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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53章


福千愿陷入了噩夢,身處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她恐慌,焦灼,就在眼前忽然出現阿舊,對著她笑,下一秒死在她面前,猛地睜開眼,滿頭薄汗的喘著氣。

        謙舊剛準備給她‘催眠’原本睡得安分的千千忽然搖頭,睜開那水汽氤氳極為害怕的眼神,他心揪,邊給她擦汗,單手抱起她身子。

        “做噩夢了?別怕。”他低聲輕哄,抿唇。

        福千愿一臉埋入他胸膛,小聲抽泣,抱緊他腰間,男人滿是荷爾蒙般的梔子香圍繞她,感受他溫熱的體溫,還在噩夢中不安的心臟慢慢平息,吸著他身上的香味。

        “阿舊,你會好好的對嗎?”她從他懷里抬起淚汪汪的桃花眼,含情純潔,像是不落俗套的美人。

        她好怕,好怕他第三劫難會讓他沒命,阿舊這輩子受盡一切苦難,生活好不容易靠著雙手起步,正是青春年華,正是娶妻生子,安穩一生的年紀。

        謙舊墨眸凝視她,心顫顫的甜蜜,真要把他給甜死,手心撫摸過她的腦袋,指腹摩擦她的眼角。

        “當然,夢見什么了?”還想著跟你生孩子,攜手一生呢。

        福千愿笑得雙頰細毛絨泛粉,睜著水靈且含情的濕眸看他,彎眉:“夢見你不要我了。”雖然有點不符合夢境,那也算是不要她了。

        “那還好,畢竟不是你不要我。”謙舊輕哄她,并沒多問下去,反應那么激烈怎會是簡單的不要。

        福千愿怒瞪他,在他腰肉上掐一把:“一點也不好,小壞蛋。”

        待她再次睡著后,他直接鉆入被窩里,伸手把她翻過來,抱進懷里,低頭親吻她額頭,跟著入眠。

        還沒四小時,福千愿接到電話,說醫院送來重傷病人,要緊急去醫院,迷迷糊糊中瞬間清醒,幾分鐘出了門,剩下還沒清醒處于暴躁的謙舊,看著天花板,像是被人睡了然后那人跑掉的郁悶。

        他揉揉發疼的太陽穴,身旁被窩冷卻,睡意全無,他或許不善良,他們死活關千千什么事,為什么要千千半夜爬起來去工作。

        福千愿到醫院就開始手術,這忙起來又是一天的高負荷,安排其他事情后,她累得不行,半闔著雙眼懶得動,帽子和口罩在她睡著也沒脫下。

        她沒想到會因為這次的手術,會跟阿舊吵架,等她睜開眼時,男人暗沉墨黑的瞳仁正盯著她,神色不太好,臉上帶著稍窒悶的口罩被摘到,帽子也放在一邊,她眨了眨眼,笑起來。

        當天晚上,阿舊讓她別去醫院工作,他會養著她,當然不同意,雖然有時候累是累了點,作為醫生,責任在于病人受性命威脅時,伸手拯救。

        他面色平靜,盯著她的眼神陰沉,嚇得她立刻慫了,試圖跟他講道理,他不松口,氣得她關上房間反鎖。

        謙舊在門外站了一夜,他看不得她這么勞累,身體那么嬌弱能承受得了?以前他在努力,現在他有能力養她。

        福千愿還在生氣,平時他吃醋就算了,可工作不能沒,她要有自己的生活圈子,想起昨晚他那陰惻惻的表情,咬牙撇嘴,她聽門外沒聲響,打開房門左右看一眼,他出門了。

        回頭收拾兩件衣服,她確實累壞了,到現在頭腦沉重很乏力,每次高負荷工作后都會這樣,她要出去幾天休息,剛好很久沒和夏姐見面,順便問一下怎么跟男人講道理。

        回來再和阿舊講道理。

        果然阿舊說得沒錯,她發高燒了,輕咳幾聲下了飛機,暈乎乎去買藥吃,她沒回家,在一家酒店住下來,這一睡,就是一天。

        迷迷糊糊中醒來,感覺身體好些,人也精神,換上衣服走去小鎮上逛一逛,街道上熟悉的店鋪和小吃,人來人往的讓人熟悉又陌生,她記得小阿舊可乖了,但也很敏感。

        哪里像現在的阿舊,死心眼還強勢。

        道路邊沿有賣棉花糖,不過這次不是老奶奶,是年輕的中年男人,她過去買兩只,慢步來到一家織布坊店,里面的人看到她,歡天喜地的沖出來抱她。

        棉花糖差點被壓扁,還好躲開。

        “夏姐,好久不見。”她笑得溫柔。

        “你還知道來看我,算算多少日子了,一年三個月沒來了。”虧她過年還等她,結果人影見不著。

        福千愿笑著給她一只棉花糖,軟聲軟氣的出聲:“對不起嘛,太忙了。”

