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婚約
嘶。
無數(shù)聲倒抽冷氣的聲音。
跟著。
人群便嗡的一聲,徹底沸騰。
尖叫聲。
贊嘆聲。
驚愕聲此起彼伏。
“十重?”
當(dāng)聽到侯管事念出修為后。
張方感覺自己瞬間頭皮發(fā)麻。
他不敢相信,他甚至希望自己聽錯了。
但淡藍(lán)色的亮光還停在十重上,容不得他有半點質(zhì)疑。
“這個賤人,藏得好深。”
張方望著檢測臺上,那個面露微笑的女人,心里不知為何,泛起了一股恨意。
本以為修為九重,已可力壓眾人。
想不到.....
為什么不直接沖到十重。
為什么我要選擇保留實力。
張方雙拳握緊,心里吼道:“木清竹,你這個賤人,竟敢搶走我的榮譽(yù)。”
木清竹自然不清楚他的想法。
但看著張方陰沉的面容,也知道他必然非常生氣。
可哪有怎樣?
事實如鐵,一旦發(fā)生便不容更改。
她心中欣喜,下了檢測臺后,竟然走到了秦松身側(cè),以居高臨下的口吻道:
“秦松,當(dāng)看到如此高深的修為,我想你該明白,我們之間為什么不可能了吧。
不要再耍小聰明。
更不要用幼稚的行為,試圖引起我的注意。
因為從我離開你的那天起,我就清楚,你根本配不上我。”
“你要這樣說,那我確實配不上你。”
秦松笑道:“畢竟只有動物才用‘配’這個字眼。比如母狗,母豬....”
“你這個廢物,除了會爭口舌之利,還會干嘛?”
木清竹道:“等檢測結(jié)束,我會讓你知道,不向我搖尾乞憐的代價有多么沉重。”
秦松道:“看來你想跟我斗一下。”
木清竹白了秦松一眼道:“跟我斗,你有那個實力嗎?”
秦松道:“木清竹,你既然對自己的實力如此自信,那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木清竹嗤笑道:“你跟我賭?賭什么?”
秦松一指檢測石碑道:“就賭我的修為能夠超過你。”
這話眾人,哄笑聲此起彼伏。
“這個廢物還真敢說。”
“就是。連張方師兄都失敗了,他還敢挑釁木師姐,真是不知死活。”
“你們覺得,這個廢物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這不叫失心瘋,這叫以退為進(jìn)。”
“什么意思?”
“意思是借著打賭的名義和木師姐親近。”
“對啊,我怎么沒有想到,看不出這個廢物還挺有想法的。”
眾人議論間。
木清竹微微抬手。
眾人見木師姐有話要說,連忙止聲。
整個檢測臺瞬間安靜,變得落針可聞。
木清竹很滿意這種效果,嘴角勾起一絲笑道:“賭注是什么?”
秦松道:“還記那張賣身契?我要它。”
木清竹面色一變道:“賣身契已經(jīng)燒了。”
秦松笑道:“木清竹,若是別人說燒了我相信,但你說燒了,打死我也不信。”
木清竹道:“你為什么這么肯定我沒燒?”
秦松道:“因為這是你從我手上搶走的第一件戰(zhàn)利品。
我敢打賭,你一定將它視若珍寶。
因為看見它,你就想到了過往的屈辱經(jīng)歷。
而這種經(jīng)歷對于旁人是干擾,是痛苦。
但對你這種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則是鞭策,是動力。
所以我要它。
要這件代表著你身份自由。
更代表著你未來有無限可能的東西。”
木清竹聽完,許久后才道:“人們都說黃蜂尾后針,最毒婦人心,但我看你的心,比十個婦人還毒。你想要困鎖我的自由,斬殺我的未來是嗎!好,亮出你的賭注,我倒要看看,什么樣的賭注能和我的未來相提并論。”
眾人聞言,皆屏氣凝神,看秦松將要拿出何等寶物。
一息。
二息。
三息。
期待的眼神在秦松的翻找中逐漸消耗。
就在眾人都有些不耐煩時,秦松終于拿出了兩樣寶物。
一支禿筆,一張破紙。
“這是什么東西。”
“紙筆啊。”
“廢話。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紙筆。我是說它們的神奇之處在哪?我怎么看不出來。”
“什么神奇之處,它們就是普通的紙筆。”
“那秦松是什么意思?”
“是啊,為什么要在如此重要的時刻,拿出這等普通的東西。”
“他想干嘛?”
“誰知道。”
眾人說話之間,只見秦松擼起了袖子。
“李安。”
秦松喊道,“彎腰,我要寫張字據(jù)。”
李安彎下腰。
秦松將白紙鋪在李安背上,開始奮力急書。
等他寫好,扔給木清竹道:“你看看這個東西,夠不夠當(dāng)做賭注。”
木清竹接過一看,原本緊皺的眉頭竟然漸漸舒展。
當(dāng)看到最后一個字時,更是忍不住揚天發(fā)出了長笑之聲。
眾人疑惑不解,不知什么字詞能夠讓木清竹甘心壓下自己未來。
“你們猜猜是什么?”
“不好猜。”
“難道是詩。”
“你是不是才子佳人類的小說看多了。”
“就是,木師姐何等人物,豈會沉迷在情愛之中。”
這人說道這里,有人道:“我知道那張紙上寫的是什么?”
這話一出,無數(shù)人聚攏在他身邊。
“上面寫的是什么?”
“別賣關(guān)子了,說啊。”
“你都要急死我了,快說。”
那人見眾人一臉渴求,不禁輕咳一聲,道:“秦松寫的是一紙婚書。”
“婚書?”
“誰跟誰?”
“不會是秦松跟.....”
“你們猜對了。”
那人點頭道:“秦松下的賭注是,若輸了,就自愿娶木清竹為妻,而且終身不許反悔,并且保證一生只愛木清竹一人。”
“你說什么?”
“這怎么可能。”
“就是,這絕不可能。”
“木師姐對秦松恨之入骨,數(shù)次都想殺之后快,怎么可能對秦松生出愛慕之心。”
“不錯,木師姐就是天上的仙女,而秦松是泥塘里的蛤蟆,這兩種人怎么可能產(chǎn)生交集。”
眾人一片嘩然。
那人見眾人疑慮,搖頭道:“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秦松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不信你們自己去問。”
“我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
“誰信誰是傻子。”
“不錯,這簡直超越了常識。”
“一定是他為了引起眾人關(guān)注,瞎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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