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順利見到了自己的新娘子,之后就是一通見禮,然后去酒店參加宴會。
次日一早,八點零八分,新婚夫婦準時告別父母和親朋,登車前往鎮南的男方家。
實際上,結婚最隆重的儀式是在男方家,而并非女方家。
一路上高速疾馳,終于在中午的時候趕到鎮南。
此時,周家的所有親朋好友已經在朗州賓館的宴會大廳等著了。
到了酒店后,大家就先去換衣服,新郎新娘以及伴郎伴娘都將西式的禮服換成了中式的。
換了服裝之后,這才去宴會大廳見禮和舉行結婚儀式。
“艷秋姐,你雖是伴娘,可是,你的風采可是一點不比婷姐差,你是不是也該走進婚姻殿堂了?”
胡銘晨的伴郎,冷艷秋是伴娘,他倆順其自然的就走在了一起。
“怎么,你怕我嫁不出去?”冷艷秋白了胡銘晨一眼道。
“怎么會,你那么美艷動人,沒看見嗎?那幾個伴郎,見到你,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你幾個可都還是單身,難道就沒一個你中意的?”
“那幾個嗎?哼,沒一個是英雄人物,全部一票軟蛋,要來有什么用?我就中意你了,可惜你太呵呵!
冷艷秋將那三個伴郎貶了一通,隨即就拿胡銘晨開起了玩笑。
冷艷秋瞧不上那三人,是因為他們表現得太無能,太無用,接親的時候,前兩關是靠胡銘晨一個人過的。
“哎呀,謝謝您的抬愛,我得繼續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胡銘晨當然也知道冷艷秋是拿他開玩笑,關鍵是,他們也的確不合適。
“向上是向上,那我問你,你這次給他們準備了什么禮物?不會沒帶禮物來吧?”
“怎么可能,我是那么摳門的人嗎?”當然有所準備,等一會兒就給他們。你呢?你準備了什么?”
“我送也是送給王婷,干嘛要送給兩人。在涼城的時候,我就已經送過了。我要是兩個都送,萬一以后周仁對王婷不好,咋辦?要回來?不可能,豈不是虧大了。”
胡銘晨豎起一根大拇指:“艷秋姐,你牛,真是未雨綢繆,這都想到了,我佩服你!
“美女,你好漂亮呀,能留你個電話嗎?”此時,一個伴郎湊了上來,賣弄著在冷艷秋的面前搭訕道。
“可以啊,那你記一下吧!
那么容易就拿到電話號碼,對方很是激動:“好,你說,我記憶特好,你說一遍我保證能記住。”
“那你記好了,我的電話是10086,你打這個電話就能找到我!
“這不是移動公司的服務電話嗎?”
“是啊,我就是108好客服!
“客服是客服嗎,還108號”那個伴郎頓時就有點傻住了。
等他再抬起頭來,胡銘晨和冷艷秋已經走開去了。
“你干嘛耍人家呢?不愿接觸也沒必要這樣啊,呵呵,客服,移動公司再有錢恐怕也請不起你這樣的客服!
“哼,誰叫他沒點眼力見,腦殼都禿頂了,還裝什么裝,沒點自知之明。”
在朗州飯店的儀式和宴會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結束了之后,周仁和王婷就回到了他們的新房。
這新房是為了周仁結婚特意買的,就在半月花園,是兩百多平米的復式樓。
買房子對一般人家會顯得有壓力,可是,周仁家完全不是問題。
吃過東西,胡銘晨也跟著來到了周仁和王婷的新房子,其他親戚沒有來,不過,與兩人關系特別號的一些朋友跟來了,這已經屬于年輕人的世界了。
“周哥,婷姐,祝賀你們,來,這是我給你們的新婚禮物,祝你們白頭到老,永結同心!钡搅酥苋实男路,胡銘晨這才將自己準備好的新婚禮物拿出來送給他們。
“謝謝,兄弟,謝謝你了!敝苋式舆^胡銘晨遞上的小盒子,轉手就拿給王婷。
王婷將盒子打開,看到里面是一對玉佩,一個雕刻的是龍,一個雕刻的是鳳。
“這對玉佩看起來還可以呀,像是真的,龍鳳呈祥,寓意不錯!蓖蹑玫囊粋同事朋友打量著這對玉佩道。
這對玉佩看起來古樸,并不顯得光彩照人,因此看起來并不是什么特別名貴的產品。
“美女這是真玉,不像是假的,只不過,做工有些粗糙,市面上應該還是要幾千塊錢的!眲倓偙焕淦G秋戲耍了的那個男的,粗俗的伸手拿過那盒子看了幾眼道。
“禮輕情意重,這對玉我狠喜歡,小晨,謝謝你了!敝苋授s緊說了一句道。
“你懂個屁,這做工還粗糙?你知不知道,這是出自皇家工匠之手。”冷艷秋白了那家伙一眼,然后將裝玉的盒子那把抽過去,鄭重的交到王婷手上,“可收好了,這可是胡銘晨的重重心意。”
對于冷艷秋的鄭重,王婷有些詫異和納悶,不就是一對玉佩嗎?至于如此?
