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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最終卷006


夜尋蘇果然不負(fù)眾望,安全的帶著祈楚太子回了夜府,而次日一早,便傳出祈楚重新被擁立為太子,三皇子則被發(fā)配至祈天國西部為庶民,永世不得踏入帝都一步。
  其實對于三皇子以往的所作所為來說,這個下場,實則已經(jīng)很輕了,祈天國主到底對這個皇子,還是心存有仁慈之心,不忍痛下殺手。
  而軒轅澈一直盼望著的軍隊,也終于交到了他的手中,一共五萬人,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均是精兵,訓(xùn)練有素,而且寧王一定想不到,他會以這種形式突然回朝,屆時只需要來他個措手不及,幫軒轅昊奪回皇位,指日可待。
  一切,整裝待發(fā)。
  “悅悅,謝謝你。”身著錦衣的祈楚與一襲淺色輕衫的蘇悅悅并排而行,兩側(cè)的樹影斑駁陸離,遮擋住強烈的光線,軒轅澈與夜尋蘇正在前廳議事。
  “你謝我做什么?你真正謝的人應(yīng)該是夜尋蘇呢。”蘇悅悅抬眸,迎上他的眼神,他像是受驚一般,又飛快的避開,直至她的眼神收回,他又忍不住再度朝她絕艷的臉龐看過去。
  雖然夜尋蘇平日的所作所為,她無法接受,可是不能否認(rèn),他對祈楚的忠誠絕對是獨一無二,天地可鑒。
  他能如此的為一個人所付出,也說明這個人的心眼也不完全壞到了極點吧,至少,為了他心里所想要守護的人,他內(nèi)心深處,仍然深藏著一絲溫暖與善良。
  “明天你就要回莫離了,我祝你與瑞王爺,永結(jié)同心,永遠(yuǎn)像現(xiàn)在這樣幸福與快樂。”祈楚止住腳步,臉上,終于露出釋然的笑容,或許,這樣看著她的眼神之中,泛發(fā)出幸福的神彩,對他而言,才是最好的歸宿。
  他們之間的相遇,早已錯過。
  她在七歲那年,便遇見了她的瑞王爺。
  而他,始終晚了一步。
  “謝謝你,祈楚太子。”蘇悅悅立在他的身前,微微抬首,看向他,“其實身為太子,定是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心酸,既然上天選擇了你成為祈天國的太子,降此大任于你,你不妨坦然接受,為祈天國的百姓造福。”
  他的眼里,依舊有許多無奈與逃避。
  可如若不這樣,他面對的,將會是更加殘酷無情的事實。
  祈楚微微點頭,“我知道,我不會讓尋蘇與大家這一切的努力白費,父王能重新信任我,我不會再失去這個絕佳的機會。我也會記住自己的承諾,在我有生之年,一定會讓祈天國與莫離王朝一直友好往來下去,絕不讓戰(zhàn)爭使兩國百姓受苦。”
  他揚起臉,天際的陽光依舊刺眼,他以手遮擋住,努力使自己朝那耀眼的光束靠近一些,那團光束,既像高高在上的父王,也極像近在咫尺的這抹絕美身影,無論他多么努力,他們之間,永遠(yuǎn)存在著一道淡淡的疏離。
  得到他如此篤定的承諾,她的臉上的笑意越發(fā)的璀璨起來。
  直覺的相信眼前的這名男子,會是個言而有信,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恕?br />  “澈哥哥都進去這么久了,也應(yīng)該談完了,我要進去找他了。”蘇悅悅一邊自語,腳下的步子已經(jīng)踏開來,掀起一側(cè)的裙擺,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朝前廳奔去。
