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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情竇初開卷005


皇上與皇后滿臉春風(fēng)的走了進(jìn)來,尤其是皇后,一張臉燦若桃花,立在軒轅昊的身側(cè),有著道不盡的風(fēng)情萬種。
  緊隨其后,是身著粉衫像一朵秋海棠般美麗臉上掛著淡淡憂慮的蘇貴妃。悅悅與瑞王爺好不容易都長大一些,能夠知曉男女之情之際,皇上卻又硬指過來一個鄭吉兒,這當(dāng)真是對他二人感情的考驗么?還是,皇室中人,終究都避免不了這樣的結(jié)局?瑞王爺即使再娶幾個側(cè)妃進(jìn)府,外人看來,都是再正常不過了。
  一番行禮過后。
  軒轅澈抬眸看了看一直緊緊跟著皇上哥哥的皇后,知道此時開口似乎有些不妥,唯有無奈立在一側(cè)。
  軒轅昊掃視眾人一眼,看向蘇悅悅,不由出聲問道:“老九,你這府上何時有了這樣一位俊俏的少年郎?”
  此時的軒轅寶寶與天靈狐正在房內(nèi)玩得不亦樂乎,因此尚未出來。
  軒轅澈微微一怔,鄭吉兒已經(jīng)搶先開口:“回皇上,這位俊美的少年可不是其它人,她就是瑞王妃蘇悅悅。”語畢,掩唇一笑,眼中暗藏著一絲譏笑。
  既然有這么好一個絕佳的機會,她一定要讓皇上看看這個瑞王妃是如何的沒有體統(tǒng)。
  軒轅昊微微一愣,隨即放聲大笑起來:“朕當(dāng)是誰家出了如此俊俏的小公子,竟連咱們的老九也都給比了下去,原來是你。”
  見皇上并未覺得她身著男裝有何不妥,軒轅澈放下心來。
  蘇筱櫻則細(xì)細(xì)的看著,越發(fā)有著驚人之貌的妹妹,心中有著淺淺的憂慮。果然越長大,她的風(fēng)華便越發(fā)耀眼,且與自己,也無絲毫相似的成份,好在她如今是身著男裝,這樣的區(qū)別,倒也不算明顯。目光不斷搜索,卻未見著軒轅寶寶的身影,如果此時寶寶也在這里,皇上見了他,會有什么疑惑嗎?“老九,對朕特意賜給你的這名王妃,可還滿意?”軒轅昊走至首位坐下,皇后自然緊隨其后。
  “皇上哥哥,此事臣弟正有所疑惑呢,這王妃之位,只能是一人啊。”
  軒轅澈見軒轅昊竟然稱鄭吉兒為王妃,心中一下犯了難,那蘇悅悅又是什么?“關(guān)于這一點,皇后已和朕商量過,就讓這兩位王妃經(jīng)過一番才藝比拼,最后再來確定誰為正王妃,誰為側(cè)妃。”軒轅昊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蘇悅悅,這個小丫頭,倒真是出落得絲毫不遜色于筱櫻,且還有超越之勢。
  從老九急切的眼神里,似乎也能感覺,他對小丫頭的在乎。
  “比拼什么?”軒轅澈有一種傻眼的感覺,皇上哥哥讓這二人比試,無非就是琴棋書畫這之類的東西,可是這蘇悅悅,她能做得來這些嗎?
