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繼承王位
某一天安琪拿著手機研究了半天,發出疑問:“咦,怎么覺得我的蓬蓬裙都散開了?”
“什么意思?”簡湊過去問。
“看這里,這里!沒有以前那么密集了!”安琪皺了眉頭,眼珠子都要落到手機照片上去了。
“有人偷菜?”當這個猜測閃現時,安琪與簡同時遞了一個眼神。
兩人把攝像大哥摁住,一人抓一只胳膊審問:“說,是誰偷菜?”
攝像大哥也愛演,一把鼻涕一把:“臣妾不敢說呀~~~”
于是夜黑風高,安琪與簡戴上大口罩相約田壩子上去逮賊,誓要人贓并獲!
當然,攝像大哥也跟在她們屁股后面,舉起鏡頭說要給她們來個實況轉播,坐實賊人!
幾個人在草叢里蹲守半天,聽了好幾場昆蟲演唱會菜地里都沒有任何動靜。
安琪被蚊子咬了滿腿的包,哭喪著臉說:“好多蚊子呀,癢死我了!”
攝像大哥突然悠悠道:“蚊子事小,蛇事大!”
安琪和簡一聽,條件反射般跳起身來:“為了幾顆菜,得不償失!走,我們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
于是,兩人果斷跳進菜地里,手起菜落地偷了一大堆菜,大獲全勝地回去了。
第二天不得了了,除了池呈的蘿卜沒有被殃及,其余所有人的菜都被偷了。而池呈的蘿卜幸免于難的原因是它埋在地里,不好偷!
大家震驚之余也不點破,都摩拳擦掌默默地加入了晚上偷菜的大軍。
晚上調好鬧鐘,半夜起來偷菜,還要把攝像大哥拉上,給自己照明!
池呈可不跟他們玩這個,池呈得回家睡覺,否則家里那個獨臂愛人手殘心不殘,會把自己狠狠鞭策。
這就是池呈一開始選擇蘿卜的原因----難偷!
到底是誰最先開始偷菜的呢?除池呈外的五個明星玩偷菜玩嗨了,最后沒有誰在意是誰最先開端的。
網友們一片吐槽:
----為什么大家都是偷菜,他們能在現實中偷,我們只能在網上?
----好刺激呀,大半夜的!
----洛溪和青引竟然撞一起了,哈哈哈哈。洛溪竟然一本正經地說月亮好大好圓,邀請青引看月亮!看個鬼哦,那天晚上哪來的月亮?
----阮先生真是絕了,偶像包袱很重呀!出來偷菜竟然換形態!阮先生,您以為您變成白鶴就沒人知道是您嗎?誰不知道您的原形是鶴呀!
----這馬甲換了等于沒換!
----安琪和簡竟然還是組隊偷菜!簡還扛著鋤頭?!不要這么專業好嗎?哦哦,她是要挖大小姐的蘿卜,不得了了!大小姐的蘿卜終于保不住了!!!
----蘿卜:我晚節不保?淚目!
----哈哈哈哈,大小姐知道自己也逃不過命運的催殘嗎?
----呵呵,到底是誰最先開始偷菜的呢?我懷疑是節目組!到底是誰安排偷菜的呢?我懷疑是大小姐!但是我不說!
。。。。。。
轟轟烈烈的偷菜終于在月底許教授來驗收成果時結束,除了池呈,其他五位明星個個頂著大大的黑眼圈,齊齊看著自家菜地,鏡頭掃過: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許教授搖搖頭,哭笑不得,最后只得說:“看來大家也收獲得差不多了,剩下這些今天一齊收了吧,拿去廚房讓他們多炒幾個菜。”
無疑,剩下的櫻桃蘿卜最多,大家吃了一頓蘿卜宴。
轉眼兩個月過去了,仲萊的手臂也恢復得七七八八,只是左手不太能使上勁,每日還得堅持做著復健。就這樣了,仲緝查官還成日往調維局里跑。
“你不是請了三個月的假嗎?”池呈皺著眉頭說,調維局給的工資又少,這傻鳥還這么拼命,池呈心里堵!
仲萊沒說話。自己受傷這兩個月,雖然有切爾西跟在池呈身邊,但渠影照一日沒緝捕歸案,仲萊就一日睡不安寧!如果是以前渠影照的矛頭沒對準池呈,仲萊還可以不用這么拼命,但如今對手都瞄準池呈腦門了,自己怎么能坐以待斃?
“你別擔心,就是有些公文要我處理。”仲萊也知道池呈在擔心什么。
池呈斜睨一眼仲萊,露出一副呵呵信你個鬼的表情。
“我最近恢復很快,要不要試試?”仲萊轉了話題,摟住池呈。
池呈伸出食指戳了戳仲萊的左手,幽幽地問:“舉得起來?”
仲萊黑了黑臉,把池呈壓在身下,牙癢癢道:“你試試!”
“我試試!”暴躁老貓的雙臂已拆了石膏,他叫文管家拿來他的龍頭拐杖,想要重振雄風!
“老爺,那拐杖十多斤呢!您的手……”文管家擠在肉里面的小眼睛瞅了瞅暴躁老貓,心想您要不先拿拿筷子試試?