  她身上所泛出的那股清甜的幽香,也隨之遠(yuǎn)去。
  她,終究是不可能屬于自己。
  祈楚的唇角,溢出苦笑,眼角干澀的,似是進了風(fēng)沙,使得他不得不垂下眼簾,不能讓任何人瞧見他如此的失態(tài),如此的落寞。
  明日一早,當(dāng)晨起的光輝灑向大地之際,她便要隨著她心愛的人,一起踏上歸途。
  “瑞王妃,瑞王爺,一路順風(fēng)。”夜尋蘇端過綠袖遞來的酒杯,朝著并肩而立的二人,一飲而盡。
  軒轅澈身著寶藍(lán)色長衫,眉宇之間的神采,連初起的朝陽也被他比了下去,身長如玉,俊美不凡。
  身側(cè)立著的是換上男裝英姿煥發(fā)的蘇悅悅,手搖玉扇的她,儼然是個風(fēng)度翩翩的絕美少年。
  領(lǐng)著眾軍士們上路,自然是以男裝示人較為方便。
  二人也同時舉杯,將杯中的水酒在夜尋蘇期盼的眼神之中喝下。
  祈楚一直立在夜尋蘇的身側(cè),含笑看著二人,遞去無言的祝福,所有要說的話,他溢出喉嚨的瞬間,又被咽了下去。
  只要她,永遠(yuǎn)擁有著這般的笑顏,便足夠了。
  看著那一大隊人馬,策馬揚鞭,破風(fēng)前行。
  夜尋蘇的手,緊握成拳,側(cè)身,狠狠的瞪向祈楚:“殿下,是不是你換了我準(zhǔn)備的那些水酒?”
  他清雅的聲音,柔和的溢出:“尋蘇,你這樣做,只會讓所有的人都陷入另一種絕境之中。”
  他如何不明白夜尋蘇對她的迷戀,以夜尋蘇的為人,他又如何會這么輕易的借兵出來,且放了那個他看上的女子?
  夜尋蘇如此沖動的想要留下她,甚至對軒轅澈動了殺念,這些,均是他不想要看見的。愛一個人,并非自私的將她留在身邊,據(jù)為己有,只要知道她好好的活著,過得幸福,這未嘗也不是另一種的幸福。

  “你怎么可以這樣做?這五萬大軍,就這樣白白讓他帶回莫離?”夜尋蘇揚起的手,終于又緩緩落下,“更何況,你不是也愛著她嗎?留下她,這樣的方式不是最好嗎?只要殺了軒轅澈,她便永遠(yuǎn)的要留在這里了。”說到此,他眼里的神彩,漸漸黯淡下來。
  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這樣的方式,真的能留下她嗎?
  “身為頂天立地的男兒應(yīng)該一言九鼎,尋蘇不應(yīng)該出爾反爾。”祈楚朝前一步,抬頭,迎風(fēng)而立。
  “殿下,成大事,必將不擇手段,才能得到你所擁有的一切。”夜尋蘇的拳頭松開,心頭,只是滿滿的失落。
  他甚至信心滿滿的認(rèn)為,喝下那兩杯酒后,她便會屬于他了。
  因此,都不曾細(xì)細(xì)的觀摩身著男裝的她,又是何種的風(fēng)情,千算萬算,真不曾想,換走他特意下了藥的酒之人,竟是祈楚!
  “尋蘇,你可知,若沒有她,當(dāng)年我早已經(jīng)餓死在街頭,正是因為她,我才得以認(rèn)清,為了活下來,我必須要付出努力。”祈楚的眼神飄向了很遠(yuǎn)的前方,似乎在回憶著一件異常美好的事情,“一直以來,我都很感激你,哥哥。”
  最后的那一句低喚,他以極輕的聲音說出。
  他們擁有共同的母親,他是夜尋蘇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所有的不快,全因著他的這一聲低喚,漸漸散去。
  那個女子,他終是無法得到。
  他們,相遇得太晚。
  夜尋蘇垂眸,小聲低喃:“得不到她,你的心里就不會有遺憾嗎?”
