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梁曼曼的秘密
但我總認為,我和梁曼曼不像是屬于一個世界的人。
她很漂亮,也很懂社交,上進,也知道分析利,在哪里都算吃得開。
我偏執(zhí),暴躁不堪,感情用事,跑了媳婦,又沒了工作……
我和她應該像兩根平行線,這輩子都不會有什么交錯交集。
點了根煙,開著車過了半個小時到了市里。
在路邊買了條好煙,等會我不喝酒,就多抽點煙吧。省的等會看廖秀才和孔大頭喝酒,覺得饞的慌。
我夾著煙,一瘸一拐的出來,就看到一男一女,進了旁邊的大酒店。
我掃了一眼,總覺得有點眼熟,男的我也見過,女的身影我更是熟悉,又連忙拖著腿,跟著走了兩步,回頭看了過去。
就看到他們倆走到了酒店前臺,干瘦的男的笑了笑,不知道在女人耳邊說了什么,女人笑的嫵媚動人,穿著露肩短裙的肩膀都在抖動。
我手里的煙差點掉在地上。
男的我有印象,是臨海市電視臺副臺長,陳慶泉,女的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梁曼曼。
兩人好像開了房間,就坐了電梯上樓。
這是酒店,到這能干嘛呢……
我蹲下來點了根煙,心情有點沉重,給梁曼曼打了個電話,她沒接。
我給梁曼曼發(fā)了條短信:“你在哪呢?”
梁曼曼很快回復了:“電視臺加班,怎么了?”
撒謊!
騙子!
梁曼曼走到今天這一步,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越想越覺得他們單位的人說的那些可能是真的,梁曼曼靠著和副臺長陳慶泉“這層關系”,短短時間內,從一個沒有什么背景的實習記者,到了主持人這個位置上。
她一直在欺騙我。
我壓著怒氣,手指有點發(fā)抖:“那你怎么不接電話?”
“副臺長開會布置任務呢,都不敢接電話。”
還在騙,我想把話挑明了,讓她別這樣下去了。
但是手指有點發(fā)抖,想了想回復道:“電視臺節(jié)目我不錄了,你自己多注意吧,別干些不著調的事了,以后別聯(lián)系我了。”
我發(fā)完以后,感覺胸口悶悶的。
梁曼曼做的這些,是我最討厭的,她自從被李星那個以后,就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是性格使然嗎?
我覺得不是,人生下來就會趨炎附勢,就會利益交換嗎?不,錯的是這個世界罷了……
梁曼曼沒有回復我,我朝著樓上看了一眼,這會估計兩個人已經開始“布置任務”了。
我心里苦澀,頭也不回的走了。
想想又覺得可笑,我又不喜歡梁曼曼,為什么替她擔心呢?
她是我什么人呢?我管得著嗎?
我開車到了約好的燒烤店,心情不佳,孔大頭蔣妍他們都已經開始喝了。
蔣妍今天確實精心打扮過,頭發(fā)做了新發(fā)型,換了新裙子,很突然她的腰身,穿著高跟鞋,還有明顯帶英文字母的絲襪,曼妙而嫵媚,和她以往的風格都不太一樣。
孔大頭拉著我:“陸遙快來,就等你了。”
“哦。”我坐下來,蔣妍就給我拿了點肉串:“剛烤好的,還熱著呢。在外面沒好好吃飯吧,先吃點吧?”
語氣特溫柔,特體貼。
廖秀才看著我直笑,旁邊的趙小樂瞎起哄:“哎呦喂,對陸遙這么好啊?我也要吃現(xiàn)烤的。”
蔣妍臉紅了一下,坐在我身邊不吭氣了。
我看了看這幾個人,總覺得哪里不對,這座位也是,趙小樂和廖弋陽坐在一邊。
孔大頭一個人坐在東頭,故意把我和蔣妍放在趙小樂和廖弋陽對面,坐在一起。
看著除了嬌羞的蔣妍,其他幾個人的壞笑,我心里明白了,這是要撮合我們倆啊?
孔大頭還瞎起架子,非要拉著我喝酒,我推了兩下,孔大頭看不出來我心情不好,還一個勁的勸。
加上之前撞破的了梁曼曼的“秘密”,我一下火了,把酒杯重重的推到一邊,從桌子上掉落下來,砰的一聲摔碎了。
玻璃杯破碎的聲音,好像也讓大家都清醒了。
“這……”孔大頭老臉一紅,有點語塞,好像覺得他是有點過分了:“陸遙,我就是想讓你開心點……”
趙小樂也看了我一眼,低頭玩手機不說話了。
蔣妍神情不自然,低著頭要幫服務員清理破碎的杯子。
我愣愣的站起來:“不好意思啊,今天心情不太好,我先走了,你們喝吧。”
我就看到蔣妍抬頭看著我,手被玻璃碎片扎了一下,一下就看到血了,蔣妍小聲驚呼一聲,趙小樂拿了餐巾紙幫她包扎。
本來今天大家高高興興的,我也覺得今天我挺沒勁的,慌忙道歉,轉身就離開了。
我就不應該來。
不如留在海島嶼浪聽李點點唱歌,和老板聊天。
也就不會撞破梁曼曼的秘密。
心情也就不會這么糟糕……
廖弋陽追上了我:“陸遙。”
“嗯。”我有點慚愧的點了點頭。
“好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不是嗎?”廖弋陽看著我,特別認真:“我能把毒戒了,你也能從過去走出來,別人不相信,我都相信你。”
他伸出手重重的抱了抱我。
我也輕輕抱了抱他,呢喃了一句:“和我跟蔣妍說一句,對不起。”
廖弋陽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開著車吹著夜風,漫無目的,沒有方向,也不知道去哪。
一切仿佛都變成了這么空洞,人生的意義也變的毫無趣味。
我對生活的瑣碎的忍耐,好像到了一種極限,極限之后的爆發(fā),不是激烈,掙扎,而是心如死灰,面對一切的麻木和平靜。
這種平靜挺可怕的。
第二天我去了醫(yī)院,取了腿上的石膏,這多少讓我輕松了一點。
正從醫(yī)院走出來,手機就響了,是梁曼曼。
她應該是想邀請我去參加電視臺她那當普法節(jié)目,我?guī)缀鯖]有任何猶豫就掛了電話。
梁曼曼也像和我較勁似的,打了三四個。
最后發(fā)了短信過來:“好好好,陸遙,你這么搞是吧?以后我走我的獨木橋,你走你的陽關道!”
我沒有回復,隨便找了一個健身房,推掉了一個肌肉猛男要給我推薦辦卡,準備準備這段時間,誰也不理,好好恢復,讓自己精神起來。
好久沒有運動了,不知道是誰說的,運動時可以產生一種讓人愉悅輕松的內啡肽,情緒低落的時候做做運動,可以讓心情得到舒緩和放松。
我低頭坐在椅子上擦汗,余光就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穿著粉紅色緊身瑜伽褲,和白色運動鞋的姑娘走了過來,身材很好。
要放在以前,我得多看好幾眼。
但是這兩天沒什么興致,誰知道這雙白色運動鞋走到我面前停下了。
一個驚訝的聲音說道:“陸律師,在這碰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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