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這個少女有點(diǎn)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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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著孟婉的蹤跡追尋,一段時間后,卻失去了對方的行蹤。
燕趙歌雖然有些遺憾,但也沒有太過介懷。
不過,此后不久,手下人傳回訊息,再次發(fā)現(xiàn)了孟婉的下落。
燕趙歌等人沒有多想,重新跟上,可是翻山越嶺又追了一段路程后,此女的行蹤再次消失。
“有問題。”如此反復(fù),燕趙歌停下腳步,目光幽深。
身旁一個黑衣宗師點(diǎn)點(diǎn)頭:“像是在引我們?nèi)ツ硞地方。”
燕趙歌看了看眼前的崇山峻嶺:“伏擊?不像,一路上經(jīng)過很多歌適合設(shè)伏的地方了。”
思索片刻后,燕趙歌嘴角浮起淡淡笑意:“便看看你搞什么鬼。”
一揮手,示意眾人散開,身周一眾黑衣武者立即無聲的散布到了密林中。
燕趙歌則繼續(xù)在山林間穿行,片刻后,一個黑衣武者突然回報。
“公子,此地向東兩里外的一處山谷附近,有大日圣宗弟子活動。”
燕趙歌看向?qū)Ψ剑呛谝挛湔唿c(diǎn)點(diǎn)頭:“都是煉體境界的年輕弟子,當(dāng)初隨晁元龍一起進(jìn)鎮(zhèn)龍淵的人。”
“看看去。”燕趙歌向東走去。
眾人隱蔽行蹤,消無聲息來到山谷附近,登上一旁的山嶺,向谷中望去。
就見此刻山谷中,已經(jīng)有兩撥人在對峙。
其中一方,三個人,盡皆身著白衣,袖口輥著紅邊,紋有太陽圖紋,正是大日圣宗門下弟子。
三人呈扇形散開,隱現(xiàn)包圍態(tài)勢,目光盡皆匯聚于一人身上。
同他們對峙之人,卻是一個少女。
白衣黑刀,青絲如瀑。
少女身旁,蹲伏著一條小小的黑犬,正一臉警惕的盯著面前,包圍自己主人的三個大日圣宗弟子。
燕趙歌的視線,落在那少女手中的長刀之上。
刀刃漆黑如墨,在陽光照射下,竟不帶一點(diǎn)反光,仿佛不是金屬打造,而是黑炭似的。
但即便隔著老遠(yuǎn),燕趙歌也能感受到那漆黑長刀綻放的鋒芒,令人遍體生寒。
少女的手穩(wěn)定的握著長刀,沒有絲毫動搖。
雖然一襲白衣,與一般常見的大日圣宗弟子服飾不同。
但只看她拿刀起手式,燕趙歌眼皮就跳了跳:“呵,西斜焚天刀……”
西斜焚天刀,與中天神掌和夕照殘光千幻掌一同位列大日七法的大日圣宗嫡傳武學(xué),刀道名品,舉世公認(rèn)。
這白衣少女,分明也是大日圣宗出身。
“有人偷學(xué)武道被追緝,還是同門內(nèi)訌?”
燕趙歌來了幾分興趣,讓手下黑衣武者散開,一方面繼續(xù)尋找孟婉,一方面在山谷外圍警戒。
那三名大日圣宗弟子,此刻都注視著白衣少女。
其中一個年紀(jì)稍大一些的青年開口說道:“封師妹,我們也是給蕭師兄幫忙,得罪莫怪。”
白衣少女笑道:“多說無益,終究還是要手底下見真章的,看你們也沒有給我讓路的意思。”
少女語如連珠,說話速度非常快,但是干脆利落,每個字都能讓人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眼前強(qiáng)敵環(huán)飼,但她卻面不改色,談笑自若。
另一個較年輕一些的大日圣宗弟子笑道:“路我們自然不會讓了,但似乎也沒必要動手吧?”
