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56章
福千愿被他摁在沙發上占足了豆腐,氣呼呼中咬牙切齒的給他解釋章書陽給她講了什么,胸口吃痛,霸道又死心眼,上去咬住他突出曲線好看的喉嚨,感受嘴里的喉嚨上下滾動。
“疼。”他暗下眸,手心動作可放肆了。
福千愿被他抓軟了身子,直接倒在他懷里,嬌嗔了聲,后知后覺羞紅著臉,把他大手從衣服里拽出來,用出她吃奶的勁,他力氣怎么那么大。
“疼死你。”她怒瞪他一眼,再看他喉結那塊,被她咬出了紅痕,他皮膚可粗糙了,力氣不重一般不會出現什么痕跡,可以看出她使了勁。
福千愿胸口還疼著呢,本來柔軟,哪里經得住他這般
粗魯的捏。
謙舊笑出聲,郁悶跟著她酡紅的臉頰消散不少,盯著她看,她不動他也不動,許是眼神太露骨,眼前小心肝坐不住,伸手就蓋住他眼睛。
“小流氓,別看。”
“你都叫我小流氓。”他語調委屈又順著她的話而感到愉悅,吐出來的話不正經,拿下她纖細柔軟的小手,俯身靠近她,有點兒疑惑:“千千,為什么不讓我看你?”
福千愿有點無措,撇嘴:“你眼神好色。”
“”
謙舊有點兒猝不及防,按照她軟乎乎的性格怎么也不會這么直白,他樂得不行。
該死,小腹又緊了。
在一天時間里,不等福千愿反應,家里有用和沒怎么用的物品都被打包起來,買下那棟別墅裝修完畢好段時間,她以為結了婚才搬進去,小院子里的花草被照顧得漂亮,有一道鵝卵石的小路,其余很有設計感的草坪,還有養魚的小池。
上樓來到主臥,床頭有軟乎乎的玩偶,臥室每一處擺布得很少女夢幻,她被眼前一幕看呆了,桌子上擺著他給她買的精致娃娃。
謙舊看她眼神閃爍,看來很喜歡,這間房間花費不少心思,只要她喜歡,一切都值得。
“阿舊,你房間呢?”福千愿欣賞完自己房間,蹬著雙腿來到他面前,笑得如花似玉,純真得勾人。
謙舊眼神深意,語調認真:“就這。”
“你要和我一個房間?”福千愿說完就后悔,果然面前的人瞬間漠然,眼神像是告訴她,我是你未婚夫,以后是你老公,為什么不能睡一起?
“”
“也好,暖被窩。”福千愿彎眉。
謙舊和往常一樣買很多好吃的水果回來,偶爾會帶甜品和小玩意給她,有空時摟著她在天臺上曬太陽,最多是他給她抹防曬霜,不忘吃她豆腐,一天比一天回來得早。
她準備去學校教課的資料,先預習一下,還沒跟謙舊說她要去學校上課,她想他會同意,認真下來沒注意進門的謙舊,男人高大健朗的身軀從她身后俯下,摟著她。
他低眉,看不出情緒:“在干什么?”
“我在看書,過段時間去學校給同學們上課。”福千愿放下筆,回頭摟著他脖子笑。
謙舊微不可察的蹙眉,神色溫和:“你母校?”
“是呀。”她開心點頭,完全沒看出他心情低落,揚眉溫柔的乖巧,軟聲道:“不用擔心,課不多也不累,還有假期多。”
是啊,這很適合她,也給他濃厚的危機感,大學不比初中和小學,懷里小心肝看起來漂亮又溫柔,模樣嬌嫩,怎么看也是個高中生,是個男人都會被迷了魂,那兒全是同他年紀的少年,怕她遇到更好的。
“你會一直喜歡我嗎?”他問,語氣不難透出的卑微。
福千愿愣了下,他怎么又亂想呀,有點兒生氣:“不喜歡你我還跟你訂婚?你要相信我對你是什么感情。”
“嗯。”謙舊扯了扯唇,笑意很淡。
“阿舊,我喜歡你,很喜歡。”
福千愿抱著他腰身,腦袋靠在他胸膛上,聽著他有點慌亂的心跳,他總是這樣沒安全感,怕她不喜歡他,盡他能力范圍內,只要能給她的都給,生怕委屈她。
他也不是很細心的人,但每次能照顧到她,有時候她沒想過的,他就已經去做了。
“我帶你去海邊玩。”謙舊動身給她拿件厚點的外套,親手給她拉上拉鏈。
“好呀!”福千愿興奮,她要去撿貝殼,要去堆沙子!
