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從小就跟著小姐。”秋風恭敬回道。

“說說你家小姐，小時候的事唄？”趙鴻問道。

秋風淡淡一笑道：“姑爺，這種事，你應該去問小姐。”

“我只是一個下人。”

“下人多嘴是要死人的。”

“……”

“你又不是一般的下人。”趙鴻無語道：“一般下人，是你這樣的嗎？”

“是府上那些沒有什么存在感的家丁和丫鬟。”

“……”

秋風沉吟道：“不是一般下人，那也是下人。”

“姑爺，你還是別為難我了。”

“行，我不為難你了！說說你吧！”

“姑爺，你想知道什么？”

秋風笑容不變道：“我的事，可以告訴你！”

趙鴻道：“你上次拉屎，是硬的，還是軟的？”

“……”

秋風的笑容瞬間就僵在了臉上。

整個人都是傻的。

哪有這樣問問題的？

她還以為趙鴻是想通過她的事，來知道自家小姐的事。

沒想到突然蹦出這么一個問題。

這是人問的問題嗎？

“怎么？不能回答嗎？”

趙鴻道：“沒事，我也就隨便問問，不能回答就算了。”

“……”

秋風嘴角抽搐了一下道：“我忘記了。”

“巧了，我也忘記了！”

趙鴻很是認同道：“我連上次拉屎是什么時候，都忘記了！”

“姑爺，你昨晚在清水雅居上過的。”

秋風小聲提醒道。

“對對，我差點把這個忘記了！”趙鴻道：“行了，不聊這個了，我要吃飯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堂廳。

“……”

秋風徹底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感情姑爺你還知道要吃飯了。

吃飯，還問這種問題！

凌秋雁見秋風臉色有些不好，于是就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

趙鴻主動道：“就是路上聊了一下，不利于吃飯的問題！”

凌秋雁眼神古怪地望著秋風。

秋風僵著臉說道：“小姐，你還是不知道得好。”

她怕自家小姐知道姑爺路上的話題，今晚這頓飯沒辦法吃了。

凌秋雁見她這副模樣，倒也沒再詢問。

對于秋風，她還是很放心的。

既然她不說，那肯定是為了自己好。

趙鴻坐到凌秋雁身邊，端起碗筷就吃了起來。

一邊吃，一邊問道：“娘子，你有關外的生意渠道嗎？”

本來想給趙鴻夾菜的凌秋雁，聽到這個問題，手微微一頓。

然后不動聲色地望向秋風。

眼中有詢問的意思。

秋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么都沒說。

凌秋雁恢復正常，給趙鴻夾了一筷子菜后，不動聲色地問道：“夫君，你突然問這個干什么？”

“就是問問！”

趙鴻道：“不是你上次和我說了刀客嗎？”

“我感覺這些刀客挺講義氣的。”

“所以好奇，看能不能和招募一些刀客。”

聽到是這個原因。

凌秋雁顯然是松了一口氣。

她想了想說道：“刀客，說白了就是江湖最底層的人員。”

“他們講信用和義氣，是因為他們的利益只能用信用和義氣來捆綁。”

“你用錢財這些利益來捆綁他們，他們很容易背叛你和反噬你。”

“只能用人情這種看不見的東西來捆綁住他們。”

“所以他們不適合大規模的招募，因為你沒那么多人情去讓他們欠。”

“他們還是底層人員？”

趙鴻有些驚愕道：“他們都刺殺朝廷將軍，還能脫身，這么厲害，還叫底層？”

“一個人打架很厲害，他的社會階層就一定會很高嗎？”凌秋雁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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