  “如果強行留下一個心中沒有我的她,那才將會成為我心永永遠(yuǎn)的遺憾。”祈楚的聲音,透過一種低低的憂傷,傳入他的耳內(nèi),當(dāng)他再次抬眸之際,所觸及的只是那悲愴的背影,無比凄涼的立在天地之間。
  邊境處,南清風(fēng)早已在此等候。
  白煜塵現(xiàn)暫時將軒轅昊藏身于皇城邊郊處一極其隱秘的宅子之內(nèi),軒轅澈此次回朝,也不宜大張旗鼓,唯有悄然潛入,否則一定會被寧王有所察覺。
  而寧王將蘇筱櫻一直囚禁在流云殿,既不去打擾她,也沒有要放了她的意思。
  看來是想將她當(dāng)成最后一張王牌,借以對付伺機反抗的軒轅昊。
  那暫時只要軒轅昊按兵不動,蘇筱櫻是暫時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只是軒轅澈所帶的這五萬大軍,要如何進入皇城,卻又不被寧王發(fā)現(xiàn)呢?
  平南王爺究竟是站在哪一方,他并未給出明確的走向,眼下,平南王傾向于哪一方,似乎又成了一個極其棘手的問題。
  以軒轅澈的推斷,平南王應(yīng)該只會坐山觀虎斗,不到?jīng)Q定勝負(fù)的那一刻,他是不會輕易出兵,被派向莫離幾處偏遠(yuǎn)處鎮(zhèn)守的王爺之中,如今也只有平南王還會對此事關(guān)注一下,其它的王爺,對此事定是置之不理,誰當(dāng)皇上,對他們而言,根本無任何直接的關(guān)聯(lián),他們只需要做好他們王爺?shù)谋痉菁瓤伞?br />  當(dāng)年平南王也是極得父皇喜愛,只是在他與軒轅昊之間不斷權(quán)衡,最終定下了軒轅昊,因此,平南王便被派往此處鎮(zhèn)守,天高地遠(yuǎn),皇城那邊即使出了什么大事,傳至此處,也早已是昨夜黃花了。
  想必平南王對今日軒轅昊所處的困境,私下里,也是會有大快人心之感。
  “王爺,咱們現(xiàn)在,是否要去面見平南王?”南清風(fēng)看著一直緊皺著眉頭思索的軒轅澈,明白他的顧慮所在。
  眼下的局勢,軒轅澈已細(xì)細(xì)說給蘇悅悅聽。
  因此,聽見南清風(fēng)的問話,她便立刻接口道:“當(dāng)然去見啊,平南王可是澈哥哥的五哥,去見他是理所應(yīng)該的。”
  軒轅澈點頭,“悅悅說得對,兄弟情義上,他畢竟是本王的五哥,此番前去,只希望五哥繼續(xù)保持中立便好,不要倒戈向哪一方,他便是幫了我們的大忙。”
  眼下,只需過了平南王這個關(guān)口,回朝一事,便是暢通無阻了。
  而讓軒轅澈驚訝的是,平南王竟然被蘇悅悅?cè)詢烧Z便搞定,并且承諾不會管皇城中事,他不會幫任何一方,因此,也不會借兵給軒轅澈,但他相信,只要擁有手上現(xiàn)在的五萬兵力,用兵得當(dāng),再集結(jié)一些江湖力量,此次勝算應(yīng)該頗為樂觀。
  “悅悅,五哥在咱們臨行前,偷偷附在你耳際說了什么?”入得莫離王朝之后,二人改坐馬車,率先趕往皇城。
  而南清風(fēng)則領(lǐng)著五萬大軍在白日里歇息,夜間便行水路,直往皇城進軍。
  蘇悅悅揚揚秀美的眉頭:“沒有說什么。”
  本來也就沒有說什么,只不過平南王突然湊近,以極其曖昧的語氣在她耳畔悄聲說道:“瑞小王妃,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
  “我可是親眼看見他的嘴唇在一張一合,難不成你在那一刻突然失聰了?”軒轅澈不依不饒,一只長臂,攬上了她的肩膀,“悅悅,你可不能做一個不誠實的孩子。”
  “五哥說我欠他一個人情,讓我記著。”她側(cè)臉,便對上他的俊顏。

  二人氣息在空氣之中交融,極其甜美。
  軒轅澈這才放下心來,本來對五哥的態(tài)度他就覺得異常奇怪,按照平日里他與五哥幾乎沒有多大交集的情況來看,他在祈天國之際,找他借了幾十輕騎兵,已經(jīng)是他給了自己一個天大的面子,如今,見到他與悅悅,五哥竟然熱情洋溢的接待,并且還毫不猶豫的便答應(yīng)了他不會偏袒向任何一方的立場。
