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四章 胡燁的解藥
胡燁是煞有其事,徐妙音也不再推諉,來到胡燁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將右手放到了桌子上。
胡燁伸出右手雙指,然后搭在了徐妙音的右手手腕上。
不得不說,徐妙音的皮膚很好,雖然是三十五歲了,但是皮膚保養的很好,胡燁搭上去的時候滑滑的。
說實話,這還是胡燁來大明朝一年多來,第一次如此正式的摸女人的手,就算是去了青樓,也不過是跟那些女子說說笑笑,還從來沒有動手動腳。
不過這也不算是動手動腳,這是看病需要。
胡燁閉上眼睛,開始數著徐妙音的脈搏。
脈搏很正常,也很有力量,是那種中穩的脈象,不像是大病纏身。
再看徐妙音的臉色,也沒有什么異常,完全就不像朱棣說的那樣。
想到這里,胡燁突然想起了歷史上記載仁孝徐皇后的死因,貌似是乳腺癌。如果這是真的,那么貌似朱棣說得事情就可以解釋了。
現在的郎中自然是查不出癌癥來,也頂多以為是內陰不調,開幾副中藥了事。也許歷史上的徐妙音,就是這么耽擱了救治的最佳時機。
現在徐妙音感覺的胸口疼痛,極有可能就是乳腺癌的初期。本來乳腺癌就不是什么致命的癌癥,在二十一世紀是可以治愈的。
再加上現在是處于早期,只要徐妙音保持好心態,再多吃補藥,比如什么靈芝啊,當歸啊,三七之類的東西,雖然不能痊愈,但是還是能讓徐妙音活到自然死亡的。
大概等到朱棣把那一杯茶喝完了,胡燁才睜開了眼睛。雖然心里有這個猜測,但是要確認一下。
朱棣見胡燁睜開了眼睛,比徐妙音還要著急,便放下茶杯,緊張的問道,“小子,王妃沒事吧?”
胡燁故作高深的深吸一口氣,然后慢慢的呼了出去。
“王妃,我問一個比較**的問題,還請王妃要如實回答。不然我也無能為力。”胡燁沒有回答朱棣的問題,而是開口對著徐妙音說道。
要是平時敢這么無視朱棣,絕對是一通臭罵,但是現在朱棣擔心的要死,哪里還會責怪胡燁。
“什么問題?”徐妙音好奇的問。
“那個……”胡燁吞吞吐吐,最后還是問了出來,“恐怕王妃不是胸口疼,而是……”
胡燁縱然是膽子很大,這個問題還是不敢直接問出來。特別是朱棣還在場,要是真問出來了,被朱棣一刀劈了也說不定。
朱棣一愣,這是個什么問題?什么時候胡燁也變得這么扭扭捏捏了?
徐妙音則是臉色一紅。畢竟大明朝的女人很保守,雖然胡燁沒有說明白,但是她已經知道胡燁想說的就是她的胸部。
雖然說胡燁還是個孩子,但是也讓她很難為情。她確實是胸部在隱隱作痛。特別是靠前的地方。
而她也是難為情,才會給朱棣說是胸口作痛,沒想到胡燁只是摸了摸脈。就確定她是胸部疼痛,不由得臉紅不止。
“額,王妃不說話,小子就當王妃是默認了。”胡燁見徐妙音難為情,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那就沒有什么大問題了。
還好發現得早,要是經過了靖難之役,還有朱棣開頭治國的前幾年才發現,到時候乳腺癌的晚期,他就無能為力了。
朱棣還是一頭霧水,這是什么情況?胡燁問了個不是問題的問題,自己老婆就莫名其妙的臉紅了。
結果自己老婆還沒說話,胡燁就確認了?
“胡燁,這個……沒什么問題吧?”徐妙音有些難為情的問胡燁。
“或許別人束手無策,對于我來說,那是小菜一碟。”胡燁拍著胸口,如果說實話,說這乳腺癌是癌癥,說癌癥是在天朝都讓人聞之色變的病癥,恐怕朱棣和徐妙音都要嚇得個半死。
“你……你說的是真的?”徐妙音謹慎的問著,因為這些日子她也看了很多個郎中了,也吃了好多藥了,但是一點效果沒有。
如今胡燁說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她確實有些不相信。
“妙音,你要相信這小子的話,咱曦兒的病不就是他給治好的么。”朱棣寬慰著徐妙音。
“王妃放心,小子自然是不敢放大話。”胡燁也寬慰著徐妙音。
他知道癌癥患者,最關鍵的還是心態,如果連自己的心態都擺不正,就算是到了二十一世紀,治得好的病,都變成了絕癥。
“小子快說說,如何個治療法?”朱棣大聲的問道。
“敢問王妃,你心中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沒有放下?這個病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最忌心中有事。如果隨時心中都有一塊大石頭,就算是神仙也幫不上忙。”胡燁開口說道。
“我心中能有什么事?之前一直是擔心曦兒的身體,如今曦兒胸口的傷口已經愈合了,身體也越來越好,越來越像一個正常的孩子了,都可以自己騎馬了。”徐妙音回想了一下,覺得自己沒有什么放不下的。
朱棣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來到胡燁的耳邊,低聲耳語了兩句。
胡燁聞言,眼珠子又開始打轉,朱棣說得不是別的,真是他岳父,徐妙音的老爹,大明朝開國第一功臣,徐達的死因。
因為朱棣告訴胡燁,說民間傳言,當年徐達病重,忌發食。
當時的朱棣的老爹朱元璋,卻給徐達端去了一盤蒸鵝,徐達吃了之后,病情加重,不治身亡。
這個事情胡燁也是有所耳聞的,至于這個事情的真實性,胡燁是無從考證。
畢竟十年前的時候,朱元璋正是疑心大起,連起幾大案,殺得是人心惶惶,這件事情難免有些牽強附會之意。
想必徐妙音也是因為這個,心中有些糾結,一個是自己親爹。一個是自己丈人。丈人殺了自己親爹,自己又跟丈人的兒子相親相愛,總是覺得心里有些堵,胡燁認為這就是徐妙音心里有些堵的原因。
加上時間過去了十多年,可能徐妙音連自己都不知道這個事情還影響著自己,可能是潛移默化之下,就引發了潛伏了多年的乳腺癌。
知道了癥結之后,胡燁靈機一動,突然說到,“王妃。小子給你講個故事。”
朱棣和徐妙音都一愣,胡燁又要講故事?
