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何家的女兒
李茹的一番話,讓薄耀華怔住了,本來想要探聽一下王蘭在什么地方,那話卡在了喉嚨里卻是說不出口了。
“這些年,辛苦你了。”
李茹冷笑,“辛苦的不是我,是靳寒,這么多年了,都是他在撐著,我這輩子其他的都不好,唯一好的就是生了靳寒這么個兒子,如果沒有他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夠堅持到什么時候?”
薄耀華突然就有些愣住了,薄靳寒也是他的兒子,可他的確是從未正是過他,偶爾這么一想,心里頭更不是滋味。
李茹喝了點酒,有些醉,“你這次回來,如果真的是想彌補我們,我心里感激,可如果你回來是想要靳寒的命,我會跟你拼命的!”
薄耀華立刻說道:“不是,當(dāng)然不是,我怎么會要了他的命呢,我是真的想要彌補一些之前的過錯。”
李茹點了點頭,這才笑著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太好了,靳寒現(xiàn)在和小汐住一塊兒,他們好著呢,我就希望他們可以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薄耀華把她面前的酒杯拿走,“你說的都對,但是你不要喝酒了,你喝多了。”
李茹擺手,醉醺醺的樣子,“沒有,我才沒有喝多,你不是問那個王蘭么?我知道她在哪?她和我兒子住在一塊,你要是想見她,哪天我把她帶出來見你。”
薄耀華驚住了,他本應(yīng)該趁勢套出具體位置的,或者是讓李茹干脆直接打電話給王蘭,現(xiàn)在就把她給叫出來。
可他卻是頓了一下,并沒有這么說,他只是說:“你喝多了,不要再喝了,我送你回去。”
話畢,帶著李茹坐上車,送她到了市中心的別墅,直到把她扶上了床,這才松手往回走。
薄耀華心里突突的跳,坐在車上,他忍不住想,她說的并沒有錯,靳寒也是他的兒子,如果這次計劃成功,他會被送進監(jiān)獄,這牢飯少說也有幾十年,他的腿已經(jīng)沒了,膝下又有兩個孩子,他進去了,孩子怎么辦?
薄氏,不管是在誰的手里都是姓薄的!
可如果不這么著的話,一旦是青顏輸了,他又會怎么樣呢?
靳寒不會要了他的命,大不了再把他們敢回美國去。
說起來,此刻,薄耀華心里最難受的是,好好的一個薄氏卻一分為三,變成了如今的樣子。
接下來到底要怎么走,他有些猶豫了。
正在這時,薄青顏的電話過來了,薄耀華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青顏。”
“爸,怎么樣了?套出來了嗎?”
薄耀華有些遺憾的口吻,“還差一點兒,已經(jīng)知道王蘭是和靳寒一起住了,本來我想讓阿……想讓她把王蘭給叫出來,不成想,把她灌多了,現(xiàn)在還沒清醒過來呢。”
薄青顏只覺可惜,不過這也不能怨父親,他只得說道:“那好,我知道了,爸,你也別氣餒,我們不是還有機會的嗎?等到下次再有機會,你再陪著她喝酒,套出來就好了。”
薄耀華點頭,“好的。”
掛斷電話后,薄耀華無意識的陷入了沉思中。
另一邊,薄靳寒一直感覺到哪里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就叫來了張羅問道:“你跟小汐在美國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
張羅搖頭,“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我和小汐見面的時候,沒多久呢,我們就回國了。”
薄靳寒點頭,這一點倒的確是如此。
“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張羅問。
薄靳寒只是皺眉,“我總是感覺何菊的車禍不是那么簡單,你別忘了她在臨走之前可是見過小汐的,何況還問了有關(guān)小汐母親的事情,何菊是什么樣的人我們都清楚,她是不會無緣無故的問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的,我懷疑,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而這部分肯定是和小汐有關(guān)。”
他這么一說,張羅也覺得有些奇怪了,“你說的好像有那么些道理,何菊為什么要問小汐母親的事情呢?”
薄靳寒也是愁眉不展,“我要回家一趟,問問母親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或者張媽在也好,她和母親也是半輩子了,可沒有想到她當(dāng)初竟然會幫著何晴天,親手把小汐送進了監(jiān)獄。”
張羅一聽這個,差點蹦了起來,“你說什么?她曾經(jīng)把小汐送進監(jiān)獄?”
薄靳寒更加奇怪了,“你不會不知道的吧?”
“我的確是不知道,當(dāng)年我和小汐見面沒多久,張媽也去找了我,但是她千叮嚀萬囑咐要我不要告訴小汐她在美國的事情,我看她的樣子,就覺的她挺奇怪的。”
張羅解釋,“但是當(dāng)年我們?nèi)齻畢竟也是同患難過的,我能及時得到救助,也是拜托她去找的我父親的人,所以說,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然的話,我這腿可能真的就沒了,所以當(dāng)她找到我,我就給她在美國安排了工作,不過她還是老樣子,喜歡賣煎餅,我就給她在唐人街買了個攤位,讓她每天賣賣煎餅什么的。”
正說著,林汐和李雯雯走了過來,聽到這些,想了想說道:“看來我上次在美國看到的,覺得奇怪的人就是她了,說起她也是可憐,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她跟我說過,何晴天其實她的女兒,所以那個時候,她才會幫著她。”
“什么!”
“什么!”
一屋子的人都尖叫了起來,薄靳寒更是轉(zhuǎn)動著輪椅來到她的面前,“小汐,你說的是真的嗎?”
林汐點頭,“對啊,她當(dāng)時親口跟我說的。”
“那你為什么不早一點告訴我?”薄靳寒難得有些埋怨。
林汐無辜的,“我一直都忘了,而且我想的是,這事沒有證據(jù),張媽能在我面前承認(rèn),但是一定不會在何家的人面前承認(rèn),如果我貿(mào)然說出來,他們不僅不會信我,還會針對我,所以我就沒有怎么樣,更何況,那個時候晴天她還是你的老婆,我一個人要面對你們兩家,肯定是打不過的,所以我就一直都沒有說了。”
薄靳寒聽到她說老婆兩個字的時候,心里怪怪的,不過卻也是松了口氣,他道:“我知道何菊為什么專門過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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