謙舊揚唇,似乎想到什么,偏頭看她:“經期過了也不能玩水。”
福千愿愣了下,在他眼神下紅了臉,也沒覺得尷尬,只是想,他為什么會知道她姨媽走了,還知道經期過了也不能玩水。
她要隨便應一下過去,可對視他那深意墨黑的眼神,眼底笑意就如春天到來的綻放盛花,溫柔且寵溺,還有點野肆。
“噢,那我偏要玩呢?”她試探性問,就想看看他反應是不是和他眼神一致,會遷就她。
她想會的吧,雖然有點底氣不足。
謙舊笑容收斂,手心在她腦袋往后摸,來回兩次,勾起她發鬢往耳后挽,多么溫柔的舉動,散著低氣壓讓人發憷,捏起她臉頰。
福千愿心跳了跳,大手捏起她肉乎乎的臉,唇隨著他的力氣嘟起來,與他對視兩秒,陰惻惻的。
“那我先玩你,你能去玩那就去玩。”
“”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福千愿慌死了,所以能不能她參透不了這句話,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話,沒再繼續話題,男人就是表里不一,好想念小時候的阿舊,又乖又聽話,膽子也小。
從來不反駁她的話。
一邊無際的海洋,飛過幾只海鷗,落山剩半的太陽,霞紅的云朵,漣漪閃光的海面,翻滾著小波浪,美好且治愈,貝殼被突如來的小腳踩住,影子縮短,被撿了起來。
貝殼出奇的漂亮,五顏六色有紋路,是自然生長,比她手心小了些,不妨礙她喜歡。
她斜過腦袋,看向不遠處躺在椅子上曬太陽的男人,他只穿一件短褲,裸著上半身,肌肉適當的結實,曲線完美勾勒,數數有六塊腹肌,他肩膀比較寬,身材出奇的完美。
又不是夏天,他不怕冷嗎?
謙舊視線似乎沒在她身上斷過,她憤憤瞪他一眼。
她低頭看自己一身保守連衣裙,別人來玩穿泳衣去沖浪,而她來是光踩沙子,她蹲下身,雙手去堆起沙子,她摸一把,沙子比她想象的柔很多,玩起來很好摸。
其實玩沙子也沒什么不好,她在自我安慰。
影子拉長而來,擋在她身上,隨著男人的氣息撲來,她別過臉繼續做她的小人,耳畔靈敏聽他在憋笑。
她蹙眉。
“多大人了,還玩沙子。”他聲音在調侃又不忘揉揉她腦袋,摸小孩那樣摸她。
“你再說,我生氣了。”福千愿停下手,動身離他遠點,趁他不注意,小腿跑得老快,一腳踩住涌來的海水,伸手去玩。
好冰涼,她想還沒兩秒,腰身被人樓起,她驚呼一聲,雙手抱住他脖子,直勾勾看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慫了。
“想下去玩?”他問。
“沒有,我就碰一下水。”她小聲解釋。
“”
她身體還沒養好,不能下水玩,這謙舊一直不建議她去,剛才她跑得跟兔子似的快,嚇得他臉色發白,他收緊抱她力度,往回走。
她身上柔軟得不像話,她穿兩件,貼在她身上也能感受到她的溫熱,他深呼吸,抿直唇。
福千愿看有路人瞥過來,她急得掙扎:“阿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是那樣?”他偏頭看她,眼神墨黑不帶點情緒,眉梢略些溫柔。
“你以前很聽我話,不會像現在的你這樣。”福千愿急得紅了臉,看起來很像害羞。
“這樣那樣?”
“”
福千愿被他帶到酒店用洗手液洗手,他將她抵在洗手臺前,鏡子里的她完全被他包圍住,她想動彈只有被摁著的份,他力氣也很大,氣得她回頭咬住他下顎。
謙舊‘撕’了聲,捏住她后頸的軟肉,她瞬間軟了。
他低頭,唇瓣摩擦過她的耳垂,沉著嗓聲:“真疼啊,先好好玩,晚上我給你賠償。”
福千愿眼神亮了亮,剛才小小不開心瞬間消失,彎眉:“什么賠償要等晚上?”
“你現在就要嗎?”謙舊給她整理好頭發,給她機會選擇。
福千愿興奮的點頭,很期待啊,完全不知道他心頭打的注意,揚唇:“要。”
在她懵懵的時候被他拉去洗澡,她剛開始不明白,直到他脫去她外衣,給她洗澡,瞬間恐慌,她反抗也反抗不了,硬是洗了一頓鴛鴦浴。
“千千,有什么話就說,待會我聽不到。”
“說什么?”
她蒙圈,下一刻,她瞬間明白。
她被他抵在懷里,她抱著他感覺撕裂般的痛,她要跑被他死死抓著,再次與他相擁,她哭著求他,捶他。
“謙舊!我不要賠償,不要了。”她眼淚直掉,軟得沒法去咬他,有氣無力的捶他。
這不是賠償,是要她命啊!qaq
謙舊吻去她的眼淚,捏著她后頸,語氣狂野:“不行,你必須要。”
福千愿剛開始還能捶他兩下,后半夜她喘不上氣的無力,被他抓住腿去踹他,意外踩住他的臉,她眼神泱散,水汪汪的沒意識,聽著他在愉悅的悶笑,更起勁了。
“聽話,我的小心肝。”
天亮之前,被他從后背抱著纏著,她要睡不睡,哼哼的哭,從沒起過的壞念頭在此時此刻想把他給咬死。
謙舊抱著她去清洗,回到被窩滿心歡喜的入睡,摸著感覺不對,伸手蓋住她額頭,滾燙得厲害,他立刻把她抱起來換身衣服,快速趕去醫院。
等福千愿醒過來時,已經是隔天早上,來查看的護士意味深長的看她,笑而不語。
“我怎么了?”福千愿嗓聲到現在還沒恢復,干巴巴的問,臉上火燒似的熱。
護士也覺得不太好意思:“說實話,你這情況還是第一次遇見。”
“!”