  “女子,特別是身份尊貴的女子,這琴棋書畫樣樣都得精通,容不得絲毫馬虎,咱們蘇貴妃,不就是這方面的才女嗎?今天,就讓蘇貴妃來做這場比試的裁判好了。”皇后看來似乎是有備而來,也對鄭吉兒的這些方面充滿了信心,絲毫不覺得蘇悅悅能夠贏過鄭吉兒。
  軒轅澈急急的想要阻止,這不用比,他都明白,蘇悅悅是必輸無疑。
  眼見當(dāng)事人似乎還沒有一絲很緊張的神情,自在的立在他的身側(cè),那張絕色的臉龐之上,竟然還滿是笑意盈盈,一臉的不在乎。
  她的這個舉動,深深的刺傷到軒轅澈有些脆弱的心靈。
  他如此緊張在意這件事情,她卻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這不由得讓他開始有些往歪處想,難道這個小丫頭對瑞王妃的位置絲毫也不在意?可昨日在鄭吉兒的花轎前出現(xiàn)的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容不得他再胡思亂想下去,已有下人搬來一把玉琴,放至庭院中間,再搬來一個軟榻,放至琴身之后。
  “皇上,不如讓吉兒先彈吧。”皇后一臉的志在必得,她覺得,以吉兒的琴技,先聲奪人,會越見巧妙。
  身著淺黃色及地水云裙的鄭吉兒,明艷的像一朵怒放的秋菊,熱情無比的綻放著渾身每一個飛揚的瞬間。
  走到玉琴前坐下,十指纖纖,隨著指尖的流動,清新流暢,生動明快的曲子便悠揚傳出,使得在座的每一個人,似乎都領(lǐng)略到了一種生動明快的境界。
  鄭吉兒的琴技造詣委實不錯,因此,她才如此有優(yōu)越感的想要第一個彈奏。
  連軒轅昊也呼得頻頻點頭,蘇筱櫻的臉上,則一直掛著溫婉的笑意。
  心里卻有些七上八下,若是此次悅悅的表現(xiàn)并不如人意,她依然宣布悅悅獲勝,皇后定會借此機會發(fā)難于她,若是真的讓悅悅敗了這場比賽,那她瑞王妃的位置便會不保,這可讓她如何是好?
  而皇上總是有意無意投來的眸光,則讓她越發(fā)的不自在起來。對于現(xiàn)在的軒轅昊,她已完全捉摸不透。
  他對她,只要到流云殿來的日子,他定是熱情無比,似乎要將那些未見她的日子完全彌補回來一般,狠狠的想要將她引進(jìn)自己的身子中去一般,充斥著前所未有的狂熱。可若是有皇后在場的日子,他瞧的眼神便不會如此直白,且還伴著一種深深的無奈,難道說,皇上對皇后有所忌憚?因此,他才拼命壓抑自己?

  可當(dāng)她想要迎上那道深沉的目光之際,軒轅昊卻已收回,轉(zhuǎn)而深情不已的看向一側(cè)明艷動人的皇后。
  一曲終了,鄭吉兒的唇角,漾起淺笑,起身,朝著眾人行禮,抬眸之際,挑釁的看向蘇悅悅。她就不相信,這個蘇悅悅能彈出首完整的曲子來。軒轅澈一把拉過她的衣角,低聲說道:“不會就算了,不要去逞能,本王不會在這個時候嘲笑你。”
  蘇悅悅大眼一瞪,十分不滿這軒轅澈對她的小瞧。
  要知道,師傅所彈奏出來的均是仙樂,她耳濡目染許久,自然也練就了一手好琴技,若不是如此,玉陽琴她如何能駕馭得了?
  偷偷掃了一眼眾人的神情,似乎,沒有一個人相信她也可以是一位琴棋書畫都精通的人呢?
  這樣更好,讓你們都大吃一驚。
  她抬首挺胸,眸光流轉(zhuǎn),使得所有人均是為之一驚。無意之中流露出來的風(fēng)華初綻,為何,如此醉人心魄?只見那抹輕靈出塵的身影,翩然而至,優(yōu)雅的坐下。軒轅澈驚訝的揚了揚眉,知道她生得絕美脫俗,此時的她,倒真的有仿若謫仙之態(tài)。若不是這套讓他看不順眼的男裝,定是異常完美。
  在眾人均帶著疑惑的眼神里,蘇悅悅氣定神閑的伸出如玉般蔥白的素手,根根手指纖長,指尖泛著粉色的光暈,輕輕按在琴弦之上。
  初如細(xì)雨斜千縷,復(fù)若飛瀑落萬仞。溫緩?fù)疝D(zhuǎn)兮同流水,悠揚飄忽兮似浮云。
  眾人均屏住呼吸,被她帶入至一個仙境般的夢幻中去。隨著她琴音的起伏而亂了心緒。
  世間竟會有如此美妙的樂聲?這一下,不僅是軒轅澈,連蘇筱櫻的面容之上,也染上情不自禁的喜色,這個結(jié)果,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蘇悅悅按下最后一個音符,已自眾人臉上陶醉不已的神情之中明白,她輕松擊敗鄭吉兒了。只是也開始隱隱有些擔(dān)憂起來,那個愛湊熱鬧的軒轅寶寶,見此處聚集了眾多的人,會不會被吸引過來?
  要是讓皇上見到了寶寶,又會是怎樣一番情形?
