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我們有兩年沒見了吧?”
“嗯,算起來是差不多兩年了。”
在一家咖啡廳里面,秦虎與胡銘晨面對面的坐著,兩人面前的桌放著的不是咖啡,而是一壺茶和幾碟小零食。
胡銘晨告訴胡雨嬌他要出去也許不回家里,他就是來見秦虎的。
“時間可真快啊,一轉(zhuǎn)眼,你大學(xué)都要畢業(yè)了。”秦虎感慨道。
當初胡銘晨與秦虎還是因為背煤,被當成偷煤的抓起來才認識,后來兩人因為在市醫(yī)院門口借錢,成了朋友。
這么些年過去后,他們雙方的身都發(fā)生了劇烈的變化,秦虎已經(jīng)從一個鄉(xiāng)下的小警員,變成了市局的領(lǐng)導(dǎo)之一。
而胡銘晨的變化更是驚人,以前的窮小子,成了財神爺,富甲一方。
反過來,秦虎能夠一連升遷,與胡銘晨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先是副所,后是正所,再然后就高山縣副局,市里的大隊長,支隊長。可以說,秦虎能有今天,他的每一步都多多少少有胡銘晨的影子在里面。
正是因為胡銘晨,秦虎搭了宋喬山的線,搭了張偉東的線。
“下個月我才大三,距離畢業(yè)還有兩年呢,說快不快,說慢不慢。”
“才大三啊,哈哈,呵呵,這時間怎么那么慢了呢。”秦虎尷尬的笑了笑道。
“今天的事情,多謝你了,今天后,你可算是得罪了付坤了喲。”李文杰提其麗皇宮的事情道。
“哎呀,得罪了就得罪了,那小子,別說得罪一次,就算是得罪十次,那又怎樣?你和他之間,該怎么選,我還能不知道犯糊涂嗎?再者說了,我是秉公執(zhí)法,身體正,我就沒啥好怕的。”秦虎輕輕的一拍桌子,激動的道。
實際,今天秦虎就已經(jīng)做好了連付坤已經(jīng)逮捕的準備,只要事情牽扯到他,只要胡銘晨一聲令下,那付坤的面子在秦虎的面前就一點不好使。
麗皇宮開業(yè)的時候,秦虎就去玩過,當時他就拿了VIP卡。
如果是其他的小事,秦虎也樂于給個面子,并不與付坤斤斤計較,不管怎么說,付長遠完全退下去的時間并不長,還有一些門生故吏在臺。
可是牽扯到胡銘晨,那小事也就是大事。
付坤能不能影響到秦虎的去和下來,秦虎并不肯定,但是胡銘晨,那絕對是毫無問題,與他交好的,可都是當權(quán)派,其中就包括宋喬山。
“呵呵,公生明,廉生威。的確是如此,自己行得端,坐得正,就什么也不怕。秦大哥,一個位置來得不容易,可千萬別抹黑了它,自己的手,還是要干干凈凈的才好。”胡銘晨道。
胡銘晨會與秦虎說這些,也是因為他們的關(guān)系不一般。
要是其他人,這種話胡銘晨才不會說,關(guān)系沒到那份,這種話說出來,那就是得罪人。兩世為人的胡銘晨,對這一點是清楚的。
“這你放心,你說吃點喝點,那這個毛病我身還是有,可要是伸手那東西,我絕對不干。我需要用錢,對我老婆開口就是了,家里面又不是沒錢,你說是吧?”秦虎拍著胸脯道。
秦虎的老婆現(xiàn)在也算是個商人。
道理講,作為家屬,她是不能經(jīng)商的,可是,好在她的生意并不在涼城,也與秦虎的工作沒有直接關(guān)系。人家是做金融領(lǐng)域的投資和貿(mào)易,所賺的每一分錢,清清白白,而且,為了秦虎,還主動報財產(chǎn)情況呢。
秦虎老婆的投資和貿(mào)易,每一筆走賺,不管是炒期貨,外匯,石油還是黃金,每次都能從國際市場有所斬獲,而貿(mào)易方面,也是在沿海進行,與涼城八竿子打不著。
秦虎的老婆有商業(yè)天賦嗎?還真的是有一點,可更多的,還是胡銘晨的提攜,要不是胡銘晨,她家那點資金,能快速滾動變大嗎?絕對不可能的嘛。
有時候胡銘晨給的投資建議,明明看起來是虧的,可是最終堅持下去,卻是大賺一筆。
不過現(xiàn)在,胡銘晨已經(jīng)很少實際去插手了,他老婆的投資領(lǐng)域,也漸漸的回撤,主要放在了幾個大城市的房產(chǎn)以及公開發(fā)行的國債頭。
當前,房地產(chǎn)市場的獲益十分可觀,尤其是幾個一線城市和準一線城市,資產(chǎn)幾乎幾年就能翻一翻。而國債也是一個很好的保值增值的投資領(lǐng)域,最關(guān)鍵的是,國家積極鼓勵和支持。
“那倒也是,嫂子那邊的資產(chǎn),三幾千萬應(yīng)該是有了的。”李文杰點點頭道。
“就是啊,我現(xiàn)在的工資是隨便我花,每個月,她還能給我扔個三萬五萬啥的,在涼城這地方,足夠我過得很滋潤的了。當然,說起來,還得謝謝你,要不是你,怎么能賺那么些錢。”
胡銘晨微笑著擺了擺手:“自家兄弟,說什么謝啊。”
“當然要謝,要不是你,說真的,我根本不敢保證我不犯錯誤。以前很多人,都不懂你們家是怎么賺那么多錢的,我也納悶,人家想賺個三五十萬,叫苦連天,覺得很難,可是,你們賺三五十億,卻跟玩兒似的。現(xiàn)在我算是明白了,就我家的底子,都能十幾萬塊錢變成幾千萬,那對你家來說,還有啥不可能的,嘿嘿。”秦虎半認真半開玩笑的道。
“瞧你說的,就像是我會撿錢會印錢似的,呵呵,市場風(fēng)云變幻,有機會,也有風(fēng)險吶。”
“我就沒看到你們有什么風(fēng)險,至于說撿錢和印錢,還真沒有你們快,你看看,現(xiàn)在你家多少資產(chǎn)了,幾百千億了吧?對了,光在老家杜格,就要砸下數(shù)十億,當?shù)厝耸钦娴挠懈A耍壹沂沁w出來了,要不然,應(yīng)該也能分個幾十萬的吧?”
