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決定帶小破孩玩
這個小說除了女主瑪麗蘇之外,還有很多遭遇很惡心的角色,很典型的就是這個女主弟弟越辭,而且這個弟弟慘和原主脫不了關系!
而且據她所知原主后期并沒有獲得異能,在末世逃命時瘋狂賣隊友茍活到下半場被女主刀。女配白鈺唯一作用就是給女主的外掛弟弟提供一個悲慘的身世來。
這還怎么玩啊,她穿過來難道是為了穿越時空地點千里送人頭嗎?
穿成爽文老工具人,白諭表示很心梗她已經氣上不來了,甚至這副剛得到的身體還病懨懨的。
白諭茫然倒在床上,開始理思路,天花板光潔沒有一絲裂縫,她從原來的世界逃出來了,來到一個新的開始。
白諭這個人適應能力還是非常強的,既然沒有退路就只能想出路。
末世還有一年就要來了,這才是擺在她面前的現實問題。
她需要去了解更多信息,臥病在床的這段時間幾乎把原主手機翻了個遍,支付寶、桃寶,聊天記錄,甚至娛樂軟件了解了個事無巨細,從雜七雜八的信息中粗略了解了一下原主的生活。
原主是真的不做人,不久前叫社會上的人把班里同學打了,她叫的人沒分寸見了血,反而把她給嚇昏迷了。
可能老天也看不慣原主行惡,才把白諭給換過來,把她可愁死了呀,她可不想給原主這完蛋玩意兒擦屁股,想了好多之后才發現這穿越處處是坑。
這一年的時間必須得準備末世,原著沒看完這劇情明顯就少一半,網絡上的信息也沒有透露關于末世的消息。
她十六歲是個半大孩子,身體還不好,走不快不能跑的。作為一個未成年要準備一些東西非常不方便。
該如何處置小說關鍵人物越辭也是個大問題,不能像原主一樣末世后反復利用他,直接仇恨值拉滿。
但是末世帶著都也不是很現實,更何況這孩子現在還是給黑戶呢,要帶著走也費事。
如果白諭是個真惡毒女配的話,趁現在把越辭做掉是隱患最小的,病嬌要從小搞死,但白諭是個普通市民出生,這么多年的法制觀念,末世后生存所迫可能突破道德界限,末世前殺人不太可能。
白諭越想越心亂如麻,還是得先看看越辭的情況,
白諭帶著飯菜在越辭的門口唯唯諾諾徘徊好一陣,終于鼓起勇氣推開了門,看到越辭的那一瞬間閃過一絲復雜。
作為貌美女主的弟弟,越辭生的十分好,當之無愧的女媧畢設,十四歲的少年眉眼精致,沒有張開的五官有幼態也有清冷,其中的驚艷從白諭見他第一面的過度反應就可窺見其一二。
照平時來說白諭本人也是非常欣賞這種美少年的,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她甚至可以喊出崽崽,媽媽愛你這種話來。
可惜她眼前的少年只是美貌的空殼。
該怎么形容呢,就是在他身上看不到生機,與世隔絕后他反而沒有了小孩那種純真,只余一團死氣。
越辭這種年紀的少年一般是活力張揚的,她原來世界弟弟,同是十幾歲的年紀,白白胖胖,任性又皮實,就算不及格成了家常便飯,與生俱來天真樂觀讓他再調皮也很招人喜歡。
總不該像越辭這樣,坐在地毯上一言不發的,仿佛一個精致的娃娃被丟在地上。
“這孽造的。”白諭覺得原主是真的心壞,把一條鮮活的生命當做玩具,成全自己的惡趣味。
越辭看起來特別安靜,像曾經在電視上看到的自閉癥的兒童一樣,清澈的瞳孔懵懂麻木。
沒有和這種類型的孩子接觸過,白諭也顯得十分拘謹。
她小心把食物遞給越辭對他笑了一下,坐在他旁邊,謹慎的開口:“來,吃點東西,我這里有糖,給。”
越辭沒有回答白諭的話,長達九年的□□生活,他或許并沒有和人交流的能力,當然也沒有接過白諭給的糖。
他一聲不吭的拖過食物,開始慢慢的吞咽咀嚼。
沒有過和自閉小孩說話的經驗,見他不接自己的糖,白諭有點熄火,也沒在說話悄悄觀察這越辭。
她注意到這個越辭抓筷子的地方離筷子底端很近,有些飯粒會隨著他笨拙的動作沾到他的手上,他會用另一直手把飯粒拿下來在放回碗中。
白諭看著有些難受,倒也不是嫌他吃的埋汰,只是想幫幫他,便伸手握住他的手,把筷子往上推了推。
手離飯菜遠了一下,越辭不太習慣,本來笨拙的姿勢更加別扭,還挑出了不少米粒在桌子上。
不過他也沒換回原來的姿勢,只是吃到嘴里的飯更少了些。
看著他很認真的像玩一樣撒了半桌子的米飯,白諭把糖紙撕掉把糖塞他手里,又開口了:“這是糖,你要不要嘗嘗看。”
她知道這個行為特別像怪阿姨,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說什么,腆著張臉給小孩吃糖,是她唯一能想到和小孩套近乎的方法,就算這個小孩只是比現在的她小兩歲而已。
越辭接過糖,推開碗,然后……
然后就像按下了暫停鍵,抓著糖無神的盯著墻面,任由糖表面化掉黏在他的手上。
見這種情況白諭變得更拘謹了一些,妥協到:“唉,沒事,慢慢來吧。”
這可比設想的嚴重的多了,白諭甚至心里有疑:這孩子還會說話嗎?
