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兇手
磨磨蹭蹭了,十一點前,駱西還是跟宋禹年認命地回了家。
被宋禹年盯著吃了點宵夜,洗了澡,上床,揪著被角活像被欺負的慘兮兮的小媳婦兒似的。
“小叔,好困呀,我先睡了,晚安。”
說完趕緊麻利地鉆進了被窩。
宋禹年剛洗完澡出來,一邊擦著頭發(fā),腰上系著浴巾,渾身帶著濕氣,性感的不行。
駱西不敢看他,背對著。可是眼睛不看了,耳朵卻變得格外靈敏,連他的腳踩在地攤上的聲響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一會兒,身后的床墊一沉,駱西連人帶被子被抱進一個堅硬的懷抱里。
“怕我?”
“沒有沒有。”
雙手被束縛在被子里,完全動彈不得。
宋禹年探身在她耳朵上重重親了一口,這才鉆進被窩,把人扎扎實實地摟進懷里。
“還想騙我,嗯?”
想到小妻子昨晚在他懷里被欺負得眼淚汪汪可憐兮兮,宋禹年這心頭就直發(fā)熱。
滿手的軟玉溫香,不等駱西想好借口,他就直接吻住了人家的唇。
駱西心跳露了一拍,大腦比她想象的還要沒用,這人一碰就罷工。
明明一直想著要拒絕的,可是挨上這人的身體,她的身子就發(fā)軟,渾身的力氣活像被抽干凈了似的。
“疼、疼……”抽了個空,駱西趕緊求饒。
宋禹年自己造的孽自己清楚,哪里舍得真的折騰她?
“不弄進去,寶,別怕。”
密密匝匝的吻,直接把駱西親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哪里還能阻止他做什么?
宋禹年說話算數(shù),確實沒有弄進去,只是等完事兒了,駱西跟昨晚一樣精疲力盡。
最后被某人抱去浴室洗干凈,回來鉆進被窩就沉沉睡過去了。
踏實地睡了一晚,第二天起來精神還不錯,整個人一看就是被滋潤的足足的,氣色特別好。
宋禹年已經(jīng)醒了,正把玩著她的頭發(fā)。
這兩天兩人晚上上床就辦正事兒了,都沒怎么說話。
駱西從他懷里爬起來,湊上去在哪俊臉上吧唧一口:“小叔,早。”
宋禹年雙臂一使力,把人撈過來,讓駱西趴在他的身上。
“楚封那邊應(yīng)該很快就有消息了,搞不定記得找老公。”說著在駱西額頭親了一口。
雖然想靠自己,不過聽見宋禹年這么說,是個人都會開心。
宋禹年愿意寵著她,駱西也喜歡被人這么寵著。
“好的,如果我搞不定,肯定找我老公求助。”撅噘嘴,趁機撒嬌拍馬屁:“誰讓我老公這么厲害呢,我可是什么都不怕。”
宋禹年就吃她這一套,被拍得舒舒服服的,眉毛幾乎要飛起,卻依舊四平八穩(wěn)的“嗯”一聲。
駱西現(xiàn)在摸清了他的秉性,看他明明心里樂開花面上卻還繃著,忍不住撲上去捧住他的臉狠狠親一口,“小叔,你怎么這么萌啊?”
宋禹年:“……”
萌?
“起床啦,等楚封摸清了艾曼的老底,就是我駱西大顯身手的時候了。”撩完就跑。
宋禹年勾了勾唇,看著她歡快的去了浴室,滿眼寵溺。
兩人下樓,宋柏巖又在。
“我今天也有事。”大概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宋柏巖解釋道。
駱西相當(dāng)緊張,“是案子又有新的線索了嗎?”
“嗯。”宋柏巖點頭:“警方前面不是去陳開老家了嗎,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徹查,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確定他就是元兇。”
“什么?”這一點駱西完全沒有想到,“五哥,你的意思是,顧伯伯和顧伯母的車禍是陳開搞的鬼?”
宋禹年的表情倒是沒有變,其實他一直懷疑陳開,只是這案子畢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他本來在辛城呆的時間加起來也沒多少,辛城這邊他也不好過多插手,還不如讓警方去查。
沒想到,果然是陳開干的。
宋柏巖道:“警方昨晚又提審了陳開,經(jīng)過多次提審,以及面對證據(jù),陳開的心理防線終于被警方擊潰,今天早上他已經(jīng)清楚地交代了作案的起因和經(jīng)過。
那小子就是傳說中的白眼狼,自己不學(xué)無術(shù),不過是顧家司機的兒子,就以為自己也是顧家少爺了。從小不好好上學(xué),結(jié)實了一幫子狐朋狗友,吃喝嫖賭樣樣來。
陳開好不容易大學(xué)畢業(yè),顧敬淵看在陳伯給他開了幾十年車的面子上,讓陳開去了顧氏上班。結(jié)果那小子因為挪用公款被顧敬淵開除,然后就懷恨在心。”
駱西都驚呆了,“就因為這個,他就殺人?”
“自然不是,被開除這件事不過是怨恨的源頭。最主要是陳開欠了賭債被人催著還錢,離開了顧氏也就沒有地方弄錢了。他原本想著那個時候顧衍之還小,沒了父母顧衍之肯定要重用身邊的人,他再稍微攛掇攛掇,不管是顧衍之把公司賣了還是找人管理,都少不了他的好處。可誰知道顧衍之把公司交給了你父親打理,又給了他們父子一筆錢把他們遣散了。”
駱西唏噓不已。
這個時候,顧衍之正跟陳開面對面。
陳開被連夜提審,一晚上都沒合眼,除了上廁所,他一直被銬在審訊室,這會兒看著很狼狽。
顧衍之是一早接到警方的電話趕過去的。
直到這時顧衍之才算明白他家的案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來陳開殺的那個當(dāng)年的協(xié)警田雷,其實十五年前就跟陳開認識了。
陳開這人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幾個,田雷又恰好在協(xié)警隊,他爸又是給顧敬淵開車的,等到了恰當(dāng)?shù)臅r機,他直接就動手了。
他先是在顧敬淵經(jīng)常開的那輛車上做了手腳,臨了又給他爸打了電話把陳伯支開,所以顧敬淵出車禍那天是他自己開的車。
事故發(fā)生后,田雷首先趕到現(xiàn)場,把車子的剎車恢復(fù)原狀。
等警察來,勘察的現(xiàn)場就是顧敬淵兩口子車輛失控發(fā)生車禍。
接著他又給當(dāng)年的急診科主任發(fā)了條恐嚇短信,讓原本還可以搶救一下的顧敬淵徹底死了。
為了以防萬一,他當(dāng)年還收集了副主任以及另外兩個醫(yī)師的黑料。不過這些人運氣好,倒霉的只有當(dāng)年的主任。
“宋婉清為什么又要殺田雷?”顧衍之問。
陳開嗤笑一聲:“那女人想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爸頭上,讓我爸頂罪,她收買過田雷,怕田雷壞她的事,就讓我把田雷殺了。田雷那小子知道我的事,我當(dāng)然就趁機把他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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