寸進尺,在他手臂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用嘴巴咬住自己的尾巴尖尖,把自己圈成了傅照眠手臂上流光溢彩的銀鐲子。
傅照眠的手指摩梭著“銀鐲子”冰涼的脊背,覺得好笑,這倒是個自來熟的,剛想用力強行把龍龍扯下來,手腕便被某條龍的下顎,輕輕地蹭了蹭,自手腕傳出一股無端的親昵。
傅照眠垂下長長的睫毛,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終輕嘆了口氣,由她去了。
就當隨便養個小玩意兒吧。
這一覺龍龍睡得并不安穩,五品靈劍的靈力濃郁,吞下后,靈力在身體里四處竄行,擴張著龍龍的經脈。
成長到大后期的金紋銀龍百毒不侵,刀槍不入,實力強大到會毫無疑問地成為龍族的皇,但天地萬物生長皆有規律。
正因為后期如此強大,金紋銀龍族子嗣困難,而且所有金紋銀龍族幼崽都十分脆弱。
銀龍崽崽什么蘊含了靈氣的東西都吃,因為吞咽東西而喪命的也不在少數。
靈氣隨著進食進入體內會擴張它們的經脈,錘煉它們的血骨,但前提是,它們能熬得過去。
此時此刻,龍龍的鱗甲片片發燙,五品劍上的靈氣,對剛出生的幼崽來說,太過濃郁了。
靈氣一遍遍沖刷她的經脈,將經脈撕裂又重塑,每一次重塑,都消耗著她自身的生命力。
她全身的血脈在沸騰,龍鱗卻在暗淡,整條龍仿若靈魂都墜入了冰窖。
失去了意識的龍龍循著本能,拼命往唯一的熱源擠去,身子無意識地絞緊,傅照眠整條手臂都被置于這種絞壓之中。
如若不是靈力及時流轉,他的手臂怕是已經折了。
冰冷的寒氣順著龍身傳到手臂上,傅照眠皺了皺眉頭,將那株被之前被龍龍嫌棄的靈草重新拿了出來。
說是草,其實是藥,對修復筑基期以下的修士的傷勢有奇效。
傅照眠將靈草碾碎,用手指掰開龍龍的嘴巴,將其塞入龍龍口中。
只是他不是醫修,不知道龍龍的現狀本就是因為靈氣過多造成,靈草入內,除了精純的藥力外,又分散出一股靈氣。
藥力修復著龍龍的經脈,靈力卻又讓龍身中經脈撕裂重塑的速度加快,剛剛還奄奄一息的龍龍翻騰起來,不安的扭動著,已經有鮮血從鱗片中滲透中出來。
就算換成年金紋銀龍族在這里也得傻眼。
他們喂養幼崽,都控制著,從最低等的靈物開始,就是以防幼崽爆體而亡,藥石難醫,畢竟天地萬物皆有靈氣,他們一族經脈自動吞噬靈氣的屬性,注定只能從源頭解決問題。
傅照眠也從未見過吃了靈藥反而傷勢加重的生命,他這一生從未救過誰,眼見著龍鱗已經出現裂縫,鮮血模糊了整條龍。
他的身體比思想反應得更快。
傅照眠撈起龍龍,腳下縮地成寸,直往花霧城的醫館奔去。
因為難受,龍龍的意識已經有些不清,她抬眼看到傅照眠,只模糊地看到他的銀發。
亮晶晶!亮晶晶的東西,當然要收進肚子里啦,她回光反照般,眼里全是歡喜,興奮地“嗷嗚”一聲。
傅照眠的心被這種眼里全是他的歡喜燙得一軟,只是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手臂上便有了溫潤的觸感,原來那聲“嗷嗚”不是玩笑。
也許是因為實力過于強大,傅照眠并沒有什么痛感,反而嘴唇溫潤的觸感讓傅照眠閃電一般收回手臂。
無處可去的靈氣從龍龍張開的嘴中逸散開來。
“啪嗒”。
花霧城內,一滴“雨”砸在了過路的修士身上,幾乎轉瞬,修士便感覺到一股精純的靈氣往身體內涌去,他剛剛進階的境界,隨著這滴“雨”的吸收,有了一分鞏固的跡象。
在龍族體內提煉過的靈氣,精純到可以直接化用,一時間,花霧城像下了一場靈氣雨澤,引得過路的修士貪婪地吸收著這場靈氣雨。
傅照眠到達醫館里,全身帶著煞氣,醫館內的人精神全都為之一震,這樣子,看著像醫鬧啊。
“叫你們這最好的醫修,救人。”元嬰期的威壓散開,恐懼從眾人心底滋生,不敢耽擱,筑基期的管事,幾乎逃似的去請出這里最好的醫修。
醫修顫顫巍巍地看著傅照眠手臂上的小蛇,拿著金針的手頗為為難。
救命,他只醫過修士,沒醫過蛇啊,還是團成一團的蛇。
眼見蛇已經進的氣多,出的氣少,身為醫者的仁心,還是讓他頂著傅照眠的威壓,用手去準備將蛇叢傅照眠手中接過。
只是他還沒初模到龍龍鱗片,心底便感覺到危機,醫修手指瞬間彈開,剛好錯開龍龍的獠牙。
痛痛痛,龍龍的雙瞳都充了血色,她已經痛到神志不清了,感覺到陌生氣息,只能循著本能咬過去,整條龍鱗片都立了起來。
“那個,您能不能安撫她一下。”醫修進退兩難,看著傅照眠冰冷的臉色,估摸著龍龍要是出問題,傅照眠怕是得把醫館砸了,只好開口道
“”
“用您的手指撫摸一下她的頭。”
“對對對,指腹,摩挲她的下巴。”
“輕輕揉一揉肚子,把她從您的手臂上取下來。”
被迫擼龍的傅照眠板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地照著醫修的話做,只是他渾身都散發著抗拒的信息。
倒是龍龍被熟悉的氣息包圍,難得在巨烈的疼痛中,感受到了一絲舒適。
這醫修倒是有真本事的,一番查探下,知道是靈氣撐破了龍龍的經脈,只是這結果更讓他為難起來。
面前的小銀龍已經一副血跡斑斑的模樣,眼看是撐不了多久了,醫修狠了狠心,把話語說出了口
“我沒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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