“房事要控制點,你這身體遭不住。”護士看她臉紅通紅,笑著說:“這件事,我跟你老公建議了,注意就好。”
福千愿尷尬得腳可以摳出三房一廳,她沒臉見人了。
謙舊打完電話走進來,便看小心肝蒙著被子,而護士笑著意味深長,眉頭微蹙,上前過去,對護士說:“你先出去。”
“好。”護士上下打量這男人,還挺會關心老婆,長得還那么帥。
護士出去后,病房陷入奇怪的安靜,被子被人拉開,福千愿睜著水汪汪且靈動的雙眼,臉紅得要滴血般,像是怒訴他折騰壞她,害得她住院。
他心疼又好笑,他忍著不笑,不然她會哭的,低頭跟她道歉,整個人溫柔了很多。
“對不起。”
“那你以后會改嗎?”她要哭了,好丟臉,腦海里不經意旖旎著火艷的畫面,而身體酸痛得動不了。
謙舊沒法回答,捧著她的臉親親,笑著不應,改口說:“是你身體太弱了,回去好好調養,以后不會了。”
不會改。那是不可能,永遠,不可能。
家里請了鐘點工,定期時間來打掃,臥室沒給打掃,里頭是謙舊給她布置,不舍得被人看,福千愿躺了大半天才勉強起來。
阿舊年輕旺盛她是知道的,可沒想到這方面這么強勁,撇開還尚存理智會溫柔不說,其余簡直要把她給拆了。
她不想去回憶,太可怕了,她支離破碎不說,還被他又啃又咬。
小仙童暈乎乎的坐在她肩膀上:怎么回事,我被關小黑屋了,你做了什么呀?
福千愿臉紅:咳咳。
他又說:咦,我看你臉色前所未有的紅潤,脖子的紅點
福千愿:別說了。
小仙童哦豁了聲。
打趣歸打趣,小仙童牽領她走到窗戶旁,示意她往下看,有個熟悉的身影在大門口游蕩,臉色看起來很差,是韓悠悠。
福千愿蹙眉:“她怎么知道這兒的?”
小仙童:“她母親跟她說你的大學位置,蹲到你就偷偷跟來。”
福千愿沉默,回屋套上外衣,慢吞吞走下樓,打開大門,外頭人聽見聲響,往這邊看來,漾起憤恨又慶喜的眼神,笑著叫她。
“福千愿,我有事求你,你那么好,不會不同意吧?”
“”
怎么有點道德綁架。
韓悠悠看她一身昂貴服裝,發型精致,渾身上下被人呵護得很好,她又妒又氣,而她不就小時候做了錯事,要被這么對待,她不在乎什么臉面,哭著求她。
“我家廠子被人收購轉眼被人砸了,買方無理要求我們家說個明白,我爸爸病了沒錢治病,我哥哥去找工作被拒絕,求求你跟謙舊說一聲,讓他放過我們一家。”
她又說:“我媽媽不會坐車,要不然我早就拉著她和我跟你道歉,以前是我們不對,求求你幫幫我們。”
小仙童站出來:我看到她內心了,她在罵你。
福千愿心沒軟過,正打算回屋,聽小仙童這么一說,她覺得好笑,嘆息:“道歉的話你跟阿舊說,不應該找我,回去吧。”
她不想聽韓悠悠說什么,回屋關上門,便聽到韓悠悠在門外吶喊,沒多久被小區保安拉出去。
福千愿雙腿還發疼,趴在沙發上不動,垂眉:“小仙童,阿舊父母是不是韓廣害死的。”
小仙童沒答,眼神告訴她,是的,摸摸她的臉:“謙舊知道了,不過沒告訴你而已。”
謙舊壞是壞了點,但一點不想給他家小心肝知道太多骯臟的事呢。
“千愿,你真下定決心了?”小仙童突然問。
“嗯。”福千愿眼神堅定。
“如果改變他命運的軌度,即管轉移你身上,會死也不怕嗎?”小仙童眼睛紅了,好歹看著她這么多年,沒感情是不可能的。
福千愿斜著腦袋看他,笑得認真,伸手摸摸他的小腦袋,安慰他:“你不是說我福運本身嗎?用這些轉移阿舊身上,我替他承受,我希望他這輩子能健康安穩。”
“”小仙童直接消失,不想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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