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七 戰(zhàn)爭訓練營 飛來面具人
“曰本鬼子,我是你祖宗!”牛栓柱拿著機槍向前沖鋒。
“你丫才曰本呢,你去死吧。”對面掩體墻后面的郝澈拿著ak向牛栓柱點射,牛栓柱的野戰(zhàn)服上頓時染上了星星點點的顏料。
但是郝澈實在太胖了,掩體墻擋住了他的身子卻怎么也擋不住他的屁股,在牛栓柱的掃射之下偌大的屁股整體變成了紅色,疼的郝澈嗷嗷直叫。
牛栓柱沖到了掩體墻前,郝澈虎著臉站了起來罵道:“操,你太賴皮了,我早就打死你了你竟然還不死,看把我屁股打的。”
牛栓柱笑道:“我說你腦子不好使吧,現在可不是抗戰(zhàn)的時候了,現代戰(zhàn)爭每個士兵都有配有防彈衣,你看看你打的位置全都被防彈衣擋住了我怎么死?但是你的屁股就不一樣了,沒有防彈衣能護住屁股,尤其是你這個珠圓玉潤的性感大屁股。”
郝澈怒道:“我靠,這都行?”
牛栓柱道:“必須行啊,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敢沖上來啊,認輸吧你們都沒人了。”
“嘭”的一聲,牛栓柱的護目鏡上濺起了一抹臧藍視野瞬間歸零,只能聽見郝澈放肆的笑聲。
“誰tm偷襲老子,有種的站出來。”牛栓柱把護目鏡摘下來罵道。
場地外延的荒草地里猴子得意的從半人高的荒草里站了起來,道:“我真佩服我自己的槍法,這回你沒話說了吧,安心的躺下吧。”
“猴子,你丫耍賴,竟然在場地外放黑槍。”牛栓柱道。
“這可是戰(zhàn)爭,別那么天真了好嗎?你都有防彈衣了還不許我出場地啊,勝負已分想報仇等下一場吧。”猴子道。
“行,算你狠,下一場別落在老子手里。不然給你打成花蝴蝶。”牛栓柱放狠話。
此時,早已經陣亡的各路人馬全都從地上爬起來湊了過來。這一次牛栓柱把大學的舍友、郝澈賈迪等人以及松鼠猴子全都帶出來打cs了,他覺得快要打仗了,有必要讓自己的朋友提前開始訓練掌握一些戰(zhàn)爭的基本技能。這樣起碼在戰(zhàn)爭中多一份安全的保障,如果有必要還能直接上戰(zhàn)場為國家而戰(zhàn)。
牛栓柱一方的虎子擦著汗晃著大腦袋走過來道:“牛哥,你這戰(zhàn)術不行啊,把我們都當炮灰了,地上多熱你知道么,我第一個死的,躺了二十分鐘,我都聞見自己的肉香了。”
作死也道:“牛哥,你說我和肋排身材小適合偷襲,但是說好的掩護呢?火力支援呢?為啥都是對方的交叉火力呢。我們倆這哪是偷襲啊,明顯就是送死去的。”
一旁的肋排連連點頭,憤恨的看著牛栓柱,這也不怪他,他的褲襠處染上了綠色。此種要害中彈那種疼你懂的。
鄭爽接話道:“作死你就認便宜吧,虧你還好意思說,我比你慘多了,本來我在地上死的挺好的,牛栓柱竟然無恥的拿我當人肉護盾,好家伙你看看我身上這些染料,這要是子彈我早就被打成餃子餡了。”
狗子笑道:“哈哈。可笑死我了,鄭爽你這回爽了吧?你平時在宿舍不是最喜歡下s。m的片子看么,你還說這種片看著才過癮,這回你算是得償所愿了。”
鄭爽直接把槍對準了狗子給了一梭子,“爽,老子讓你也爽個夠。”
虎子摸著自己的胸口對牛栓柱道:“我靠萬幸啊。剛剛你拉我身子我還以為你要干什么呢,現在想想你一開始是不是準備拿我當肉盾來著?”
牛栓柱點了點頭。“你該減肥了,如果我用的是你的話也許勝利就是咱們的了。”
虎子道:“哎法克油比吃(h),我還是胖著吧。”
再分撥的時候,所有人全都拒絕和牛栓柱一伙。即便后來牛栓柱提出和他一伙的一方能夠獲得一次滿血復活外加兩箱手榴彈都不行。
“你們不會是想合起伙來針對我吧?別忘了可是我?guī)銈儊磉@里玩的,這可是新建的,全國最大、最好的cs場地。”
鄭爽小聲嘟囔道:“我們是來玩兒的,不是來被玩的……”
牛栓柱道:“不要這樣嘛,戰(zhàn)斗當然會有犧牲了,剛剛他們也死了很多人啊,最后就剩猴子了,咱們就差一點點而已。”
虎子道:“牛哥,說句實在話,勝負我們看的并不重,生死看的也不重,但是你一點身先士卒的意思都沒有,就算最后贏了也是你一個人贏,這樣有啥意思。”
狗子道:“就是,本來我們是死心塌地跟著你的,上次在網吧的時候您何等的勇猛,在我們心里那就是蓋世的英雄,怎么這次就變成奸雄了呢,難道社會真的是個大染缸,如果是這樣你真不應該退學去上班。”
鄭爽道:“是啊,所謂失民心者失天下,這帶兵帶的就是個人心,想當初為什么曰本和國(民)黨都不是咱們軍隊的對手?因為只有咱們隊伍里有政委啊。”
牛栓柱連忙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咱們一個宿舍的還在一起,這一次我保證不讓你們失望,保證把猴子他們全都干翻怎么樣?”
于是新的戰(zhàn)斗又打響了,兩方勢力補充了彈藥再次混戰(zhàn)在一起。
二十分鐘后,郝澈等人再次全軍覆沒,最后一個倒下的是肋排,他中彈后用怨恨的眼睛盯著依然躲在掩體后的牛栓柱,他知道他們所有人又上當了。
就在牛栓柱等人在cs場地上揮灑熱血、青春和陰謀詭計的時候,天空上一架飛往曰本的客機剛好路過,當飛機飛到海洋上空云層的時候,有三個人在云層里和飛機擦肩而過,在氧期匱乏、溫度極低的萬米高空這三個人竟然能夠御空飛行。
三個人的其中之一飛的離飛機太近,以至于在一個剎那間飛機上的一個孩子從飛機的窗子里看到了一張僵硬可怕的臉,瞬間被嚇的大哭不止。
三個人是從曰本一路飛過來的,三個人一樣都帶著面具,從款式上看和白面具所帶的一模一樣只是多了很多恐怖的花紋。
對曰本來b市的監(jiān)控一直沒有放松過,一切被懷疑的對象都被嚴格的監(jiān)視起來,但是這三個面具人是飛來的,躲過了所有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甚至是防空雷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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