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本王看不上
屋子內(nèi)外一片嘩然!
這個瓜吃大發(fā)了,會不會被滅口啊,好怕。
攝政王和裴國公,都不是一般的人家!
景廷的腳步頓住,慢慢轉(zhuǎn)身,眼睛微微瞇起:“郡主在說笑話?”
“你在胡說什么?”裴國公也是忍無可忍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裴森直接就要沖上去:“小爺揍死你丫的,欺負(fù)小爺姐姐!”
裴國公直接一腳踹倒:“一邊待著去!”
“你拒了太后的意思,拒了陛下的賜婚,既然是如此,那夜你何必來找我!”
長寧郡主捂著被打的臉,聲淚俱下。
裴國公身邊一個精通藥理的嬤嬤上前,試了試脈搏,對著裴國公點了點頭。
眾人嘩然,真的懷孕了,那攝政王是始亂終棄!
畢竟一個女子,不可能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這是攸關(guān)性命的事情。
失了清白的女子,是活不下的,不浸豬籠就是要用其他方式維護(hù)家族名聲。
景廷倒是沒有看長寧郡主,而是去看盛長歌剛剛站著的方向。
卻發(fā)現(xiàn),盛長歌已經(jīng)走了。
樓梯上,盛長歌正大步往下走,行走間,紅衣飄搖,看得景廷竟然有剎那的眩暈感。
出了酒館,小二早已經(jīng)牽了馬到門前。
盛長歌翻身上馬,回頭看了一眼。
不,不是看了一眼,就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從他的身上掃過去,沒有半分的停留。
看著他就像是看著任何一個路人一樣。
那目光,淡漠,疏離,陌生。
景廷驟然有了一種喘不上來氣的感覺,他的路還沒有開始走,這絆腳石就把他絆得愈來愈遠(yuǎn)。
心口一股火就這樣熊熊燃燒起來。
他回頭看著長寧郡主:“那夜是哪一夜?”他的聲音冰冷,帶著森然的殺氣。
他景廷這一輩子,還沒有被人這樣抹黑過。
還是當(dāng)著他心悅的盛長歌的面!
長寧郡主倒是不說了,就那么嗚嗚的哭起來,一轉(zhuǎn)身往外跑:“我找陛下做主!”
景廷臉色黑沉沉的,周圍圍觀的人悄咪咪的走了,不敢多說一句,多看一眼。
攝政王的臉色有點嚇人,攝政王的目光似乎要殺人!
很快,房間周圍就只剩下了景廷和裴國公。
“景廷,你真的沒有?”裴國公深深嘆了一口氣問道。
景廷看著裴國公笑了:“本王看不上!”
言罷,轉(zhuǎn)身走了。
裴國公看著狼藉的屋子,放下一錠銀子,往外走,他也不太相信是景廷。
雖然長寧是他的孫女,實話實說,景廷太優(yōu)秀了,優(yōu)秀到不屑于做這樣的事情。
出了酒館的門,就對侍衛(wèi)說:“把裴十六抓起來等著!”
長寧郡主已經(jīng)被兩個嬤嬤壓在馬車?yán)铮骸跋葞Щ厝ィ唤o老夫人!讓老夫人請個大夫!”
一個皇后已經(jīng)夠了,不能再來一個長寧,不然讓裴家爬都爬不起來。
“祖父,為何不能幫著我!”長寧郡主在馬車?yán)锟藓,若是相幫,景廷哪里敢這樣不把她放在眼里。
“塞上她的嘴!”裴國公給的只有這五個字。當(dāng)初,長寧和皇后走得太近,就是錯了。
盛長歌騎在馬上,溜溜達(dá)達(dá)的走在大街上。
這本來人漸漸少了的大街,突然又熱鬧起來了,口口相傳的,都是景廷和長寧郡主的事情。
“怎么想?”商洛趕上來,手里還拿著酒壺,久違的梅花釀就是好喝!
“什么怎么想?”盛長歌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她現(xiàn)在走馬觀花,什么也不想想。
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你不喜歡景廷了?”商洛頭歪過來,賊兮兮的問道。
他可是看見了景廷的目光,看著盛長歌的目光絕對是不對勁的。
“曾經(jīng),喜歡過吧!”盛長歌笑瞇瞇的,不過語氣里似乎有那么一點不確定。
當(dāng)時難過是喜歡吧,后來呢?
后來感覺自己男兒身給人家造成了困擾,挺愧疚的。
所以,心思就漸漸的淡了。
身份未明之前,她做什么貌似都是不合適的。
這世界上,總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去做,為何一定要糾纏在感情上面呢?
長寧郡主若不是因為感情,何至于如此糟踐自己,若不糟踐自己,她大抵永遠(yuǎn)都是京城男子眼里的白月光!
女子沉淪在感情里,放棄了自己驕傲的樣子,好狼狽,也,好可怕!
“切,嘴硬!”商洛仰頭看天,“我倒是不相信景廷會做出來那種事,畢竟景廷太驕傲了,也太優(yōu)秀了,他不屑于去做!
“你倒是了解他!”盛長歌冷哼。
“更像是長寧郡主做局,用自己的名聲和性命逼迫景廷同意賜婚!”
盛長歌沒有理會他,因為她看到了司棋,以及司棋臉上焦灼的神色。
她策馬上前,低頭問:“怎么了?”
“司墨中毒了,艷姨讓我來尋一味藥!”
盛長歌眼眸一冷:“你快去,商洛,去幫司棋,你商家鋪子多!”
而她自己,立刻打馬回府。
景廷跟在后面出來,也只來得及看到盛長歌長街策馬,飛奔而去的背影。
“王爺,在酒館抓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說是有人讓他來看看事情進(jìn)展的!甭狅L(fēng)湊近了低聲說道。
“帶回去問,你知道怎么做!”景廷的聲音很冷,能讓長寧郡主這樣孤注一擲,對方一定做的也不少。
這種自損傷人的辦法雖然無恥了一些,但是勝在好用。
若是長寧郡主能夠查出來懷孕了,那就時間不短了,這段時間他在南楚,之前有一段時間在鳳源山。
他自己還是童子身,他也很好奇,長寧郡主怎么懷的?
難道他景廷夢里去的?
他坐在馬上,看著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眸色微寒。
利用百姓之口嗎?也不看看他是誰!
“讓凌天閣調(diào)查,然后張榜公布!”景廷的聲音冷沉,也沒有避開人。
于是京城又掀起一股賭潮,攝政王到底是不是長寧郡主孩子的父親?
因為戰(zhàn)爭,京城壓抑很久了,現(xiàn)在一下子放開了,大街小巷熱鬧喧天。
“王爺,孟云星和孟云卿進(jìn)入京城之后,變裝去見了一個人!”
“誰?”
“慕北鳴!”
景廷心頭一跳,慕北鳴?
慕北鳴果然有問題?
想著慕剛每況愈下的身體,還有時不時的心口疼,淑妃天天送飯,慕北鳴殷勤侍疾。
“嚴(yán)密監(jiān)視!”景廷調(diào)轉(zhuǎn)馬頭,立刻去盛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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