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一切都是陰謀而已
也許他不過是通過某種掐算,剛剛好算到我會在這個時間,這個點,而且是在這個位置出現(xiàn),所以才要在這里留下一個影像給我吧,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人,雖然深陷泥潭,但我堅信總有一天我會解開所有的謎團,總有一天我要讓所有算計我的人失望,可惜,現(xiàn)在我真的錯了,在這些心機者面前,我甚至連個孩子都不如,我的智商大概只有零吧。
看著沈北漸漸消失的背影,我不禁舒了一口氣,看來他并不是被我殺死的,不然不可能還要在這里和我碰上一面,柳開終于沒有騙我一次,我笑了笑,算是對自己的一個安慰,繼續(xù)向前走去,但是兩條腿沉重的像是灌了鉛一樣,多想就在這里睡過去啊,可惜卻不能。
我覺得沈北的出現(xiàn)并不是無意的,我能夠在這里看到他,而他卻在這里說了幾句沒頭沒尾的話,難道緊緊是巧合,或者他卻是就是為了說幾句話而已嗎?
不,也許他是在告訴我,玲瓏塔還在前面,在沒有遇到沈北之前,我?guī)缀跻J為這里就是現(xiàn)實世界了,可是遇見他之后,我才知道,這里依舊是玲瓏塔的地界,難道他緊緊是來給我做一個路標的?
不!一個更恐怖的念頭涌了出來,沈北既然能夠算到我來這里,那么他怎么可能算不到自己什么時候死,如果他能算到我在這里,那么他完全可以算到某件事情的結局,這樣一個人,究竟是誰能害死他?我根本想不出來,因為我覺得沈北可能沒有死,至于剛剛看到的那個身影,也許并不能代表沈北已經死了,也可能是他剛進入到玲瓏塔的時候留下來的,如果和之前所有的計劃都一樣的話,那么沈北是比我們要早一點到達玲瓏塔的,也就是說,我來到玲瓏塔的時候,沈北確實已經到了玲瓏塔之中,而且是比較高的層次,那么他完全有理由和時間留下這么一個影像。
但是,我不知道他這么出現(xiàn)是為了什么,只是給我做一個路標,還是要暗示我什么?
“我的家族繼承了太多?”這是沈北的話,如果他確實在給我留下線索的話,那么最有可能是暗語的就是這句話了。
我來捋一捋,沈北是來自哪里來著?記得柳開好像說過,他是來自姑師,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就是姑師無疑了,而且還是上古遺族,他們的任務就是消滅這個世界上,所有敢于挑戰(zhàn)人類法則的怪物。
那么這幾千年來,沈北的家族一定沒有少得罪人!
……難道他是在暗示我,柳開有問題?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那么深厚,怎么可能就有問題,而且這一路上,明顯可以看出來柳開對沈北的關注,甚至是情誼。
如果不是柳開,那么還能是誰?
家族?
誰有家族,慕四局,我,還有一個裴乾,我們三個有家族,裴乾和我沒有什么交際,如果說我自己的家族有問題,那么還有一個人一定也有問題,那么就是秦歌,可是秦歌根本就沒有參與這一切,我這一路的冒險和他并沒有半點關系,當然了,在他家里遇到魔嬰除外,那是我自己挑起的事端。
那么,最后一個人,慕四局的嫌疑就更大了,可是他真的會害我嗎?想了一會兒,我覺得慕四局充滿了問題,
每次在危機時刻,他總是不在,所有我遇到的陷阱里,都沒有他的身影,甚至我在他的家里和別人斗法的時候,他都沒有出現(xiàn),而我剛要上火車尋找老黑,他就突然的出現(xiàn)了,然后在火車上,他又一次的消失了,在他消失后不久,我就被何飛揚一伙人抓了起來,怎么世間有那么多的巧合呢?