而周仁也盯著那個盒子不知道應該說點什么好。
“吹吧你,現在什么時代了,哪里還有什么皇家工匠,雖然幾千塊的東西也算是不錯的禮,但是也不要這么夸張好不!
“這對玉佩,看起來好像色澤沒那么好,不那么圓潤透亮,不好判斷好不好!蓖蹑玫囊粋朋友跟著道。
“周哥,婷姐,不管好不好,它就是個心意,就是對你們的一個祝福而已,只要你們不介意就行。”胡銘晨也不去做多的解釋,更沒有要夸耀這一對玉佩的意思。
有些話,只能別人說,不能自己說。
況且,自己的心意是真的,至于其他的,就不是太有所謂了。他們重視也好,覺得普通一般也罷,那一份情誼,相較之下才是貴重和值得珍惜。
“說什么呢,怎么會介意呢,只要是你送的,就算是一根草,姐姐也會心滿意足。你這個是一對,正好我們兩個一人佩戴一個!
“是啊,你是我們的好兄弟,情意值千金,我們會非常珍惜這份禮物的!
說著,周仁就接過王婷拿出來的那個龍佩,打算現在就戴起來。
而為了表示自己的不介意和重視,王婷也作勢要當著胡銘晨的面進行佩戴。
“喂,喂,你們兩口子這是哎呀,你們這樣可不行!崩淦G秋情急之下,想要進行阻止。
“為何不行?這玉佩不就是拿來佩戴的嗎?”周仁和王婷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王婷疑惑的問冷艷秋道。
“你們問胡銘晨吧。”冷艷秋推了推胡銘晨。
“沒什么的,這本身就屬于隨身物件,就是隨身佩的,古時候就有君子佩玉的說法,我不介意!焙懗柯柫寺柤绲。
“你不介意,你倒是大方,可是你知不知道,你那是害他倆!焙懗康恼f法引起了冷艷秋的不滿。
而房間里的其他人一樣不解冷艷秋的說法,怎么將送來的一個玉佩戴起來就是被害?這簡直有點奇怪嘛。
“艷秋,你這話什么意思?怎么就成了害我們呢?”周仁疑惑問道。
“我問你們,你們整天揣六七百萬在身上到處走,安全嗎?”冷艷秋問道。
“艷秋姐,別說了,有些話,可以事后說的嘛!焙懗吭噲D阻攔冷艷秋道。
冷艷秋說出那句話,就說明她知道這一對玉佩的價值和價格。
“有什么話要事后說?可以當面就說的嘛,你說什么六七百萬,那是指什么意思?”王婷看看胡銘晨,又看看冷艷秋道。
“他們胡亂評價這對玉佩,是他們不懂,難道你們也看不出它的名貴嗎?我都說了是出自皇家工匠之手了嘛!
“什么皇家工匠,你到底在什么?”王婷還是不明白冷艷秋的意思。
“就是啊,你到底說什么,都二十一世紀了,哪有皇家工匠,你以為做宣傳嗎?”被冷艷秋戲耍了的那個伴郎跟著道。
“你閃一邊去,現在沒有,難道害不許古代有嗎?嘰嘰喳喳的,啥也不懂,我都替你感到丟人。”冷艷秋對那個伴郎一通不給面子的斥責譏諷,然后才正對王婷:“我前天看到時尚雜志介紹這對玉佩了,漢武帝劉徹和陳阿嬌用過的東西,它的價格是一千三百一十四,剛剛在鵬城才拍賣出去的。當時我還譏笑,誰會那么無聊,執意要用個一生一世的諧音來買它,現在我明白了。這就是胡銘晨專門為你們兩口子買的!
“你少扯犢子,真的是漢武帝用過的東西,會一千三百一十四嗎?我都愿意出十萬,真是騙人也不會,丟人!北焕淦G秋斥責的那個男的心生怨恨,不服氣的就懟道。
“我說的一千三百一十四,是后面省略了一個萬字,不是一千多塊,是一千多萬,你個傻子,做夢呢你,還十萬塊,十萬塊你去買石碑吧!崩淦G秋也是挺毒蛇的,冷著臉幾句話罵回去,頓時在場的人就驚訝不已。
“小晨,一千三百一四十萬?你花一千多萬買這一對玉佩送我們?”
“婷姐,雖說劉徹和陳阿嬌沒走到一起,似乎有些忌諱。但是,我是覺得龍鳳呈祥真的不錯,況且,漢代的玉,真的不多見。也正因為她倆沒走到一起,我才用一生一世的諧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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