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正事歪辦
有了燭光晚餐,兩人中間的氣氛就十分美滿溫馨了,鄭焰紅正在傷心范前進的事情,高明亮能給她的感覺也是在地位上比她還弱小的趙慎三無法給予的,故而雖然對高明亮始終談不上愛,甚至連跟趙慎三之間的情都談不上,但這假戲卻也越唱越入戲,越來越逼真了。
第二天,鄭焰紅到了班上就把趙慎三叫進辦公室,問他活動地點安排妥當沒有,趙慎三經(jīng)過了昨夜的“精神調(diào)劑”,看起來果真是神清氣爽,精神頭十足的說一切都說好了,就在云都著名的旅游勝地所在縣,云山縣金牛谷景區(qū),可以分成三批進行,吃住活動均已安排妥當。
鄭焰紅滿意的點點頭,看著分外俊朗的趙慎三,突然間覺得那么想親近他,就一時忍耐不住柔情四溢的叫道:“三,你過來,讓姐姐……呃,誰呀,請進。”
就在趙慎三喜出望外的朝她走去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這聲音仿佛摧陣鼓一般一下子把女人敲醒了,她趕緊收住心猿意馬,正襟危坐好了,威嚴的說道。
進來的是宣教科長連香巧,她也是來給鄭主任送去省城的匯報數(shù)據(jù)的,看到趙慎三也在倒也不疑有他,微微沖他笑了笑就開始匯報了。
鄭焰紅卻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因為她此刻正在自責(zé),覺得自己今天太過混賬了!居然連公私都分不清了!這個男人再帥也無非是工作之余滿足身體需要的伴侶,怎么能在辦公室就把持不住了呢?如果讓他嘗到了甜頭,以后在辦公室里還怎么保持自己的威嚴?看來,讓他離自己這么近的確是一種挑戰(zhàn)呀!
終于,連香巧跟趙慎三都匯報完了,看著若有所思的鄭焰紅一直沒說話,兩個人面面相覷的不知道是不是方案有哪里不妥當,直到鄭焰紅擺了擺手讓他們出去,兩人才忐忑的走了。
鄭焰紅卻不敢耽誤了,叫來司機小嚴趕緊去了市里,會合了郝市長兩人就直奔省城了。
省教育廳處在大學(xué)路的中段,左右都是H省有名的大學(xué),環(huán)境幽靜,氣派高雅。
車開進了大院,鄭焰紅卻在下車前有些遲疑的對郝建偉說道:“郝市長,按理說咱們應(yīng)該先給教育廳匯報然后再由教育廳給盧省長匯報咱們的活動情況。可是我怕黎廳長萬一不感興趣,一口回絕了的話,咱們就是想再找盧省長也不行了啊?如果那樣的話黎廳長還不得恨死咱們吶?您說咱們怎么運作一下才能萬無一失呢?”
郝建偉一怔,他是個直性子人,還真是沒有想這么多,只想著按程序來,聽女人這么說就茫然的說道:“這是個好事情,省廳沒道理不同意的啊?小鄭你怎么會有這個顧慮呢?”
鄭焰紅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其實她自己心里明白,自從上次在南方開會,她利用盧省長壓著省廳給了她幾個名校名額,黎廳長嘴上不說,其實心里未必舒服!后來幾次她來省里匯報工作,黎廳長都有意無意的會說幾句:“盧省長都那么欣賞你,你的點子一定是好的!”類似的咸淡話,弄得鄭焰紅一身不自在。
這一次的活動雖然是趙慎三想起來的,但是嗅覺敏銳的鄭焰紅馬上就知道,這是一個可以在全省搞火,提升她乃至云都教委知名度的一次最有利契機,弄好了的話,她再提升一步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對這次活動她是下定了決心勢在必得,市里那邊因為她越來越讓高明亮癡迷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最后的一關(guān)就是省廳跟盧省長的意思了!
