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7章 打賭
剛才,從那四十個人中間,張凡沒有發(fā)現(xiàn)筆官。
筆官是基地里第一號大筆頭子,特能忽悠,可以說,基地里大部分人,都是筆官給忽悠來的,他的洗腦功夫那是相當(dāng)?shù)厣詈瘛?br />
怎么可能放過這個罪魁禍?zhǔn)祝?br />
副官在前邊帶路,一群人直奔筆官官宅而來。
到了官宅,發(fā)現(xiàn)大門洞開,樓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一個人毛。
這小子能忽悠別人,卻不受別人的忽悠,剛才副官給他打電話要他去基地廣場,他沒有去,他已經(jīng)聞到了危險的氣味,率先逃跑了。
“他能去哪里?”張凡問道。
副官道:“他肯定沒跑遠(yuǎn),因為大頭領(lǐng)離開之前,已經(jīng)把全部基地的汽車都給摘了方向盤。”
草,這大頭領(lǐng)還挺防備屬下的,沒有了方向盤,想跑出基地,就跑沒有護照想出國一樣不太可能。
“趕緊追,他肯定是向城里的方向跑。”張凡說著,便身便走。
老板道:“我?guī)讉人,去其它方向追。”
張凡道:“那你趕緊吧。”
老板便帶著人,走了。
張凡正要趕路,桃花卻笑道:
“張大神醫(yī),你還是在這里坐鎮(zhèn)吧,抓筆官的事,交給我。”
張凡一笑:“差點忘了你這個丫頭,你肯定行,趕緊去吧。”
桃花嫣然一笑,看了筱雪一眼,面露得意:自泥腿子事件之后,一直被筱雪給壓著,現(xiàn)在,終于她有一回合能蓋過筱雪了。
桃花走后,張凡把副官牢牢地捆在地下室的馬桶上,然后和筱雪、女服務(wù)員坐在客廳里喝茶。
此時,女服務(wù)員精神已經(jīng)恢復(fù),臉色重新艷麗,像是早晨的百合花一樣讓人垂涎欲滴,惹得筱雪一眼一眼地掃視著她,臉上一陣不快:
這張凡,難不成真要收了這妖精?
“你叫什么名字?”
張凡問道。
一來張凡真的不知道她的名字,二來也是借這個問題來向筱雪表明,他跟女服務(wù)員的關(guān)系不深。
“萊麗婭。”
“挺好聽的名字嘛,”筱雪壓抑住內(nèi)心的擔(dān)心,挽住萊麗婭的腰身,很親熱地道,“張凡最喜歡這樣的洋名。”
萊麗婭不知筱雪的深淺,沒敢說什么,只是給兩人倒水。
到底是專業(yè)服務(wù)員出身,倒茶很專業(yè),手腳麻利。
張凡心中暗暗道:
要是沒地方安排她,就收到家里做個家政工吧?
“萊麗婭,”張凡掃了一眼兩個女人,兩人緊挨著,好像好姐妹一樣,女人就是這樣,表現(xiàn)上很親,其它女人之間關(guān)系再好,也永遠(yuǎn)不會建立起男人之間那種生死般的友誼,“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萊麗婭似乎對這個問題沒有考慮,愣怔了一下。
筱雪搖了搖她的細(xì)腰,笑道:
“張凡格外關(guān)心你,你就談一下嘛,他肯定妥善安排。是吧?張神醫(yī)?”
萊麗婭卻聽不出來筱雪話中的味道,想了一下,“我想跟你們?nèi)ゴ笕A國。”
去咱大華國?
這個想法,不奇怪。
現(xiàn)在,在世界上,咱大華國牛著呢,人均收入名列前茅,厲害著呢,能在大華國生活,恐怕前世有大道行吧?
對于萊麗婭,她能去哪?
單身一人,虎口脫險,劫后余生,跟著救命恩人,也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嗯嗯,”張凡看著筱雪,“嗯,這個想法嘛……”
筱雪嗔了張凡一眼,“看我干什么?帶她去與不帶她去,是由你決定,難不成想要借口于我拒絕她?”
“那,那我就定了?”張凡要進一步確認(rèn)筱雪的態(tài)度。
萊麗婭一聽,這事原來取決于筱雪,便緊緊地挽住筱雪的腰身,幾乎哀求道:
“雪姐,就讓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到了你們那里,也沒有別的想法,就是能在你家里當(dāng)個家政工,就滿意了。”
筱雪心中暗道:
說的好聽,第一步當(dāng)然是當(dāng)家政工,第二步就要上位吧?
不過,看張凡那眼神,已經(jīng)準(zhǔn)備把她據(jù)為己有,如果我現(xiàn)在反對,那張凡豈不是怨恨于我?
算了算了,多她一個不算多,少她一個不算少,反正張凡能量超群,有源之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既然滋潤了她,也不會干涸了我,我又何必從中作梗?
想到這里,又聯(lián)想到剛才在副官家里把張凡給頂飛的事,不由得一陣歉意,把手從背后,悄悄地伸過去,在張凡被頂撞的地方,輕輕地?fù)崃藫幔壑泻檩斠猓崧暤溃?br />
“小婭也是個可憐人,你現(xiàn)在把她扔在這里,叫她怎么生活?還不如帶她一同回大華國,有合適的工作給她找一個,她如果愿意做家政,那也隨她。”
張凡沒想到筱雪這么通情達(dá)理!
畢竟是點過悍筋妒筋的女人,毫無妒意,不禁嘆道:
不怕床前排隊,就怕沒人來睡,有妻妾如斯,夫復(fù)何求?
