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奇異女團(tuán)
林沖剛直起腰就看見燕青帶著幾個人沖了過來,一見現(xiàn)場的場面,同時向林單膝跪倒請罪:“大人,卑職等救護(hù)來遲,讓大人受驚了,請大人治罪!”
林沖擺了擺手,“行啦行啦,這幾個小毛賊還奈何不了我,你們快去找個郎中來救馮先生。”
燕青讓一個人去找郎中,他自己蹲下身一個一個地看那四個人,小聲地對林沖說:“大人,這四個人好像都是日本的忍者。”
林沖冷著臉說:“我看到了。”
“大人,這些日本忍者為什么要害您呢?”
“因為他們是受人指使的。”
“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行刺大人?”
“是不想讓這個案子查下去,不想讓朱勔招供的人。”接著指了指燕青等人,“你們幾個聽好了,不要把這件事情傳揚(yáng)出去,明白嗎?”
燕青等幾個人點頭答應(yīng)。
林沖回到自己的臥房,燕青等幾個人親自守在門外。
張美瑤見林沖一臉怒色地進(jìn)來,馬上問:“爺,你這是怎么了?”
林沖一展顏,笑了一下,“沒什么,可能是有點累了,睡覺吧。”
張美瑤服侍著林沖睡下,自己也脫了衣衫在旁邊躺下,過了一會兒,她小聲地說:“爺,有件事我不知該說不該說。”
林沖閉著眼問:“什么事呀?”
張美瑤扭臉看了林沖一眼,“我怎么覺得那位滕姑娘和她的幾個隨從怪怪的呀。”
林沖猛地一睜眼,“怎么怪怪的?”
“是這樣的,今天,我偶爾經(jīng)過她們所住的房間,無意間聽到她們說話,她們說的是日本話。”
林沖一下坐了起來,“你說什么,她們說的是日本話,你懂日本話?”
張美瑤也坐了起來,點了點頭,“不是太多,只懂得一點點。”
“那你聽到她們在說什么嗎?”
“好像是在研究如何殺一個人。”
“殺人?殺什么人呀?”
張美瑤搖搖頭,“我沒怎么聽清楚。而且我一走近,她們好像就聽到了我的腳步聲,馬上就不說了。”
林沖默默地點了點頭,重新躺下,張美瑤輕輕地躺在林沖的胳膊上,小聲地說:“爺,不知怎么的,我覺得有點怕。”
“怕?你怕什么呀?”
“我也說不清楚,可是我就覺得好像有什么壞事要發(fā)生。”
“你別瞎想了,怎么會呢。”
“對了,爺,如果我們將來有個孩子,你說叫什么好呀?”
林沖笑了,“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張美瑤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也不知為什么要說這個。”
林沖想了想,““《詩經(jīng)~小雅~巷伯》有一句叫‘眘爾言也’,你如何生個孩子,就叫林眘吧。”
“眘爾言也。爺,這話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謹(jǐn)慎小心說話的意思,我這個人說話有時容易沖動,我想著我兒子應(yīng)該不要有這個毛病。”
“爺,家里的大公子和大小姐都叫什么名兒呀?”
“大兒子叫林自強(qiáng),大女兒叫林舜英。”
“這兩個名字都有出處嗎?”
“當(dāng)然了,都是出自圣書典籍的。對了,我那個四小妾現(xiàn)在也懷著孩子呢,估計明年就生了,你得抓點緊呀,爭取第四個生。”
張美瑤羞澀地看了林沖一眼,撫著他的腹部,嬌滴滴地說:“爺,這種事我抓點緊有什么用,得爺抓點緊多幫忙才行。”
林沖哈哈大笑,“你說得對,這件事得爺抓緊才行,來來來,爺現(xiàn)在就幫你。”說著,一翻身把張美瑤壓在身上……
第二天早上,林沖吃了早飯,背著手來到花園散步消食,剛走到花園的月亮門兒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魂嚺⒆訜狒[的歡笑聲。
他信步走了進(jìn)去,只見花園的一塊空地上,滕玉玲一身短打扮正帶著幾個隨從在玩蹴鞠。
蹴鞠這東西在大宋時一般是男人們玩的東西,女子因為裹著小腳,跳騰不了,一般沒有女子玩的。
可是,滕玉玲以及她的這些隨從個個都是天足,沒有人裹小腳兒的。
林沖曾經(jīng)在閑時問過滕玉玲這是怎么回事,滕玉玲說她的父母非常疼她,不愿意讓她受那份裹腳的罪,也就沒纏足,她的那些隨侍的丫頭也同樣沒有纏足。
大宋時的女兒家也不是家家纏足的,纏足的大多是富裕官紳人家的女兒,而那些貧苦之家的女兒因為要幫父親做事,為了方便做事,有的也不纏足的。
不過,滕玉玲自稱是出身富戶人家,她和她的這些隨從不纏足就有些奇怪了。