  如此爽快,真的讓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唯一可以解釋得通的理由便是,五哥對悅悅起了心思。
  這讓他不由得開始浮現(xiàn)出源源不斷的危機感,身邊有著如此之多對自己的王妃虎視眈眈不懷好意的男子,這讓他立刻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祈天國的夜尋蘇,那雙眼里,有著如狼一般的渴望。
  他身為男人,當(dāng)然能看得出來。
  祈楚太子隱忍的那種淡定背后,暗藏著的,也是對蘇悅悅濃烈如海的期盼。
  靜靜的看著這張生動不已的容顏,方才的擔(dān)憂又轉(zhuǎn)變?yōu)闈鉂獾膼垡猓銎洳灰獾奈巧纤拇剑谒翢o反抗之力之際,輕巧的便將她給扶上了他的腿上,以便她能整個人都倚入他的懷里。
  “悅悅,我似乎從來沒有聽過你心里真正的想法。”一邊吻著她的耳垂,一邊輕聲低喃著,大手也不閑著。
  “我現(xiàn)在可是個公子哥,你這個樣子人家看到了,傳出去,會很可怕的。”蘇悅悅極力的阻擋著他的大掌襲擊,似乎面對他的侵犯,她永遠(yuǎn)是使不上力的那一個。
  氣呼呼的想要推開他的大掌,卻反被他握住,接著,小嘴兒也被他完全攻陷。
  死死的咬著貝齒,硬是不讓他有機會得逞能滑入自己口中。
  他便惡作劇的開始咬著她的下唇,酥酥麻麻的那種觸感,使得她不得不微張著唇,想要表示抗議,他的舌便趁機溜了進去,卷起她的香舌,與之糾纏不清。
  一股濃烈的甘甜,隨著他的侵入,緩緩注入她的唇齒之中。
  他的吻,像極了吃冰糖葫蘆時的那種美妙的感覺。
  馬車之內(nèi)似乎到處都被鋪上了鮮花,她此刻正身處百花叢中,鼻息之中能聞到的,只是滿室的芬芳。
  再這樣下去,她一定又會再次被他俘虜。
  “澈哥哥。”她無力的輕喚道。
  軒轅澈停下吮著她脖頸的動作,抬眸,摩挲著她柔美的下巴,“嗯?”
  “我現(xiàn)在呼吸好困難,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啊?”她可憐兮兮的問道,兩只小手,悉數(shù)因為抵抗而撐在了他的身前。
  軒轅澈微微松開了些,好讓她能順暢的呼吸。“那你快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話,忘了要對我說?”
  她眨巴著大眼,“沒有啊。”
  “真的沒有?你再好好想想。”軒轅澈調(diào)整了下姿勢,斜躺下去,而她,自然也被帶入到他的身側(cè)一起躺下。“想不出來也沒有關(guān)系,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好好提醒你。”
  “提醒我?那你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嗎?”蘇悅悅想要翻身,卻發(fā)現(xiàn)他的大掌猶如鐵手一般,緊緊鉗制在她的腰際,她根本無法動彈。
  “你現(xiàn)在快想啊,一會你要是說不出來,我便要動手了。”軒轅澈滿意的看著她膚若凝脂的小臉蛋開始因為掙扎而變得紅撲撲的,粉嫩的小嘴兒有些不滿的開始嘟起。
  “你要動手做什么?”蘇悅悅心里一陣激靈,有一種不大好的預(yù)感,團團圍住了她。
  “我只給你三次機會,你答一次,錯了,我便動手褪下你一件衣衫,錯三次,便褪三件。三次機會錯過之后,你會變成什么樣子,可想而知了。”軒轅澈笑得燦若瓊花,另一只修長的手,則做好了準(zhǔn)備動作,抵在了她的衣襟。
  “我是真的沒有什么話要跟你說啊。”蘇悅悅的話音剛落,軒轅澈便開始下手。
  看著自己的外衫很快被甩至一旁,孤苦伶仃的落下。
  蘇悅悅不滿的瞪大美目,雙手死死的護在身前:“這不公平,夏日里的衣衫原本便穿得少,我要真的下一句也說錯了,你豈不是看光光了?”