  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下,最好還是不要讓這二人相見,軒轅寶寶太聰明,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且在皇上跟前,軒轅澈說出軒轅寶寶是他的兒子似乎不能讓軒轅昊信服。
  現(xiàn)在就期望著小月月陪著他多玩一會,這個比試早些結(jié)束,皇上早些回宮,盡量不要打著照面。
  軒轅澈見眾人沒有注意到自己,暗中對她豎起了大拇指,意在表揚。她則沖著他的方向,露出燦爛的笑意。
  軒轅昊也不住的輕輕點頭:“想不到小時候愛玩愛鬧的小丫頭,竟撫得一手好琴!”
  皇后見狀,昧著良心說道:“倒是彈得不錯,和吉兒有得一拼。”
  蘇筱櫻面色一凜,難不成皇后此話的意思,是在暗示她,此局只能為平局?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鄭吉兒的琴藝明顯在蘇悅悅之下幾個層次,即使是根本不通音律之人也能分辨得出,這二人究竟誰彈得更為美妙動聽一些。忍不住抬眸,看向軒轅昊。
  他卻面色如常,看不出他心中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否會支持自己的看法。
  她輕啟朱唇,“此局誰勝誰負(fù),相信在座的各位心中都已有數(shù),皇后娘娘您說對不對?臣妾也想聽聽您的看法與意見,而這個答案,我想請皇后娘娘說出來,我也確信娘娘與臣妾所想的勝者,定為一人。”
  態(tài)度謙虛謹(jǐn)慎的又將這個皮球踢給了皇后。
  她如果大言不慚的說出,鄭吉兒獲勝,這偏袒之心,可見一斑。若是宣布蘇悅悅勝出,她一定心里極其懊悔。
  軒轅昊側(cè)過臉,看向皇后,露出一向溫和的笑意:“皇后,大家都在等著你開口宣布結(jié)果呢。”忍不住朝蘇筱櫻輕輕看去一眼,果然是個蕙質(zhì)蘭心的女子,知道怎樣做才是是最恰當(dāng)?shù)摹?br />  皇后的神色,有著一絲微怒。
  好一個蘇筱櫻,竟然使出這樣一計,這樣她就沒有辦法了嗎?
  只不過輸了個開場,接下來的比試,可全是吉兒的強項,她就不相信,那個蘇悅悅,也會樣樣精通!
  無奈之下唯有出聲宣布,是蘇悅悅獲勝。
  接下來還有三場比試,圍棋,書法,作畫,鄭吉兒不負(fù)眾望,連輸三場。最后氣得將所畫之牡丹圖撕了個粉碎。
  滿眼的恨色,本來她這王妃之位已坐定了,為何要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比試來?皇后姐姐不是說萬無一失,為何又會出現(xiàn)這樣的變故?這讓她情何以堪?她堂堂皇后的親妹妹,鄭家權(quán)傾朝野,卻只能當(dāng)一個側(cè)妃娘娘!
  皇后臉色微變,這個吉兒,真是太失體面了,在皇上面前,她竟然流露出如此之重的得失之心,這可是大忌。
  朝她投去凌厲的眼神,她卻視若無睹,只顧氣呼呼的狠狠瞪向蘇悅悅。“皇后,既然這結(jié)果已出來,吉兒就只能委屈一些,成為側(cè)妃了,若不是吉兒實在是喜歡老九,我還真舍不得讓她就這樣嫁入瑞王府呢。”軒轅昊淡淡的開口,眼里,閃過一絲贊賞,卻不知道是因著鄭吉兒,還是蘇悅悅。自己中意的人贏了,軒轅澈的臉色,卻是黑得厲害。

  原因無他,只為因為最后一場比試,蘇悅悅畫的是人物,且異常傳神,仙人一般的男子,戴著一個精致的銀色面具,衣角翻飛,如云似霧般虛無飄渺。
  那分明就是遲夜昕。
  她與遲夜昕生活三年,面對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卻能將他畫得如此傳神,由此可見蘇悅悅對遲夜昕有著多么濃厚的感情。
  這說明,在蘇悅悅的心目中,他這個正牌的夫君,竟然比不上那個師傅!之前瞧見蘇悅悅大獲全勝的喜悅感,頓時煙消云散。
  “最后的結(jié)果,我相信還是請皇后宣布更為得當(dāng)。”蘇筱櫻緩緩起身,朝著皇后微微一拜,唇角,露出一絲溫婉的笑意,她這發(fā)自內(nèi)心愜意笑容,使得皇后覺得一陣刺眼,這蘇家二姐妹似乎有樣樣都要騎到自己與吉兒頭上的跡象來。
