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作為鎮工業辦的工作人員，具體負責鎮里石灰廠的工作。


        張凡見一切都安排妥當，松了一口氣，回到京城。


        先回家跟涵花點了個卯，第二天上午，來到天健公司總部。


        走進周韻竹的大辦公室時，周韻竹剛剛送走幾個外商，一見張凡走進來，周韻竹也沒有上前接受擁抱，而是坐回到大椅子上，嘿嘿地冷笑：


        “你這次去孟家莊，收獲滿滿吧？”


        “哪里哪里，一般一般，全國第三。”


        張凡強裝笑容，哭的心都有了。


        如果自己真的有所“收獲”，倒也不怕她說。


        問題是清白一身，受冤枉了。


        至于孟櫻女，那另當別論，她要回去仙境的，不會呆在張凡身邊，周韻竹不可能會知道她，只有這個小王，張凡是秋這無犯，卻被周韻竹認為有什么貓膩在里邊啊！


        “都招了？”周韻竹一臉的譏諷，聲調都是變得怪怪的，可見對張凡的憤怒，“你跟古代的姻親正治有什么兩樣？為了讓廠長給你賣命，先把她收了。”


        “不是，不是你說的那樣。”


        “那就是先收了，再安排人家當廠長，假公濟私了不是？”周韻竹的嘴已經撇到了耳朵根子，樣子十分的難看。


        “竹姐，”張凡想靠上前去，套套近乎，“竹姐是這么回事……”


        “不用解釋，越描越黑，我又從來沒阻攔，都是舉雙手支持，你家的劉村姑也是虛榻以待，我還有什么話？”周韻竹躲開他伸過來的手，把臉轉到一邊去。


        這樣一來，張凡看到的只有她的側影。


        陽光正好從窗外射進來，照在她的側影上，窗外的明亮背景，把她的身影剪成了一幅剪紙畫，線條明朗，起伏有致，簡直讓人以為虛幻，以為仙子，不由得心中一陣激動，仿佛從她體內散發出來一縷縷無法控制的清香，控制著他的呼吸，“竹，竹姐，我……”


        竟然無話可說，卻又伸出手，強行搭在她的肩頭上，以小妙手的一連串非法行為，輸送一片情意，內力如熾，直達她香肩之內穴位之中，順胸而下，貫徹全身，一時之間，嬌顏如緋，潤色如霞，螓道低垂，只嚶了一聲，便轉過身來，無聲地倒伏于懷中。


        竹姐就是好。


        偶爾為難他一下，也是一分鐘的事，一哄就好。


        “竹姐，小王真的挺適合這事的，她是我們京城基金會的救助對象，你說，我能和她有什么關系嗎？如果有了，在岳老他們幾位的眼里，我成了什么？不是成了利用慈善來達到個人目的的小人嘛？這點，竹姐應該了解我，我屬實不是那種人。”


        張凡這番話，真是有理有據有情意，感情邏輯極強，令周韻竹不得不信，再說，身處人家懷中，已然是身不由己，除了就范，含情仰受，還有第二個選擇嘛？只好溫柔地點了點頭，細聲如鶯：


        “是不是那種人，你心里明白，不要跟我說，我就當你是個好人吧……”


        張凡一見搞定了，忙輕輕攬起她，眼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了旁邊的休息室。


        周韻竹卻輕輕推開他，低聲道：


        “算了算了，晚上過去我那里吧，我哪有你想象得那么急色？”


        張凡又道：“你不想不相當于我不想，這么多天沒見面了，哪有不想之理？”


        周韻竹坐直了身體，正色道：


        “真不行。一會還有個高層會議，我五分鐘后就得趕到會議室，這時間也來不及。”


        張凡此時已經動了心思，不想放過她，“會議嘛，你晚去一會又有什么？”


        周韻竹打了他一下，“你這工作態度，公司要是真的交給你經營，一年就荒鋪了！”


        張凡一聽，也是個道理。


        自己懶散，經營這么大個公司，日理萬機，早就瘋了。


        倒是竹姐，井井有條，按部就班，才把公司管理得蒸蒸日上，不得不令他佩服。只是苦了這個好姐姐，想到這，不由得一陣心疼，輕輕地撫著她的秀發，低頭看看她的臉龐，雖然微有疲色，但是，畢竟狍犴茸總是給她用著最好的，所以，還是年輕如少婦，頂多二十六、七的樣子，煞是招人疼愛，這便放下心來，輕輕地在額上吻了一小下，道：


        “要不要我參加？我來公司，剛才上樓時不少人看見了。”


        周韻竹雙手捧住他的臉，熱情地回吻了一下，又伸出細長雪白的手指，幫他理了理額前的頭發，溫柔無比，雙眼迷離，“不用了，你休息吧。在m省那邊忙了這么多天，窮山惡水的，恐怕連頓好飯都吃不上，身上倒弄了一些煎餅大蔥的味道，快去京西山莊，找人給搓搓，洗洗，睡一覺，晚上我過去。”


        周韻竹從來不喜在外邊過夜，每次張凡來，都在她家里，按她的話說有家的感覺，有家的感覺，張凡在她心里才有老公的感覺，今天怎么意外地要出去過夜？


        這里，是不是有點什么不對頭的地方？


        莫非是要躲開那位保姆阿姨？


        不便多問，竹姐喜歡哪，就是哪，便松開手，“那我過去吧。”


        告辭剛走到門邊，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孟市最近沒來京城吧？”


        周韻竹搖了搖頭，“你怎么想起他來了？莫非，m省那邊孟家莊有什么發現？”


        “有些發現，而且相當震驚，等晚上我細細跟你說。”


        周韻竹也不多問，張凡便離開了。


        出了天健公司大廈，張凡去王局那里。


        正好王局這邊剛剛搞定了一樁大案的破案工作，精神輕松，張凡來了，自然高興。


        張凡與王局好久沒談了，都有好多話要說，張凡便出錢請客，請王局去飯店。


        兩人找了一個雅間，坐下來。


        “是這樣，”酒菜上來之后，張凡見服務員走了，壓低聲音道，“他倆，還真不是親生父子。”


        “噢，噢，”王局頻頻點頭，若有所思，“這個，也不算什么吧？”


        “遺憾的是，我這次沒有找到線索，弄不清孟老什么時候認識的孟市。這可能是關鍵。是找到孟市來歷的關鍵。”


        “這個……”王局想了想，“如果有必要的話，我讓下邊人幫你一下？”


        張凡想了想，“方便嗎？這個只是我個人的一些想法，沒有案情，沒有立案，怎么好讓專業人員參與進來？”


        


        王局笑了，“你小子，還越來越有政策水平了，好吧，你自己繼續整，遇到困難，給我說一下。”


        兩人喝了一會，張凡忽然想到云老頭。


        “王局，我這次其實有個收獲，那個云老頭，我們一直找不到他吧，其實，他有可能根本就不在世上。”


        “死了？”


        “未必死。”


        “又未必死，又未必在世上，是什么意思？”


        “他這個人，可能相當妖異，可能會些法術，使自己置身世外，時而，還會回來，所以，是個鬼神一樣的人物。”


        王局笑了起來，“這，以我的職業，是不能也不允許理解你的說法的。”


        張凡也不再強調，只是說：“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找到他的途徑。”


        “說！”


        王局一下子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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