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什么都不存在,除了現在
“真的?謝天謝地,用了這么久,可算是把人找到了。”陸澤欣喜感嘆。
【拾光】雜志社,現在只有一些兼職的大學女生,沒有人挑起雜志社的重任。一開始陸澤就打算招聘一位專職主編的,再配上一到兩名助理,完全可以把雜志社運轉下去。
可招了那么多天,一個合適的人選都沒有。沒料到劉敏今天突然傳來了好消息。
劉敏笑著說:“老板,你抽空再去市里一趟吧,我會提前安排好面試時間。”
“行,那還是周日下午吧,就約在雜志社的辦公室見。”陸澤回復道。
劉敏答應下來,這次能招聘到合適的人選也是運氣,因為對方竟然是主動找上門,毛遂自薦的。
周日下午,陸澤這趟是一個人出行,很快趕往市里。等他到了【拾光】雜志社辦公室,求職者已經在等著他了。
陸澤提前知曉了她的名字——張瑜,是《江右文學》雜志的副主編。
“陸總,下午好!”見到陸澤來了,兼職的大學生們很是開心,熱情地和他打招呼。
張瑜也起身說道:“陸總您好!前面聽大家說還不敢相信,沒想到您本人,比傳說中還要年輕。”
“張主編您好!里面坐,我們進去談。”說著,陸澤就領她來到了里間。
二人相對而坐,陸澤手里正拿著她的簡歷,一邊快速看著,一邊和對方聊。
陸澤先開口問道:“張主編,聽說你是主動找上門應聘的。看簡歷,您以前都在正規雜志社工作,這次怎么會想著,到我們企業內部雜志社來面試呢?”
“陸總,實不相瞞,我之前工作的雜志社,發行的《西江文學》已經休刊半年多了。現在雜志社效益也不好,我就停薪留職出來闖闖,可是一直沒找到很合適的機會。
前些天在我女兒的書桌上,看到了這本【拾光】雜志,一下就抓住了我的眼睛。在向我女兒詢問后,才得知最近中學里流傳著這么一本新的期刊雜志。
我正好在找新的工作機會,就托人打聽了一下。這不,今天我就直接找上門來了。”張瑜有條不紊地說。
陸澤接著又問:“張主編,憑您的經歷背景,怎么會找不到機會呢?您到我們這個小雜志社來工作,真是屈才了。”
“哪里。報紙雜志行業,其實工作機會不多的。尤其是像我之前工作的雜志社,因為辦的是純文學雜志,看的人越來越少,才不得不休刊。這種情況,在全國各地都很普遍。
我已經看過【拾光】雜志,里面的內容我覺得非常新穎。我感覺雜志社追求的內容,正是我喜歡的工作方向。所以才毛遂自薦一下,希望陸總別介意。”張瑜非常誠懇地回道。
陸澤笑了笑:“我們雜志社的主編職位,確實是虛位以待,工資待遇也不會比您之前的雜志社低。只要你自己愿意,我這邊肯定是非常歡迎你的。”
“那可太好了,陸總!我反正早已經停薪留職,隨時可以來報到。”張瑜一聽立馬答應,內心十分雀躍。
在期刊雜志行業工作多年,她非常了解目前期刊雜志業內的情形。別說他們雜志社之前的那種純文學雜志,就連一些曾經暢銷的大眾雜志,發行量也在逐年下滑。
之所以主動找上門來,是因為她前段時間看到了《萌芽》雜志上推出的專題——“教育怎么辦”。
張瑜隱約中好像把握到了點什么,可是一直不得其解。直到她在女兒那看到了【拾光】雜志,瞬間眼前一亮,抓到了事情的脈絡。
【拾光】雜志的內容,上面連載的青春校園小說,不正是校園內的年輕讀者,最喜歡的東西嗎?
不然,自己的女兒和她的同學們,怎么會對【拾光】雜志愛不釋手呢?
走出校園踏上社會,已經工作了的年輕人,肯定會離文學漸行漸遠。唯有校園內,才是文學最好的生存土壤。
【拾光】雜志專注校園內的年輕讀者,一定能走出一條不一樣的路。
這是張瑜在看到【拾光】雜志后,很短時間內就得出的分析。因此她打定主意,必須把握住機會,找到【拾光雜志社】求職。
在她一番打聽后的毛遂自薦,才有了今天的面試。
陸澤伸出右手,和張瑜握了握歡迎道:“以后,你就是【拾光雜志社】的主編了。”
別管人家雜志社是不是不景氣,愿意來他這個草臺班子的企業內部雜志社工作,他簡直是求之不得。
以張瑜的工作經驗,勝任這個主編職位應該沒問題。不過就是要適應一下,熟悉熟悉手帳生意對期刊雜志的要求,做到內容必須服務于產品才行。
于是,陸澤和她詳細介紹了【拾光】文創公司,以及辦會員期刊雜志的初心。而且,還把之前兩期內容的創作過程和團隊,簡單說了一遍。
張瑜得知,【拾光】雜志前面兩期的內容,都來自于高中生團隊時,直接驚呼不已,更是直言想見一見【拾光】雜志的前負責人,林幽幽。
輕松友好的氛圍中,二人確定了入職相關事宜。張瑜這兩天就會走馬上任,擔負起【拾光】雜志社的主編工作。
同時,陸澤承諾會給她配兩名助理,一起負責全部內容。
最后,陸澤還交給了她兩個任務。
一是負責搞定刊號事宜;另一個,則是盡快聯系并談妥,《第一次親密接觸》的連載授權。
陸澤給了她權限,哪怕付出很高的代價,也要把這倆件事盡快搞定。
他可是下了命令,希望在1999年第一期【拾光】雜志上,就能看到《第一次親密接觸》的連載內容。
張瑜入職后,很是雷厲風行。一邊策劃整理第三期雜志的內容,一邊忙活著陸澤交代的兩件事情。
憑借她的工作經驗和行業人脈,期刊號的事,很順利地就和她原來工作的雜志達成了合作。
每年向雜志社交一筆50萬元的管理費,獲得原來《西江文學》期刊號的使用權。
原來的《西江文學》,只是江右省的一份不起眼的小雜志,影響力都超不過三個省。期刊號轉讓授權,上級主管單位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順利備案了。
但另一件事,遇到了麻煩。
因為《第一次親密接觸》實體書,在寶島正在熱銷。對方很不愿意把小說,交給【拾光】雜志連載。
對方希望能找一個出版社合作,直接出版發行實體書。最后,陸澤提出了一個方案。
先由【拾光】雜志連載,并為此支付一百萬的連載授權費。等到小說連載快結束時,再找一家雜志社出版合作,發行實體書。
【拾光】雜志將免費為小說的實體書做宣傳,并共享銷售渠道。
張瑜利用自己的人脈,找了一家非常小的出版社合作,一起共同發行《第一次親密接觸》實體書。
而【拾光】公司這次,將放棄實體書出版所有收益,全部返還給這本小說在寶島的出版社及作者本人。
這么幾個優厚的條件一起打包,才終于打動了寶島的出版社和作者本人,成功拿下小說的連載授權。
好事多磨,問題總算如愿解決。
【拾光】公司的手帳生意,隨著市場的深度推廣越來越好,營收也在日漸增長。
一千萬,兩千萬...,每一天都在創造著新的紀錄。
眼看著,時間就來到了1998年年底。
轉眼陸澤重生回來,已經度過了近半年的日子。海明威《喪鐘為誰而鳴》里那句經典,他好像有了更深的領悟。
“什么都不存在,除了現在。
誠然沒有昨天,也無明日。
要到多大的年紀你才終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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