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打廣告
“是啊,小陸,說兩句!怎么想怎么說!”門橋區(qū)區(qū)長劉朝陽也笑道。
我對著那些閃爍的鎂光燈,來了就被慌忙推到臺前,還是有點不適應的。
但是看到那一張張熟悉的笑臉,我又鎮(zhèn)定下來,對著話筒謙遜的笑道:“那在座的各位領導,各位記者同志,各位來自不同單位的同志,我簡短的說幾句。首先,謝謝臨海市人民政府,能邀請我來,尤其是這么大陣仗,說實在話,我是愧疚的……我覺得我對不起身上這條見義勇為好市民的綬帶。”
臺下的領導,記者都挺認真的看著我。
我繼續(xù)說道:“我首先是一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其次才是一個律師,律師只是一個附加在人身上的職業(yè)。我想每一個心中有正義的人,遇見我遇見的事,不管他們是什么職業(yè),什么年齡,面對不公正,面對都會奮不顧身的挺身而出,我想臨海市,乃至全國,有很多我這樣的人,我只是代表他們來接受采訪和領這個獎勵。”
我說完這句,市長帶頭鼓掌,還在臺下和身邊的劉朝陽小聲說道:“陸遙這個律師,說話很有水平嘛……”
劉朝陽笑著點頭,附和了一句:“做律師的,口才總是過關的。”
我都聽到了,老臉有點發(fā)紅。
不過有記者問了:“那唐欣案呢?你也是這么想的嗎?”
“唐欣案,一是羈押時間太久,遲遲沒有審判,確實存在疑點難點,二,其實是朋友所托,古時候有句話,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吧。”我笑著看了一眼臺下的吳曉月。
檢察官吳曉月臉色微紅,俏皮的搓了搓鼻頭。
“那陸律師,還有什么想對電視機前面的觀眾,或者喜歡你的人說的?”快到結尾,有個記者又好奇問道。
這個問題是收尾性的問題,大家都朝著我看了過來。
“那還是回歸到我的職業(yè)上來。”我笑道:“法律是道德的底線,道德是法律的基礎,相互依存,大家在日常生活中,守住心中那桿秤,遵守法律,就不會出亂子,平安是福不是嗎?另外,電視機前面的朋友,需要法律幫助的,請聯(lián)系我們遙瀾律師事務所,我們律所職業(yè),專業(yè),高效的回饋社會……”
這么好的機會,不給我的小破所打個廣告,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抓住這個機會,就是一波輸出,曹輔國在下面笑哈哈的看著我,遙遙用手指了指我,似乎再說:“你這小子……”
大家見我見縫插針的打廣告,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
市長同志給我頒發(fā)了獎狀和獎杯,拍照留念之后,這場授獎儀式就在歡樂的氣氛下結束了。
和工作繁忙的領導同志打了個招呼,我就覺得快控制不住了,剛才在后臺就緊張,現(xiàn)在好不容易結束了,我給還想采訪的記者同志們道了歉,連忙跑去了市政府的衛(wèi)生間。
我長長的舒了口氣,現(xiàn)在還覺得像是做夢一樣,腳踩在云團上,那種輕飄飄的感覺。
我心里還覺得有點奇怪,本來以為是來市政府學習開會的,結果突然變成了授獎大會?
還這么隆重?
我正要提褲子,就聽同樣進來上廁所的兩個工作人員說話了。
從對話來看,應該都是市政府的工作人員。
其中一個說:“哎,老趙,不是一般評選模范都是年底嗎?今年怎么放在夏天了?你別說,這個陸律師,還挺詼諧幽默的,這么大場面,也看不出來緊張感。”
“開玩笑,人家是抓過毒販的律師,拼過命的,什么場面沒見過啊?你這就老外了吧?這事我也才知道,據(jù)說是上級特批的,要樹典型,我們頭周六收到消息,幾天周一就辦了……”后面這個人壓低聲音繼續(xù)說:“聽頭說,好像是北京方面某個首長特批的……這事別亂說啊,我就告訴你一個。”
“得,老趙,你還不放心我嗎?”
兩個人洗了手出去。
我這才走出來,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突然恍然大悟。
宋芳菲昨晚說,她要送給我一個禮物,早上還特意讓我回趟家,收拾一下自己的形象。
這肯定是宋芳菲在背后幫我了!
我恍然大悟的同時,心中也涌現(xiàn)出不少柔情蜜意,芳菲啊,芳菲,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他們口中那個北京的……首長,估計不是宋芳菲的父親,就是宋芳菲相關認識的領導了吧……
我從廁所里走出來,到大廳里,發(fā)現(xiàn)有幾個人還沒有走,吳曉月,張援朝,劉朝陽,還有郝市長和曹輔國。
沒想到他們還在,我連忙上去打了個招呼。
郝市長看了看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夸獎道:“小陸表現(xiàn)不錯,這件事還會上報道省里,省里會報到宣傳部去,值得嘉獎。”
“謝謝郝市長。”
郝市長看了看周圍記者也都走了,他對身邊的秘書說到:“找個辦公室,我們要開個會。”
另外我還注意到有幾個公安系統(tǒng)穿著警服的同志。
我心說這又是開什么會?
其中一個穿警服的我還有點臉熟,我想起來了,是宋芳菲之前帶著我去緝毒大隊掉檔的那個副隊長,叫陳景明。
進了會議室,大家落座,但是除了我,其他人臉上都沒有什么意外的表情。
我心里還猜測今天這怎么還有二進宮?是干嘛呢?
郝市長就皺眉說到:“都到齊了,現(xiàn)在開個臨時會意,市緝毒大隊的陳隊長,你把事情說一下吧。”
陳景明喊了聲到,站起來,打開應該是早就準備好的投影,把事情說了一遍。
“罪犯賴三東,在押韻到臨海的時候,由于滇南那邊的警察同志疏忽大意,被賴三動逃脫了。”陳景明指了指投影上賴三東的照片:“這個人是個危險分子,陸律師和他有過真面交鋒,我想應該能夠明白,我們警方同志,通過排查摸底,賴三東藏得很嚴實,可能也通過理發(fā),或者是裝扮偽裝,過去一個星期了,也沒有線索,現(xiàn)在和市長同志請罪……”
郝市長皺了皺眉頭:“先不說這個,現(xiàn)在怎么抓住這個罪犯,不給市民們造成生命威脅,不要搞得人心惶惶,這才是正事,先處理好這個問題。”
“是!”陳景明連忙慚愧的答應一聲:“我和刑警隊,包括咱們檢察院的同志都溝通過了,現(xiàn)在想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抓住賴三東,最好的突破口,就是陸遙陸律師。”
我?這和我有什么關系?我之前還害怕賴三東報復我,找張大炮給我弄了根電擊棒呢!……
我突然靈光一現(xiàn),主動說道:“陳隊長,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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