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鴻倒也沒多說什么，轉而又望向秋風道：“你呢？”

秋風望了一眼凌秋雁。

凌秋雁微微搖了搖頭。

秋風這才回道  ：“姑爺，我也不去了。”

“在家幫清風妹妹打掃衛生。”

“好，那你們倆就在家別亂跑。”

趙鴻叮囑了兩人一句，然后就和凌秋雁出門后。

出門之后。

兩人一前一后向抱樸道院而去。

凌秋雁落后趙鴻大概半步的樣子。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就這樣走著。

過了好一會，趙鴻終于忍不住，微微停頓了一下與影子并肩而行道：“她……什么時候回來？”

這個她自然是指凌秋雁本人。

“不知道。”

影子道：“她沒和我說，也不會告訴我。”

趙鴻看了影子一眼問道：“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見過一面。”

影子倒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道：“哪天在船上，我從窗戶逃出去，去船頂了，你往船底找。”

“哦！”

“原來是你！”

趙鴻頓時恍然。

那時候，他剛脫離合歡宗沒有多久。

與凌秋雁搭船回錢塘。

在船上的時候，他恰好碰到凌秋雁和一個黑衣女子在說話。

自己進來后，黑衣女子就跳窗走了。

當時自己還被凌秋雁笑話了。

“你現在的樣子，是易容的嗎？”趙鴻好奇地問道。

對于這個問題。

影子并沒有回答。

只是看著他笑了笑。

趙鴻立即秒懂。

這是不能說的秘密。

于是趙鴻又換了一個問題問道：“你這個樣子出現在我面前，總共出現過幾次？”

“就這一次。”

影子道：“以前都是她本人。”

聽到這句話趙鴻徹底放心下來。

他就怕天天睡在自己身邊的人，莫名其妙地經常換人了。

這樣自己不就成公交車了嗎？

隨后兩人就再沒有了對話。

就這樣靜靜地走著。

一些事情，雙方心知肚明。

沒必要徹底點明。

只是……

從趙府到抱樸道院還是很遠的。

在走了一陣后，趙鴻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詢問道：“我能問一下，像你這樣的人很多嗎？”

“不多。”

影子道：“就我一個。”

“在一些必要的時候，但她又分不開身的時候，我就會出現。”

“這樣啊！”

趙鴻道：“那你不扮……呸，不工作的時候，在干什么？”

“有別的任務嗎？”

“是有別的任務，但是不多。”

影子道：“大部分時間還是守在暗處，學習她的一舉一動，說話的語氣，以及一些她本人都沒意識到的一些小動作。”

“比如她說謊的時候，喜歡大拇指和食指來回摩挲。”

趙鴻聞言，敬佩地看著影子道：“專業，這就叫專業啊！”

“不對！”

趙鴻剛說完就意識到事情好像不對。

“什么不對？”

影子看著趙鴻，眼中都是疑惑。

趙鴻道：“你躲在暗處學習，那豈不是我和她哪個的時候，你也……”

“嗯，都看到了，也學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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