來的一路上,她都一直在考慮該怎么辦?如果先給盧省長通通氣,讓他先跟省廳打個電話,那自然是萬無一失,可黎遠航眼看不是個心胸寬闊的領(lǐng)導(dǎo),肯定會以為她又是拿盧省長壓制他,以后沒準就會給她穿小鞋!但直接匯報給省廳,黎廳長萬一小雞肚腸的直接給斃了,那可就連轉(zhuǎn)彎的余地都沒有了啊!
女人面對著郝建偉的不以為然,只好為難的說道:“郝市長,我還是擔(dān)心會出岔子……雖然我不喜歡讓我叔叔參與我的工作,但是您看咱們是不是先去他那里坐坐,讓他以私人關(guān)系的名義給盧省長打個招呼,然后盧省長知道了,黎廳長想來就不好意思拒絕了。”
郝建偉雖然心里覺得女人有些小題大做,無非是一個活動,省里答應(yīng)了也就是當天派個人或者領(lǐng)導(dǎo)心情好了親自過去轉(zhuǎn)轉(zhuǎn)罷了,又怎么會去斃掉這個計劃呢?但他把鄭焰紅的擔(dān)憂單純的歸罪于女人家頭發(fā)長見識短小心眼了,看她說要去看看叔叔,怎么能好意思不答應(yīng)呢?也就點頭了。
車又開出了省教育廳去了省府大院,到了鄭主任的辦公室,鄭焰紅的叔叔很愕然的問道:“紅紅,你跑回來干什么?還帶著郝市長,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
鄭焰紅趕緊說道:“沒有啊叔叔,我們想去找盧省長匯報工作,順便來看看您的。”
鄭主任這才安心了,看著侄女這些日子氣色好了許多,終于很欣慰的想也許她們小夫妻的矛盾化解了!
聽完了侄女的來意,鄭主任想了想就給盧博文打了個電話,他的心機比起侄女來自然更深了一籌,那話說出來也就更加四平八穩(wěn)了:“盧省長啊,我是人大老鄭啊!嗯嗯,呵呵,沒事,只是給你打電話求你點私事啊!
啊?不是不是,哈哈哈,哎呀你也知道我有個侄女在云都教委工作,這個丫頭是我們老兩口的心頭肉,昨晚她回來了說搞了一個什么中學(xué)生下鄉(xiāng)三同活動,宣傳愛國主義教育的,我聽著倒是蠻新鮮的!
嗯嗯,你們年輕人自然腦子活一點!哈哈哈,不瞞你說啊,我看這丫頭昨天晚上壓力很大呀,她一心想請省里出面支持一下,又怕這個計劃被省廳斃掉,昨晚連飯都沒怎么吃呢!
啊?哈哈哈,有你老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唉!這人老了就愛惜起孩子來了,看著她愁眉苦臉的,我跟你老嫂子都沒吃下去飯啊!這輩子都沒有為孩子們的事情開過后門,現(xiàn)在可就撐不下去了哦!
呵呵呵!嗯嗯,那就拜托你了,只要省廳別以為咱們以勢壓人就行,這孩子的計劃畢竟還是一心為公的,咱們要是弄成了私事可就劃不來了!”
電話打完,鄭主任冷下臉訓(xùn)斥道:“紅紅,為了辦成一件事心思縝密點是沒錯,但是千萬不要墮落到算計什么,要是那樣的話可就下作了!今天我為你破了例了,你還不趕緊去省廳辦你的正事去?”
