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不能說……
回到會所,秦風第一時間叫來了馬云。
臥室不算狹小,不過也只是一個套間外加一個廁所而已。秦風就坐在桌子旁邊,他從上衣里掏出一個小小的筆記本,然后用鋼筆在上面畫了起來……
“秦風,找我干嘛?”馬云剛一進來,便湊過來問道:“這是什么?”
只看見秦風的那個筆記本上面,似是被他信手涂鴉的畫了一通。雖然筆記混亂,不過也能隱約的看出來,那是一個圖案。
“認識這個圖案嗎?”秦風指著筆記本道:“這是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一個談判用的桌子,雕刻一般都只會在桌子中間的……”
秦風說道。
他雖然沒有跟誰談判過,但是至少知道。一般長桌會用來談判和進餐。進餐的桌子不會雕刻什么東西,而談判用的桌子,中間通常會雕刻一只白鴿,象征和平。
但眼前的這個圖案,即不是象征和平的白鴿,也不是象征戰(zhàn)爭的雄鷹……他,是一條蛇!
準確的說,這是一條纏繞盤旋的蛇。蛇頭在中間,高高昂起。蛇身環(huán)繞開外,直至蛇尾。就這么盤著,仿佛是在過冬一般。
“這是……一條蛇?”馬云試探性問道。
實在很無奈,秦風畫功不行,即便他怎么努力,那筆記本上的‘蛇’最多也只是被他用簡單的筆畫勾勒了出來而已。如果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他畫的是一坨屎呢。
“是的,我懷疑這個圖案是幕后黑手或者當時在場的人,留給我們的線索。”秦風皺著眉思索了片刻,繼而接著道:“所以我需要你去查,查查這個圖案究竟是什么意思。”
老實說,這個圖案究竟跟這次的血腥事件有沒有關(guān)系,秦風并不確定。直覺告訴他,這個圖案所代表的,至少會讓他們離真相更近一步。
馬云同樣皺眉,半餉才道:“沒問題,我這就去找蛟老大查……”
“等等……”
秦風趕忙叫住他,繼而接著說道:“別找蛟老大……這件事,最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即便是要查,也只能在暗中查。”
另一方面秦風并沒有明說,早在來之前,他便已經(jīng)對這個蛟老大做過了解。
蛟老大,原名胡蛟龍。道上的人都喜歡叫他蛟龍或者蛟老大。蛟龍這玩意兒,可不就是高檔點的蛇嗎?如果馬云這就去告訴蛟老大,萬一兇手就是他……歷來某朝篡位的人多了去了,誰也保不準誰會真的甘心做一個手下。
而如果蛟老大真的是幕后黑手,那估計自己和馬云都跑不掉!
與其如此,還不如自己暗中調(diào)查,雖然進展會慢一點。
這么想著的時候,秦風隨后起身,招呼馬云換一套西裝……
“出去調(diào)查。”秦風說了一句,便站起身朝外而去。
“我們要從哪里查起?”馬云緊跟在后面問。
……
紐約地下勢力頗雜,內(nèi)里更是盤根錯節(jié)。其中有名的就是米國黑手黨,還有南美幫,白俄羅斯人,以及華埠。
秦風早已經(jīng)從宮飛手里拿到了關(guān)于紐約的地下勢力分布圖。他按照宮飛給他的地圖,很隨意的就找到了一間酒吧……
是的,一間標題為藍色格調(diào)的酒吧。
剛一進去,就能聽到里面響起震天響的低音炮。秦風下意識皺了皺眉,卻依然朝著里面而去。隨后一屁股坐在了吧臺前,用手指間敲了敲桌面,繼而對著服務(wù)員道:“兩杯雞尾酒……謝謝。”
趁著服務(wù)員還在調(diào)酒的功夫,他也開啟透視飛快的在酒吧里掃了一圈。
這么快的時間,根本容不得他發(fā)現(xiàn)什么。好在他的雙眼有特殊能力,入眼的所有,幾乎都被他印入了腦中。此行他要找的,就是一個關(guān)于蛇的紋身……
目光掃了一圈,不過很遺憾的是,他并沒有找到自己在現(xiàn)場看到的那種花紋的紋身。秦風略微有些失望,而讓他少許有些驚喜的是,他竟然在這里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說是老熟人有些牽強,他們不過才見了一面而已。而映入他腦中的,赫然就是那個蕭雪。
此刻她就坐在離秦風不遠的角落沙發(fā)上,手里的一只高腳杯被她不斷的晃動。即便如此,里面的紅酒也滴水不漏,反而在其中不斷的流轉(zhuǎn)著。
“咱們來這兒干嘛?”馬云用胳膊肘碰了下秦風,發(fā)覺他目光集中在蕭雪身上。繼而又改口問道:“那女的你認識?”
此番話一出口,秦風恍惚間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老實說,對于蕭雪,秦風并不算熟悉,充其量也就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人而已。對于這個女人的背景,秦風可是一點也不清楚。只知道一件事:這女人背后的勢力很強大!至少她不會害怕中心!
想到這里,秦風又一次搖頭,隨即端起調(diào)酒師剛調(diào)好的雞尾酒,和馬云碰了一下。
喝酒的時候,秦風的目光依然不忘時不時關(guān)注著這個蕭雪。
此行出來,他本來就沒有抱什么希望。好在還有個意外收獲……找不到血腥事件的元兇,找找他的旁系,中心的麻煩,不為過吧?
