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冷嘲熱諷
仔細想想,這甚至都不能叫做出賣。
畢竟,南希也只是答應(yīng)了她,不把這件事情告訴薄靳宸,可是,她卻并沒有說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薄母呀。
是她自己的問題,是她自己沒有保守住秘密。
都說,秘密這種東西,要么就選擇永遠閉嘴,把所有的話全部爛在自己的心里,要么,就得做好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秘密的準備。
她既然都已經(jīng)選擇說出來了,那么肯定就得做好這些話直接傳到薄靳宸耳朵里面去的準備,而且,她也不怕他知道這件事情,反正她說的都是真的,也沒有冤枉這個男人。
更何況,她從頭到尾也從來都沒有向南希抱怨過任何事情,只是暗戳戳的把掉在地上的飯盒扔給了薄靳宸而已。
這就是她一點小小的報復(fù)。
可是,她雖然的確報復(fù)了他,心里卻并沒有多么的恨他,只不過是覺得有點酸楚而已,她心里更多的可能還是在恨自己。
兩個人是曾經(jīng)有過約法三章的。
她知道,自己的確不能管束他太多,兩個人雖然在名義上是夫妻,但是實際上并沒有做過任何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他們對彼此之間沒有責任,她的確沒有理由要求對方必須得為自己守身如玉。
她一想到這里,就覺得自己特別的理虧,可她的心里還是一陣又一陣的酸楚。
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她想要的,明明從來都不是這樣的婚姻生活和關(guān)系。
她哽咽了一下:“你放心,以后我絕對不會再在你的母親或者是妹妹面前,又或者是你的秘書面前,說出任何有關(guān)我們倆的事情。”
她并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簡單的一句帶過了。
她沒有告訴他,她從來都沒有告過狀,更沒有想著拿他的母親來要挾他。
她只是一個人默默的消化了所有的情緒。
薄靳宸看著她這副過分倔強樣子,不知怎么的,心靈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一分慍怒。
“這就完了嗎?”
本來到這里,他已經(jīng)不想再追究下去了,可是看著她明顯還在隱忍的樣子,心有不滿,卻怎么都不肯說出來的樣子,薄靳宸就快要氣不打一處來了。
她又不能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出來嗎?
憋在心里有什么意思?憋在心里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嗎?
他心煩意亂的看著她:“你就沒有別的想對我說的嗎?”
溫寧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選擇搖了搖頭:“沒有了。哦不,等會兒,可能還有一句,你今天晚上是要睡哪里?”
薄靳宸眼底剛剛?cè)计鹆说囊稽c火焰,立刻又被澆滅了。
這個女人滿臉都在寫著拒絕。
她在他進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自己的衣服弄得很緊了,一點肌膚都不肯露出來,而且從他進來那一刻開始,她就非常的戒備,似乎生怕他會留在這里,跟她睡在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上。
他們兩個人不是夫妻嗎?睡在一張床上不也再正常不過嗎?
她何必這么抗拒呢?
他向來不喜歡勉強,毫不猶豫的就打開了房門:“你在這里休息吧。”
他一向非常紳士,哪怕是非常生氣了,也不會在女人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的憤怒。
他選擇了隱忍,自己去找個合適的睡覺的地方。
看到他離開,溫寧終于松了一口氣。
同時,她也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底好像有某個地方被掏空了一樣,變得空落落的,缺了一塊兒似的,不得勁。
她不由得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到底想要什么了。
她明明不希望和他呆在一起,覺得和他呆在一起太壓抑了,可是等到他真的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她好像又有那么點舍不得。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正在心里患得患失的時候,卻忽然聽見房門口傳來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
“喲,這不是薄兄么?這么晚了,怎么還突然要出去了?該不會是和老婆吵架,被趕出房門了吧?”
男人的聲音油腔滑調(diào),充滿著意味不明的嘲笑和調(diào)侃,總之,沒有任何善意的情緒,完全是以看笑話的語氣來嘲笑他的。
溫寧聽著氣不打一處來。
只見薄靳宸剛剛一只腳跨出了房門,就遇到這么一個蠢貨,他心里實在是不爽。
這么一個跳蟲,居然也敢跳到他面前來了?
對于這種東西,他向來都是選擇置之不理的,只是,今天他正好心情特別的不爽,這個人算是撞在槍口了。
他冷冰冰的看了一眼旁邊濃妝艷抹的白蕓蕓,不由得在心底發(fā)出了一聲冷笑。
“白蕓蕓,你聽好了,我們公司絕對不會要任何本科學(xué)歷的人,連研究生學(xué)歷都沒有拿到,就沒有必要來我公司應(yīng)聘了,完全是在自取其辱。”
他沒有理會一旁挑釁的顧權(quán),而是把矛頭全部對準了白蕓蕓。
她的臉迅速的灰暗了下來。
本來在外面活動了一天,她的臉就已經(jīng)開始有些脫妝了,此刻由于緊張,她的額頭上沁出了汗珠,臉上的妝更像是掉皮的墻一樣,東一塊西一塊的往下掉,整張臉已經(jīng)變得十分斑駁,丑陋的就像是百年老樹的樹皮一樣。
她整個人十分緊張,只覺得自己背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旁邊的顧權(quán)果然臉色一變:“應(yīng)聘?什么應(yīng)聘?蕓蕓,你不是跟我說學(xué)校里面好得很嗎,一點問題都沒有,怎么,你又被開除了?”
他完全摸不著頭腦,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謊話連篇,而且騙了他這么長時間。
他居然還一直很蠢的相信了。
白蕓蕓立刻冷著一張臉:“誰告訴你我畢不了業(yè)了?事情還沒有到最后,還沒有定論呢,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給我蓋棺定論?”
說完,她忽然冷笑了一下:“薄先生,你恐怕跟你的太太關(guān)系不好吧,不然的話,怎么會如此肝火旺盛呢?”
她的眼底浮現(xiàn)出戲謔的光芒。
呵呵,她得不到的男人,溫寧也一輩子都別想得到!
顧權(quán)也迅速反應(yīng)了過來,先把其余的事情都按下不提,一臉揶揄的說道:“薄先生,娶妻當娶賢娶了那樣的女人,你不是給自己招災(zāi)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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