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總裁又道：

        “張神醫(yī)心中肯定有數(shù)，我們董事會的幾個主要的管理人員，都遭遇到了和我一樣的情況，張神醫(yī)看看能不能幫他們一一解決問題？”

        張凡冷冷而堅定地一笑，搖了搖頭：

        “我剛才給你做的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可以再告訴別人，否則的話，有心懷不軌之人還會造謠說，這次事件是我在背后搞的動作。其實，我根本就不知情，你們應(yīng)該有一個基本的常識吧？這種事，只有鬼才能做得到！”

        “那是那是，”代理總裁又道，“可是，我那幾個董事這些天都是痛不欲生啊，心里非常害怕，說不上哪天小命就要丟。”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現(xiàn)在，我們雙方關(guān)于藥方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還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背上這字，畢竟……很難堪……再說，都是男人，身體再不好，隔三差五，也要用用女人，你說，帶著這些烙印，心懷鬼胎，做得成事嗎？”代理總裁苦笑著。

        看樣子，這小子挺仗義，替別人求情。

        張凡心中寬恕了不少，笑了一笑，一揮手：

        “據(jù)我分析，你們都是中了邪。沒事，在10天之內(nèi)，如果你們不喝酒，別洗澡，做事情行得正，10天之后字跡……肯定消失，若是不消失，那時再來找我，好嗎？”

        經(jīng)張凡這么一說，代理總裁十分高興，這才放下心來，挽著張凡的胳膊，兩個人重新回到宴會廳。

        那些桌上的人，見二人回來了，個個疑問在心：

        這兩人去洗手間干什么了？

        不像是基啊！

        因為代理總裁每月?lián)Q一個女人，天健公司在場的人也都知道，別的不說，起碼總經(jīng)理周韻竹就是張凡的人。

        可是，他們?yōu)槭裁丛谙词珠g停留了那么長時間？

        看看代理總裁，臉色晴朗，精神非常好，肯定是有好事。

        “總裁，”一個董事湊上來，給代理總裁倒了一杯酒，笑道，“是不是張總給你什么承諾了？”

        代理總裁不正面回答，而是曖昧道：

        “不是給我一個人承諾，而是給大家每個人都承諾了，以十天為期，到時候見效果。”

        那些背上有字的人，都是心中一抖，背上癢了起來：看來，這背上的痛苦，有出路了？

        宴罷，張凡喝得有點多，就在酒店開了個房間睡下，睡了一小覺，起床后打電話叫保安隊長過來談事情。

        保安隊長得令，快速趕過來。

        一進門，就堆著一臉笑意，祝賀道：

        “張總，祝賀呀，沒想到，壞事變好事。”

        “怎么講？”

        “這不禿子頭上的臭蟲，明擺著的嗎？南天通藥把產(chǎn)品給造出來了，給打到了市場，把它弄火了，最后，天健公司過來收割，這不是壞事變好事？”

        張凡心中有點反感：這種公司大事，是你一個小保安能談?wù)摰膯幔?

        “是僥幸吧，”張凡道，“誰能料到，董事長突然心梗就哏屁了？”

        保安隊長皺了皺眉，半晌沒說話，像是在懷疑什么？又像是不明白什么？

        許久，才慢慢地問：“張總，你真以為董事長是心梗？”

        張凡心中明白，董事長的所謂心梗，肯定是老鬼他們鬼手掐脖而死。

        “當(dāng)然了，不是南天通藥公司對此有公告嗎？”

        保安隊長嘻嘻笑了，“張總，公司公告這種東西，最好別信。要信的話，也要往相反的方向理解才行。”

        張凡見他面帶笑容，好像話里有話，“你他媽別跟我裝教授，有屎快拉，有屁快放！”

        保安隊長見張凡罵他，心中感到了一陣安全感，奴才被主子罵，那說明主子還要用你！

        他又湊近一些，單腿跪在張凡面前，面色神秘，小聲道：“張總，您有所不知，董事長，其實是被刀捅死的！”

        “啊？”張凡這回真的驚到了！

        董事長原來是被刀捅死的？

        老鬼他們帶人走，何嘗用過刀？

        鬼弄人死，不是掐死，就是閉其鼻孔憋死，或者用索吊腳倒立而死，哪有用刀捅的？

        不會，絕對不會！

        這點，張凡可以肯定。

        “你不是跟我扯機八蛋吧？”張凡皺眉道。

        “張總，我敢跟您扯蛋？”保安隊長笑道，“這事，我是親眼見到的。當(dāng)時，董事長家的保姆報警之前，先給我打的電話，結(jié)果，我比警察到達(dá)現(xiàn)場還早了三分鐘。”

        “怎么樣？”

        “董事長那天老婆不在家，他當(dāng)時正在整小保姆，據(jù)小保姆講，當(dāng)時，董事長正在俯臥撐的時刻，突然就不動了。小保姆覺得熱乎乎的血，從董事長身上淌下來，落到她身上……然后，董事長就滾到床下去了。”

        保安隊長繪聲繪色地講著，講得十分興奮，大概是在張凡面前，沒敢太黃，把一些葷的都省略號了，只挑骨頭說著。

        張凡拍了拍保安隊長肩膀，“小子，你想在我手下干？”

        “想！做夢都想！”

        “想的話，就別跟我撒謊。”

        “不，不撒謊。”

        “那你給我證明一下，你說的是真話！”

        保安隊長一樂，“這不簡單，給你看張照片就是了。”

        說著，拿出手機，翻出照片，遞給張凡手機：

        “張總，你自己看嘛，這是我現(xiàn)場拍的。”

        張凡一看，馬上把手機還給了保安隊長。

        畫面很惡心。

        不能細(xì)看！

        也不可描述！

        也就是說，董事長不是死于老鬼手中？

        那，這個殺手，是誰？

        難道是董事長以前的仇人？

        如果是仇人的話，在數(shù)學(xué)上也說不過去啊：殺手怎么會知道那天老鬼要去索董事長？如果是碰巧的話，數(shù)學(xué)概率不支持這種“碰巧”！

        “張總，警方現(xiàn)在秘而不宣，其實是在暗中尋找線索，也是為了不至于造成南天通藥市場的混亂，警方是外松內(nèi)緊，正在追查，聽說，省里把這個定為今年第一大案，專案組是省警察署署長親自擔(dān)任。“

        張凡此時，對于警察辦案已經(jīng)不感興趣。

        他要知道，這個殺手是誰？

        因為，這個殺手，竟然探知了老鬼陰間行動計劃！

        或者，那天張凡和老鬼在酒店的對話，被人給偷聽了？

        那就太可怕了。

        那樣的話，張凡就會感到有一個無形的影子，無時不在他周圍身邊，如幽靈一般游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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