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這無恥的盛長歌
“是不是胡說,你心里清楚!”盛長歌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皇后,嘴角勾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天齊的叛國者,其實(shí)是裴家和大長公主,可對?”盛長歌再次丟出一句話,如同炸彈一般,讓人耳朵里一片轟鳴。
“不可能!”皇后驟然起身,慕北翼可以謀奪皇位,但是他們裴家絕對不會叛國,畢竟天齊也是裴家犧牲了人辛辛苦苦的打下來的。
盛長歌沒有看著她,而是看著圍墻外露出的皇宮的飛檐。
“利用婉卿,三大家上一輩死絕。”盛長歌說出第一句話,“當(dāng)時朝堂,大長公主提議的時候,裴國公怕是多有附議。”
兩個位高權(quán)重,在慕剛心里可以信賴的人說的話,慕剛自然會考慮的。
皇后眉頭緊縮,臉色有些白,但是沒有說話。
“對我的刺殺,我身上的鳳隱,其實(shí)都和裴家有關(guān)!”
皇后一個踉蹌,她派人殺過盛長歌,但是絕對不是盛長歌說的這個事情。
“若是其他三大家都沒人了!會怎么樣?”
盛長歌冷冷逼問。
“但是我命大,無事。所以裴森與我交好,被設(shè)計下毒!即便沒有毒發(fā),看著裴森的面子,我也不會懷疑裴家的忠心!”
“長寧郡主纏著景廷,若是景廷從了,必然是裴家的助力!”
盛長歌在面色慘白的皇后面前慢慢悠悠的走著。
用腳在地上劃出天齊的輿圖。
皇后的視線不自覺的隨著盛長歌的腳步移動,但是她動不了,這個事情太大了。
心里隱隱的又有狂喜,難道當(dāng)初父親明面上不救慕北翼,暗地里準(zhǔn)備扶持慕北翼上位?
她就知道,父親是最疼愛她的。
“后來發(fā)現(xiàn)不行,就蟄伏起來,切斷所有的聯(lián)系,借著天齊將士的手,解決內(nèi)憂外患。”
“現(xiàn)在,裴二將軍駐守龍城,涼州已經(jīng)在握!等于天齊西邊盡數(shù)在手。”
“裴軒原本在神機(jī)營,如今駐守悠山,神機(jī)營槍支彈藥,丟失很多,足以武裝一支強(qiáng)大的隊伍!”
“倭寇東面騷擾,若是東西夾擊,京郊揭竿而起!你感覺天齊如何?”
盛長歌的聲音清冷,而皇后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地上的輿圖,死死的盯著,一直都沒有眨眼睛。
良久,才幽幽笑了:“還能如何,天齊變天啊!”她的翼兒就可以上位了。
盛長歌也笑,笑得格外的嘲諷:“目前為止,裴家可有人護(hù)著你們,通知你們?”
皇后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不僅沒有人聯(lián)系,甚至還往她身上潑臟水!
裴家想要做什么,難道,難道那個猜測是真的?
“難道是他回來了,想要這皇位?”皇后臉色慘白的跌坐在椅子上,雙眸無神,但是又隱隱的透著一點(diǎn)恐懼。
“他是誰?”盛長歌敏感的抓著一個字,難道裴家是因為這個人才這么做?
皇后是再也沒有說話,瘋狂的把盛長歌往外推:“快走,快走,不許打擾我們母子,你想打就去打,想抄家就去抄,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
盛長歌被推出去,看著院門在她的面前砰地一聲關(guān)上。
皇后為何反應(yīng)這么激烈,難道裴家后面還有人?
那個人才是裴家走上這條路的主要原因?
“統(tǒng)領(lǐng),還搜嗎?”林河低聲問道。
盛長歌搖搖頭:“不用了,暗中派人盯著她和慕北翼,不要讓他們死了!”
她說的只是她的猜測,除了裴森和她喝酒的時候,那沾著鳳隱的酒杯,其實(shí),她什么證據(jù)都沒有。
但是,皇后說起那個人的時候,竟然有莫名的驚悚的感覺。
那個人,到底是誰?
盛長歌站在花木扶疏的道路上,仰頭看著萬里晴空,這京城的水似乎比她想的更深。
就連她的爺爺和姚老走的時候,也只是留下三個字:小心裴!
而這三個字,還不是明著留給她的,還是南城的城隍廟里,在姚老慣常下棋的棋盤上,在灰塵上寫下來的。
如果不留心,根本就不會注意。
也就是說,其實(shí)姚老和她家的老頭,也沒有什么把握,只是隱隱感覺不對而已。
撤走人,只是給她提個醒。
“林河,你知道裴國公兒子的事情嗎?”盛長歌側(cè)頭問道,畢竟都死了十幾年了,她是半點(diǎn)消息都沒有。
哪怕是孟家還有景家,都知道一星半點(diǎn)的,唯有裴家,眾人不知,似乎也都在避而不談。
林河搖頭:“不知,只是聽聞當(dāng)年死的太過慘烈,所以不想國公難過,就沒有人提及,后來老一輩漸漸去世,這事情越發(fā)沒有人知道了。”
盛長歌皺眉頭,死的慘烈,怎么慘烈?
如果真的死的慘烈,裴家的人不是應(yīng)該對那些敵人恨之入骨嗎,天齊這一場動亂,裴家也不見怎么動作?
“盛長歌!”濃蔭遮蔽的宮中小道,慕念情一身宮裝站在那里,一張臉冷冰冰的,都是憤怒的殺氣!
盛長歌頓住腳步,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然后一路往下,落到她緊握在胸口的手上。
她的手里攥著一把匕首,寒光閃閃的匕首。
盛長歌挑了挑眉,慢悠悠的笑著,溜溜達(dá)達(dá)的上前:“你要?dú)⒘宋遥俊?br />
慕念情咽了一口口水,聲音艱澀:“你把景廷讓給本宮!”
甚至,她因為盛長歌的逼近,還后退了一步,握著匕首的雙手用力到骨節(jié)泛白,還在劇烈的顫抖著的。
盛長歌失笑,就這個膽子,還殺人,殺雞敢不?
“景廷不是我的,我怎么讓?”盛長歌慢慢靠近。
“你別過來,你不要景廷就行!”慕念情聽說,景廷自帶嫁妝去盛國公府門口求娶,她就要發(fā)狂了。
盛長歌兩手一攤,語調(diào)無辜:“我現(xiàn)在也沒有要啊,沒有娶也沒有嫁,我只能管的了我自己,我管不了其他人啊!”
她的身子猛然一閃,人已經(jīng)在慕念情的身邊,一手摟著慕念情的腰,另外一只手已經(jīng)握住了慕念情握住匕首的手。
“不若,你去問問景廷!”
說著這話的時候,盛長歌貼在慕念情的耳邊低語。
慕念情的臉驟然紅了,這無恥的盛長歌!
盛長歌一邊說著,一邊拿下她手里的匕首:“姑娘家家的,不要玩這種東西,不可愛!”
一邊在慕念情的腰上捏了一把,另外一只手在慕念情的臉上摸了一把:“嬌美的姑娘思春了哈!”
慕念情惱羞成怒,慌的不成樣子:“盛長歌,你滾開!”
盛長歌哈哈大笑著大步向前:“林河,送給皇后!禁足冷宮!”
送給皇后,能保她一命,不用給別人當(dāng)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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