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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我的刀出鞘一定見血


  第十三章我的刀出鞘一定見血二合一大章,求訂閱

  大門前,郭虎禪已自和郭旭跨門而入,郭應(yīng)龍三兄弟一時間進退無措,這位是客,可卻毫不客氣地把自家大姐給教訓(xùn)了一頓,三人回頭本想看幾位老爺子拿主意,豈料看到的是四位老爺子眼眶里快要瞪出來的眼珠子,那副活見鬼的樣子連他們?nèi)齻都給嚇到了

  “二郎來了,里面請”還好郭震在場,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兒從小給岳父寵壞了,今天在郭虎禪身上吃個教訓(xùn)對她來說不是件壞事,再說此時他身旁岳父和三位涼州的老宗室反應(yīng)實在有些過了,也只有他出來打圓場了

  “還不回去”郭震看著眼眶紅腫,卻忍著痛的女兒,語氣甚是無奈,這個女兒性子倔強,不過他心里就是心疼女兒,也不能在郭虎禪面前說出來

  外圓內(nèi)方,是郭震對郭虎禪的看法,這個少年看著處事圓潤,近乎于圓滑,但是卻又執(zhí)著于自己的原則,這個女兒這么一鬧,恐怕給他已經(jīng)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叫二郎見笑了,內(nèi)子寵溺女兒,才讓她養(yǎng)成了這么一副大小姐的脾氣”郭震朝郭虎禪和郭旭說道,說起來剛才的事情也確實是自己的女兒不是

  “大小姐的脾氣沒什么,只是有些刁蠻了”郭虎禪朝郭震說道,這個郭玉嬋怎么說,就沖她能忍著痛不哭的這份倔強,他倒不是太討厭,不過那近于刁蠻的大小姐脾氣讓他也喜歡不起來,此時只是直言不諱道,“不改的話,以后終是要吃虧的”

  “二郎說得是”對于郭虎禪的持中之語,郭震點了點頭,這個女兒要是不好好改改自己的脾氣,以后肯定是要吃虧的,畢竟自己和她娘不能照顧她一輩子

  這時給郭震上前拖延了一會兒時間,郭萬仞幾個涼州的老宗室已自回過了神,不過這時他們看著郭虎禪的神情目光已和先前完全兩樣了

  本來郭虎禪作為宗室晚輩,他們幾個老人最多是暗中觀察下,是用不著他們出面的迎接,不過郭震剛領(lǐng)著郭虎禪進來,郭萬仞四個已自上來了,“二郎是嗎,果真是生得英武不凡”說完,四個老頭都是嘖嘖稱贊,看著郭虎禪的目光,就好象是餓了一冬的惡狼一樣看得人不寒而栗

  郭旭從沒想到,涼州宗室里四個份量最重的老人家居然都到齊了,此時看他們夸贊郭虎禪的樣子,叫他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見過幾位叔伯”郭虎禪雖然也看不明白這四個涼州的老宗室為何對自己這般熱情,但仍是大大方方地還了一禮

  “嗯,好,好”郭萬仞笑得眼都瞇起來了,然后和三個老兄弟一起招呼著郭虎禪去了早就準備好的演武堂敘話

  看著被自家的老爺子們架走的郭虎禪,郭應(yīng)龍三兄弟和其他六個少年看得羨慕不已,想他們從小到大,都是給自家老爺子罵大的,十幾年下來,長現(xiàn)在這么大,還沒見過四位老爺子這般的架勢

  郭虎禪面對四個涼州老宗室的熱情,心里也暗自提防了起來,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

  郭震的府邸不算豪奢,但卻勝在夠大,尤其是演武堂這練武之地,方圓闊達百步,那擺放的武器架子上,但凡是軍中所用的兵器全都齊備

  郭萬仞是涼州宗室的頭頭,自然是把郭虎禪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其他三個老兄弟拿他沒轍,也只有在旁干瞪眼,便是郭震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岳父見了郭虎禪以后,居然會這么看重他,他仔細想了一下,這二十年里他似乎還沒見過這樣的場面