  可眼下,皇上雖然盛寵自己,卻未忘記過蘇筱櫻,她的后宮之中,除了自己之后,依舊是風(fēng)光的。
  假若在這個時候,明目張膽的對皇上進(jìn)言蘇筱櫻的不是,似乎,也不合適。
  唯有耐著性子靜心等待死亡,贏家,就得有一定的耐力才行。暗自掃了一眼沉不住氣的鄭吉兒,到底還是年幼了些,不滿的情緒全部掛在了臉上,這樣不懂得隱藏自己心緒之人,如何能成大氣?蘇悅悅笑瞇瞇的走到軒轅澈身邊,“王爺,我畫的很像師傅吧?”興高采烈的揚起小臉,期待著軒轅澈能表揚她一下。
  卻只換來軒轅澈一聲拖長的尾音,哦。
  這讓蘇悅悅異常不解,她好不容易贏了,他為什么臉上要露出這樣的表情來?難道她方才的表現(xiàn)還不夠好?看著那張臭臭的臉,她得出一個結(jié)論,這個王爺?shù)男愿裾婀殴郑谒恢那闆r下便生氣了。
  一陣秋風(fēng)徐徐襲來,將蘇悅悅手中的畫紙吹散開來,她未來得及伸出手去抓住,畫紙繞過軒轅澈,直直落入如今已有些荒涼的荷花池畔。
  軒轅澈這才心情大好起來,完美的唇角,掩飾不住的得意之色。蘇悅悅狠狠瞪他一眼:“你明明可以伸手抓住,為什么不挽救我的畫?”
  軒轅澈來不及申辯,軒轅昊清朗出聲,語驚四座,“老九,朕聽說你有個兒子,如今都五歲了,怎么今日一來府上,卻沒有見到?”蘇筱櫻神色一緊,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皇后的眼里,也掠過一線陰捩之氣。
  皇上知道此事也不奇怪,蘇悅悅天天帶著軒轅寶寶大街小巷四處晃蕩,惹了禍?zhǔn)旅炕匾彩侨鹜鯛敵雒嫒ナ帐皻埦帧?br />  軒轅澈極力擠出一絲苦笑,拱手道:“請皇上哥哥恕罪,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有何苦衷?還不道來?這孩子的母親又是誰?想必不會是你府上三名寧王送來的嬌客吧?”軒轅昊的眼中,眸光流轉(zhuǎn)。
  卻無人能知道,這看似平靜無波的眼神之中,究竟隱藏了什么。
  而更讓大家更措手不及的是,軒轅寶寶此刻正抱著天靈狐一路小跑歡快不已的朝著這邊沖了過來。
  “王爺?shù)∧銈冊诟墒裁矗俊?br />  脆脆的童言,聽得讓人舒心不已。
  再加上說出此話的小家伙,又是生得如此機靈可愛,大大的眼睛里閃著聰慧的光芒,膚色透白的像一個小玉人,穿著青色的小褂,跑到軒轅澈的身邊,二人身著同色系的衣著,倒真頗有父子風(fēng)范。
  軒轅寶寶一見有許多不認(rèn)識的人,也不怯場,只是用烏溜溜的大眼睛,將在場的人都掃視了一遍,對揚公公手上的拂塵很感興趣,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蘇悅悅一把擋在軒轅寶寶的身前,阻止他想要奔上前去到蘇筱櫻懷里的動作,母子天性,若是他現(xiàn)在去與蘇筱櫻聊得火熱,難免這些人不會看出什么來。雖然蘇筱櫻的眼里,也同樣的透露出來一種渴望。
  “小娘親,你干嘛擋著寶寶?”軒轅寶寶不依,愣是從蘇悅悅與軒轅澈并排而立的身子之間,擠出一條縫來,重見天日。
  “小家伙長得這么機靈可愛,你們二人擋住他所為何事?讓他到朕跟前來,讓朕好好瞧瞧。”軒轅昊再次出聲,使得軒轅澈無奈之下,唯有側(cè)身讓軒轅寶寶奮力擠了出來。
  軒轅寶寶慢慢的朝著軒轅昊走了過去。蘇筱櫻眼睛一酸,差點落下淚來。
  唯有強忍著心中的痛楚,佯裝鎮(zhèn)定的使自己別開目光,不去看向軒轅寶寶。
  只是不斷顫動的雙手,依舊泄露了她的心慌與她的無奈。小小的軒轅寶寶一步一步走得極穩(wěn),站在了軒轅昊的跟前。看著這個衣著不凡,又與王爺?shù)加铋g有些相似的男子,軒轅寶寶有了一絲的好感,而且他的眼中,似乎還隱藏著一絲無奈的神傷。
  “你叫什么名字?”軒轅昊輕聲問道。
  見到這個小鬼,不為知什么,心里最深處的東西似乎都柔軟下來,長得與老九倒也有幾分相似,只是這眼神,為何讓自己有如此熟悉之感?