“其實呢,這個故事,我是在南京的時候,聽阮公公無意間提起的。”胡燁說道,“那是在十年前,當時魏國公正在南京養病。皇上差遣當時醫術最高明的太醫去給魏國公治病,就是之前給四公子治病的蕭先生。”
“但是當時魏國公已經是人到老年,早年為國征戰。落下一身病患,縱使當時蕭先生醫術高明,也是無可奈何。當時魏國公也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便想著見見當年的老朋友。如今的皇帝。便讓蕭先生去給皇上傳信。”
“當皇上得知這個消息之后,立馬帶著阮公公去到魏國公府,看望這個幫他打下半壁江山的老將。據阮公公所講,但是皇上跟魏國公相談甚歡。至少談了兩個時辰。當皇上走出房門之后,只是一臉黯然,一聲不吭的帶著阮公公回了皇宮。”
“至于他們在里面談論了什么。我們不從知曉,但是據阮公公所講,他之后聽見魏國公在房間里大聲說了一句,遇此明君,吾此生足矣。”
“每當阮公公跟我說起此事,也是一臉感嘆,如果魏國公能再活幾年,說不定還在跟皇上把酒言歡,敘當年之情。”
胡燁編纂著,至于事情的真相他是不知道的,但是眾口鑠金,更何況一個本來就撲朔迷離的問題?只要自己跟蕭九賢和阮安打個招呼,自己說的這個故事對于徐妙音來說,就是真的。
果然,徐妙音聽完這個故事之后,直接趴到了朱棣的肩膀上,泣不成聲。
朱棣也沒想到胡燁會說出這樣一個故事,其實他也曾想過這樣對徐妙音說過,但是這話從他嘴里蹦出來的話,可信度就不同了。從胡燁嘴里說出來,可信度就高了許多。
“好了好了,不哭了,這個小子還在這里呢。我就說過,雖然我父皇殺心很重,但是也不可能對咱爹下毒手,現在你相信了吧?”朱棣撫摸著徐妙音的頭發,很溫柔的說到。
胡燁知道,一旦哭出來,徐妙音心里懸掉了十幾年的石頭就放下了,只要日后保持一顆平常心,不說乳腺癌痊愈,但是不加重還是完全可能的。
哭了一會之后,徐妙音也是緩過勁來,只覺得心里放松了許多,一點也沒覺得在胡燁面前失態了。
“胡燁,謝謝你了。”徐妙音沒有多的言語,但是就這一句話,道盡了她的心里話。
而胡燁也知道,能夠讓王妃說出這樣的話,說明徐妙音這次是真的放下了。
“呵呵,王妃說笑了,小子不過是講了一個聽來的故事,怎受得起這句謝謝。”胡燁謙虛的說著,隨后又補充道,“對了,王妃的心結雖然解開了,但是切記日后不可勞心勞力,要注意休息。還有三七、靈智、當歸這類補藥要經常服用,調理好身體。”
“嗯,此事我自然知曉。”徐妙音點了點頭,隨后看了看天色,變對著胡燁說道,“天色不早了,我看你就不要回去了,就留在王府吃完飯吧。”
“額,多謝王妃好意了,張大哥還在門外等著我呢,再說好久沒有回去無名府了,也該回去看看了,就不叨擾了。”胡燁笑了笑,這個時候,就不要打擾朱棣他們的二人世界了。
“既然你要回去看看,我就不留你了。”朱棣大聲的說著。
胡燁翻了翻白眼,這朱棣是屬狗的,咱剛幫你解決了問題,你丫就翻臉不認人,這就開始下逐客令了。
不過胡燁也只有認了,恭敬的退出了內堂,一路朝著燕王府大門走去,張輔還在那里等著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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