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 睡覺遭調戲 長發(fā)進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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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你們兩個想嚇死人么,還是給眼睛拔罐子了,怎么眼眶黑的發(fā)紫啊。”郝澈看著牛栓柱和霍強,驚訝的道。
已經三天了,三天來這兩個人的jīng神越來越差,上課的時候呼嚕聲越來越大,但是眼眶卻越來越黑,實在有違常理。
“你們不會是……晚上……那什么了吧。唉,霍強,這我可要勸你兩句了,你想要報恩的心情我能理解,人情債肉償也是理所當然,但是你們兩個要有節(jié)制,知道嗎?身體才是快樂的本錢啊~”賈迪湊上來拍了拍霍強的肩膀,開玩笑的道。
“滾開,別耽誤老子睡覺。”霍強有氣無力的道。
“放學叫我。”牛栓柱也毫無心情開玩笑,直接趴在了自己的課桌上。
三天了,如蘭和小淘說到做到,整整讓他們兩個跪了三個通宵,果然是女中豪杰。
今天他們實在是困的不行了,就連殷老師的課都沒起來,而當殷老師拍著桌子把他們叫起來的時候,也被那兩雙大黑眼圈嚇的一愣。
“你們的眼睛怎么了?”殷老師問道。
“老師……通宵復習,累的。”牛栓柱道。
全班爆笑,殷老師直接把課本扔在了牛栓柱的臉上。
“你呢?”殷老師問霍強。
“晚上打工掙學費,累的。”霍強想了想道。
“霍強坐下繼續(xù)睡,牛栓柱給我門口站著,敢靠墻,靠一次多罰站一節(jié)課!”殷老師宣判。
牛栓柱心里這個忿忿不平啊:這TM殷老師擺明了針對自己啊,而且這說話的方式跟如蘭、小淘是一個師傅交出來的吧,TM的都是玉帝老兒派下來整自己的吧。
靈鹿實在有些不忍心,建議道:牛栓柱,要不你裝暈吧,能躺一會兒是一會兒,就算躺地上也比站著強啊。
對啊,你怎么不早說~牛栓柱埋怨靈鹿的同時已經“歐~”的一聲躺在了地上,而且只用了三秒鐘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真香啊,牛栓柱的臉上從始至終都流露出幸福的微笑,直到被郝澈一口水噴醒。
“我這是在醫(yī)務室么?放學了?”牛栓柱揉著眼睛,伸了個懶腰問道。
“牛哥,我真佩服你,你沒在醫(yī)務室,一直就躺班里過道里睡的。”郝澈挑著大指贊道。
“什么?殷老師這么狠?我暈倒了都不送醫(yī)務室?”
“大哥,您三秒鐘就開始打呼嚕了好么,誰暈了打呼嚕啊。對了,你要多謝我,殷老師讓我把你抽醒,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能踏踏實實的睡到現(xiàn)在么,估計早就在政教處站著了。”郝澈道。
“靠,怪不得我嘴巴子火辣辣的,你小子等著我的。”牛栓柱道。
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牛栓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有些過于臟了。
“這是怎么回事?我身上哪來這么多腳印兒?”
“這個……牛哥,您躺過道上了,這也算阻礙交通,同學們就算再小心這來回來去的上廁所、打水,免不了擦上點衣服邊兒,您說是不?”
“放屁,這叫擦上個邊兒?MD我胸口和肚子上腳印兒都滿了好嗎?一會兒你們幾個誰也別想跑,全TM把鞋給我脫下來,我要對鞋印兒,估計就是你們幾個王八羔子干的。”牛栓柱難得聰明了一回。
事實上,今天一天,他給這個班級帶來的快樂絕不僅限于這些而已。
“牛哥,您睡覺比死了還踏實,我這一天算是輸慘了~”賈迪一直哭喪著臉沒說話,這個時候終于忍不住埋怨。
“好啊,膽兒肥了啊,敢拿老子打賭了,快,把賭金都給我上繳,不然有你們好看的。”牛栓柱向幾個人伸手要錢。
一提到錢,賈迪和霍強一塊兒看向郝澈,而后者拎著書包就往教室門外跑。
“給我抓住他,今天非給他上刑不可了。”牛栓柱招呼其他人追了出去。
“郝胖子~你別跑~把錢交出來~”賈迪邊追便喊。
賭徒定理一:輸的人是最希望jǐng察抓賭的人。
“別讓我抓住你,不然一個小時的磨大樹你是跑不了的~”牛栓柱威脅道。
郝澈的大胖身子根本不可能逃過牛栓柱等人的追殺,還沒跑出一樓的樓道就已經被三個人壓在了地上。
“郝胖子,行啊你,挺能跑啊,剛才六級臺階你都敢一躍而下了,你說你要是把教學樓震塌了你賠得起么?”牛栓柱一邊臭揍郝澈一邊道。
在對郝澈拳打腳踢的過程中,牛栓柱發(fā)覺路過他們的學生都在看著他笑,有些女生甚至笑了都彎下了腰,這又讓他感覺有些奇怪。
不對啊,就算自己又帥又幽默也不可能人人都看我笑啊。牛栓柱站起身來,開始低頭尋找自己身上的笑點。
沒什么啊,就是衣服臟了點。牛栓柱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異常。
“行了,別打了,你們看我身上怎么了,為什么他們都笑我?”牛栓柱對地上還滾在一起的三個人道。
聽了牛栓柱的問話,本來還打的不亦樂乎的三個人當時就住了手,一塊兒從地上站起來,假笑著向樓道口退去。
“沒啥,他們都是看您帥~”賈迪敷衍道。
“別廢話,你們一個都別想跑。”牛栓柱說著就向樓道口的正冠鏡走去。
“我草你們媽(的)。我臉上這一左一右兩個綠蓋兒大王八是你們誰畫的?”牛栓柱只用了0.1秒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
“是他~他賭輸了氣不過,畫的。”郝澈和霍強一塊兒指認賈迪。
賭徒定理二:輸錢罵骰子!