不禁一陣熱力襲上心頭,伸手在筱雪同樣的部位也碰了幾碰,算是回敬,臉上笑意如春,“那你就在筱雪家里當(dāng)家政吧,正好你們兩人可以聊天說話解悶。”
兩個美女一聽,相互看了一會,激動地?fù)肀г谝黄稹?br />
“謝謝你,雪姐……”
萊麗婭感動無比。
“不用謝,我也是順著某人的心意而已,”筱雪把嘴附在她的耳邊,細(xì)聲細(xì)語地道,“某人對你沒安好心呢,嘻嘻嘻。”
萊麗婭臉熱熱地道,“我不會的,雪姐,我是家政工……”
“會不會,恐怕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你不知道,”筱雪更加壓低一聲音,以為張凡聽不到,“他有一只小妙手,是魔掌,碰上了,你就跑不掉了,就像著了魔似地愛上他。”
“著魔似地?”萊麗婭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所以對于那種事有魔力,確實沒有親身體驗,不知道其中妙味無窮,“怎么著魔?”
“怎么解釋呢?”筱雪臉上微紅,心跳加速,小聲道,“簡單地說,就是……在他面前,你的褲帶,永遠(yuǎn)是多余的東西……”
萊麗婭一聽,手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腰帶,看筱雪說得眉飛色舞,受了感染,不禁有些向往:
這位張先生,到底有什么魔力?
筱雪姐說的不錯,自從在張先生房間里被他給調(diào)理了一下身體之后,心里總是癢癢的,難道,我已經(jīng)著了他的小妙手?
他現(xiàn)在要我去當(dāng)家政工,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要把我拿下?
看現(xiàn)在的樣子,就是把我拿下,雪姐也不會十分反對。
算了,不想它,到時候看吧,反正張先生救了我的命,我拿什么報答?就這副身子,張先生需要,就拿去用好了。
想到這,不禁產(chǎn)生了生理和心理雙重的向往,斜乜地看了張凡一眼,把頭低下去,恨不得現(xiàn)在就仰倒就位以盡婦道……
三人正在閑聊中,突然門被撞開了。
“當(dāng)”地一聲。
張凡不用看,就知道是桃花。
而且知道是桃花把筆官給帶回來了,如果沒帶回來筆官,桃花是不會這么狂的。
果然,只見桃花手提一個男人,走進廳里,把那人往地上一摔,笑道:
“張大神醫(yī),我把人給你帶回來了。”
說著,眼光已經(jīng)落到了萊麗婭和筱雪身上:
這兩個狐媚,我不在時,是不是對張凡施展什么招術(shù)了?
要么,小凡的臉為什么紅光滿面一副身體得意的樣子?
“雪姐,”桃花指了指萊麗婭,“你倆拜姐妹了?”
筱雪見桃花的樣子,不置可否,卻把萊麗婭往懷中一攬,“你還真把人給抓住了,厲害。”
桃花是個直性子,經(jīng)不得別人吹捧,當(dāng)時就樂了:
“這種蟲子似的東西,也配我抓?今天真是高抬他了。”
說著,飛起一腳,正正地踢在筆官的腰上。
張凡聽得一陣?yán)吖菙嗔训穆曇簦砩喜挥傻闷鹆艘粚与u皮疙瘩,忙擺手道:
“先別急著下手,問問再說。”
桃花踩住筆官的肚子,“張先生問一句,你答一句,如實回答,要是有半點摻假,肚子會破的!”
張凡一笑,也不指望這種人會說實話,因為說假話忽悠別人是他的神圣職業(yè),便笑問:
“你哪個大學(xué)畢業(yè)的?”
筆官以為自己不會死,畢竟他從未親手殺過人。
便回答道:“斯畢大學(xué)哲學(xué)專業(yè)。”
是個名校。
“你什么時候跟大頭領(lǐng)干的?”
“十年前。”
“這十年里,你工作是什么?”
“起草文件吧。”
“僅僅是起草文件那么簡單?你難道沒有去城里到處忽悠,說基地如何如何,把大批人給騙到這里當(dāng)奴隸?”
張凡說起來,就有些憤怒。
這個筆官,絕對是罪大惡極。
他雖然沒有殺人,但他殺人不見血,基本上是戈氏再世。
“張先生,”筆官相當(dāng)不服,“不能說是我騙了他們,只能說,是我撩撥了他們內(nèi)心中早就有的東西,那種對于被虐待的向往。”
“咦?這倒新鮮。怎么,被虐待還有向往?”張凡假裝奇怪地問。其實,張凡相當(dāng)相信筆官的說法,有些人,被虐待時有一種興奮感,很幸福的感覺,一天沒人虐,就渾身骨頭發(fā)癢。
對于這種病,就只有一種治療辦法——把骨頭敲碎。
“當(dāng)然有向往,”筆官說到這里,竟然有幾分自矜,“我把他們這種向往給激發(fā)出來了,并且讓他們在基地里得到了虐待,他們享受到了世界上最刺激的虐待,他們感激我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說我騙了他們?”
“咦,你說他們很幸福?”
“起碼有三分之一的人,感覺很幸福。”
“怎么證明你的話?”張凡問道。
“我們兩人打個賭好不?”筆官舉起一根指頭朝天。
“草!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要跟張先生打賭!”桃花看不過筆官的牛逼樣子,在他耳朵上踩了一腳,生生地把半只耳朵給踩爛了。
筆官用手捂住耳朵,這時,才感到死亡的來臨,害怕地跪了下來,雙手伏地,以額碰地板,哀聲道:
“女士饒命,張先生饒命……”
張凡擺了擺手,“你繼續(xù)講,打什么賭?”
(https://www.dzxsw.cc/book/12383339/29270714.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