  “軒轅寶寶。”他認(rèn)真的回答道。
  “沒有正式的學(xué)名嗎?”軒轅昊揚了揚眉頭,男子漢,總不能長大之后仍然叫軒轅寶寶吧?

  “寶寶就只有這一個名字。”他很激動的重申,在他心里認(rèn)為,軒轅寶寶是這天下最好聽的名字了。“也不想改名。”
  因為軒轅澈也曾提出過與軒轅昊相同的問題,顧慮自然也是與軒轅昊一樣。
  從沒有見過如此有主見的小家伙,軒轅昊心情大好,朝他伸手,示意他走得更近一些。“你知道朕是誰嗎?”軒轅昊朗聲問道,語調(diào)卻是較輕,似乎怕嚇壞了這個孩子一般。“知道,您是皇上,這天下,能用朕稱呼自己的,就是最大的皇上。”軒轅寶寶點頭,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沒有很自來熟的一屁股便爬上他的腿部坐下,因為書上曾經(jīng)提及,皇上是掌管著天下蒼生命運之人,是尊貴無比的天子,他就這樣揚著小腦袋,一眨不眨的盯住軒轅昊的雙眼。軒轅昊發(fā)出一串爽朗的笑聲,開心不已。
  再仔細(xì)看了看軒轅寶寶,終于一拍大腿驚聲說道:“像!太像了!”蘇筱櫻一驚,不明白他所說的像,是為何意。
  軒轅澈與蘇悅悅也驚呆了,就連皇后,也有些神色緊張的盯住了軒轅昊,想知道,接下來,他到底會說什么。
  “老九,這小鬼和你小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怪不得我覺得如此熟悉。小時候朕可沒少抱你。”軒轅昊清朗開口,使得氣氛終于又不像方才那般死寂。
  “來,讓朕也抱抱。”軒轅昊伸出雙手,眼里,竟是閃過一絲渴望,畢竟,他也期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擁有一個繼承人。
  不像現(xiàn)在般,整座后宮里,就一個蘇貴妃的小公主,算算年紀(jì),與軒轅寶寶似乎同歲,只是為何在面對小公主時,他都不曾有這樣的想法,想要好好抱抱自己的孩子,卻在見到這個機靈可愛的小鬼時,有了這種念頭?
  軒轅寶寶見皇上開口,也不再推辭,很輕易的便攀上了他的腿坐下,雙手自然的摟住了他的脖子,臉上,漾開甜甜的笑意。
  軒轅昊的臉上,也有著和藹可親的笑意,兩個人之間有一種淡淡的溫情涌動,看著,竟是如此和諧的場景。
  “小鬼,朕封你為錦王,你的名字從現(xiàn)在起,改成軒轅墨,如何?”軒轅昊對軒轅寶寶,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捏捏他的小臉蛋,再拎起他的小胳膊肘兒左看看右瞧瞧,賞賜的話便也脫口而出。
  “我不要改名,我要叫軒轅寶寶,這個名字最好聽。”懷里的小鬼一聽,急忙搖頭,不肯接受這個恩惠,并且一急,小身板便滑下了軒轅昊的身。軒轅澈一聽,這個笨孩子,竟然連王爺封號也不肯要?
  再細(xì)想下來,他可是貨真價實的小皇子,不肯屈就當(dāng)個王爺,似乎也很正常,小小年紀(jì),便有如此認(rèn)知,看來是個做大事的人。
  “朕替你起的名字,你不喜歡?”軒轅昊有些不解,這種天大的榮耀,他為何沒有一絲的欣喜?“朕不追究你生母的身份,既然你是我軒轅家族的一份子,便允許你入皇室族譜,這是何等的好事,你為何不愿意?不想像你爹一樣,當(dāng)王爺嗎?”
