懺悔
薄耀華聽到這些話,并沒有多少的波瀾,他早料到她會這么說,所以面上也只是笑了笑。
“阿茹,你想到哪里去了,靳寒也是我的兒子,我怎么可能會把他往死路上逼,你總是想著靳寒如何如何的困難,可你也得為我想想是不是,我在美國這些年,過的也不好啊!要不然我也不會回來。”
李茹聽到這里,冷笑,“過的不好才痛快,這就是你應(yīng)得的,我跟你沒有什么好說的!”轉(zhuǎn)身就走。
薄耀華搶先一步上前,攔著她的路,“阿茹,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請你給我一個補償?shù)臋C會啊,這么多年我的確是虧欠了你們許多,以前是我不對。”
李茹聽到這些,不由得哈哈大笑,“真是有意思,你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嗎?薄耀華別在我這里浪費時間了,我說了,你說什么我都是不會信的!”
這個女人,現(xiàn)在竟然變得這么難對付!
薄耀華心底鄙夷著,但是面子上卻不得不再柔軟了一些,“事到如今,靳寒還有什么?公司權(quán)利都在何家人的手上,他什么都沒有了,我還能怎么利用他?我是真心的想要補償你們。”
“那就不必了,我們過得很好,沒有什么讓你補償?shù)摹!崩钊憧嬷@子,帶著小桃走遠。
薄耀華心底發(fā)怒,看來這次必須要做點什么,才能接近這個女人了。
“阿茹,你就給我個機會,我,我真的,小心。”說話間,一輛小轎車開了過來,差一點就撞到了李茹,薄耀華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李茹,自己卻不小心被車蹭了一下,當即倒在了地上。
李茹和小桃都是嚇了一跳,李茹指著薄耀華,“你,你這是做什么?”
薄耀華捂著頭,痛苦的,“阿茹,我的腿好疼,阿茹,你送我去一下醫(yī)院行嗎?”
李茹有些猶豫,薄耀華又摸著頭說道:“哎呀,真的好疼,你既然不愿意送我去醫(yī)院,給我叫一輛車總可以吧。”
李茹看著他,到底還是給他叫了一輛車,不過卻并沒有送他,而是讓他自己跟著車去了醫(yī)院。
薄耀華見狀,也只是搖頭,并未強求,坐著車走遠了,他知道這事不能著急,得慢慢來,只是時間不多了,他必須得有個計劃。
出租車走了一段距離,薄耀華便下車了,另一輛黑色的賓利開了過來,停在他的身旁,薄耀華打開車門上車。
薄青顏問,“怎么樣了爸?”看起來是不太順利了,不然的話,薄父親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是應(yīng)該和那個女人去了別的地方。
薄耀華點頭,“問題不大,只是得慢慢來。”
薄青顏笑著說道:“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我知道,不會再有問題的。”薄耀華信心十足,對付那樣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薄青顏見狀也就不再擔心了,只是不得不問一句,“薄靳寒會不會察覺到?”
薄耀華很有些自負,“不會,那個女人不會告訴他的。”
果然,在回去的路上,李茹對小桃說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和靳寒說,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知道該怎么處理,他現(xiàn)在本來就忙,我不想再煩他了。”
小桃一向最聽李茹的話,忙點頭,“老夫人放心吧,既然不讓先生知道,我是不會告訴他的。”
李茹點頭,心底卻很不是滋味,薄耀華不會無緣無故的過來找她的,一定是靳寒又出什么問題了。
她邊走邊想,以前那些事兒一股腦的全部都涌進了腦海,這么多年來,薄耀華從未對她好過半分,突然示好,必定是有所求。
經(jīng)歷了這么些是非,她早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對他言聽計從的人了,既然他想要過來套路她的話,那她也可以反過來套路他的,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呢?
這么一想,李茹竟是耳目通明了許多,對,就這么做,說不定,還能幫到靳寒。
只是,她永遠也想不到,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對待自己到底能有多殘忍!
林立的行蹤還沒有調(diào)查出來,雙方都比較著急,當然了,何家的人相對來說,就會更加著急一點,上頭的人已經(jīng)行動了,何家產(chǎn)業(yè)下的幾家餐飲,質(zhì)檢部門已經(jīng)抽取檢查了,這要是查出個什么,必定會連累到主產(chǎn)業(yè)。
所以,現(xiàn)在對于何家來說,就是迫在眉睫。
何晟銘暗中托人調(diào)查林立的方位,何菊則是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另一件事情上,費勁千辛萬苦,終于查到了那個孤兒院的名字,以及孤兒院院長現(xiàn)在的住所。
何菊打算無論如何,也要親自去拜訪一下,這其中說不定有什么他們都不知道的東西。
“哥,林立還沒有行蹤么?”何菊問。
何晟銘點頭,“目前還沒有,薄青顏父子也在查,可也沒有查出個什么,我就奇怪了,這么些天,他能藏在哪里?”