“封師姐你曾經(jīng)踏足宗師之境是沒錯,但那是以前了。”
“現(xiàn)在你舊傷未愈,又有新傷,罡氣無法催動,內(nèi)氣也是微弱,十成實(shí)力連半成都剩不下來,就別白費(fèi)力掙扎了。”
“老老實(shí)實(shí)跟我們回去見蕭師兄不就成了,否則這動起手來,再多受點(diǎn)傷,我們于心何忍?”
旁觀的燕趙歌笑了笑,雖然看上去占了絕對優(yōu)勢,但西斜焚天刀兇猛暴烈,要是少女拼命,幾個大日圣宗弟子也擔(dān)心自己受傷。
能以言語瓦解對手斗志,自然最好。
最起碼,信號已經(jīng)發(fā)出,時間拖延下去,大日圣宗其他人也快到了,那時候再捉拿眼前少女,就易如反掌。
從燕趙歌的角度看去,那少女倒是難得一見的美女,雖不及孟婉明艷,司空晴清麗,但至少與林玉芍是一個級別。
生著一張鵝蛋臉,五官柔和明媚,耳朵稍顯大了一些,有點(diǎn)美中不足。
但一對眸子中,流露出女性少有的英氣。
不似孟婉、司空晴和林玉芍那樣第一眼令人驚艷,卻是個越看越耐看的美女。
仔細(xì)觀察,又似乎不比孟婉、司空晴遜色了。
只是,燕趙歌卻能看出,此女眼中除了英氣,還有遠(yuǎn)超尋常的殺氣。
她那漆黑長刀,真正見過血。
少女哈哈一笑:“那你還等什么,上來捉我吧,何必色厲內(nèi)荏,三個對我一個,都還要這般小心?”
她笑吟吟的看著對面的大日圣宗弟子:“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
那大日圣宗弟子臉色微微一變,哼了一聲,盯著少女,笑容漸漸變得惡毒:“感情封師姐這些日子里是缺男人了?”
“卻不知道你如何解決問題?莫非是用你腳邊那條黑狗嗎?難怪你一直帶著了。”
“不過跟狗一起,也太難為師姐你了,要不要師弟我?guī)蛶湍悖俊?br />
那少女聞言也不著惱,慢悠悠的說道:“可惜你猜錯了,我家肉肉,是母的。”
她腳邊的小黑狗嗚嗚叫了兩聲,目光兇狠的盯著那大日圣宗弟子。
不過若仔細(xì)看去,胯下確實(shí)不帶把兒。
少女不緊不慢的說道:“至于師弟你這樣的小牙簽,還是算了吧,對折成兩截,合攏在一起,也就是兩根牙簽的粗細(xì)而已,換了哪個女的,都用不成啊。”
那大日圣宗弟子聞言,臉色一時間氣得發(fā)白。
旁邊另一人哼了一聲,盯著少女惡意的笑道:“師姐對蔡師弟的大小這么了解,看來是試驗(yàn)過啊。”
“我猜的。”少女漫不經(jīng)心的一笑:“至于我猜對猜錯,這位蔡師弟現(xiàn)在把褲子脫了,我們大家一起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說那蔡師弟氣急敗壞,旁觀的燕趙歌此刻也是一臉懵逼。
姑娘啊,雖說咱們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但你這眉眼體態(tài),八成可能還是個雛兒,兩成可能也是那方面經(jīng)驗(yàn)不豐富的類型。
說話這么彪,跟男人比誰更污,合適嗎?
姓蔡的大日圣宗弟子惱羞成怒,獰笑著朝少女走去:“我是不是牙簽,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少女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平靜說道:“這位師弟,你其實(shí)只要站在原地就好了。”
“因?yàn)椋瑤熃阄視^去!”
話音未落,刀光已起!
如同大日西斜,太陽墜下!
刀鋒所向,仿佛要焚天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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