  “你我是夫妻,讓我看看有何妨?”軒轅澈得意不已。“你現(xiàn)在想好了嗎?究竟忘了和我說什么?”
  “你很討厭,現(xiàn)在是大白天,又是在馬車?yán)铮蹅兛墒且惺略谏恚瓉砟阍缇筒邉澓昧诉@個事情,把小月月硬生生的又給灌醉了!”蘇悅悅這才想起,為何他今日在平南王府上,會一杯接著一杯讓天靈狐喝下。
  “你現(xiàn)在醒悟已經(jīng)晚了,悅悅,我該怎么提示你呢?有一些話,你早就應(yīng)該對我說了,卻一直拖著,讓我心里也一直沒有一個底。”軒轅澈將她摟得更緊,得意的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狐貍一般,在她的唇上,狠狠印上一吻。
  “現(xiàn)在很熱,這個游戲,可不可以今后再玩?”蘇悅悅的額際有著香汗淋漓,接下來的話里有著凌厲與威脅,“你如果再執(zhí)迷不悟下去,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哦。”
  軒轅澈眨著長長的睫毛:“咱們現(xiàn)在不是在玩游戲,我現(xiàn)在需要聽聽你的心聲。”

  “我現(xiàn)在的心聲?我希望你快點離我遠(yuǎn)一點,我真的很熱。”即使馬車頂上四角各置放了冰塊,可是很快便被炎熱的陽光給灼烤成一攤水。真的不明白,他為什么在這個節(jié)骨眼下,一反常態(tài)如此粘人?
  軒轅澈下手毫不遲疑,剝?nèi)ブ猩乐螅K悅悅僅著一個粉粉的小肚兜,活色生香的畫面便展露在他的眼前。
  “仔細(xì)想想,只有最后一次機會了。”他的表情,極為認(rèn)真。
  雙眼里,也閃爍著期盼。
  蘇悅悅眼里,閃出熊熊燃燒的怒火,兩只小手緊緊握成拳頭,奮力對準(zhǔn)軒轅澈的身前,便是重重一擊,還好軒轅澈及時抓住,也順便俯看那身前的風(fēng)光無限。
  見他的雙眼,直直的盯住身前。
  稍一低頭,便明白了眼下自己尷尬的處境。
  蘇悅悅唯有憤憤出聲:“不準(zhǔn)看!”
  “不看自己的娘子,難不成看其它女子?”軒轅澈將她滑若瓊脂的手臂輕巧的握在手中,“最后一次機會了,你再好好想想,我現(xiàn)在最想聽到什么,你應(yīng)該清楚。”
  他溫情脈脈的雙眼,溫柔的好似能滴出水珠來,使她暫時忘卻自己的窘迫。
  此刻的他如此認(rèn)真的希望她能說出一句他想聽的話,到底是什么?
  她每天都會和他說無數(shù)的話,她哪里知道是哪一句才是他最想聽的呢?
  見她一臉的為難,他的眼里,不免涌上濃濃的失望。吟#風(fēng)%手@打&
  她渾身均被他鉗制住,輕易脫身不得,唯有直直的迎上他的眸子,看著他眼底的那一抹淡淡的憂慮,她似是著了魔一般,遲遲沒有開口。
  “說出你心里的話,就如此之難嗎?還是一直以來,只是我的一種錯覺?”軒轅澈在她額際,印上淡淡的一吻。
  “我心里的話,你全明白啊。”蘇悅悅伸出雙手,摟上他的脖子,將小腦袋枕上他的肩膀,在他耳畔輕聲說道:“你不是說過,一切盡在不言中嗎?”