何菊也是奇怪,“會不會還在國外?”
“不會!”何晟銘很是自信,“國外的話,要是在國外,我們早就知道了,這肯定是在國內(nèi)。”
“那會不會去其他的城市了?”何菊又問,最后索性說道:“要不我去一趟hs,那里比較繁華,想要藏個人也比較容易,在那邊我們也還有點關(guān)系,找一找,如果沒有我再回來。”
何晟銘不疑有他,便點頭答應(yīng)了,“去那邊也好,或許有什么意外的收獲,也說不定。”
何菊忙答應(yīng)著走了,她現(xiàn)在其實很想要與何晟銘說一些有關(guān)于林珊珊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局勢不好,何況,沒有證據(jù)之前,何晟銘是絕對不不會相信的,他可是把何晴天當做親生女兒一樣的。
“那我下午就出發(fā)。”何菊說走就走。
何晟銘點頭,“也好,早去早回去。”
何菊收拾著準備出發(fā)了,何晴天聽說要去hs,心里還奇怪,原本她也是要跟著的,但是何菊嚴厲告訴她,“不要亂跑,我去hs,是要辦正事的,你不要隨便過來,在家多陪陪你外婆,比什么都好。”
何晴天只得懨懨的答應(yīng)了。
只是,她心里總覺得怪怪的,何菊對她似乎沒有之前好了。
可又想想自己最近做的事情,又覺何菊對她原本就不怎么好,現(xiàn)在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何菊只有更加討厭她的。
算了,索性,也不用去想了,這爛攤子丟給他們就好。
“阿立還沒有找到嗎?”劉安安的住處,王蘭從房間里走出來,緊張的問。
這些天,她一直住在這里,只是平時是不能夠出來的,她自己也很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能隨便打擾,只是今天實在是太過于擔心了,才會迫不得已問一句。
屋里坐了薄靳寒與張羅,還有她的女兒林歡歡,他們這是要商量正事了,薄靳寒就提前和林汐說想吃新鮮的海鮮,那三個女人就開車出去張羅了。
此刻,薄靳寒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你先別著急,我們也在找,以你對他的了解,你覺得他會在哪里呢?”
王蘭也想不通,“我也不知道,家里突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這孩子,只怕是被嚇著了,所以才會這么著。”
林歡歡依偎在她的身邊,相比較于林瑤瑤眼高于頂?shù)淖载摚謿g歡倒是比較明事理,她也很是奇怪,“我弟弟,按理說,不會這樣的,他平時都很乖,怎么會不回來呢?”
張羅比較有經(jīng)驗,突然想到,“你們說,他突然不見了,會不會并不是因為家里突生變故,而是在躲避其他的東西?”
這么一說,眾人皆是一愣,薄靳寒點頭,“有這個可能,林立平時都和什么人接觸?”
王蘭心里又更多了一層擔心,卻是很相信自己的兒子,“阿立他平時很乖巧的,再說了,這些年,他一直都在國外,平時接觸什么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她說的也不無道理。
薄靳寒與張羅心里卻都是有數(shù)了,一個男人,能天涯海角的逃避,要么就是犯罪要么就是欠債,再要么,就是私奔,無非也就是這幾點了。
換句話說,或許這個林立失蹤的時間比林家出事還要早一些也說不定。
這時,林歡歡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猶豫,“那個,我弟弟有段時間,跟我要過錢。”
王蘭先是一愣,連忙問,“什么時候的事情?”
林歡歡支支吾吾的,“兩個月前了,當時他說身上急用錢,讓我先借一點給他。”
這么一說,王蘭也想了起來,“兩個月前,不可能,那個時候,我剛給他打過錢,他怎么會又往你要呢?”
“是真的,當時我也很奇怪,問他為什么又要錢,他讓我別問了,總之很需要錢。”林歡歡堅定的。
這下子,薄靳寒與張羅基本上就更加確定了,這個林立說不得是欠債了。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就好辦多了,只要在林立留學(xué)的學(xué)校排查一番,找到他應(yīng)該不難。
只是,他們能想到,只怕另外兩個人也能想到這一點,薄靳寒看了一眼張羅,“動作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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