鄭焰紅乖乖的站了起來,鄭主任又笑著握住郝建偉的手說道:“呵呵,郝市長別見笑啊,這個孩子哪里都好,就是從小就是個腦后長反骨的,總喜歡跟我作對!你中午跟她一起到家里吃飯吧,我讓家里安排飯。”
郝建偉趕緊陪著笑臉說道:“嘿嘿,謝謝鄭主任,不過我們?nèi)绻形绨才藕玫脑挘枰埵d的領(lǐng)導(dǎo)吃個飯的,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去家里看望嬸嬸的。”
兩人再次到了省廳,這次毫不遲疑的就走進了黎遠航的廳長辦公室。
黎廳長正在接電話,看到她們進來,很神秘的笑著示意他們先坐,然后繼續(xù)跟電話里的人說著什么,很顯然對方是上司,因為他的頭一直下意識的點著,臉上的笑容也是那么諂媚,但可惜這番恭敬對方看不見,到便宜了坐在他對面的郝建偉跟鄭焰紅了。
“好的好的盧省長,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嗯嗯,這是好事,咱們一定支持的!嗯嗯,您放心,只要您參加,我就是把省廳的工作挪一挪,也不會騰不開時間去的。好的好的,那就這樣吧,您忙吧,再見。”
聽著黎廳長這樣說著掛斷了電話,郝建偉暗暗用欽佩的目光看了一眼鄭焰紅,然后黎遠航就故意問道:“郝市長,鄭主任,你們兩個怎么傾巢出動了啊?有什么事情啊?”
“黎廳長,是這樣的,我們云都市為了響應(yīng)省里下達的愛國主義教育活動,更為了能夠把活動多樣化、精彩化,讓孩子們用新鮮積極的態(tài)度去參與這次活動,特意制定了一個中學(xué)生上山下鄉(xiāng)跟農(nóng)民三同三下活動,具體的活動方案鄭焰紅同志帶來了,請省廳看看如果可行,到時候想請您到我們那里指導(dǎo)指導(dǎo)。”郝建偉畢恭畢敬的說道。
“呵呵呵,我不用看你的方案了,因為我已經(jīng)知道了!是個好點子啊!你們放心,省里一定支持的,不單是我去,到時候我還會吧盧省長也拉上,讓你們徹底威風(fēng)一把啊!哈哈哈!”黎遠航先知先覺般的說道。
郝建偉明知是盧省長剛剛打過了電話,臉上沒什么表情變化。鄭焰紅卻夸張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黎遠航驚呼道:“黎廳長,您怎么會知道的呢?我跟郝市長昨晚過來,今天一大早就來了,還沒有匯報您怎么就知道了呢?難道……咱們省別的地市有誰也弄出了類似的東西么?那可就……”
“哈哈哈!總之你別管了!方案留下需要什么支持盡快開口,我全力支持就是!”黎遠航更神秘了,卻始終不說。
鄭焰紅的迷惘神態(tài)做的惟妙惟肖,疑惑的掏出方案遞了過去,還不停一眼一眼的瞟著黎遠航,仿佛在琢磨他為什么能洞察先機!
她的做派果真就讓黎遠航心里舒服多了,他也因此已經(jīng)確信這個小女人沒有膽大到越過他先去走盧省長的上層路線,然后再來給他玩兒先斬后奏的把戲。
看了方案之后,他倒是也由衷的贊嘆起這個方案的新穎了,批講了一陣子之后就快中午了。郝建偉開口相邀說想請領(lǐng)導(dǎo)賞臉一起吃頓飯,黎遠航看了看美麗的鄭焰紅,眼神里掠過一絲夾雜著不甘心的陰影,卻還是爽快的答應(yīng)了,并且說既然他們來了,不如叫上盧省長大家一起坐坐,讓郝市長代表云都市正式邀請盧省長,這樣就大家都光彩了。
郝鄭兩個人自然對他這樣的安排感激不盡,聽著黎廳長幫他們約了盧省長,對方答應(yīng)了,這才一起出門,找了一家檔次很高的酒店坐下了。
盧省長很快就過來了,他一進門寒暄過后就一直瞅著鄭焰紅笑,笑的鄭焰紅小臉更加紅紅的嬌羞起來,這神態(tài)看的黎遠航眼里發(fā)光卻又不敢多看,而郝建偉更是目瞪口呆的為這個鐵娘子居然也能如此多變驚嘆不已了!
