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約法三章
他好像莫名其妙的有些不高興。
溫寧雖然不知道他是因何而不高興,卻能感受到他的不爽的。
畢竟,他嗖嗖的放著冷氣,連周圍的溫度都已經(jīng)低了好幾度。
黃老板看他這個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他在氣些什么。
他只是十分親密的摟住了溫寧的肩膀:“小寧啊,你今天找我來,是不是為了拍賣會的事情呀?”
溫寧點了點頭,十分乖順的“嗯”了一聲。
薄靳宸又是一記眼刀掃了過來。
臟了,不能要了。
他的目光簡直恨不得在溫寧的肩膀上剜出兩塊肉下來。
溫寧抖了一下,莫名其妙的覺的男人目光不善。
不過,她也覺得有些奇怪。
要是一般的男人離自己這么近的話,她早就渾身都不舒服了。
哪怕是和顧權(quán)談戀愛的時候,她也一直都是盡量和他保持一段距離的,因為她跟別人接觸的太近的時候,總就有些抵觸,心里會覺得特別的不舒服。
大概是因為父母重男輕女,從她在嬰幼兒時期,最需要愛的時候,就沒有好好抱抱她。
因此,她對任何人的接觸都有點反感。
不過,大約是黃老板穿著女裝的樣子,讓她覺得十分的親昵,她竟然一時也沒有任何的反感。
黃老板笑得很開心:“拍賣會就定在三周后的周末,你到時候可一定要過來玩呀,我給你各種各樣的漂亮衣服穿。”
溫寧又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
薄靳宸忽然再也看不下去了,猛的劈手將她提了過來:“行了,任務(wù)完成,可以回去了。”
她瞬間感覺周圍的氣壓好像更低了。
黃老板笑瞇瞇的看著她,也沒有多說些什么,只是眼神似乎有點玩味的樣子。
這男人到底怎么了?
薄靳宸面無表情的扭動了鑰匙,發(fā)動了車輛。
溫寧一言不發(fā)地跟著他,看著他英俊的側(cè)顏,她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很煩亂。
她想起剛剛在珍寶閣的時候,白蕓蕓出現(xiàn)的那一刻,薄靳宸像有意無意的把目光停留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
溫寧看到他朝著那個女人看了好幾次,應(yīng)該不是巧合,也不是他想的太多了。
她的貝齒輕輕的咬住了下唇。
這個男人,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是想享齊人之福嗎?
又或者,他是只需要自己做一個擋箭牌?
溫寧緊緊的盯著他,目光有些熱切,卻又有點恍惚。
大概是終于被她看煩了,薄靳宸繼續(xù)目視前方,卻很不耐煩的問了一句:“看我干什么,我臉上有什么臟的東西嗎?”
“沒有。”
溫寧紅著臉,艱難的收回了目光。
薄靳宸瞇了瞇眼睛,眼神逐漸開始變得有些危險。
就像是暗夜里的狼一樣。
他忽然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然后轉(zhuǎn)過頭來,用熱辣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
溫寧被他盯得全身發(fā)毛:“靳宸,你要是有什么話想說的話,就趕緊說吧。”
“我要和你約法三章。”
溫寧眨巴眨巴眼睛。
一般來講,在結(jié)婚之前就應(yīng)該擬訂好婚前合同的,以防止婚姻過后有太多的糾葛。
她和顧權(quán)兩個人結(jié)婚之前,顧家就曾經(jīng)逼著她簽署了婚前財產(chǎn)協(xié)議,就是害怕她哪天提出離婚,會分走顧家的財產(chǎn)。
她并不貪圖顧家的任何財產(chǎn),很爽快的就簽了。
但是,她當(dāng)時一氣之下直接和薄靳宸去領(lǐng)了證。
兩個人之間沒有擬訂任何的婚前協(xié)議,那么這個時候,在婚后擬定協(xié)議,還有任何效果嗎?
她乖巧的坐在座位上,軟軟糯糯地說道:“你放心,要是哪天你想離婚的話,我是不會分走你的財產(chǎn)的。”
薄靳宸的鷹眼又微微瞇了瞇。
這小東西,怎么一天到晚就想到離婚?
他說了要約法三章,其實也只是為了讓今后兩個人的相處比較順暢一些而已,并不是為了離婚的時候讓她少分點財產(chǎn)。
如果他不想讓這個女人得到財產(chǎn)的話,還需要靠任何合同嗎?
他有的是手段。
可面前的姑娘眨巴著眼睛,可愛的簡直就像是一尊瓷娃娃一樣,在他高大的身材面前,她纖弱的簡直不值一提,實在惹人憐愛。
薄靳宸就冷冰冰的威脅道:“我說的約法三章,是有這幾條:第一,你不能背叛我,第二,不得再毀壞薄家的名聲,第三,以后沒有想好,就不要提出離婚。”
就這么簡單?
溫寧有些不敢置信地遲疑道:“你這些要求很合理,我會力求做到的。”
頓了頓,她忍不住說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為什么要和我結(jié)婚?”
為什么?
薄靳宸的思緒有一瞬間的茫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
也許是看她一個人在臺上那么孤單和無助,他實在是不想讓她一個人那么艱難的背負(fù)這么多。
也許是看她那干脆的一巴掌,做得干凈而利落,和他的性格不謀而合,他忍不住有些心動。
也許是因為她穿著婚紗的樣子,圣潔而帶著楚楚可憐。
也許是老爺子非常欣賞她。
也許。
好像這一切的一切,都不至于成為他突然就決定結(jié)婚的理由。
可是,莫名其妙的,所有的理由合在了一起就成為了他必須得娶她的原因,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自己如果錯過的話,他肯定會后悔一輩子的。
他默默的抬起眼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拋出了另一個問題。
“面對這段婚姻,你沒有什么要求嗎?”
溫寧一下子愣住了。
是啊,平等的婚姻,自然是對夫妻雙方都是應(yīng)該有要求和約束的。
她也應(yīng)該對他有所要求。
默默思考了一會兒,她淡然地說道:“第一,我不求你忠誠,但你最好也別讓我知道,第二,我不求你的財產(chǎn),第三,如果你覺得這段婚姻荒謬,我們可以隨時離婚。”
薄靳宸挑了挑眉毛。
這就是她的要求?
明明是對他提的要求,可她卻全都都在說自己。
他頓了頓,既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說些什么,似乎是對她提出的要求并不滿意。
這個女人,還是一心想著離婚,根本就沒有真正的走入這段婚姻,也沒有想著要繼續(xù)維持這段婚姻。
她的心思,讓他莫名其妙的有些窩火。
重新發(fā)動了車子之后,兩個人上路了。
快到家的時候,溫寧突然幽幽的來了一句:“我總覺得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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