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接近他是為了報仇
兩人終究還是做了。
可能是因為被自己磨磨蹭蹭笨拙的動作撩到不能自已。
霍謹年甚至都沒有抱她去床上。
她仍舊是跨坐著的,身上的毛衣、長裙和貼身的小件都被他褪干凈落在了梨花木的地板上。
他是握著她的手,帶著她一起將他的皮帶、西褲還有貼身衣物一起剝掉的。
那樣輕緩的動作讓許南梔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男人左手扶著她纖細的腰,低頭咬住那片雪白的時候。
她的小手還被他帶著圈著那個東西。
什么羞恥心似乎都被她拋出了腦后。
她任由霍謹年握著她的手,帶著她一直上下環著那個東西。
再后來,霍謹年松開被他咬得生疼的半圓,仰起頭薄唇含住紅唇時。
他順勢兩只手托住她的大腿,將人往上抱了些。
直到女孩兒手扶著找對了地方進去,他才松手讓她牢牢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許南梔雙手按著他的腿毫無章法地胡亂扭動,仍舊讓自己臉紅得像是喝醉了一樣。
她有些難受地下意識又往前抓住他的手,正好碰上他仰靠著頭,含著笑意看自己的樣子。
女孩兒被他看得不自在。
干脆伸手擋住他的眼睛,“別看”筆趣庫
“好,不看。”霍謹年的臉被她的小手遮了不少。
她只看得見他微微滾動的性感的喉結,以及松開紐扣微敞著的襯衣。
還有里頭張力十足的肌肉,和被情-欲染得通紅的皮膚。
許是有些不甘心,自己是不著寸縷的,可他的襯衣還好端端地穿在身上。
許南梔干脆將手伸進襯衣里,想剝掉他的襯衣。
霍謹年瞧著她胡來的動作,失笑,“想做什么?”
女孩兒紅著臉,一邊動作一邊還在努力地想剝掉他的襯衣。
這樣的磨磨蹭蹭讓男人幾乎是無法招架的。
他伸手捏住她腰際的骨頭,“這么不專心?”
說完,男人的手掌已經開始使力,帶著她一陣托上拉下。
主導權被他接管后,一切都變得更加洶涌。
許南梔拉著他襯衣的手隨著軀體的晃動根本沒辦法剝掉他襯衣。
反而是自己跟著他搖搖晃晃。
因為害怕摔倒她只能松開襯衣,伸手環住他的脖子。
男人迎上去由著她牢牢抱著自己,手上帶著她腰際的動作仍舊沒停。
耳邊是女孩兒灼熱的呼吸,還有她一聲一聲重重的哼哼聲。
隨著兩人攀上頂峰,許南梔的神智早就被他這樣撞飛到了天際。
以至于男人不盡興,又摟著她,讓她撐在墻上,從身后按著她索取時,她都毫無反抗之力。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霍謹年將人抱進浴室洗完澡,替昏昏欲睡的人穿上睡衣再抱回臥室時。
他擱在椅子上的手機便響了。
男人將心愛的小丫頭小心翼翼倒進床上,替她掖好被子,生怕吵醒她。
捏著手機,拉開陽臺的落地窗走出去接。
那頭是李修齊來匯報的聲音,說是找到秦嫂了。
不過秦嫂情緒激動,疑心很重,只道是要見到霍家二爺才愿意說話。
霍謹年托著手機,下意識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小姑娘,回:“我現在過去。”
穿戴整齊后。
男人又回到床邊,借著床頭燈仔細看了看熟睡的許南梔。
百般愛護地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才拉開臥室房門,離開了別墅。
-
黑色捷豹在穩健地行駛著。
霍謹年左手抓握著方向盤,右手掌著檔桿,腦子里不自覺又回想起剛剛兩人纏綿的樣子。
女孩兒那樣莫名地主動。
像極了當初她偷偷溜去y國前,抱著自己與自己糾纏的樣子。
再聯想起她這幾天仍舊不怎么開口說話,哪怕跟自己纏綿時幾乎也不吭聲的樣子。
他心中忽然隱約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掌著檔桿的右手迅速拿出手機,立刻撥了電話出去。
電話那頭的保鏢連基本的招呼都還沒得及打,就聽見老板開口問,“別墅里有沒有異常?人是不是還在睡?”
這位平日里向來不茍言笑的老板突然問這么多,保鏢還有點懵。
他緩了緩神才回答:“人還在臥室里,沒有動靜,應該是睡著的。
別墅一切正常,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
物。”
電話那頭嗯了應聲,接著是老板平靜卻不是威嚴的交代,“轉告所有人,除了睡覺,其他時候都跟她保持一米的距離。
把人守住了,出了任何問題,唯你們是問。”
保鏢一聽,嚇得一激靈,連忙慣性點頭哈腰,“好的。”
埃克森大樓頂層。
直至見到霍謹年的出現,秦嫂面對李修齊強烈的戒備心才逐漸松懈了下來。
霍謹年單手落入褲袋,緩步走來時。
瞧見之前精神抖擻的秦嫂,此刻顯得憔悴異常。
她身邊還站了個十來歲的男孩,想來應當是秦嫂那個上初中的兒子。
見到霍謹年來,秦嫂也不會再兜圈子,“二爺,老夫人的死是蘇泓深所為。
蘇泓深那個畜生拿我兒子來威脅我,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帶著兒子躲起來的。”
霍謹年坐在沙發上,微微頷首,“這個我曉得。”
秦嫂似是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機,“那晚我在跟老夫人打電話問起帶特產的事。
那個畜生正好進來,我的手機有通話自動錄音的功能。
那晚所有的經過,都在錄音里了。”
從埃克森出來時。
霍謹年一邊打著方向盤,腦子里仍舊在回放剛剛秦嫂播放的那段錄音。
“當初我看中南梔跟許承文的關系,讓綁匪綁走南梔,不過是為了敲許承文一筆。
結果那群綁匪臨時起了貪念,背著我把她賣了給器官組織,割走了她一個腎。”
抓著方向盤的手指逐漸收緊。
男人骨節好看的手指,關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
導致許南梔被割了一個腎的人。
就是蘇泓深。
害得她身體這么嬌弱,讓她受了那么多苦的人,就是蘇泓深。
回想起當初埃克森樓下,站在大雨里的那個倔強的小丫頭。
所以,她接近自己,也是因為蘇泓深傷了她,想伺機報仇?
心頭被這一陣胡亂的思緒攪成了亂麻。
霍謹年擰著眉,開著黑色捷豹徐徐從埃克森大門口駛出,還沒來得及拐彎。
車前,突然冒出一個身影。
【作者題外話】: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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