終于鄭焰紅被看的受不了了,就抬起頭略帶嬌嗔的說道:“盧省長,是不是我哪里不對啊?您怎么一直看著我笑呢?”
“哈哈哈!我看你有沒有變成熊貓眼啊!為了你的創(chuàng)舉能否通過的事情,昨晚上沒睡好吧?”盧省長終于揭穿了謎底。
“啊?您怎么知道的?怎么會這樣啊?剛剛黎廳長就很奇怪了,郝市長我們還沒匯報呢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方案,現(xiàn)在您居然連我昨晚犯愁的事情都知道了?難道……郝市長,咱們是不是被監(jiān)控了啊?”鄭焰紅惟妙惟肖的連連驚嘆,又故意做出惶恐不安的樣子來,弄得郝建偉佩服不已。但他不會做偽,也只有憋住肚子里的暗笑,配合著女人搖頭贊嘆不已。
“好了好了,黎廳長啊,咱們也別逗這丫頭了,否則的話,鄭主任心疼起侄女來,還以為咱們以大欺小呢!哈哈哈!我告訴你,你昨晚在鄭主任家發(fā)愁的不吃不喝不睡覺,把鄭主任也心疼的受不住,大早上就給我打電話讓照顧你,生怕你愁出毛病來呢!”盧省長笑道。
盧省長雖然是知識分子出身,但卻并沒有像有些高學(xué)歷的人那種書呆子秉性,反而是精明之極,他對鄭焰紅的欣賞那是很純粹的欣賞,這種欣賞跟高明亮那種想要占為己有的想法根本不同!
出于欣賞,他早看出黎遠航看鄭焰紅神色不對,但是他怎么能夠看著自己欣賞的女人屈從黎遠航呢?更加因為出于知識分子的正直心理,一直神色不動的暗暗保護著鄭焰紅,數(shù)次讓她逃過了高明亮乃至黎遠航的責(zé)難。
今天接到老鄭主任的電話,他就明白這一定是那個冰雪聰明的女人耍的心眼子,但這種心眼子并不讓他討厭,反而十分贊賞她考慮問題的周到,于是就暗中幫了她,現(xiàn)在生怕黎遠航再起疑心,就用一番善意的嘲笑更加敲釘轉(zhuǎn)角,給了黎遠航女人的確不知情的事實。
鄭焰紅恍然大悟般的低下頭,紅著臉嘟囔道:“我叔叔真是多事,我的事最不喜歡他插手,偏他就背著我做手腳!”
“唉!小鄭啊,這我可就要說你了,你怎么不理解老人的舔犢之心呢?再說了,他跟我打電話也并不是就非要我跟黎廳長同意你根本不可行的計劃,我們同意僅僅是因為你這個計劃的確很好啊!
愛國主義教育年年搞,年年換湯不換藥,別說大人了,就算是孩子們也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你這次搞這么一個新鮮的法子,既能滿足小孩子愛熱鬧、親近大自然的本性,又能在最輕松的環(huán)境中把咱們的愛國主義潛移默化給孩子們,這可是一個大大的善舉啊!我跟黎廳長都是對你佩服得很呢!
你放心,我已經(jīng)跟黎廳長電話溝通過了,到時候我想請國家教育部也來一位領(lǐng)導(dǎo),咱們把你們云都市的創(chuàng)舉搞成全省的項目試點市,如果效果好,馬上在全省推行,這樣一來,可就等于是我跟黎廳長也沾了你的光了呢!”
盧省長不愧是大才子,轉(zhuǎn)瞬間就把這個項目上升到了更高的一個層次,這下可就不僅僅是鄭焰紅喜出望外了,就連黎遠航也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吃飯中間,幾個人就仔細地把這件事研究透徹了,盧省長的意思是事不宜遲,既然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馬上就能實施,那么進京匯報也就越快越好,要不然一拖兩拖的拖到三夏大忙,這件事可就弄不成了!