  他緊繃的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可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這是第三次機會,可惜你也錯過了。”
  蘇悅悅不滿的驚聲低呼,不時在馬車內(nèi)響起。
  “悅悅,你愛我嗎?這便是我想聽你說的真心話。”他張嘴,輕咬在她光潔的肩膀,惹得她渾身一陣不自在。
  “不回答我?那我可以下手了。”他的聲音,有著一絲急切。
  “不行,我才不回答你,你要是在這個時候下手,我就永遠(yuǎn)也不回答你。”蘇悅悅誓死堅守著最后一塊陣地。
  “悅悅,你真是太不乖了,都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你即使喊停也已來不及了。”軒轅澈的聲音,伴隨著無數(shù)個細(xì)吻,一路直上轉(zhuǎn)而來到了她的唇瓣。
  即使沒有聽到他想要聽的答案,眼下完完全全的擁有她,似乎才是更為重要的事情。
  馬車一路狂奔,滿載著幸福與親昵。
  原來晴好的天氣,突然狂風(fēng)大作,夾雜著暴雨狂擊打著地面。
  車輪陷入一個泥潭,車夫下去查看之后,不知該如何解決,唯有求助于馬車內(nèi)的軒轅澈二人,因為趕著回皇城,因此,選的是小路,此刻正好穿過一片樹林,出了樹林,便是官道,平日應(yīng)該會有不少車馬往來經(jīng)過,可眼下傾盆大雨下來,道上根本見不著半輛馬車的影子。
  “先找個地方避雨吧。”軒轅澈四下觀察了一番,根本無容身之所,便對車夫說道,“先上車,待雨停了再做打算。”
  車夫點頭道謝,一記寒光卻在此時不偏不倚朝軒轅澈直擊過來。
  轉(zhuǎn)身,雨中凌厲的沖過來一個白色身影,如天外飛仙一般,目光之中,帶著奇冷,長劍泛著寒光,軒轅澈急忙避過,蘇悅悅聽到打斗之聲,掀開車簾一看,那與軒轅澈糾纏至一塊之人,竟然是失蹤已久的冷月昭!
  “冷哥哥,你們快住手啊!”
  她不顧一切的沖入雨中,大聲喊道。
  奈何對于她的喊叫,冷月昭根本聞所未聞,只顧專注與軒轅澈打斗。
  冷月昭的武藝,無情訣已練得出神入化,這天下間,根本鮮有對手。
  當(dāng)蘇悅悅沖上前去,與軒轅澈立在一塊兒與冷月昭對峙之際,冷月昭的眼內(nèi),泛起深深的恨意。
  三人任雨水沖刷過臉龐,冷月昭的身影似乎有些僵持,他緊緊的盯住蘇悅悅被雨水沖刷過后,綻露的風(fēng)華,胸口,像被什么狠狠的掏空了一般難受。
  “冷哥哥,你還是想不起來嗎?我們不是你的敵人啊。”她上前一步,有些凄然的問道。
  冷月昭狠狠瞪她一眼,“記起來又當(dāng)如何?”
  “你們兩個,今天都得死在我的劍下。”他揚劍,眼中,不帶絲毫情感。
  蘇悅悅緊緊拉過軒轅澈的手,“澈哥哥,不可以傷害他。”
  她眼里的那種動容,使得軒轅澈心內(nèi)一酸,為什么冷月昭以如此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她仍然對他不離也不棄?不可以傷害他?
  冷月昭在她的心中,究竟占有多大的位置?
