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左騎馬右牽黃少年狂
先頭部隊這時,來到了,剛剛收割了靈稻的地邊上,塘壩上長著密密的半人高的綠色雜草,稻田里只剩下了寸高收割后黃色的稻茬。
里面正有些,麻雀,喜鵲,黃鸝等小鳥在干涸的稻田里,檢拾被漏掉的稻粒,及一些還在到處爬的蟲子,到處跳的螞蚱。
兩條黃狗先跑了過來。跑到了田里先是追鳥,轟的一聲,鳥兒化作一片烏云飛走了。又開始滿地撲螞蚱,突然草從中跑出了一只兔子。
兩只黃狗來了精神,撒腿就追,真是狗攆兔子不回頭,升錫的御獸,厚皮豬,見了熱鬧,也跟在后邊追了一段路后,就不追了,論速度它是真不行。后面跟來的孩子們,站在田埂上,喊著:兔,兔,兔,為兩只狗子加油。
奈何,兩只黃狗只是家狗,追了一陣就把免子追沒影了。
一會兒兩只黃狗就氣喘噓噓的回來了,只累的舌頭伸的老長,呵哧呵哧的喘,氣的升錫與升鉛罵兩條狗大笨蛋。
稍微遠些的農(nóng)田里還有農(nóng)人在田里勞作,將稻田里粗粗的靈稻茬,挖出敲碎土,丟在一邊的水溝邊上,等待曬干。如果不挖出來的話,不容易腐爛,會影響下季莊稼的種植,每季都有產(chǎn)出,不能作為別的作用,曬干后只是作為柴火之用,家家房前屋后都堆了些,也燒不了,新挖出的,就隨手丟在了一邊。
并且堆積了,上幾茬的稻茬溝邊,地邊上,有腐爛后的,有焚燒后剩余的。
陳氏這一片開發(fā)了幾十畝的靈田,也是家族核心根基。
幾個人捉了些大螞蚱,扯了幾根狗尾草,穿入螞蚱的殼子,每根狗尾草上都串了一大串。
一幫子人又沿路向前方而去,走不多遠出現(xiàn)了一片瓜地,西瓜葉子綠油油的,蓋滿了壟。
地頭上是用四根硬木棍插入土中支棱的窩棚,半人高綁四根橫木,上面用木板鋪平,木板上面鋪稻草織的草席,上面放了看坡人的鋪蓋卷。架這么高,一是防潮,二是有高度自然看的遠。主要防山林中的野獸出來嚯嚯瓜果。
窩棚的上部前后各綁一根橫桿,左右各綁兩根镸橫桿,用竹批子幾條彎下來綁在右橫桿上,上面成拱形,再在上面鋪上用稻草編蓑衣方法編成的镸條蓑衣片,一層層壓好,綁定,防雨防霜,稻草被哂的黃燦燦的,從遠處看,被太陽一照金光閃閃的。
不過為了觀察方便,是四面漏風(fēng)。
現(xiàn)在看坡人并不在這里,升鐵領(lǐng)升鉛到地里選瓜,升錫與沖默在窩棚里等著,順便安撫著,厚皮豬。
雖然升鐵給它下了命令,讓它等著,可是聞著瓜田里的甜味,總是在啍啍嘰嘰,蠢蠢欲動,兩個人不得不,圍著它,一個給它梳毛,一個給它講好話。
等一會兒,升鐵抱了二個大西瓜,升鉛抱了個西瓜,摘了二個大甜瓜。
這時,大表哥三人也趕來了,下了馬,溜溜馬,飲些河水,撒開讓馬在河邊扯些青草吃。
在大表哥招呼下,眾人都在河邊洗了手臉,來到棚子里,大表哥三人及沖默坐到窩棚上,其他人站在棚子邊,開始切西瓜。
先切升鐵搬的一個花皮大西瓜,升鐵用切骨刀一刀切下,分為兩半瓣,眾人不禁,切,的一聲,原來,白生生一片,微微有些發(fā)紅。
眾人大笑,氣的升鐵,將兩瓣瓜丟給了厚皮豬。
厚皮豬到是不嫌,高興著呢,以為升鐵先給它吃,是照顧它呢,立時吃的,吭吭哧哧,爽快極了。
又搬了另一個,用切骨刀先切瓜蒂,用切下來的瓜皮擦拭兩面刀身,放到西瓜中間切一刀,今回這個瓜熟好了,瓜瓤鮮紅,瓜子烏黑鑲嵌在上面。
豎起西瓜,縱橫八刀,切成均勻十六塊,先給老大,老二,老三,沖默,再給升鉛升錫,最后自己拿起一塊小些的。
西瓜以經(jīng)熟的很好了,起了沙瓤,入口甘甜沙沙的,飽含水分,眾人也不再相讓。大口搶吃。
俗話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七八個小子,又開了二個西瓜,還分吃了摘來的二個白皮大甜瓜,才煞住瘟。
瓜皮給厚皮豬及三匹馬分了吃。算是利益均沾了,都是高高興興的。
看來不管人或是動物,美食總是讓人愉悅的。
歇了會,又到瓜地中摘了幾個西瓜和甜瓜,放到馬身上背的小筐子里。
開始沿山路繼續(xù)往前走,山路略有崎嶇,不過走人,與走馬沒有問題的,兩側(cè)的茅草長的郁郁蔥蔥,向著山路探入了半個身子,當人馬走過,不甘心的掃過人的褲腿,與馬腿。
不急不慌,馬兒邊走邊伸頭采幾口草入口咀嚼,走走停停,升金,升銀,升銅,也下了馬,步行,將馬韁繩搭在了馬脖子上。
馬兒是養(yǎng)熟了的,見落在人后,趕緊嗒嗒往前追幾步,追上后,見人兒走的不快,就又從路旁唻幾口草吃。
兩條黃狗,鉆進道旁的半人高的草中,拱的長草往兩邊分開又合攏,厚土豬跟在兩條狗后哼哼嘰嘰,也到處亂鉆。
一會兩條狗又從草里鉆了出來,身上沾滿了褐色的蒼耳子,和不知哪里拱來的枯枝敗葉。
兩條笨狗還不自知,出來后搖著尾巴還往升錫與升鉛身上蹭,惹的兩個人連罵帶躲。
好幾個人又好笑又好氣。
好不容易,按著兩條在地上打滾的笨狗,給它們將身上蒼耳子摘了下來。一放開手又跑了。
氣的二人:笨狗,傻狗的亂罵。
才又走了三四里路,剛到一個山勢拐角處,前方又傳來兩條家狗急促的叫聲,眾人急走了一陣。
在路邊不遠處,十幾丈遠的一簇茅草從中,聽到人聲的狗狗,叫聲更急,而且傳來嗚咽聲。
怕有危險,升鐵,升錫,升鉛,沖默,手上都持了寶劍,小心往前一探,禁不住都笑了。
只見是一個大刺猬,團成了一團子,身上的刺都豎了起來,兩條家狗正圍著刺猬打轉(zhuǎn),口中大聲叫著,不時伸嘴咬一口,嘴上被扎的血淋淋的。
真是狗咬刺猬無處下嘴。
而刺猬不時,伸展開身子向前爬兩步,被狗一咬就蜷起身子。身下的青草被碾倒了一片。
眾人看到的,就是狗狗與刺猬膠著而混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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