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要妻主4
鳳君看她衣服上還有血漬,還有何不解,頓時怒嗔:“為何不先好好擦藥!父卿又不會怪罪兒!”
安安心虛的摸著鼻子,看著美人發怒也依舊如此好看,回想著原主與她父親的相處方式,頓時沒個正經。
“這不是漂亮父卿來了,兒臣哪敢怠慢,若惹父卿難過,兒臣怕是又該挨母親棍棒伺候了。”
鳳君沒好氣的瞪她,見她臉色毫無血色,眉宇緊蹙,趕緊吩咐她身邊的女侍扶她回去好好上藥。
“父卿要去何處?”
鳳君淡淡的掃她一眼,“自是去找你的母親。”
安安頓,連跟鳳君解釋:“父卿,此事是兒臣自己跟母親求的,您可別生母親的氣。”
鳳君:“本宮心里有數。”
要走時,鳳君突然想起許卿禮,“你那鬧自殺的侍君呢,如何了?可救回來了?”
“救是救回來了。”安安小心地看了一眼鳳君。
鳳君讓她擔心的眼神逗笑了,伸手輕拍了她的頭,“父卿又不是什么不明是非之人,此事本就是你的錯,你若待他好些,人好好的豈會自戕?如今你既已收心,且好生對待人家,莫再跟以前做混賬事。”
安安不好意思的笑,隨后輕輕拉住鳳君的袖子,難得撒嬌,“謝謝父卿,兒臣還想請父卿幫個忙。”
鳳君溫柔地看著她,“何事?”
“我想升卿禮為正君,但卿禮身份低微,父卿能否幫我跟母親說說,幫兒臣,找個由頭賜個婚?”
鳳君睨她一眼,并未立刻應下,“你那郎君可愿?可別到時候鬧出人命。”
安安又心梗了一下,沮喪地低頭,“那能否先在父卿這里欠著?待卿禮愿意了,兒臣再來告知父卿。”
鳳君笑,但見她一臉蒼白,到底沒在逗她。
只不過還是交代了一句。
“安安,生在皇室,你的正君,并非非一人即可,待你日后繼位,正君的家族,也是你不可缺少的助力之一,你,可明白?”
安安抿唇,看向鳳君。
“兒臣只想要許卿禮,若是如此,兒臣便努力變強,強到任何人都無法左右兒臣的決定。”
聽到這番言辭,鳳君震驚不已,也心感欣慰。
不過,未來之事誰又誰能說得準,說不定,這就是短時間的是事情。
更何況,以前那般好色,又一事無成只會干壞事的女兒短時間內變得這般懂事,除非是跟話本里一樣,被人奪舍了。
“行了,父卿就是來看看你,什么事情,待你處理好南下一事之后再說吧。”
畢竟現在說太多,都是空口白話。
安安哦了一聲,隨后看著鳳君走遠,原本看起來還無事的安安頓時齜牙咧嘴。
“疼疼疼,快扶本殿下回去。“
她的模樣實在狼狽,周圍的侍從趕忙低下頭,不敢再看一眼。
又重新上過藥以后,安安趴在床上,詢問001許卿禮的情況。
“001,許卿禮醒了嗎?”
【沒呢,最遲明天早上醒來。】
安安嘆息,“這位面可這遭罪,這原主的爛攤子真難收拾。”
001啃著漢堡,葡萄眼圓溜溜的,泛著疑惑的光芒,【雖然法則要求不能明確外來者的身份,但你為什么不暗戳戳的讓許卿禮知道你不是原主?】
安安沉默。
仰頭看001,一雙眼眸透著清澈的愚蠢。
“對哦。”
她一心想著許卿禮討厭她這個臉,但她忘記了,她就是長得像,連殼子都換了,干嘛還要傻乎乎的遠離許卿禮?
001看著她,冷哼扭頭,奶音嘲諷。
【蠢貨。】
安安:……
安安:“你,你別以為你現在是小孩子的身體我不敢打你!我可沒忘記你之前變成大人的模樣!”
001不僅不怕,還扭了個身用屁股對著她,然后再次將她怕屏蔽。
無能咆哮的安安:……
不過001也沒說錯,好歹她也是活了千年的貓貓,怎么在對待鏟屎官的事情上,這么容易犯蠢。
真是丟了貓臉了。
安安郁悶的趴著,沒多久就因為藥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第二天,她是被門外守著的侍從叫醒的。
說是許卿禮已經清醒,已經請了太醫前去查看。
安安朦朧的意識逐漸轉醒。
喚人進來幫忙穿衣,隨后就被人攙扶著前往許卿禮所在偏殿。
安安到時,許卿禮正扭頭拒絕著李文的喂藥,臉頰消瘦,虛弱的又毫無半點血色。
安安抿唇,抽了手,冷聲叫了屋內所有人離開。
李文有些不愿,被跟在安安身后的小廝強行帶出去。
“太女,太女,請饒了我家主子,他已經禁不起您的責罰!太女唔!”
李文的求饒被小廝捂住嘴強行打斷,房門應聲關閉,所有的聲音,都隔絕在殿外。
室內死一般的沉寂。
安安嘆息,小心的往床邊挪。
這一次,稍稍有點戒備,但不多。
“許卿禮,你抬眼看看我。”
許卿禮虛虛靠在床邊,臉朝著床里,對她的靠近與言語完全無視。
安安氣惱,又有些氣泄。
雖害怕刺激到他,但此刻毫無辦法的她只能用強。
只見她雙手捧住許卿禮的臉,強迫著他看來,對上他死寂的眼神,心中一跳。
“許卿禮!你看著我!我不是蕭安!”
話落,屋外忽然炸起一聲響雷。
安安嚇了一跳。
隨后就聽腦中傳來001的聲音。
【小事,你繼續,我來處理,后面多給我買點零食。】
許卿禮睫羽微顫,空洞的眼神總算有了一點神采。
他緩慢抬眸,目光落在安安的臉上。
準確來說,是她眼角的那顆淚痣上。
鼻間的花香愈發清晰,許卿禮封閉的意識逐漸回籠。
蕭安眼角沒有淚痣。
身上也只會有胭脂味和宮里通用的熏香,并沒有這么好聞的花香。
她…不是蕭安。
這個念頭浮現腦海,許卿禮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他道:“……太好了。”
聲音很小,安安沒太聽清楚,但見許卿禮哭的梨花帶雨,心疼的不行,無措地開始哄他。
往日都是男人哄她,如今身份對調,她一時愁的頭禿。
許卿禮盯著慌張又絞盡腦汁哄他的女子,緩慢的抬手,小心的抓住她的一縷衣角。
這一刻,他十分確信,眼前的人,不是蕭安。
那人向來油嘴滑舌,慣會哄人。
可她,卻連怎么哄都不知道。
自從想清楚喜歡上欺辱自己的人后,對自我厭棄的情緒,在這一刻也終于得到釋懷。
她不是蕭安,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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