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兩女相約
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當(dāng)然忽略了遇見了米瀾的事。
宋牧之作為二代家主,夸贊了我這種行為。
年少熱血的宋少卿,一跳三尺高:“陸哥,你可真牛啊!你給我看看你背上的傷,這才是男人的榮譽啊!不行,我不聽我爸的了,以后不當(dāng)兵了,現(xiàn)在和平年代,哪有仗打啊。我要去當(dāng)警察!有槍的刑警那種,多刺激啊!……”
“小卿,不許胡鬧啊!小陸今天來是客人,不是滿足你好奇心的時候。”媽媽李慕云看了一眼宋少卿,又關(guān)心我的傷勢:“小陸,傷口好了嗎?”
我注意到李慕云看著我的眼神也更和藹了些。
“已經(jīng)痊愈了,謝謝阿姨的關(guān)心。”我笑道。
就連宋爺爺也看向了我,笑了笑發(fā)表了意見:“年輕人,敢于對惡勢力做出挑戰(zhàn),精神可嘉,不畏生死,抓獲犯罪嫌疑人,更值得宣傳學(xué)習(xí)。我看小陸同志不錯嘛,從事法律工作,心懷正義,是個好同志。”
宋芳菲坐在我身邊,在桌子下面拉了拉我的手。
能得到這位老者的稱贊,我真覺得我這輩子值了,哪怕即便是明天就死了呢?
我老臉一紅,心情忐忑,站起來說:“老人家謬贊了,我不忘初心,再接再厲。”
“坐下坐下,現(xiàn)在不是開大會,也不用表態(tài)!”宋老笑呵呵的看著我。
態(tài)度顯然要比之前下棋初見的時候,要好了很多。
我心里一下輕松不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宋老歲數(shù)大了,不能久坐,吃完飯在大家的目送下,堅持自己走回去休息了。
李若峰臉黑乎乎的,本來估計想看我的難堪,結(jié)果今天卻看到這么一幕。
之前估計是想借宋少卿給我點顏色瞧瞧,誰知道宋少卿知道了我在滇南發(fā)生的事之后,不但對我特別崇拜,甚至一下拉近了關(guān)系。
宋少卿見爺爺離席之后,更是抓住我不依不饒,還讓我給他講講其他的精彩故事。
我小聲跟他嘀咕:“有的時候,身體的強壯,不是真正的強壯,精神和思想上的強壯更重要。別學(xué)有些人,光練肌肉,沒有用……”
這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李若峰聽見。
李若峰聽完,臉更黑了,但是仍然厚著臉皮沒提前離席。
反而對宋芳菲的爸媽,宋牧之,和李慕云大獻(xiàn)殷勤,宋牧之又問了問他們李家最近的事,多數(shù)是李若峰的父母身體怎么樣,生意如何。
李若峰一一作答,直到十點多了,我見宋芳菲父母沒有讓我留宿的意思,就主動起身告辭。
宋芳菲和宋少卿出來送我。
李若峰也借口正好他也要走,快步跟上我。
出了別墅,我小聲問:“芳菲,我今天表現(xiàn)還行嗎?”
“不錯。”宋芳菲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李若峰在旁邊咳嗽兩聲,看到我的車也換了,呵呵一笑:“可以啊,傍上大款了這是?窮小子搖身一變變成上流社會了?”
我笑了笑,也毫不示弱:“誰讓我是憑本事傍的大款啊!”
李若峰狗嘴吐不出象牙:“嘿,真不要臉。”
我也不生氣,以牙還牙:“專門挑這天來搗亂,也不知道誰真不要臉啊。”
宋芳菲打斷了我們的話:““別貧了,路上開車慢點。”
不過離開之前,宋芳菲還是主動拉了拉我的手:“晚上到賓館,咱們發(fā)信息說。”
李若峰看到這么一幕,臉都綠了。
我心里得意,和宋芳菲宋少卿告別之后,開車從曲徑通幽的小路離開別墅區(qū)。
不知道李若峰是不是故意的,嗖的一聲從我身邊開過去,還囂張的按了按喇叭。
要放在以前,我肯定不慣李若峰這臭毛病,但是我想起王科的話了,京城和臨海不一樣,什么事情想好了慢慢解決……
更何況我今天覺得表現(xiàn)還可以,宋芳菲的父母我都見了,留下了一個初步的印象。
雖然令人尊敬的宋爺爺對我好像有點看法,但我覺得這剛開始,相信時間長了,肯定對我會有一定的改觀。
我也沒惹事,慢慢開車到了市區(qū),找了個賓館剛洗了個澡出來,手機就響了。
居然是江婉清打過來的:“小弟弟,來北京了,也不給姐姐打招呼?”
想起這位嬌滴滴的大姐,我苦笑道:“才從芳菲家里出來,剛到賓館。”
“新姑爺上門,沒留在家里住啊?”江婉清為我打抱不平:“人家聽說李若峰今天也去給你搗亂了?”
“嗯,也算不上搗亂吧,給我添了點堵……”估計是江婉清剛才打電話給宋芳菲了,我笑道:“不過好在在我的機智,還有芳菲的周全之下,沒出什么岔子。”
“上次見面,我就知道你能行。”江婉清點了點頭笑道:“十一七天假,有沒有什么安排?晚上出來玩啊,人家給你接接風(fēng),順便介紹些美女給你認(rèn)識。”
我苦笑道:“別了,婉清姐,先不說我這人出了名的潔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要是讓芳菲知道,我還能活嗎?我現(xiàn)在才知道她爺爺原來是……”
“那就找個安靜點的地兒吧!”江婉清點了點頭,還是約我在一個挺高檔的清吧聊聊天。
我正出門,手機又響了,看都沒看,以為是宋芳菲打電話過來問我安頓好了沒有。
一接通,就聽到手機那邊熟悉的聲音:“喂喂,陸遙,來北京了?唐欣案這么快有結(jié)果,是因為我在檢察院會議上說了多少好話啊,你不打算謝謝我?”
我笑道:“是曾姐啊……信曾姐,得永生,謝謝你。”
自從上次曾文靜好像有點生氣之后,不讓我叫她“曾檢察官”,索性她和芳菲年齡一樣,就改口叫曾姐了。
“光拿嘴謝?沒點實際的表示?”曾文靜呵呵一笑:“這會從芳菲家里出來了吧?是不是碰了一鼻子灰?”
“那倒也沒有,叔叔阿姨人都挺好的。”我如實說。
曾文靜沒吃到瓜,可能有點不高興:“不可能,老爺子那脾氣,你應(yīng)付的了?”
“算了,電話里別說了,我找個地方吧,聊聊天。”曾文靜說道:“也算是給你接風(fēng)了。”
我心里還奇怪,我來北京,江婉清和曾文靜這么上心干嘛?
不過想想,宋芳菲和她們關(guān)系匪淺,想著不讓我一個人到了北京,有冷落的感覺,可能也是她們的待客之道吧?
不過我苦笑道:“剛才,婉清姐已經(jīng)約我了,曾姐,你看……”
曾文靜在電話那頭可能特別生氣:“什么?那狐貍精又趕在我之前了?約在哪了?”
“卡迪文清吧。”
“哼!你等著,我也去!”曾文靜那邊氣呼呼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不知道曾文靜和江婉清兩個人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啊?總覺得她倆都有點爭鋒相對似的。
尤其是曾文靜,每次聽到江婉清的名字,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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