很顯然,蕭雪并沒有發(fā)現(xiàn)秦風。此刻她坐在沙發(fā)上,正在和另外一個男人有一搭無一搭的交談著。至于交談的內(nèi)容,秦風隔得實在太遠,不甚聽得明白。只能依靠口型,大致的判斷出:毒蛇、事情、不管我的事……
交談趨近尾聲,蕭雪此時也站了起來。她那雙清秀的眉頭略微皺起,面對那男人說出了最后一句話:“不管你們干什么,我都不想管。但是……請別把我和你們混為一談。至少,我個人還是很愛好和平的。”
說完這句話,蕭雪便毅然決然的往外走去。
秦風皺了皺眉……
第一時間,秦風都不知道該跟蹤誰了。
誠然,能和蕭雪說上話的人,即便不是中心成員,也是跟中心有莫大關(guān)系的人。他起初的打算跟蹤蕭雪的,可自蕭雪站起來的瞬間,秦風突然改變了主意……
“馬云,你去跟著那女人,注意別被她發(fā)現(xiàn)了,只要知道她住在哪兒就回來。”說話的功夫,秦風已經(jīng)站起了身:“如果被那個女人發(fā)現(xiàn)了……就說,是我讓你這么干的。”
眼看著和蕭雪交談的那個男人也已經(jīng)起身,并且已經(jīng)朝著酒吧外面走去。秦風不再猶豫,和馬云吩咐了一番,便跟了上去……
男人走出酒吧后,并沒有逗留。他直接鉆進了一輛汽車里面,伴隨著汽車的一陣顫抖,那輛車也被他平緩的操作著,從車庫里倒了出來。
秦風一愣神的功夫,眼看著汽車都已經(jīng)上了大馬路了。
心知此刻不能再猶豫了,秦風所幸在路邊招手攔停一輛出租車……
“師傅,跟上前面那輛車……”秦風道。
開車的司機一愣神,詫異且疑惑的看著秦風……
“他……和我的妻子,那個……”秦風終究找不到英語里面通奸怎么說。他支吾了半餉,倒是那個開車的黑人率先反應(yīng)了過來。不用等秦風說完,已經(jīng)比了個OK的姿勢,然后開著出租車跟了上去。
出租車穩(wěn)穩(wěn)的男人開的那輛福田轎車后面,直至跟蹤了將近半個小時,秦風也覺得漸漸的,有些異樣了。
只因為,這半個小時以來,他們貌似都是在大街小巷的轉(zhuǎn)……要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十分,這個時候,但凡人都是要回家睡覺的。可眼前的這個福田轎車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依舊樂此不疲的轉(zhuǎn)著圈。
“師傅,就在這里停下吧……”秦風嘆了口氣,招呼著司機將出租車停了下來。
“不追了嗎?”黑人司機有了些許的意外。他轉(zhuǎn)過頭看了眼秦風:“要是我妻子背叛了我,我一定會掏出槍殺了他的。”
秦風汗顏,都說黑人脾氣火爆,事實勝于雄辯啊……
不過他卻沒有爭辯什么,自己都還沒妻子呢,哪兒來的背叛?
從兜里掏出了一百刀米國幣遞給司機,說了句不用找了,后者樂呵呵的接了下來。
徑直下了車,秦風已然能夠看到,福田轎車就停在前方不遠的地方。車上的男人并沒有下來,許是在等待他過去一樣。
秦風深吸了口氣,末了,還從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煙來給自己點上。隨后才朝著那輛福田轎車走了過去。
“扣扣!”
車窗被秦風敲響,伴隨而來的,便是緩慢下降的玻璃。
里面的男人顯露了出來,是一個中年人,下巴略微有些胡渣子。他帶著墨鏡冷傲的轉(zhuǎn)過了頭:“誰派你來的?”
秦風一愣,倒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反客為主了。他卻沒有回答男人的話,不答反問道:“你是中心的人?”
現(xiàn)在該輪到那男人發(fā)愣了,第一時間,男人看向秦風的目光有些駭然。他醒悟過來,能跟蹤自己的人,會是一個普通人嗎?
眼看著車窗就要緩慢上升,秦風想也沒想,手把住車門。暴呵一聲,繼而用力一拉……
“砰……”巨響聲中,秦風灌注念力的一拉扯,竟然將福田轎車的整個車門都給扯掉了。
車內(nèi)的男人更是駭然,戴在鼻梁上的墨鏡都有些歪了,他卻來不及扶好。秦風依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繼而再次用力。
這一次雖然沒用上念力,卻依然很輕松的便將男人從車內(nèi)拉了出來。
得益于男人帶著他一直繞圈,此刻他們竟然不知道怎么繞的,便已經(jīng)繞到了紐約的郊外。這里,只能看見遠處的霓虹燈閃爍,卻看不到一絲人煙。
“不要殺我……你不敢殺我!”男人驚慌失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鼻梁上的墨鏡早已經(jīng)在胡亂的拉扯中掉在了地上,男人后退的同時,不忘伸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著……
“是在找這個嗎?”秦風獰笑著,伸出一根手指。手指上,赫然掛著一把槍,一把54式微型手槍。
事實上,早在抓這個男人的時候,秦風便已經(jīng)用透視查看了這個男人。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什么念力,以至于先前他才敢這么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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