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消息是他故意放出去的
男人應(yīng)聲倒地,瀟灑最后收網(wǎng)成功,將七個人全部包裹在內(nèi)。
除去被秦九麻醉的男人,其他幾人發(fā)出痛苦的呻吟,也有人在喊饒命。
只有帶頭的男人一言不發(fā),目眥欲裂。
瀟灑此時拉緊繩子,一只腳踩在他們身上,叉腰大笑。
啊哈!都是它的戰(zhàn)利品!
秦九無奈一笑,旋即蹲在男人面前。
她的冷靜和淡然,與他們初見時截然相反。
他們的身體擠壓在一起,可活動空間并不大。
男人在網(wǎng)里艱難轉(zhuǎn)身,眼睛死死盯著秦九,問:“你們是什么人?”
秦九:“和你們一樣。”
“掠奪者。”
男人一愣,陷入沉思。
片刻,他品出了秦九話里的意思,眼神里露出一絲慌張。
秦九見狀,笑道:“知道了?我們可是正牌的掠、奪、者!”
男人從未見過這個組織里的人,對他們的認識還停留在名字之上。
他們是神秘的、可怕的、以搶奪一切為樂趣的組織。
其他人也是這么介紹的。
當他聽到秦九自報家門時,他腦海里閃過一個聲音——
完了!全完了!
他們可能要死在這里了!
秦九正欲伸手接過瀟灑手上的繩子,男人突然大喊:“等等、等等!”
秦九扭頭看向他。
男人求饒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應(yīng)該打著你們的名號在外招搖撞騙!我們承認錯誤!以后都不會再犯了!求你放過我們!你想要什么東西,我們都給你!”
秦九搖了搖頭,男人瞬間如同置身冰窖。
“我們頭兒要你們,我只是負責抓,不負責管哦!”
男人們被丟了上車,車門一關(guān),他們的聲音被完全隔絕。
看著又恢復(fù)寂靜的四周,樂云雙眼璀璨,即使在夜色中也無法被忽視。
“我們什么時候抓下一隊人?”
秦九:“……”
妹妹這是玩上癮了?
秦九:“現(xiàn)在,走吧!
……
“咚!”
“……”
“你要的東西!
李森看著被大大小小不同的人堆填滿的辦公室地板,撐在桌面上的身體如同深扎在桌面上,一動不動。
“嘶……”
李森不可置信地問道:“你這就……解決了?”
秦九昂昂頭:“嗯吶。”
她指著地上正在蠕動的人堆,說:“按你的定位,暫時抓到這么多,應(yīng)該沒有了吧。”
“你打算……怎么處理他們?”
李森金色的眼珠子掃過所有人,他說:“沒打算怎么處理,我打算讓他們在這住下!
本來還在求饒和辱罵的所有人突然噤了聲。
大大小小無數(shù)雙眼睛落在李森的身上。
李森對于他們的視線毫不在意,他只和秦九說:“雖然他們在外面打著我們的旗號作惡,但說到底都只是因為外面的生存環(huán)境過于苛刻。我們這里空房間多著呢,他們要是愿意,可以繼續(xù)留在這里!
“……”
“……”
“愿意!我們愿意!”
“只要不殺我們,我們什么都愿意!”
“我們甘愿為您做牛做馬!”
秦九目睹他們感恩戴德地宣告忠誠,不禁覺得好笑。
她已經(jīng)明白李森的意思了。
他本就沒打算對這群人動手,但為了不讓他們打著自己組織的旗號作惡,想將他們囚禁在大樓里。
而此番說辭只不過是為了讓他們心甘情愿被囚禁罷了。
秦九在一旁等待所有人被段大哥帶走后,她才關(guān)上大門,坐在李森面前。
“你的事情已經(jīng)幫你處理完了,我的問題,你也是時候給我答案了吧?”
李森此時已經(jīng)重新坐下,他小小的身體坐在椅子上,腳還夠不到地板。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椅子,說:“好吧,畢竟我們是等價交換。”
李森伸出一個手指頭,說:“第一,救埃德爾的方法很簡單!
他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臉上露出與娃娃臉不適配的戲謔表情。
“讓總統(tǒng)換人就行了!
秦九:“?!”
這……說得容易,實行起來可不是一般的有難度。
而且……換總統(tǒng)誒!
這就等于星際要變天了!
雖然這個做法確實可以救下埃德爾,但可實施度幾乎為零。
秦九對他的答案不滿,正欲表達自己被耍的怒火。
這時,小小的身體又轉(zhuǎn)了一圈椅子,他提前一步打斷秦九的話。
“誒,先聽我說完嘛……”
他伸出兩個手指頭,金色的眼睛在燈光下泛著金屬光芒。
“你的第二個問題可以為你解決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
她想知道關(guān)于萊克爾的一切……
一個答案在她心底默默浮現(xiàn),但她不敢確認對方的意思是不是真的如此瘋狂……
像是為了印證她的想法,李森道:“萊克爾是當時的總統(tǒng)候選人之一,只要他還沒死,就有繼續(xù)爭奪這個位置的權(quán)利。”
“嘶……”
心里有猜想是一回事,被點明又是一回事。
秦九此時完全無法平靜下來,萊克爾曾經(jīng)說過,他和她一樣,都是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而被懸賞。
他說,他和伊萬納有私人恩怨。
秦九嗅到貓膩的味道,但當時她的猜想是萊克爾在伊萬納上位的道路上橫插一腳,伊萬納懷恨在心,所以才對想對他出手。
后來她隱隱也聽說過他曾經(jīng)和伊萬納競選這個位置,但是現(xiàn)在……
一個總統(tǒng)候選人,身后必定有無數(shù)勢力支持。
而萊克爾……一個平平無奇在遠離人群的地方做了幾十年的鄉(xiāng)野醫(yī)生,怎么想也和總統(tǒng)兩個字扯不上關(guān)系。
李森晃悠著兩只小腳丫,繼續(xù)說道:“哦,對了,你還記得那枚玉扣嗎?”
秦九點頭,她在離開前寫好了字條包裹好放在桌面上的那枚玉扣。
她本想等小四發(fā)現(xiàn)再幫她轉(zhuǎn)交,但……
李森在她臉上看出愧疚,他不以為然道:“你倒是不用自責,他早就猜到你最后不會將它帶走!
秦九猛一抬頭:“嗯?”
李森:“你的紙條他已經(jīng)看到帶走了,而玉扣,是他主動留下的!
“可是……你怎么知道?”
李森:“啊,因為……”
他稍稍向前傾身,眼睛直視秦九的雙眼。
“他來過。”
“他是故意把自己還活著的消息放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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