還有一件事非常奇怪,這次滕玉玲帶來的這些女隨從不是以前在東京汴梁的那批人,似乎是換了一批。
有一次,林沖問滕玉玲是怎么回事。
滕玉玲大大方方地說:“這些姑娘都回家生孩子去了。”
在平定河?xùn)|五霸時,林沖早就聽人說過滕玉玲帶的這些女子經(jīng)常會在夜里鉆進(jìn)軍士的帳篷里與那些士兵歡娛。
這種事在大宋時代的大宋子民當(dāng)中幾乎是很少見的。
宋時軍中偶有軍—妓,不過那多是要收錢的,而這些女子從來就不收錢,而且都是主動送上門的,就好像要借種似的。
林沖一直對這些奇異的女子大惑不解,可是這畢竟是人家的事,滕玉玲以及她的這些隨從也不是自己真正部下,他也懶得管這樣的閑事。
林沖站在一旁看著她們踢蹴鞠。
一看她們就是經(jīng)常在一起玩這個,那一只蹴鞠她們腳下靈巧而好看地傳來傳去,始終不曾落地。
尤其是滕玉玲,那只蹴鞠一旦落在她的腳下,她會故意地玩幾個眼花繚亂的花樣兒后才一腳射出。
不管別人踢向她的蹴鞠角度多么刁鉆,速度有多快捷,她總是能及時將蹴鞠搶起,而且會換著花樣兒用腳尖、腳面、腳側(cè)、腳跟巧妙地踢著。
她的那些隨從也個個是身手不凡,不過終不是她的對手,經(jīng)常是她以一敵三也毫不落下風(fēng),林沖前世在軍中也喜歡和戰(zhàn)友們踢足球,這個蹴鞠就是足球的鼻孫,有異曲同工之妙。
林沖在一旁看她們玩得高興,腳下也動了動,有些癢了。
玉頰嫣紅,額頭有些微微的汗痕的滕玉玲好像知道他的心思似的,眉毛一揚(yáng),突然抬腿一揚(yáng),腳尖兒一挑,剛剛落她腳面上的那只蹴鞠倏地飛向林沖。
林沖下意識地一抬腳把那只蹴鞠給接住了,接著身子一旋,一個漂亮的挑踢,那只蹴鞠悠然飛起數(shù)丈之高。
眾人都暗叫了一聲,抬頭向空中望去,那只蹴鞠空中略停了一下,又落了下來,堪堪落到滕玉玲的頭頂。
滕玉玲也想賣弄本事,一只腳高高舉在空中,另一條腿膝蓋微微一彎,借勢盤住了那只蹴鞠,學(xué)著林沖的樣子,也是一個跳踢,只見那只蹴鞠在她的靴尖滴溜溜打轉(zhuǎn),始終沒有掉下來,眾人不由得拍手叫好。
滕玉玲唇角一抿,微微一笑間,看著林沖,笑著問:“林大人要一起玩嗎?”
林沖搖了搖頭,“你們都是女流,我怎么好跟你們玩?”
滕玉玲靴尖一挑,那只蹴鞠一下落在她的另一條抬起的膝蓋上,滕玉玲笑著問:“大人是不敢吧?”
話音剛落,滕玉玲伸手一揮,她的那些隨從像受過專門訓(xùn)練似的,馬上分成兩隊。
滕玉玲一抖膝蓋,另一條腿一個朝天蹬,一下舉過頭頂,那只剛剛還在她另一條腿膝蓋的蹴鞠你一只小鳥一樣一下落到她朝天蹬的那只腳尖上。
剛才這個漂亮的動作,滕玉玲只是在眨眼間就完成了,非常得瀟灑漂亮。
接著,她那只舉過頭頂?shù)拇笸容p輕一抖,那只蹴鞠“嗖”地一聲飛到林沖的頭頂,林沖頭一側(cè),用肩膀給接住了,也接著不慌不忙,非常得漂亮。
滕玉玲調(diào)皮地用手一指一隊隨從,笑著說道:“林大人,這幾個人是你的人了,這幾個人是我的,咱們開始吧。”
林沖也想玩一玩,散散心,就跟她們玩了起來,玩了一會兒,由于林沖的身材高大,加上腿腳靈活多變,他所帶領(lǐng)的那一隊已經(jīng)連贏了幾局。
新的一局眼看著又是他們隊贏了,那只蹴鞠落在林沖的腳面上,林沖正在一挑射門。
已經(jīng)跑到她跟前的滕玉玲突然身子一斜,一下倒在他的懷里,這香軟的一撞,一下把林沖給撞得身子不穩(wěn),而且林沖下意識地?fù)ё×穗窳岬南丬|,因為這樣,明明可以射出去的蹴鞠一下落在地上。
倒在林沖懷里的滕玉玲并沒有立起,而是抬眼情意綿綿地撩了林沖一眼,笑瞇瞇地說:“林大人,你輸了。”
林沖笑著推了她一下,“你這是耍賴嘛。”
他只是隨意的一推,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兩只手同時按在滕玉玲的前胸,正按到兩團(tuán)軟軟的香肉。
滕玉玲不但不惱,反而格格笑了起來,“哎呀,林大人,青天白日的,你的手好不規(guī)矩呀?”
那些隨從也跟著起哄地笑起來,“林大人是不是看上我們姑娘了,不如現(xiàn)在就拜了堂成了親吧。”
林沖臉微微一紅,手一縮,才離開了滕玉玲的身體,不可滿手的女人香一下洋溢在他的鼻腔之內(nèi),林沖心里暗驚了一下,她的身體怎么這么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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