  軒轅寶寶轉(zhuǎn)動著大眼珠,“我不想換名字,我就是軒轅寶寶。”軒轅昊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似乎,還從未有人如此直白的拒絕過身為皇上的他,小鬼的眼神很倔強,清透的雙眼里,似乎還有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清明。
  這個小家伙,長大后定會有番作為。
  軒轅澈大步上前,一把拉過軒轅寶寶,“快謝主龍恩!”
  軒轅寶寶依舊固執(zhí)的搖頭:“是不是我跪下來了,就不再是軒轅寶寶了?我不要改名字。”大眼睛里,開始涌出水霧迷蒙。
  軒轅昊若有所思,這個小家伙如此固執(zhí)己見,就是不肯換名字。看著他眼里那涌動的星光,自己竟然會有些舍不得。
  他的倔強,倒與小時候的自己有些相似,思及此,不禁又揚起唇,微微一笑。
  “皇上,臣妾身子有些不適。”皇后嬌弱出聲,細(xì)細(xì)觀察著軒轅昊的神色,只見他馬上慌張的看向自己:“皇后哪兒不舒服?”因著他的反應(yīng),皇后放下心來。
  指著額際,輕蹙著秀眉。
  這個軒轅寶寶實在現(xiàn)出現(xiàn)得過于古怪,為何這瑞王爺竟將此事隱瞞如此之久?且以他的為人,會將自己的孩子隱藏在身后五年之久而不對皇上稟明?不能讓皇上如此不明不白便將他給封了小王爺,他究竟是不是軒轅澈的孩子,還有待查證,且心中有個越發(fā)清晰的疑團(tuán)正在得到證實一般,希望千萬不要是才好。
  抬眸,掃了一眼楊公公,后者只顧垂眸,并未發(fā)覺自己的眼光。
  “既是如此,那起駕回宮。”軒轅昊輕聲吩咐道,楊公公便扯開嗓子,拉長聲音,重復(fù)了一次方才軒轅昊的話。
  那長長的調(diào)子,久久的回蕩在上空之中。蘇筱櫻深深的回眸,看了一眼那個窩在軒轅澈懷里的小家伙,那是她的親生骨肉,卻無法與之相認(rèn),唯有以這樣的距離,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這樣的心酸,使得她越發(fā)的無法言喻。唯有將這一切的痛楚,往肚子里吞。

  鄭吉兒見最大的靠山已經(jīng)走了,她要變成側(cè)妃已是不爭的事實,憤憤不平的死命握著拳頭,卻又無法發(fā)泄出來心中的不滿,唯有轉(zhuǎn)身,啪的一聲又甩上玉兒原本便腫得老高的臉,玉兒忍著劇痛,依舊是落下淚來,卻不敢支聲。
  “看見你我就心煩!”不解氣的再狠狠踢上一腳,看向軒轅澈,見他竟然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次受了如此重挫,鄭吉兒氣不打一處來,一咬銀牙,轉(zhuǎn)身離去。玉兒捂著腫得老高的臉,快步跟上。
  軒轅寶寶也發(fā)現(xiàn)了蘇筱櫻的眼神里充斥著痛楚,拉了拉蘇悅悅的衣袖有些不解的問道:“小娘親,為什么貴妃娘娘一副很傷心的表情?”
  “因為寶寶都沒有跟貴妃娘娘說上幾句話就要走了,舍不得寶寶。”蘇悅悅也是同樣的傷神不已,方才軒轅寶寶這一現(xiàn)身,估計宮中那些人該蠢蠢欲動了,若是再猜得深入一些,分明會猜到寶寶的身份有詭異上來。
  眼下,似乎應(yīng)該將軒轅寶寶送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去才行,只要等待宮中得勢之人真正倒臺,似乎此事才可以浮出水面來。
  軒轅澈將軒轅寶寶放下,“你方才見到皇上,有什么感覺?”
