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沒見過這么摳的
姜馳風(fēng)眼巴巴看著姜昱城帶著他的老婆孫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飯店,老臉也沉了下來。
那些人還想說什么,姜馳風(fēng)拿起手邊的酒就砸了下去:“都滾!”
姜昱城抱著小長亭上了自己的車,墨江請示:“老板,去哪?”
姜昱城沒吭聲,墨江就漫無目的開。
“舅舅,找舅媽。”小長亭突然說。
墨江總算是聰明了一回,路口調(diào)轉(zhuǎn)車頭。
姜昱城就把傅安安的號碼撥了出去。
這會兒傅家一家六口正在吃飯,正聊開業(yè)的事呢,傅安安的手機(jī)就響了。
她猶豫了一下下就接了,手機(jī)那頭傳來了小長亭奶聲奶氣的生意:“舅媽,肚肚餓。”
沒吃到飯飯,小長亭真的是餓了。
傅安安一愣:“小可愛?”
“嗯嗯,系我系我。”小長亭開心的不行,沖他舅舅咧著嘴笑:“系、系小可愛。”
傅安安納悶的不行:“小可愛,怎么肚肚餓呢,你舅舅沒給你飯吃嗎?”
小長亭哼了一聲:“舅舅,氣氣。”
這種嬰語傅安安是完全懂不起,只能投降:“舅舅呢,讓舅舅接電話。”
傅靳柏就在桌子下面踢了踢傅菁的腳,想拉著傅菁一起鄙視姜昱城無恥。
傅菁不搭理他。
其他人都神色正常,傅子君還沖安逸夫笑了一下。
傅靳柏郁悶的不行,“哥,你們這態(tài)度不對,怎么可以便宜了姜昱城那混蛋?”
傅靳松已經(jīng)吃完正在喝水,聞言瞥他一眼:“安安心里有數(shù)。”
手機(jī)那頭已經(jīng)換了姜昱城,“出來吃飯。”
聲音很低,而且很冷,傅安安下意識覺得這人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已經(jīng)吃過了。”
“陪我吃。”姜昱城說,小長亭在那邊一直喊舅媽,聲音特別大。
半個小時(shí)后兩人在一家西餐廳碰面。
姜昱城朝傅安安勾了一下唇。
小長亭在吃披薩,傅安安摸了摸他的頭,對姜昱城道:“以后不要帶著小可愛出來了,都這個點(diǎn)了,小可愛都餓壞了。”
瞪了姜昱城一眼:“有你這樣當(dāng)舅舅的嗎?”
姜昱城老神在在,“今天事出有因。”
他朝墨江招了一下手,墨江就帶著小長亭去另一桌吃東西去了。
“出什么事了?”傅安安問。
姜昱城搖了搖頭,就那么直直地看著她,仿佛她臉上有花似的。
傅安安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在姜昱城的臉上看到了一抹迷茫。
這一定是錯覺。
傅安安倒了兩杯酒,“我陪你喝點(diǎn)吧。”
她也不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既然人家不愿意說,她也不好追著問。
姜昱城卻沒有端酒杯,而是突然把一個方形的小盒子推到了傅安安面前,直接道:“給你的。”
他說這話是一貫的直接強(qiáng)勢,意思就是給你了,你不不要也得要。
看那首飾盒子的大小,傅安安連碰都不敢碰,生怕一旦粘上就跟那鐲子似的擺脫不了了。
“拿回去。”
就不該同情這人。
姜昱城:“參加一個活動的時(shí)候看到的,覺得適合你就買了,戴著玩,不是求婚。或者,你拿去賣掉,換錢也行。”
傅安安:“……”
姜昱城又道:“不止給你買了,我媽,言言,以及我外甥女都有禮物。你就當(dāng)……我?guī)Щ貋淼奶禺a(chǎn)吧。”
聽他這么說,傅安安這才打開戒指盒子看了一眼,頓時(shí)無語。
“姜總,你們家把紅寶石當(dāng)特產(chǎn)啊,果然財(cái)大氣粗。”
姜昱城不知怎么心情一下子就好了,“給你們買東西,對我來說是一種享受。”
傅安安合上蓋子:“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姜昱城:“我的傳家寶你都收了,這個東西除了貴一點(diǎn)不值一提。求婚的時(shí)候會有更好的。”
傅安安氣結(jié):“求個鬼婚啊,不要胡說八道。”
姜昱城這才端起酒杯:“陪我喝一點(diǎn),我今天心情不好。”
眼睛里明明都在笑了,這會兒卻說什么心情不好。
傅安安發(fā)現(xiàn),她不僅說不過這人,也完全拿這人沒有辦法。
如果站在合適的距離看姜昱城,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真的非常有魅力。
他就像杯中這濃郁的葡萄酒,輕輕一搖,就能讓人沉醉。
姜昱城其實(shí)有點(diǎn)像安逸夫和傅靳松的集合,他有傅靳松在商界的精明凌厲,也有安逸夫身上那種歷經(jīng)歲月沉淀后的厚重。
這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等我戶外教練招到了,我們會開發(fā)三條路線,我會親自帶隊(duì)。”傅安安腦子一熱,朝姜昱城遞出了橄欖枝:“你來不來?”
姜昱城眼眸一深:“來。”
傅安安:“……”
感覺自己有點(diǎn)沖動了。
尤其回到家后,看著那枚紅寶石戒指,傅安安跟傅菁道:“我是不是有病,怎么又把這……拿回來了?”
傅菁點(diǎn)頭:“是有病。”
傅安安就撲上去跟傅菁鬧成了一團(tuán):“不要胡說,我就、就是不忍心拒絕。你想啊,人家好歹一大老板,要是送出去的東西還被人拒收了,多可憐。”
傅菁用“你不必解釋,我已看穿一切”的眼神看著傅安安:“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傅安安最近完全沒時(shí)間整理自己跟姜昱城那點(diǎn)子事兒,姜昱城忙,她也忙。
她那是開店嗎?
弄到最后,一不小心就把攤子越鋪越大。
尤其當(dāng)林辰把下個季度的計(jì)劃書拿給她看后,傅安安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她拿的代理權(quán)是整個國內(nèi)市場,林辰的意思是總不能只在帝都開店吧?國內(nèi)一二線城市必須都開起來,并且要快。
傅安安能說什么,小手一揮:“你去安排,錢我來弄。”
這天,帝都十家店統(tǒng)一開業(yè),每家店外面的花籃幾乎擺滿一條街。
除了自家人和傅安安的朋友,姜昱城那邊簡直就是大手筆,花籃禮炮車一早就在費(fèi)墨的安排下就位,搞得熱鬧的不得了。
人很多,姜昱城露了個面,跟傅子君傅靳松等人打了招呼,喝了杯酒就走了。
晚上回家,傅菁拿著禮單念了一遍。
大頭都是自家人送的,傅子君安逸夫傅靳松都是一百萬,傅靳柏和傅菁都是八十萬。
姜昱城也是八十萬。
傅靳柏就冷嗤:“他還有臉追安安,沒見過這么摳的。”
傅安安就道:“前段兒,我收了他一枚價(jià)值三千多萬的紅寶石戒指。”
“……”傅靳柏差點(diǎn)跳起來:“笨丫頭,戒指能隨便收嗎?趕緊還回去,咱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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