如果這些巧合都發(fā)生在別的世界,別的空間,別的地方,我一定會沒有任何的疑慮,而慕四局身上的這個疑問,卻在突然間就圍繞著我,打起了旋轉,任憑我怎么想,都不能把一切算到慕四局頭上,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參加這次的探險,或者……他就是背后的黑手?因為只有他最了解我的跡象,如果他想要出賣我,幾乎沒有什么的難度。
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慕四局沒有消失,那么這次橫跨放逐之地,連柳開都能夠感應到我出事了,慕四局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以他的實力,恐怕要比柳開的道法還要高跟多吧。
我用力的撓了撓腦袋,都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了,竟然還有時間去考慮別人是不是出賣了我,我覺得自己也夠閑得,不過這么想了一會兒,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走出去很遠一段距離,如果不是突然把自己從沉思中拔出來,我就直接撞在了眼前的人身上了。
“我去,又是什么人啊,想死怎么就那么難。”我抬起頭,只看到一個后腦勺:“你是人是鬼,給我讓個道,小太爺現(xiàn)在要尋死去。”我堅信玲瓏塔里,除了我的朋友之外,絕對不會有別人在攔住我的去路了,可是我的朋友怎么都能知道我要在這里路過,而且是要去尋思的呢,我知道對面用后腦勺對著我的人是虛幻的,我們并不在同一個世界中,但是我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和聊上兩句,然后再愉快的分手。
可是當他回過頭來的時候,我直接就愣住了。
因為我看到一張俊秀的臉,白凈的皮膚上有微微嫣紅,就像是皚皚白雪中的一點紅,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竟然是我自己,連衣服都不曾有什么變化,只是我和他比起來,身上的衣服要爛的多,緊緊的盯著他,生怕會在我眼前消失,當然了,我知道這么做完全就是徒勞而已,他們并不是和我生活在同一個時間點的人。
我看了看四周,一點熟悉的樣子都沒有,再努力的看了看他,這身行頭是我剛剛進入放逐之地的時候穿得,根本不可能有人模仿我。
只是,我從來都沒有來過這里,為什么這里會出現(xiàn)一個和我一樣的人呢,我的嗓子有些發(fā)癢,本想客套兩句,但是我發(fā)現(xiàn)他只是一個幻象的時候,除了心中的不安,就再也不想說半句話了,唯一讓我不能釋然的就是:為什么我自己的幻象在這里出現(xiàn),為什么這里的景色我一點都不熟悉,難道在這之前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或者說,這一路上,其實我的前世一直都是蘇醒的,只不過他偷偷的瞞著我,不讓我知道,然后趁著我睡覺或者做別的事情時候,就突然出現(xiàn)掌管我的身體,然后利用這具身體去做他自己不可告人的事情。
他的兩眼投出凌亂的光,看的我有些不自然。
“你不能再往前走了,走出這里,他們就會殺了你,而且,你就再也沒有機會回頭了。”他似乎在看著我,又似乎是在仰望著碧藍的天空。
我動也不動的看著他,因為我知道,就算是我和他說話,他也看不到。
“這一切都是陷阱,你看看我,我就是你,真真正正的你,你一定想不起來曾經來過這里,你也不會記得你站在這里,和你自己說話。”他笑了笑:“我也不想相信,可是世界就是這么荒誕,我們都被騙了,第二昊是對的,除了滅世,再也沒有機會阻擋那些異教徒們了。”
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始終沒有說出口:“如果一個人滅世都是對的,那么還有什么是錯的。”我還在想著異教徒是什么東西的時候,他才慢慢的說:“時間已經不多,未來的我,記住下面我說的每一句話。”
我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像是真的可以和他互動一樣。
“你的生命里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冒險,你是那凌,是那十三的重玄孫,雖然祖上很是風光,但是不要忘記了,那只是祖上的輝煌,怎么才能把這種輝煌延續(xù)下去,還需要你自己努力,下面我要告訴你最重要的東西,你一定要記住了。”他皺了皺眉頭,這個動作習慣完全和我一模一樣,這是造不了假的,而且這個習慣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每次到了需要思考的時候,我總會驟皺起眉頭,沒想到今天竟然可以看到自己的壞毛病。
“你的生命里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冒險,你是那凌,是那十三的重玄孫,雖然祖上很是風光,但是不要忘記了,那只是祖上的輝煌,怎么才能把這種輝煌延續(xù)下去,還需要你自己努力,下面我要告訴你最重要的東西,你一定要記住了。”他皺了皺眉頭,這個動作習慣完全和我一模一樣,這是造不了假的,而且這個習慣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每次到了需要思考的時候,我總會驟皺起眉頭,沒想到今天竟然可以看到自己的壞毛病。
“你的生命里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冒險,你是那凌,是那十三的重玄孫,雖然祖上很是風光,但是不要忘記了,那只是祖上的輝煌,怎么才能把這種輝煌延續(xù)下去,還需要你自己努力,下面我要告訴你最重要的東西,你一定要記住了。”他皺了皺眉頭,這個動作習慣完全和我一模一樣,這是造不了假的,而且這個習慣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每次到了需要思考的時候,我總會驟皺起眉頭,沒想到今天竟然可以看到自己的壞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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