吃完飯,盧省長就安排道:“黎廳長,你帶郝市長去教育廳把他帶來的東西用省廳的名義出一份申請,等下拿過來,我看郝市長跟小鄭也不要回云都了,咱們今天就進京,等這個項目拿下來,我給大家擺慶功宴。”
黎遠航其實人也不壞,只是有點色心重了點,看到鄭焰紅年輕貌美有些歪念頭,看她時刻圍著盧省長不鳥他,心里不忿就想拿捏她而已。但是他畢竟也是很能干的年輕新銳派廳級干部,眼看這件事搞好了是大大的一個彩頭,他成了撐頭的負責(zé)人,到論功行賞的時候成績自然少不了他的,也就很開心的帶著郝市長走了。
留在房間里的鄭焰紅明白盧省長一定能夠識破她并不高深的小伎倆,此時看只剩下兩個人了才卸去了偽裝,深深地看著盧省長感激的低聲說道:“謝謝您,盧省長……”
“呵呵呵,你這個丫頭,好端端的謝我干什么?我不是說了嗎我還要謝你呢!”盧省長打著哈哈說道。
“唉!有些事您明明早就看透了的,而且……我心里明白如果不是您一再的照顧我……這件事我生怕您還不知道呢就被省廳否定,所以只好搬出我叔叔做了手腳,我知道您早就看穿了,所以就謝謝您幫我圓場。”鄭焰紅深深地看著盧省長說道。
“小丫頭,鬼靈精!那好吧,你說吧你準備怎么謝我?”盧省長開心的承認了,越發(fā)覺得這個女人剛?cè)岵瑢嵲谑遣豢啥嗟玫纳掀罚?
“啊?您還真的要謝禮啊?人家還以為說聲謝謝就行了呢!您是領(lǐng)導(dǎo)啊,不帶這樣勒索人的……嘿嘿嘿!”女人看盧省長帶著開玩笑的溺愛,就奓著膽子吐著舌頭擠著眼睛撒起嬌來。
誰知盧省長看到她的樣子,居然呆了一呆,看著她的眼神馬上就從純粹的欣賞變成了父親般的慈愛。
這種父親般的表情出現(xiàn)在比她也僅僅大十多歲的盧省長眼里,就讓鄭焰紅也愣住了,不知道自己這個嘗試是否錯了?
“你叔叔總是叫你紅紅對嗎?那么我能叫你紅紅嗎?”盧省長依舊用這種絲毫不夾雜曖昧的慈愛眼神看著她,輕聲說道,還伸出手來,很顯然是想拉住她的。
鄭焰紅好似看到了父輩的疼愛,趕緊站起來走進盧省長,把手放進了他的大手里,點頭說道:“當然好了,我家里人都這么叫我的,您自然也可以……”
“紅紅……我的小紅紅,我的小彩虹啊!”沒想到盧省長一拉住她的小手,也站了起來,一伸臂就把她拉進了懷里緊緊擁抱著,哽咽著叫喊起來。
鄭焰紅嚇壞了!她感受到這個男人此刻正痛苦的渾身抽搐著,就趕緊低聲說道:“盧省長,您到底怎么了?您怎么了啊?是不是紅紅說錯什么了?”
“不……你不明白的……你剛剛那伸舌頭擠眼睛的神情像極了我的女兒,她也叫虹虹,不過是彩虹的虹……她跟你一樣的可愛、調(diào)皮,喜歡在我懷里撒嬌,可惜她……她因為白血病離開了我……可憐她走的時候才14歲……”盧省長終于忍耐不住壓抑的哽咽起來。
鄭焰紅也不知道是太替這個堅強的男人悲傷了急于安慰他,還是情急之下亂叫的,居然就開口叫道:“爸爸不哭,紅紅在這里啊,好爸爸!”
“虹虹啊……爸爸的心肝!”盧省長更把她抱得緊了,低聲號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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