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追我趕。
“滅了一個幫派……不愧是杜爺!”穆定春若有所思,一直玩弄手里的茶杯,一下子顯得氣氛有些緊張。
“我們天南城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手里有三十只豬崽,能不能出手。”我緩緩說道,語言之中透露一股霸氣,當然我是裝出來的。
“你這單生意我接了,明天中午北邊山橋上見面,到時候你帶著豬崽過來!蹦露ù赫f著。
“不愧是豬王,很適合做生意伙伴,如果這單成了,以后我都找你做生意!蔽冶Φ。
臨走之時,我停了一下,回頭說著:“一只豬崽的價格相信豬王是清楚的,希望到時候豬王的錢不要缺斤少兩!
至于一只豬崽的價格我是肯定不知道,但是又不能顯得自己太無知,只能這樣子說。
我離開后,就直接往北邊山橋走去,我打算在那里布置一些東西,好應付明天的惡戰。
自從上次被我發現有人跟蹤我后,穆定春就再也沒有派人跟蹤我。
我經人指引,得知北邊山橋是富北城外圍的一座小山上,我尋摸很久,結果也沒有發現什么橋啊。
“等等!山上怎么可能會有橋呢?難道穆定春知道我是騙他的,所以故意說了不存在的地方。”我疑惑的摸了下巴,看著周邊密密麻麻的樹木,我一時陷入沉思。
穆定春會不會一早就知道我有鬼,然后故意整我,可我沒有露出什么破綻!跟他見面我都是戴著面具,自己的行蹤也保密的很好,難道是杜爺那邊出了問題?
杜爺是我從一個朋友那里聽來的,是天南城三大地下勢力之一的掌舵者,在本地根基很穩,不應該出現問題。
我坐在石頭上百思不得其解,天色也快要暗淡下來了,我只能匆忙布置一些簡易的陷阱,然后就隨便找個地方過夜。
清晨時分,鳥兒鳴叫不斷,地上雜草都有露珠,我身上也濕透了,渾身粘粘的,感覺非常難受,我脫去衣服,身上只穿一條褲襠,若是被人看見,豈不以為我在深山老林里耍流氓,用力擠衣服,流出不少水,我感嘆這里的晨露太厲害,一個晚上的時間我就變成落湯雞了。
我將衣服放在有陽光的地方晾曬,順便看著小山里有什么東西吃,但是我不敢走太遠,怕被人看見,就只在附近徘徊,好在這里比較偏僻,一般沒有什么人來。
“等到他們中午要是沒來,那么我的身份肯定是暴露了,到那時富北城我是呆不下了。”我喃喃自語,看著樹上的衣服,大罵一聲晦氣。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時辰左右我的衣服就曬干了,我穿上衣服來到山腳處,找了一個地方藏了起來,手里還拿著剛剛摘來的野果,味道不咋地,有點酸酸的。
距離中午還有兩個時辰,估計一時半會不會有人來,我就在那里打坐休息,準備這場惡戰。
………………
………………
山腳邊上的道路上,十幾個人緩緩走來,手里還拿著家伙,明顯來者不善。
“你說穆老大為什么要坑這個面具男啊,有生意不好好做,我怎么感覺穆老大不比以前了呢。”
“你知道個屁,那個人是假的,天南城的杜爺早在一年前就死了,哪里還會跟我們做生意,這小子肯定是不懷好意,故意來搞我們的!
“這小子很有可能是虎頭幫的人,專門過來搞我們的。”
“虎頭幫的人這么傻嗎?用一個死人的名號來忽悠我們!
“你懂個屁,天南城離富北城多遠,一般人怎么可能知道杜爺死了!
路上的十幾人一直嘰嘰喳喳的討論著,直到走近山腳下,領頭的人才示意他們閉嘴,剛好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
“果然是杜爺那邊壞事,這下有些難辦了。”我在暗處觀察著他們,心想是跑路還是硬干。
我有些拿捏不準,只好選擇見機行事,看他們怎么來。
待他們上山后,我緊跟在他們后面,尋找機會弄死這些打手,然后再跑路。
這些人還算有點經驗,上山后就小心翼翼,不露出任何聲音,要不是我在后面跟著他們,估計要中他們的招。
他們的分工很明確,有前頭打探的,中間支援的,后面的準備隨時撤退,弄得我沒有下手的機會,只能默默跟在他們后面。
等到他們搜遍整座小山,也沒有發現我時,一些耐不住性子的人就開始抱怨起來。
“哥,不會他根本沒有來吧!”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他沒有來我們就回去唄,大驚小怪!
“不應該!難道他也發現了?”
就在他們抱怨時,我覺得自己的機會應該快要來了。
果然,等他們下山時,并沒有保持警惕,也沒有上山時的戒備隊形,我下手的機會來了。
就在他們抱怨時,我將指甲上的道具摘下,露出那陰深無比的黑指,我的身法很好,一般人很難發現我。
我看到一個落單的,他一直跟著其他人后面,并且相隔的距離很遠,我覺得先從他下手,我悄悄繞到他身后,他并沒有發現我。
我快速的捂住他嘴巴,將手指輕輕劃過他的喉嚨,頓時鮮血噴涌,濺出一米遠,我暗道不妙,果然走在前面的人發現了我。
“臥槽,老魏死了!”