  “皇上好像蠻溫和的,也不像書上所說天子之尊,使人不敢直視。”軒轅寶寶搖頭晃腦的說道:“只是皇上不該讓寶寶改名字,寶寶不想換名字。”知道這個名字是他的心頭肉,若是輕易讓他換了,他定會不肯。
  軒轅澈拍拍他的小腦袋,“帶著小月月去別處玩吧,讓爹爹和你小娘親單獨待一會。”
  軒轅寶寶倒是沒有不樂意,天靈狐卻死賴在蘇悅悅的腳邊,不肯離去,這讓軒轅澈不得不使用暴力將它粗魯?shù)牧嗥穑坏杰庌@寶寶的懷里。
  他與蘇悅悅之間想要獨處,不僅要想辦法將寶寶支開,這個小月月,似乎也在明里暗里都與他作對,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異常郁悶。
  “王爺,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蘇悅悅見軒轅寶寶跑開,抬眸,眼內(nèi)閃過一絲和他眼中相同的神色。
  “你是不是想著要把寶寶送走?”軒轅澈問出心中所想。見到她輕點頭。
  “只是不知道師傅現(xiàn)在究竟身在何方,都三年了,卻是一點訊息也沒有呢。我覺得將寶寶交給師傅,是最好的選擇。”蘇悅悅眨眨眼睛,似乎,他這樣的接觸,讓自己的臉蛋又有些發(fā)燙起來。
  “其實我們還有個合適的人選。”軒轅澈再靠近一些,笑得很無邪。
  “誰?”蘇悅悅抬眸,便迎上了他清澈的雙眸,適亮得出奇,也讓她的體內(nèi),迅速的染上種種溫?zé)岬臍庀ⅰ?br />  “讓清風(fēng)與煜塵帶著寶寶去邊境住下,一來觀察邊境狀況,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也可通報于本王。”軒轅澈故意再湊近她,看著她的臉色,由原來的泛著淺淺的紅一躍變成緋色一片,真是太誘人了,軒轅澈閉上雙眼,嘟起雙唇,朝她如凝脂的臉頰慢慢靠近。
  “你不是一直讓這二人在暗中注意洪教的動向嗎?怎么可以讓他們帶著寶寶去邊境?不行。”蘇悅悅搖頭,因此,軒轅澈也沒有如愿以償,只能憤憤的睜開雙眼,看著那張讓人無法不去注意的耀眼容顏,近在咫尺,他卻無法一親芳澤。
  這讓他實在有些汗顏以對。
  “目前對本王來說,寶寶的安全最重要。”軒轅澈的眼神,有著一種堅定。
  “交給我?guī)煾担畎踩瑤煾档奈渌嚐o人能及,也沒有人可以傷害到師傅。”蘇悅悅堅持要將軒轅寶寶交給遲夜昕。
  “你師傅是個神仙,清風(fēng)與煜塵的武藝也不弱,讓他們二人保護(hù)寶寶,本王認(rèn)為這是最為妥當(dāng)?shù)姆椒āD莻楊公公肯定對寶寶的身份有所懷疑,他那個背后之人,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來除去我家的寶寶。”軒轅澈面露擔(dān)憂的神色,同時也為蘇悅悅話里對遲夜昕深深的維護(hù)與信任感到一絲不滿。
  他的小王妃究竟什么時候才可以像個正常女子一般,比如,可以像鄭吉兒一樣,明確的知道,自己喜歡的對象?
  想到府上還有鄭吉兒那個名義上的側(cè)妃住了下來,他不禁又有些頭大。“你師傅三年不見了,這一次你又以何種方式來聯(lián)系他?”他懶懶的出聲,就是不愿意遲夜昕再出現(xiàn)。
  那個飄逸若仙的男子,此刻成了他心內(nèi)一道抹不去的傷。
  “三日內(nèi)若是師父未來,那你就把寶寶交給清風(fēng)他們好了。”蘇悅悅對軒轅澈突然而來的怒氣感到不明所以,似乎最近他的火氣,變得格外旺盛起來了?