        夏悠余韻猶存的姿色,穿著她當初繡出來的旗袍,看她長高了些,模樣也更漂亮,跟小仙女下凡似的純美,拉著她往里頭走:“是,我的醫生大忙人。”

        福千愿跟夏悠閑聊好會,想到阿舊,剛要說她疑惑的問題,跟著拿出手機,她發現手機沒電關機,她懵了片刻,趕緊跟夏悠要充電器,心跳跳得很快,阿舊打不通她電話,會不會急壞了。

        她鼓著臉,急就急吧,她還生氣呢。

        她性子軟,但不代表他說什么就什么呀。

        “前個月,有穿著西裝的男人來找我談合作,說把我的店鋪分店外地,織布坊工廠也可擴大等問題。”夏悠就是不清楚來人的老板,看她心不在焉,捂著臉笑:“怎么,在想男朋友了?”

        福千愿臉一紅,她要怎么跟夏姐說,她和阿舊吵架了,夏悠看她還是乖乖懵懵的可愛,雖然她性格與她不同,忽然想起年輕時的往事,眼底閃著光也跟著暗淡下去,摸摸她的小臉。

        她作出經驗老道的模樣,笑:“快跟夏姐說說,你男朋友哪里人?帥不帥有沒有錢?怎么認識的?”

        不等福千愿出聲,她見夏姐目光朝著門外看去,似乎在看眼熟的人,她有種不好預感,果不其然,男人來到她身后,單手摟過她腰肢,往他懷里摁。

        她抬眸瞄他一眼,鼓起勇氣面對他憤怒的眼神,他沒生氣,滿臉謙和溫柔,似乎褪去所有的戾氣,一股秋天的涼氣撲她而來,往往最冷靜的時候是最生氣。

        夏悠沒看出來,第一眼覺得他眼熟,男人輪廓冷硬,不像奶油小生,到是英俊十足的男人味,身材高挑健朗,這就是小千愿的男朋友啊,

        “千愿,眼光不錯噢,認識多久拉?”她對她眨眼的夸獎,還沒認出人來。

        “夏姐,他就是以前被我領著的小孩,謙舊。”

        “??”

        夏悠詫異,臥槽臥槽,她就說那小孩對福千愿不一般,哪怕看不見她也能感受到,這絕對不是姐弟情,是男生對女生的喜歡。

        她深呼吸,此時謙舊不再是以前人人唾棄的瞎子,而是一家企業的大老板呢,還看得見!

        “夏老板,如果沒事,我帶她先離開。”謙舊心頭窩著氣,臉上溫和淡笑,握著她腰肢可不溫柔。

        福千愿不想和他回去,可剛生完病渾身軟綿,掙扎著不跟他走,看他眸色深暗,委屈得撇嘴,哼了聲:“夏姐,你剛說的合作,你同意了嗎?”

        夏悠無子女,想著擴大沒意思,她只想安安靜靜做個普通店鋪的老板,老了就安靜死去,便沒同意。

        她看出福千愿生他的氣,心頭嘆息,也就不打擾這兩人和好,笑著擺手:“我看你男人很想你,先跟他待著,回頭再找我吧。”

        “”她不要!

        福千愿是被謙舊半牽半威逼的離開,一路上她沒說話,身旁男人氣壓很低,唇角揚著沒半點笑意,冷颼颼,大手攥著她發燙,黏糊糊的汗水沾在她手上,他很少這般出汗,何況快冬天了。

        她稍偏頭看他,再收回眼神。

        謙舊心頭郁悶越發讓人惱火,察覺她看過來的那膽怯眼神,知道慌了?那有沒有想過他擔心得要瘋了。

        “回酒店。”他嗓聲微低,已經是十分壓抑情緒。

        福千愿:“”她能不回酒店嗎。

        謙舊眼尾泛紅,顯得狹長深邃的眸幾分邪氣,低眉凝視她,收斂笑容,單手握住她后頸,抿唇:“不回,那就在這好了。”他正要低頭,下一秒他停頓。

        福千愿嚇得連忙捂住他唇,看看四周偶爾看來的人,急得要哭了,害怕他會當眾親她,立刻乖巧的點頭:“回酒店。”

        “乖。”他揉捏她后頸的肉,看她癢得發紅著臉,要笑還要掙扎,心情似乎好那么一點。

        也只是一點。

        福千愿忐忑不安,身旁男人神色淡漠,眉梢沉穩,牽著她微抖的小手,他沒忍住心軟,抿唇:“為什么不接電話?”