“是那小子,這小子原來一直跟在我們身后,兄弟們干他!
我見十幾人拿刀沖過來,心里慌的一批,轉身拔腿就跑。
“臥槽,老子果然不適合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蔽乙贿吪苤,一邊罵爹罵娘,后面的人跟發了瘋一樣追著我。
好在我探過這里的路,知道往哪里跑,他們一時半會絕對追不上我,我一邊跑著一邊思考解決方法。
我跑到一處比較陡峭的山坡上,拿出袖子里放的鐵珠子,施展飛蝗石的手法,三顆鐵珠子瞬間放倒三人,可我的飛蝗石對人造不成致命傷害,估計過一會兒,這三個倒地的追我更猛。
大概跑了一個小時,我們這些人圍這座山不知道跑了多少圈,所有人的速度都慢了下來,幾乎都是在走路。
“我說,各位……大哥們,穆定春……給你們……多少錢了,干嘛要……這么拼命啊。”我氣喘吁吁的說道。
“你懂個……屁,讓你就這樣……殺了老魏,我們回去……會很沒面子的,不追你……追誰!”我后面第一人說道,他擺手示意后面的人快點追,可所有人的體力都已經耗盡,能走著就不錯了。
“面子!你要個屁……的面子啊,都快要……累死了,還要……面子。”我恨鐵不成鋼的指著他們說道,要不是沒有力氣,我非得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你懂個……屁,在富北城混……面子是最大的,其他……”那人話還沒有說完,人就倒下了,嘴里還吐著白沫,不過其他人并沒有搭理他,還在繼續追著我。
“臥槽,你都吐……白沫了,還跟我……扯什么……面子!蔽艺f完后,也感覺到自己有些頭暈眼花,只是后面還有人追我,我不是很敢停下來。
又跑了一會兒后,我也精疲力盡了,實在走不動了,這時我大少爺脾氣上來,直接不跑了,當場躺下,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說道:“老子今天不跑了,你們要殺要剮隨便。”
可誰知道我身后已經沒有人了,我扭過頭看向后面,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說什么……面子,追不上我……就是追不上我,一點用……都沒……”我還沒說完就昏過去了。
………………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著眼前遮日的樹葉,再看看后面的路,還是沒有看見一個人。
我緩緩起身,雙腿感覺灌了鉛一樣,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艱難,加上這是下山的路,就更難走了,稍微控制不好,我整個人就滾下去了。
路上我看見一排人躺在地上,全都是剛剛追我的那些人,有些人的意識還清醒著,只是身體沒力不能動,我長期練武,恢復能力比他們好多了。
“你有……種就……別跑,我們……單挑……”其中一人不服氣的說道,指我的手還在劇烈顫抖。
我看到這一幕笑了,我做出一個手下敗將的手勢,就要離去。
“我坑不了穆定春,坑你們還是綽綽有余的!蔽艺f完后,就走到剛剛那個不服氣的人面前,對著他不懷好意的笑了幾聲。
我拿走他的錢囊,發現這小子還挺有錢的,錢囊里面應該有五兩銀子左右,他被我這一幕氣的不輕,瞬間暈了過去,嘴角還在抽搐。
我如法炮制,搜刮了所有人的錢囊,那些還有意識的人,無一例外的氣暈過去,我大概賺了五十兩左右,這可是一筆橫財啊。
我決定不跑路了,回富北城與穆定春斗個生死,但是在臨走前,我還要做一件事,我趕緊打坐調息,爭取最快時間恢復體力。
幾分鐘過后,我的體力恢復到兩成,足夠做接下來的事了。
我抓了一個意識比較清醒的敵人,拿刀逼著他,問道:“穆定春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趕緊說,不說就弄死你!
那人一開始挺硬氣的,當我割下他大腿的幾塊肉后,他就沒有那么硬氣了。
那人忍著巨痛,十分恐懼的看著我,說道:“五年前,穆老大一批豬崽去北海城,結果發生海難,整座船的人都沒了,北海城那邊覺得穆老大是在騙人,就四處打壓穆老大,絲毫沒有給他一點喘息的機會。”
聽到這話,我大吃一驚,原來所有事情都在那艘船上,確實,運送我們的那艘船上,豬崽很多。
不過我覺得還能敲出一些有用的價值,就繼續看著他,那人驚恐的說道:“兄弟你應該知道,我們都是靠豬崽生意賺錢的,豬崽生意黃了,我們就不像以前那么瀟灑,賭場賺得那些錢都不過我們花的。”
“你是不是拿賭場生意當托,故意出千,騙那些人去當豬崽……”我語氣十分重,又割下他一塊肉。
“對……你說的對,開賭場就是為了更好的做豬崽生意,我只是一個手下,求求別殺我!彼麖娙掏纯啵拊V的對我說,我覺得他應該沒有說謊,就沒有再繼續為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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