暴躁老貓眉毛、胡子一翹,板著臉吼:“你是覺得我不行?你睜大眼睛看清楚啰,今天老夫要用拐杖敲爛十匹磚!”
文管家只好哆哆嗦嗦給暴躁老貓遞上拐杖,嘴上還掛憂兩句:“老爺,您慢點,要不我給您扶著一把?”
暴躁老貓不耐煩:“啰嗦!走開!”
說著就從文管家手中接過龍頭拐杖,心里還罵罵咧咧:想當年勞資叱詫江湖,一手拿著三十來斤的狼牙棒,一手舉鐵,輕輕松松放翻十八銅人陣!如今…..
正想著,覺得手上使不出半分勁兒,龍頭拐杖如有千斤,“啪”一聲落在地上,這次龍頭沒正中腿背,但棒子砸在腳上也疼得暴躁老貓“喵喵”直嚎,低頭一瞧,腳背鼓起拳頭大包,暴躁老貓流下了苦澀的眼淚: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遭受十萬點暴擊的暴躁老貓坐在床上,垂著一雙廢手,垮起個批臉把池呈叫到了身邊。
池呈看著暴躁老貓從被窩里伸出來的那只受傷的腳,腫得像自己才豐收的大蘿卜,皺著眉頭問:“外公,您這腳被馬蜂蟄了?”
偉大媽媽池嘉嘉在一邊修著指甲,涂著閃亮亮的指甲油,一邊說:“不是,他自己玩拐杖給砸的!”
說完又轉頭對著暴躁老貓說:“我說爸,那龍頭拐杖可不太吉利,您看,您都被砸了兩次了!還有,咱家這地磚都集體下課三次了!要不,咱還是把那拐杖丟了吧!”
文管家在一旁暗自搓手激動:丟吧丟吧,我舉雙手雙腳贊成!你丟我撿,掛二手網上賣個好價錢!
暴躁老貓更不高興了,那龍頭拐杖在他心中如鎮國玉璽般代表的是他無上的權威,更是他憤怒的出口,這敗家子怎么能說丟就丟?
暴躁老貓瞥了一眼自家女兒:“丟什么丟!當初池呈小時候那么頑劣都沒丟,我一根拐杖能有什么錯?”
池呈默默地抹了一把汗:請不要捎上我!
偉大媽媽“哦”了一聲,目光又落在指甲上:“怎么都涂不好呢?爸,你這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讓我給你涂涂指甲油,練練手?”
暴躁老貓怔怔地看了自家女兒半晌,心道:我真是個仁慈的男人,什么都舍不得丟!
池呈在一邊扶額。
暴躁老貓半晌之后無力疲憊地半垂雙眼,問池嘉嘉:“孩子他爸找到了嗎?”
“還沒呢!你這不病著嗎?走不開!”偉大媽媽又伸出兩只手對比了一下涂抹效果,始終覺得左手指甲涂得均勻一些,心道:看來還是得多練練左手技能!
暴躁老貓乏力地揮了揮手道:“你快去找吧,別管我了!”
“哦。那我走了~”偉大媽媽顯然轉眼就忘了給老父親涂腳指甲的提議,喜滋滋地出了暴躁老貓的臥室,準備立馬訂機票去艾斯德島大膽尋愛。
暴躁老貓這才把目光放在了池呈身上,沒了往常的氣焰,語氣也軟了幾分:“這次讓你來是想把一些集團事務交給你。”
原來暴躁老貓在連番意外與打擊之下,突覺自己不再年輕,也不老當益壯了,受了點小傷就沒法一口氣KO十八銅人陣,也沒精力去管理那么大的商業帝國!暴躁老貓嘆了口氣:是到了一步步把權利交割的時候了!
于是,暴躁老貓拉了個線上董事會,當著所有董事與高管的面把集團大部分權利都交予了
池呈,并簽字交割。包括前段時間新開發的幾座紫金礦,紫金礦在國際期貨市場上需求量很大,能為集團帶來巨大的利潤。
池呈接手后在集團內部進行一次小幅度的改革,規劃集團發展重點,精簡冗員,加強KPI考核,調整工資結構,一系列組合拳下來,公司風氣煥然一新。
期間塞羅亞斯的小少爺也發來賀電:“池姐姐,聽說你接管了你外公的商業帝國,恭喜你呀!”
池呈抿起嘴道:“勞碌命而已。”
小少爺阿布加酸酸地:“你謙虛了,能者多勞!”
其實阿布加一聽到池呈接管了沃吉茲帝國最大的商業集團,成為新一代的首富時,心里閃過的不是羨慕或嫉妒,更沒有任何作為合伙人的喜悅,而深深的惆悵,如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氣的惆悵!
他甚至無能為力地想:或許,有生之年,我是永遠也追不上她的步伐了!
當年,她如一顆流星劃過自己漆黑的夜空,自己仰慕于她的無比璀璨,又怨恨她的一縱即逝。于是對著流星許愿:總有一天,自己能和她站在同等高度,比肩同行!讓她永遠不能忽視自己的存在!
然而,眼看流星近在咫尺了,卻又光速般飛逝去了更遙遠的地方。
自己與她,如隔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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