“幾十萬只是股權(quán)而已,除非愿意賣,否則,就只能每年參與分紅。”胡銘晨糾正道。
“那也好過班,等于是躺著就拿工資了呢。我在想,再過些年,當?shù)貞?yīng)該就家家小洋樓和小汽車了。以前,我們羨慕外面,今后,而是外面羨慕我們,不,我已經(jīng)遷出來了,是羨慕他們。”
秦虎別看職位和級別挺高的了,可是在胡銘晨面前說話,還是顯得那么樸實,根本看起來就不像個領(lǐng)導(dǎo)。
“只要大家肯拼搏,肯吃苦,那一切,我相信不會太遙遠。”胡銘晨信心滿滿的道。
“要說這個啊,我得給你個建議,否則,恐怕有些人就算是有錢也還是會很快變得一無所有。”
“嗯?什么建議?”
“那就是要想辦法禁賭和禁毒,我可是從杜格出來的,這些年,也一直干的是這方面的工作,我對當?shù)兀是很了解的。要是這方面不防范好,那么可以想見,有些人有了錢,不是拿去賭了,就是沾染了那危險的玩意。那樣的話,再多的錢,也填不滿那個窟窿,到時候,該窮的還是會繼續(xù)窮,你要不信,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秦虎鄭重的道。
“不,我信。”胡銘晨凝神道。
胡銘晨當然相信,他家倒是沒人沾染那些,可是,他舅舅那邊,可是沒少賭。
當年,胡銘晨還幫大舅去賭過,前些年,四舅的家產(chǎn)也是因為賭博而敗得差不多。
這股風(fēng)氣,在杜格的周邊,實實在在的存在。
至于另一方面,陳強是怎么倒下的?他可不是因為煤礦,就是碰了那不該碰的東西。
李文杰是知道,在當?shù)兀猩俨糠秩耸怯邪a了的。
在此之前,胡銘晨還真的是沒考慮到這方面,但是現(xiàn)在經(jīng)過秦虎這一提醒,要想確保家家戶戶都能致富和幸福,這方面,還真的是要有一個辦法杜絕才成。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以前沒想過這些,這樣,我給你支個招。”秦虎得意的微微一笑道。
“的確沒有想過,你說,什么招?”
“兩手,一手硬的,一手軟的。所謂硬的,就是派出所要加大這方面的打擊,其實我給你講,那些人身有什么,派出所的人,那是清楚的。以前,像我,看起來到處晃蕩,實際,每天都能從不同人那里得到信息。比如哪個地方開賭,那家喜歡有人去賭,都在我們肚子里裝著呢,真要想抓,十拿九穩(wěn),只是不太愿意干那得罪人的事罷了。至于碰那玩意的,那些人吸,哪些人販,也都有數(shù),缺的就是個證據(jù)而已。一方面是人手不夠,另一方面是經(jīng)費短缺,要是這兩方面都保障了,那些人盯也能盯死他。”
“這些是硬的,那軟的呢?”李文杰這等于是承認了秦虎說的有道理。
“至于軟的,那當然就是從錢下手了啊。一句話,只要是碰了這兩者的,那就取消分紅,取消股權(quán),讓他家繼續(xù)過以前的窮日子,繼續(xù)被村里人嘲笑。這樣一來,那些想碰的人,就會有所顧忌,就等于是一把劍豎起在腦殼頂一樣。”秦虎道。
胡銘晨點點頭:“你的建議很重要,也很及時啊。你不愧是干這方面工作的,對那些人真的相當了解。”
“那是,咱掙錢不行,可這些是老本行嘛,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有些人自制力不行,控制不住,那咱就幫他控制。”
其實秦虎說的這兩招,都算是硬的,不過他這一提醒,李文杰也有了別的想法。
光是強硬還不行,還得加強教育和引導(dǎo),要讓那些人有事情做,有榮辱觀,有法制觀念,換言之,就是要富裕的同時,改變精神面貌,這才是真正的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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