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金花寶鼎掩魂鎮(zhèn)!
陳偉去找那個大仙兒,想請大仙兒暗中使用一些手段,來坑害楊秀成。
哪知陳偉好話說盡,那大仙兒就是不肯答應(yīng)陳偉的請求。
后來,陳偉就琢磨,他蠟筆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一狠心,直接就給那大仙兒甩出來兩萬塊錢!
這下那大仙兒才接了陳偉這個活。
說到這,您別以為那大仙兒不答應(yīng)陳偉是一息天良未泯,因而對他生出同情之心。
其實啊,這都是那大仙兒的手段,他不過是用這種方法,來讓陳偉抬高價錢而已。
這里,我們要簡單的介紹一下這位大仙兒。
這位大仙兒,名叫白世廷,現(xiàn)年五十三歲。
這家伙早年間曾在山西的一座宮觀中,做過兩年的全真道士。
后來因為吃不了那清修的苦,偷偷跑下山還俗了。
但凡大奸大惡之人,沒有幾個傻子,那腦瓜都是一個賽一個的精明。
這白世廷也是一樣,短短兩年的道家修行,居然給他看破了幾分道法的奧義。
可是特么的這老小子卻沒有把他的聰明用在正地方,而是憑借道法,一點點收羅了十幾個外家仙兒。
其中,以一只野豬仙兒為首,其下還有一只黑熊精,兩只獾(huān)子仙兒,另外還有幾只蟾蜍精!
他的這個堂口,嚴(yán)格來說,跟東北馬家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
要說這老小子也還真是夠了精明的,他知道,一味作惡,最后終是躲不過天道的懲罰。
于是,這小子大多數(shù)時候,都還是以一個道骨仙風(fēng)的善良大仙兒的形象出現(xiàn)在人們面前。
給人看事兒的時候,也都基本能給香客答對的樂樂呵呵的。
同時,大多數(shù)時候,他給人看事兒,收的香火錢也比其他同行要低一些。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到唐縣以后,短短兩年的時間,就把名聲打出去了。
一味作惡的人,其實并沒有多可怕。
那樣的人,我們收拾不了他,自有國法和天道去收拾他。
怕就怕像白世廷這樣的。
他懂得用善行來抵消罪業(yè)。
做個十件八件或大或小的善事,他就會做一件能大賺一筆的惡事。
其實,陳偉托他辦的這件事,相比他之前做的那些壞事來說,還真就不算什么。
這家伙的業(yè)務(wù)范圍,可不僅僅是在唐縣這個小縣城。
石家莊,鄭州,太原,北京,天津等等等等,附近的這些大城市,他也是經(jīng)常去的。
隨便給哪個大老板擺一個借運(yùn)聚財?shù)娘L(fēng)水局,人家不得給他個三萬五萬的呀。
他也是知道陳偉不能給他拿出更多的錢了,所以才見好就收的。
收了陳偉的錢,這老小子當(dāng)晚就派出了自家的兩個獾子仙兒。
于是兩個獾子仙兒就驅(qū)趕著一只野貓,當(dāng)晚就把楊秀成給嚇了一跳。
其實僅僅只是被野貓嚇一下,楊秀成用不了幾分鐘也就好了。
可是被野貓驚嚇之后,那兩個獾子仙兒又對楊秀成做了手腳。
事情發(fā)展到這里,白世廷也就坐在家里靜等楊秀成上門了。
他很自信,在這附近,但凡是看這種病的,沒有幾個不會去找他的。
果然,趙秀成在媳婦方敏的建議下,還真的就去了白世廷那里。
其實白世廷收拾楊秀成的手段,看起來挺簡單的,但是真正操作卻很難。
首先,白世廷需要制作符紙。
他那符紙可不是畫在紙上就完事了的。
制符的過程,不但極其復(fù)雜,同時還需要他調(diào)動元?dú)狻?br />
往往一番忙碌下來,做了十幾張符紙,最后發(fā)功催動符紙,驗符的時候,能成功兩張,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剩下的那些,跟廢紙也沒什么區(qū)別。
有了這張符紙,等到楊秀成去求醫(yī)的時候,他再用特制的鋼針,刺破楊秀成的手指,拿棉花擦去血液。
等到楊秀成走后,再把事先問出來的楊秀成的生辰八字,用朱砂寫在符紙的背面。
然后用這張符紙,把沾有楊秀成指尖血的棉花封起來。
最后,把符紙和棉花一同放在他堂口的香案上,把香爐翻轉(zhuǎn)過來,倒扣在符紙之上,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堂口的幾位老仙兒了。
其實這種坑人的法術(shù),有一些東北馬家的邪仙兒堂口,還有一些鬼堂口,偶爾也有使用的。
只是東北的邪仙兒還有鬼堂口,不會用棉花,而是直接讓香客把指尖血,或者舌尖血滴在朱砂里,血液混合朱砂,一同寫在符紙上。
畢竟血液被朱砂稀釋,而且誰寫字也不可能一次把攪拌好的朱砂全部都給用完了。
所以,東北邪仙兒和鬼堂口的這種做法,對于被施術(shù)者的傷害,還是要大打折扣的。
也就是說,如果這件事?lián)Q成邪仙兒或者鬼堂口來做的話,我也就不可能會看到楊秀成家里那淡淡的黑氣了。
同時,楊秀成頭頂上的那團(tuán)黑氣,也不能這么重。
這種坑人的法術(shù),在東北馬家,我們稱之為金花寶鼎掩魂鎮(zhèn),還有個小名,叫做溜缸馬。
(這里要說明一下,金花寶鼎掩魂鎮(zhèn)的“鎮(zhèn)”字,沒有寫錯,的確就是鎮(zhèn)物的鎮(zhèn),而不是陣法的陳。)
通常為了口語表達(dá)方便,我們一般都叫它的小名——溜缸馬。
對于楊秀成來說,如果沒有仙家道行非常強(qiáng)的出馬弟子,或者像梁叔那樣本領(lǐng)高強(qiáng)的大師幫他一下的話。
從他犯病的那天開始算起,在三七二十一天之后,極有可能小命不保。
可能是偶然,可能是機(jī)緣,也可能是仙家的指引,也可能是楊秀成命不該絕,偏偏就讓我給趕上了。
之前有幾個人說過,說你這講個故事,怎么你到了哪兒,哪兒就準(zhǔn)會有人出事兒。磕闩虏皇且粋災(zāi)星吧?
這里提一嘴,并不是我走到哪兒,哪兒就會出事,只是關(guān)于那些出門沒有遇上這類事的情節(jié),我沒有講而已。
寫小說也好,講故事也罷,我總不能把跟這本書沒有關(guān)系的事,全都說出來吧?那些事也沒人愿意看啊。您說是不是?
……
知道了楊秀成這件事的前因后果,黃三太奶馬上就離開了我的身體,我也迅速脫離的被捆竅的狀態(tài)。
雖然楊秀成和他那個同學(xué)林菲菲的事,已經(jīng)過去很多年了。
可是事關(guān)楊秀成的隱私和家庭的和睦,我還是把方敏打發(fā)出去給我買煙了。
方敏走后,聽見了關(guān)門聲,我才把整件事從頭到尾跟楊秀成和陳玉樓說了一遍。
哪知方敏出了臥室以后,只是假裝關(guān)了一下門,人卻沒走!
直到我跟楊秀成說完了溜缸馬的事,才看見方敏正一臉埋怨的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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