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2章漲風(fēng)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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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吃了一會,服務(wù)員又上了兩個熱菜,無非是海參鮑魚之類,鮮是鮮,有點膩。
見錢亮不動筷,而鞏夢書只夾了一塊便不再吃,張凡忽然想到了筱雪腌菜館的那些咸菜。
“等咱們吃完飯,我?guī)銈內(nèi)ヒ患译绮损^,買點腌菜,給家里的伙食換換口法吧。”張凡道。
腌菜在京城并不罕見,因此兩人并沒有多大反應(yīng)。
張凡一笑,取出手機,翻開里面的相冊,道:“這家的腌菜你們不一定喜歡,這女老板,可是不看可惜。”
“什么絕色,令小凡也這么崇拜?”
錢亮和鞏夢書笑著湊上前來看照片。
照片上是筱雪、大山和張凡在腌菜館開業(yè)那天的合影。
錢亮一邊看,一邊連連點頭:“這女的不錯,相當(dāng)不錯。小凡,她挽你挽得好緊,不認識的人,以為你倆是夫妻呢。”
“錢叔,人家兩口子感情好著呢,別人沒機會。”張凡笑道。
他說的基本是實話。
錢亮對鞏夢書道:“鞏老師,你詞匯豐富,你評價一下,這女的跟周韻竹比起來,哪高哪低?”
鞏夢書沒說話,皺眉半天,輕輕問:“小凡,這男的以前是做什么的?”
“他是打工的。在城里混得不好,后來回到村里,在養(yǎng)鹿場工作。”
“打工的?未必吧。”鞏夢書搖搖頭,“我認識他。在一家地下賭場看場子,下手挺狠的。后來那家賭場被警察封了,再也沒見到過他。”
“下手挺狠的?”張凡疑惑地問。
“相當(dāng)狠。那次,朋友請我去賭場散散心,遇到場里賭客鬧事兒,這個人出場,兩腳,就兩腳,把賭客的兩條腿踢斷了,腳跟朝前哪……”鞏夢書驚魂未定的樣子,好像在回憶當(dāng)時的可怕情景。
張凡猛然間回憶起來在灰土窯村村外的那場生死決斗。
當(dāng)時,大山的打法極為兇猛!
張凡心中不由得一陣寒意:這個大山,也許不像我想象得那么簡單。也許,筱雪也把他想象得簡單了?
現(xiàn)在的問題是,不管簡單還是復(fù)雜,這個大山人間蒸發(fā)了。
他到哪里去了呢?
他失蹤的時間點十分可疑,恰好是在張凡中蠱的同時。
他是擔(dān)心張凡報復(fù)?
還是另有目的?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找到大山,把事情弄清楚:那罐子里的蠱蟲是誰放進去的?為什么張凡從小浪村回來之后,罐子里剩下的蠱蟲又不翼而飛?
“那個地下賭場是誰開的?”張凡問。
鞏夢書想了想,“說不準。聽說是一個神秘人物開的,背景很深,當(dāng)時沒有人敢過問。”
“你能記住賭場的地址吧?”
“這個容易,當(dāng)時去的時候,朋友發(fā)來一個微信定位。”
“鞏叔,我要去那里看一看,你把地址發(fā)給我。”
鞏夢書在手機里找了半天,把微信定位發(fā)給了張凡。
與鞏夢書和錢亮分手后,張凡給筱雪打電話,詢問她大山這兩天回家沒?
筱雪說:“沒影兒了,連電話、微信也不來一個,關(guān)機。”
“明白了。”
“小凡,有空過來吃飯吧。”筱雪期待的聲音。
“你有什么好吃的?”
“你又不是小孩兒,能吃我什么!我可以做好吃的給你。”筱雪柔柔地道。
“好的,有空我一定過去。”
張凡掛了電話,心中像是蒙上了一層霜:這個大山,真是太可疑了。
我得盡快找到他!
張凡開車直奔那個賭場的舊址。
到地兒一看,這里是靠近郊區(qū)的一片廢棄廠房區(qū),那個賭場坐落在工廠區(qū)的公路邊,是一座七層大樓。
張凡走進大樓,里面清清冷冷,好久沒來過的樣子。
慢慢踱進地下大廳,只見大廳門口鐵將軍把門,門邊的牌子已經(jīng)生銹,隱約地可見“華麗娛樂中心”的字樣。
張凡拍了幾張照片,便離開了。
線索中斷了,大山徹底失蹤。
張凡只好把這事先壓下來,等以后有機會再說。
,現(xiàn)在要騰出手來,濱海那邊房地產(chǎn)的事,也需要向前推進推進了。
因為剛剛賣給區(qū)園林花卉局的那批盆花,回攏了兩千萬資金,再加上周韻竹那邊也回攏了幾批貨款,最關(guān)鍵是張凡現(xiàn)在手握天極無量珠,隨時可以換來巨款,這讓他對于投資濱海市房地產(chǎn),更有信心。
在張凡的請示下,鞏夢書又給濱海市的劉董打了個電話,詢問房源問題。
劉董告訴張凡和鞏夢書,現(xiàn)在房源沒問題,只要資金到位,可以投資一兩個樓盤試水,他還向張凡透露了一個內(nèi)部政策信息,市里準備明白縮減住宅用地的審批規(guī)模。
這個消息,對于房價的堅挺,將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它促使開發(fā)商捂盤,促使購房者跟風(fēng),可以預(yù)見,在明年上半年,濱海市的房價將有一個不小的漲幅。
“如果這個消息傳開,樓盤就會被瘋搶。所以說,選擇這個時間窗口下手,是最佳時機。”劉董道。
張凡和鞏夢書深以為然,兩人商量了一下,鞏夢書也想投一筆進去,兩人便約錢亮一起去濱海。
錢亮最近京城事多,脫不開身,便全權(quán)委托二人去咨詢,等定下來之后,錢亮也弄一個樓盤。
鞏夢書笑錢亮“只等吃現(xiàn)成的”,錢亮笑著說,“掙了錢,我給你倆勞務(wù)費吧。”
事不宜遲,鞏夢書和張凡沒有過多停留,第二天便直奔濱海市而去。
到了濱海市,劉董來接,請二人去吃接風(fēng)宴。
張凡因為要見凌花,便推辭。
劉董不干,非要張凡喝完酒再說。
張凡救助地看了看鞏夢書,鞏夢書便跟劉董使了一個眼色,劉董便不再堅持。
張凡的意思,還有另一層意思:劉董和鞏夢書是老朋友,雙方基本算是世交,這次濱海樓盤的事,是鞏夢書跟劉董聯(lián)系的。劉董當(dāng)著張凡的面,未必就敢向鞏夢書交底。張凡故意躲開,鞏夢書才能跟劉董談“透”。
還有,凌花已經(jīng)發(fā)了幾條微信催著張凡過去呢,她說,老鯊?fù)斜娚觼碓挘娨姀埛病?
張凡也一直想跟老鯊談?wù)劇?
將來要在濱海發(fā)展業(yè)務(wù),老鯊這個存在,是任誰都繞不過去的。
接觸一下,雙方探探實力,該聯(lián)合的聯(lián)合,該攤牌的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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