        他吐口濁氣,不愿想起昨晚他如何找遍所有地方,讓人去京城各地找遍她的蹤影,看到她人的那刻,似乎連靈魂都在虛脫般的慶幸和憤怒。

        怎么能因為他不讓她繼續在醫院工作,就這么懲罰他,氣他。

        福千愿小手被他抓疼,大手炙熱又微顫,她拿出手機給他看,無疑看見99+的電話和短信,內疚心理瞬間上來。

        “我手機沒電了,剛充了一點電,咳咳。”

        她忍著咳嗽聲,但還是沒忍住,額頭被他大手捂住,炙熱又溫暖,跟他回到酒店,門關上的那刻,她被推到床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抵住不能動彈。

        她呆愣愣看他,他哭了,雙眼通紅,濕潤著絕望,低頭含住她的嘴,問她:“吃藥了嗎?”

        福千愿點頭,雙手捧著他的臉,偏頭親他的臉頰和眼睛,軟聲軟氣的可憐:“吃了,我昨晚發燒了,睡得早。”

        她在跟他示好。

        謙舊心都要碎了,狠狠咬住她的唇,輾轉片刻,看她瞬間腫起來的唇,氣消一大半,低頭埋入她的脖頸里,聞著她淡淡的梔子花香,輕輕的哽咽,深呼吸。

        “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身體,有沒有想過我?說走就走,就算生病也不想看見我?”他顫著手握住她后頸,沒敢用力,只是生氣只是害怕。

        這次他真的動怒,外面天氣一片陰沉沉,就如他此時的心情,難受又窒悶,攥著她雙手,低頭嘬吸住她的脖頸,留下一個個的印子。

        脖子疼得福千愿驚呼,掙扎被他摁住,慌得腿軟:“誰讓你兇我,也不聽我講道理,一點也不縱容我,我出走一天怎么了!”

        道理能有你身體健康重要?

        謙舊猩紅雙眼,格外邪氣且憷人,昏暗著眼神看她,微笑:“你可以出走,那為什么一定要發著高燒走?”

        福千愿語塞,許是生著病嬌氣,還要被他這么兇,濕漉漉的雙眼,眼淚直接掉出來:“你我小混蛋,你走開!”

        “小混蛋是不是沒資格關心你?沒資格養你?”

        謙舊壓著嗓聲,手心拍拍她的背,心里嘆息,好了,別哭了。

        福千愿咳咳了聲,特別委屈:“才不是,說什么傻話,可是你咬我好疼,我又不是故意不接電話。”

        “對不起,弄疼你了。”謙舊抱她起來,給她整理好衣服,看她脖子上星星點點的紅印,心揪著緊,但不后悔,他咬牙問:“還敢離家出走嗎?”

        她怯怯的搖頭:“不敢了,不讓你擔心。”她就是想回來看看夏姐啊。

        再簡單不過的鬧變扭就這樣好了,福千愿去跟夏悠道別,被她看到脖子,調侃一句:年輕人真會玩,她瞬間感覺沒臉,也知道解釋沒用。

        她看夏悠那依然漂亮風情的姿色,問出一直很疑惑的事:“夏姐,為什么你一直沒結婚呢。”

        夏悠愣了下,伸手拍拍她的肩,也不隱瞞,坐在老人椅上,笑著說:“結婚了呀,不過,我在等他。”

        “等他?”

        為什么要等,她知道問出來可能會讓夏姐傷心,或許是夏悠偽裝得太好,就算想起那人也依然保持微笑,只是有點苦。

        “想知道嗎?”夏悠單手托鄂,拿過茶杯給她,接著喝起來。

        “想。”她想啊,夏悠好歹是她過來這世界的第一朋友,也幫過她,她很喜歡夏姐,只是隱約覺得她所說的等,沒那么簡單。

        “哈哈。”夏悠性格比較開朗樂觀,對著她笑得開心,又輕描帶寫的說:“年輕人嘛,很沖動的,當時我家就這店,他是很有錢的人,看上我了呀,就一直追我,然后我忍不住心動就跟他在一起。”

        后來呢,因為他家里人不同意,看不上她夏悠,就一切的阻擾,真是太狗血了是不是,我們在父母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領證,他說回家拿錢,讓我等他,就沒再出現。

        她真是被騙了感情,身子到是還在。

        福千愿聽到最后一句,聽出她的可惜,好像被睡了才能夠讓她值得現在的凄涼,她蹙眉:“那他叫什么名字?我能幫你找到他,不能這樣說不找你就不找你。”

        “不用拉,可能他死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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