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你就那么喜歡他?
許南梔見副駕駛位上原本微瞇著雙眸的男人,已經睜開了眼睛。
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她溫柔低聲道:“你醒了?先下車,我扶你上去休唔!”
話還沒說話,男人捏著她的肩膀,將她往自己身上扣。
薄唇迅速吻上了她嬌艷欲滴的紅唇。
他柔情繾綣地輾磨咬舐著。
握著她肩膀的左手很快穿過她的黑發,覆在她的后頸。
將她用力往下扣。
不斷加深這個吻。
右手也滑落至了長發垂落的腰際。
一陣不輕不重的揉捏充滿情意。
許南梔被他吻得有些懵,她伸手扶著座椅,想抽離開,“先上樓唔!”
霍謹年并未給她往下說的機會。
他再次將她扣在了自己身上。
這次吻得又兇又急。
齒關被撬開時。
他的濕熱帶著他熟悉的味道和酒精味。
很快席卷了許南梔的口腔。
男人一邊吻著,一邊落在腰際的手輕輕揉捏。
惹得許南梔終于渾身發軟不再抵抗。
她扶著座椅的手順勢攀上了他的肩。
接著,胳膊穿過他的后脖,牢牢抱著他的頭。
開始逐漸熱情的張口回應著他。
護著她后頸的手又很快往前移,掌心貼著她被吻得發熱的臉頰。
男人手上的薄繭還帶著些酒精在皮膚上蒸發的味道。
許南梔被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昏暗的邁巴赫里,只剩下兩人厚重的呼吸聲。
以及他們相濡以沫親吻的聲音。
不知吻了多久,霍謹年才舍得停下來。
許南梔仍舊坐在他身上,垂著頭看著他嘴唇上還有自己的口紅印。
她伸出小手輕輕擦掉他薄唇上的紅色,嬌聲嗔怪,“口紅都被你吃完了。”
霍謹年一直直勾勾地看著她。
眼周是被酒精熏染的微紅。
他沒有吭聲,接著又湊過去,將頭埋在了她的肩上,親著她的鎖骨。
不似剛剛那樣瘋狂,只是蜻蜓點水地,小口親著。
蘇泓深站在別墅的大門口。
將車里旖旎的那一幕,全部都看進了眼底。
他放在褲袋里的手緊緊攥在一起,幾乎要將手指甲全部嵌進掌心肉里面去。
大門頂
上的小燈,將他的身影拉得狹長,更顯陰狠。
他在門口站了許久。
看著副駕駛里的男人抱著那個女孩兒,親吻著女孩兒的脖子和鎖骨。
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沖過去。
將那個女孩兒搶回來,摟進自己懷里。
不讓那個男人再有機會哪怕看她一眼!
門后,傳來傭人往這邊走的聲音。
蘇泓深收起眼底嗜血般的殷紅,繼而換成溫潤的笑臉,抬腿走向了那輛開著副駕駛門的邁巴赫。
許南梔聽見了動靜,連忙慌張松開了霍謹年。
霍謹年見狀也沒再親她,只是手一直牢牢抱著她。
蘇泓深走近,笑得很勉強,“二嫂,二哥是不是醉了?我幫你扶他進去?”
說話間,許南梔抬腿,從霍謹年的身上下去,下了車。
又理了理身后的長發,將他剛剛留在肩上和脖子上的吻痕遮了遮。
并沒有抬頭看蘇泓深一眼。
她回頭看著里頭好些個傭人已經出來,疏離地回:“不用,有周叔他們幫忙就行。”
說著,周叔帶著人已經來到了車前。
霍謹年是半醉半醒的狀態,他掃了一眼杵在旁邊的蘇泓深。
伸手搭在了周叔的肩上,被兩個傭人攙著回了房。
許南梔這才再次上車,將車泊回了車庫。
只是剛從車庫出來,她便再次碰見了蘇泓深。
看著蘇泓深有些陰森地站在車庫的陰暗處,許南梔想也不想繞過他打算離開,往霍宅大門去。
蘇泓深快速伸手拽住了她纖細的胳膊。
她身上那件霍謹年的西裝落在了車里。
此刻手上是光著的。
在碰到許南梔微涼皮膚的那一刻,蘇泓深的心里早已劃出了異樣的感覺。
“放手!”許南梔惡狠狠地看著他。
蘇泓深這才戀戀不舍松開手,掌心,還是她皮膚的那陣柔軟的觸感。
他將手心攥起,陰郁的眼睛看向許南梔,“你就那么喜歡他?”
“我喜歡誰是我的事。
再者,他是我老公,我不該喜歡他?”許南梔揉了揉被他捏疼的胳膊,冷冷甩了一句過去。
接著便抬腿往霍宅大門的方向走。
蘇泓深死死跟在身后,繼續道:“跟他分
手,離開他。”
許南梔甚至懶得理他,沒有吭聲,自顧自的往前走。
“我受不了你跟他在一起,見不得你跟他親熱,明白嗎?”蘇泓深有些發了狂了,一直跟在身后低吼。
許南梔頓了頓腳,繼而冷冷看著他,“你少在我面前裝深情,我也不在乎你受不受得了。
我警告你,別再糾纏我。
否則,你公司里那點的事,別怪我全給你抖出來!”
說完,許南梔便迅速離開,走進了別墅。
只留蘇泓深一人,愣在原地半天。
仔細回想著許南梔的話,他隱約感覺,是不是化工廠的事,已經讓人知道了
看著許南梔決絕離開的背影。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片刻后,蘇泓深才從手機里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是我幫我查個人我要知道她最近在做什么”
霍謹年和許南梔的臥室在三樓。
二樓是霍心和蘇泓深住的地方。
許南梔邁上旋轉木梯,見臥室房門虛掩著,才輕聲推門而入,再將門關好。
男人被扶著躺在了深藍色的大床上。
傭人已將他的鞋子脫掉。
身上搭著薄被。
他微閉著雙眸,睡容安靜,呼吸平穩。
只是領口敞著露出的皮膚,還是被酒精染紅得不成樣子。
許南梔見他睡得沉,也舍不得立刻叫醒他。
便先拿了睡衣,進了浴室。
站在盥洗臺前,她用卸妝棉沾上卸妝水,輕輕卸掉自己臉上本就不太厚的妝。
原本最顯眼的口紅也被男人吃了個干干凈凈。
沾著卸妝水的卸妝棉,輕輕掠過她被男人吻得發紅的嘴唇。
腦子里回想的,還是晏北辰說的那一段話。
關于母親南月的事。
關于為什么母親一定要自己改回姓許。
又為什么不準自己來找霍謹年。
雖然并不打算為了這些答案而離開自己心愛的人。
可她仍舊是忍不住要想。
她看著盥洗臺前的鏡子里的自己有些失神。
鏡子里,是浴室磨砂玻璃門忽然被拉開,霍謹年出現在自己身后的樣子。
【作者題外話】: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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