  忍不住走近他,伸出手探了探,似乎沒有上火的跡象。
  “王爺,我今天就不帶寶寶出去了,我約了人,這會兒人家該久等了。”見他無妨,蘇悅悅樂呵呵的開始朝側(cè)門跑去,為什么要從側(cè)門?這樣大搖大擺走出瑞王府似乎有過于招搖的嫌疑。
  軒轅澈一個躍起,張開雙臂攔下她:“你又要瘋?cè)ツ模俊?br />  “我這次出去,一定不闖禍。”蘇悅悅伸出右手作發(fā)誓狀。

  “不行,你要去哪,帶上本王。”軒轅澈靠近她,極其小聲的說道,有一絲溫?zé)岬臍饬鳎魃纤亩H,使得她不由得抖動兩下。
  “王爺,請你離我遠(yuǎn)一點,這個樣子讓我一身都癢癢的。”蘇悅悅后退兩步,頗有些不自在。軒轅澈笑得更歡,“你回答本王一個問題,不許撒謊,本王就讓你出去。”他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她拼命點頭,不過是回答一個問題而已。
  “你對本王,是什么感覺?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本王甚至都比不上你的師傅來得重要?”軒轅澈似是下了重大決心一般,沉聲問道。
  蘇悅悅愣在原地,有一點小小的驚訝,這個問題,她似乎從來就沒有考慮過。
  認(rèn)真的想了想,在自己心里,究竟是誰更重要一點?似乎,兩個人都很重要。
  “你們是相同的重要。”最后,她得出如下結(jié)論。
  “不行,必須選一個。”軒轅澈不依,耍起了小孩子心性。
  “那當(dāng)然是師傅重要,他其實很可憐,不像,你這個王府這么多人陪著你,師傅總是孤獨的一個人,行走江湖。”蘇悅悅側(cè)過腦袋,很認(rèn)真的說道。只是心里,卻有些不確定。
  師傅與軒轅澈的身影,不斷在腦中交換著重疊,她好像真的分辯不清,究竟哪一個所占的地位,要更重一些?
  “我回答完了,你可以讓開了吧?”蘇悅悅沒有發(fā)覺軒轅澈的雙眼里,
  已經(jīng)冒出了熊熊燃燒的大火。
  只見軒轅澈一個閃身,狠狠的圈住她。在他高大身軀的襯托下,格外纖弱的身子,“本王對這個答案不滿意,所以,你不能走。”
  卻見懷中人兒突然像身子頓時縮小了一半似的,突然便竄出了自己的懷里,只聽那悠揚的笑聲淺淺傳來:“堂堂王爺,可不能言而無信。”
  軒轅澈正要再奮力追上,雖然不一定能追得上。
  于管家急匆匆的奔來,“王爺,大事不好了,側(cè)妃娘娘她要上吊自殺!”
  “她如此爭強好勝,哪里如此輕易舍得死去?”軒轅澈苦笑著搖頭,這個鄭吉兒,當(dāng)真會選時間。
  “王爺,您快去看看吧,是真的上吊了,還好被她的丫環(huán)玉兒給發(fā)現(xiàn)救下了。現(xiàn)在正躺在榻上直哭呢,非要王爺您前去。”于管家一抹腦門的汗水,謙遜的彎腰說道。
  無奈的掃了一眼側(cè)門,軒轅澈有些落寞的身影,被陽光拖得很長。
  繁華的街市上,赫然出現(xiàn)一名華服公子,所到之處,均因異于常人的美麗,而引發(fā)得人們一陣陣側(cè)目,外加小聲交談。
  這名少年,似乎就是與瑞王爺關(guān)系曖昧的男子呢。
  生得如此美麗耀眼,一般人幾乎都不敢直視,也怪不得瑞王爺都對他情有獨鐘了。
  對于這些人的竊竊私語,蘇悅悅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不過并未在意,畢竟,真正有苦說不出的,只是瑞王爺,可不是她。
  來到清雅的茶館,上了二樓,靠窗的閣間里,坐了兩名較為出色的少年。一名神情酷酷的白衣少年,淡然的掃了一眼樓梯入口。另一名面相較為喜氣的少年,生得極為可愛,一雙大眼,一眨不眨的盯住了與白衣少年相同之處。“悅悅為何還未前來?”喜氣少年有些等不下去了,開口問道。“你問我,我問誰去?”白衣少年掃了他一眼。
  正在二人大眼瞪小眼之際,有人急的上摟聲音,緊接著,蘇悅悅帶著一臉甜蜜的笑容,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
  “對不起,少文,小風(fēng),我來晚了。”蘇悅悅走至君少文身側(cè)坐下,看著他酷酷的臉上,涌現(xiàn)出了一絲溫柔,不由得咧開小嘴直樂:“少文,你們沒有生我的氣吧?”
  “我們哪敢怪你啊,就算是到了天黑你才來,我也會等到天黑的。”喜氣少年,自然便是羅小風(fēng)了,他急急開口,白凈的臉上,露出一絲靦腆的笑容。
  有一道凌厲的眼神,犀利不已的掃向這談笑風(fēng)生的三人,手中的玉扳指,差一點便被他給摧成了粉末。
  原來她所謂的和人約好了,便是這兩個小子?那兩個從小便甩不掉的小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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