而且細細觀察越辭白嫩的皮膚,才發現原主是真的很會折騰人,他露出的胳膊上有著舊的深深淺淺的疤痕,誰能想到這些傷害來自一個病怏怏的小女孩。
九年囚禁的生活給他精神帶了很大的折磨,越辭清瘦的不像話。
安慰自己他可和女主沾親帶故的,自己一個炮灰也配心疼人未來大佬?當圣母最后被反殺傻不傻啊,白諭嗤笑。
蹙眉沉思在自己的世界里,致使白諭完全沒有注意到越辭的悄無聲息的小動作。
也就是那么出神一小會,越辭直接坐到她的懷里,稚氣未脫的臉驟然放大,逼得她老臉一紅。
越辭卻趁她愣神之際,將唇輕輕淺淺的落在她的臉上,柔軟的觸感讓白諭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我要出去,我不能呆在這里!”少年的聲音清越,炸在白諭的耳朵里。
哦,他會說話。
嘶,不對。
他在干嘛?他知道自己干什么嗎?
越辭并不重,乖巧的呆在她的懷里甚至會給白諭他是女生的錯覺,但是白諭知道他是一個和自己不過相差兩歲的少年,她沉下臉,推開越辭,目光凝重的看著他。
快速回憶關于越辭的劇情。
越辭是變異的空間異能,在早期并沒有自保的能力,而在末世,美是原罪,特別是他這個神級顏值,被交易的他身價賤,輾轉過好幾個基地之間,有被當成發泄的道具,甚至還被一個惡心的男人當成過他姐姐的替身。
這一下都明白了,越辭在討好,拿自己的外貌優勢討好獲得活動權,原來很早就有苗頭了嗎。
而被推開的越辭也很驚訝,意外著白諭的“反常”,他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妥。
親吻擁抱白諭去獲得行動的權利,獲得書籍玩具,這是他摸索出來的生存規律。
可能白鈺也太缺愛了,對于越辭刻意的討好全盤接收,她其實明白親吻和擁抱的含義,但從來沒有人擁抱和親吻她,難以拒絕這樣的溫暖與誘惑。
周邊的竹葉簌簌的響動,暮色四合,燈火漸漸闌珊。
兩個人相看無語凝咽良久,白諭先泄了氣。
她似乎有點明白越辭的討好,畢竟是兩個半大的孩子,特別是越辭從小不和人接觸,根本不懂人情世故,被不正確的引導后學會用自己的好顏色去牟利。
自己確實自身難保了,本來自己也年幼并不準備帶一個拖油瓶,但是把越辭現在送出去,他已經被養歪了,送走他估計還是得走老路。
白諭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曉得病嬌人設的堅不可摧。這年頭還有玩養成不翻車的?我不信!
不過,她回想了原來世界的自己,肆無忌憚的笑了,病嬌?她不一定會怕。
按照書中劇情,越辭閱盡風塵,在遇美好后,終不愿再茍活了,燦爛的死去,成就他姐姐在事業線上的壯麗一筆,成了很多讀者的意難平。
越辭現在是不懂,但他有資格去知道什么是親近和愛。
想到原劇情中越辭和越幼安的曖昧,白諭的臉扭曲了一下。
看著眼前理直氣壯的小破孩,完全沒有意識到行為的不妥,直直的和自己干瞪眼。
“愛骨科就骨科唄,欠你的,爸爸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白諭開始說奇怪的話,說著愛撫了一下少年的頭,越辭沒得到出去的許可不太高興沒有叼她。
她嘆了口氣,幫他清理著桌上黏糊糊的剩飯,繼續說到:“我以后會帶你離開這里,但是我不保證能帶你多久,可能在我被你親姐姐弄死之前吧。”
越辭的水平也就是上過幼兒園,面對復雜的句式很難以理解,一臉不屑的看著白諭”
“不著急,交流什么的慢慢來吧,姐姐決定養你了,別整那賤嗖的表情!”既然已經決定好了,白諭開始把心態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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