  “你無需在我眼前演戲。”冷月昭一躍而起,身形猶如一只大鳥一般,翱翔于天地之間,蘇悅悅突然決絕的拉過軒轅澈,快速的朝前跑去。

  既然不能傷害冷哥哥,那她唯有使出擒陣,將他困于陣中,暫時無法踏出陣外,而以他的造詣,要出此陣,必定不是難事,只是為二人早日離開此地,爭取一些時間。
  從前的種種,浮上心頭。
  她依然無法相信,印象中,待她如此溫柔的冷哥哥,如今卻要將她置于死地。
  軒轅澈緊緊拉著她的小手,帶著她在大雨之中狂奔。
  雨水滴滴落在二人身上,更如石塊一般,敲擊在她的心口。
  “此處已被我布陣,冷月昭即使此刻出了你的擒陣,一時半會也無法追到此處來。”軒轅澈憐惜的替她拭去滿臉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的痕跡,張開雙手,放在她的頭頂,除了這些,他實在也找不出來任何的話語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她伸開雙手,撲入他的懷里,無聲流著眼淚。
  良久,直至雨停了下來,天空重新放晴,而軒轅澈一直維持著替她擋雨的姿勢。
  她伏在他的身前,喃喃的輕聲問道:“我們是否,與冷哥哥只能成為敵人?”
  軒轅澈抬眸,望著碧空如洗的天際,雙手,輕輕的落下,擁住她,冷月昭為何會煉成無情訣,他為什么會失蹤如此之久,這些,他在暗中早已查清楚。
  若不是為了懷中的這個人,冷月昭不會如此之快的成為無情殺手。
  他為悅悅所做的一切,使自己,也無法不動容,無法不去感動。
  只是不明白他煉成無情訣失去所有的記憶之后,為何會對二人產(chǎn)生如此之強烈的恨意?那雙眼里,迸發(fā)出來的,絕對是恨意。
  一個無情之人,為何會單單對二人產(chǎn)生如此之深的恨意?
  難道是有人在暗中做了手腳?
  “他或許只是被人利用了。”軒轅澈輕輕拍著她的肩膀,“不要傷心,悅悅,不會一直這樣下去的。”
  “那位利用他想要咱們性命的人,會是誰?”她抬眸,“會是誰,如此了解冷哥哥的事情,知道他忘記了一切?”
  軒轅澈緩緩?fù)鲁鋈齻字:“楚菱月。”
  除了她,他想象不出會有誰會對自己與悅悅擁有如此的敵意。
  那個時候的年少輕狂,有些事情與想法,或許對楚菱月來說,是一種傷害,但那也是她咎由自取,倘若不是她有心機的一步步接近,他又如何會將計就計?
  而這一系列的事情背后,是否又在暗示著,江湖與朝廷,這兩者之間,早已有了絲絲縷縷的聯(lián)系?
  他的話,也將蘇悅悅帶到了幾年前的那個時候。
  洪教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猶如潮水一般涌上她的心頭。
  那時候的她,或許無法明白當(dāng)時楚菱月的心境,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以她現(xiàn)在的心境,能夠理解楚菱月為何帶著如此之深的仇恨。
  只是過去這些年了,她依舊念念不忘的執(zhí)著于要報仇雪恨,終日活在這樣的痛苦之中,這樣的生活,當(dāng)真便是楚菱月想過的生活嗎?
  “對于她,你是否在心里,也有著一絲的愧疚?畢竟,咱們不應(yīng)該利用一個女孩子的感情。”蘇悅悅輕聲問道,心思也是復(fù)雜不已。當(dāng)年放走楚菱月,如今她反過來便給了自己這樣一個震驚的狀況。對與錯,真的無法單純的用最簡單的說法去解釋清楚。
  軒轅澈卻是緩緩搖頭,“她的動機不純,會發(fā)生后面的事情,是一早便注定了的。我不為當(dāng)時我的決定而后悔。”
  即使今日的局面,漸漸不能被他所掌控,他也絕不會如此輕易言敗。
  楚菱月不過是想借著蘇悅悅對冷月昭的感情,來達(dá)到她的目的。她的身后,究竟站著何人,或是洪教教主,那他的真正身份,又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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