“靠,你們沒義氣,牛哥,那王八是我畫的,但是那綠sè是他們兩個一人一個用水彩筆涂上去的。”賈迪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tài)反咬一口。
牛栓柱雙手捂住臉,深深的吸了口氣,現(xiàn)在還不是爆發(fā)的時候,他還有件事沒弄清楚。
“那你們誰能給我解釋一下我臉上這幾個口紅印兒嗎?”
“這個……”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為難。
“說啊!”牛栓柱吼道。
這一聲喊嚇的對面三個人一哆嗦,然后不幸站在中間的賈迪就被另外兩個損友推了出來。
“牛哥,您……您還是別問了,怕您聽了心里難受。”賈迪磨磨唧唧的道。
“你說不說?”牛栓柱舉手要打。
“好,這可是您讓我說的。那口紅印兒……是……是鄭向rì同學親上去的。”
“什么!”
“您別生氣,這可不怪我們,我們真是叫您了,就是叫不醒啊~她想要把您的身體帶出教室還是我們奮力就下來的呢。”賈迪連忙解釋。
郝澈和霍強在一旁拼命點頭。
牛栓柱感覺自己這次是真的要暈過去了,這個打擊果然不小,而且他一想到鄭向rì趴在他身上親他的情景就想吐,就想死~
“牛哥,您沒事吧~要不您再躺會兒。”郝澈小心翼翼的問。
“滾蛋,要是一會兒再碰上鄭向rì不就壞了,趕緊回家,我要洗一個小時臉,希望能夠洗掉這不堪回首的記憶。”牛栓柱雙目含淚,仰天長嘆。
但是牛栓柱越是想趕緊回家越是出事,就在他們走出校門的時候,麻桿兒和大頭就焦急的迎面走來。
“牛哥,這一次您可以定要救救我們老大~”麻桿兒說著就要和大頭一塊兒給牛栓柱跪下。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牛栓柱連忙用捂著臉的雙手把麻桿兒攙起來。
本來一臉的焦急,急著說明情況的麻桿兒在抬頭見到牛栓柱臉的時候頓時一愣。
“牛哥,您的紋身很奇特啊,雖然也算栩栩如生,但是紋這種動物的人我還從來沒見過,是象征著長命百歲么?不過大哥,您怎么紋臉上了啊。還有,這是誰親的您啊,看著這痕跡此人當時的心態(tài)估計跟啃豬頭的時候是一樣~”
“別問了,長發(fā)出什么事了?”牛栓柱臉上一紅,趕快再次雙手捂臉。
“哦,是這樣,今天長發(fā)哥被jǐng察抓了,而且抓他的jǐng察絕不是普通的jǐng察,看裝備都是特jǐng,估計這次要麻煩,牛哥您路子多,一定要救救我們老大啊~”麻桿兒焦急的道。
“特jǐng會來抓長發(fā)?”牛栓柱驚訝的道。
“是啊,我們差一點也被抓,幸好晚到了一步,親眼看著長發(fā)哥被帶上jǐng車的。”大頭在旁邊道。
特jǐng會來抓小混混兒,這件事幾乎可以肯定和那個自稱葉少的人有關,其實昨天牛栓柱就從蘇星那里得到了葉少再次逃脫的消息,看來這是對方的報復行動開始了。
“走!”牛栓柱道。
“怎么,現(xiàn)在就去救人?”霍強驚訝的問道。
“救什么人,人在公安局呢,難道我?guī)е銈儙讉貨去劫牢反獄啊。”
“那您這是~”
“回家洗臉啊~”牛栓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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