  “二郎在玉門關(guān)前殺得好,沒有丟咱們涼州子弟的臉”郭萬仞倒是大肆夸著郭虎禪,爬滿皺紋的老臉上笑得開心,只是那目光不時落在郭虎禪腰間所佩的黑刀上

  “那只是二郎的本分而已”郭虎禪可不敢倨傲,只是朝四個問長問短的老宗室回答道,當被問及玉門關(guān)前那一戰(zhàn)如何時,他還是老樣子,解了衣服,這可比說什么都管用

  原本跪坐在下首的郭應(yīng)龍三兄弟和其他六個涼州宗室的少年還對郭虎禪給自家老爺子那般看重有些不滿,可是看到郭虎禪胸膛前那毒龍般橫亙的刀疤,一個個都是沒了先前的妒嫉,剩下的只是佩服,人家跟胡人拼命廝殺的時候,他們不過是欺負下城內(nèi)的紈绔子弟,根本沒得比

  演武堂外,吃了郭虎禪的教訓(xùn),又給父親訓(xùn)回去,平時疼極了自己的外公也不幫自己出頭的郭玉嬋看著郭虎禪那古銅色的胸膛上那些猙獰的疤痕,也是給嚇得掩面而逃,她本來只是不甘心自己給這個還小了自己兩歲,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叔叔教訓(xùn),本想著偷偷藏起來,找個機會好報復(fù),哪里會想到看到這樣的場面

  一路飛奔著回到自己的閨房,郭玉嬋在停了下來,胸膛口那顆心差點兒跳出來,“真是嚇死人了”想到那些毒蟲般猙獰的刀疤,郭玉嬋的臉色就變得慘白起來,不過莫名地想到郭虎禪那張冷冰冰的臉孔,她突然間不再惱怒這個教訓(xùn)自己的叔叔

  演武堂內(nèi),郭虎禪重穿好了衣服,天下宗室子弟,有七成都在涼州,這都是當年太祖皇帝立下規(guī)矩所至,宗室子弟想要出人頭地,建功立業(yè),比起平民子弟,唯一的好處也就是參軍方便,這也是太祖朝和太宗朝,名將迭出,稱軍神,戰(zhàn)神者如衛(wèi)公李靖,薛仁貴,蘇定方等人雖然威名著于軍中,卻無人能談得上控制軍隊的原因,只因為宗室子弟參軍,每戰(zhàn)必先登死戰(zhàn),戰(zhàn)死者成百上千

  郭氏善戰(zhàn),盡在涼州,說得就是宗室子弟里能打仗的幾乎全在涼州,安西之地,文皇帝即位后之所以打壓涼州宗室,而且讓幾個奪位失敗的強悍兄長留在長安,也是為了制衡涼州宗室

  對樞密院來說,大漢軍隊里最善戰(zhàn)的軍隊都在安西都護府,而涼州和安西可以說是一體,因此不管文皇帝是怎么想的,樞密院和涼州宗室的關(guān)系始終密切,這也是文皇帝在位時,雖然打壓樞密院和涼州宗室,但卻始終不敢太過分的原因,一旦逼得太緊,樞密院和涼州宗室聯(lián)手,那可就是十萬安西鐵騎長驅(qū)直入上長安兵諫的局面,到時候廢立皇帝也不好說

  郭虎禪不知道眼前郭萬仞他們這四個涼州老宗室究竟想做什么,但是涼州宗室對他來說,是絕不可以輕易放棄的一股力量,雖然文皇帝用二十年的時間來打壓涼州宗室,堪稱是鈍刀割肉,從表面上看涼州宗室這些年也確實沒出什么像樣的人物,可他不相信涼州宗室會沒有留有后手,要知道郭萬仞他們可是從太宗皇帝年輕時就跟著南征北戰(zhàn)的老宗室,能活到現(xiàn)在那么久,又哪會是什么簡單的主

  “二郎英器,我涼州宗室頹廢多年,以后卻是要看二郎了”郭萬仞朝郭虎禪笑道,然后和三個老兄弟的目光卻是看向了坐在兩側(cè),臉上露出不忿神情的自家子弟,眼中各自閃過一抹狡色

  郭應(yīng)龍他們心中雖然佩服郭虎禪的勇烈,可是自家的老爺子當著他們的面說涼州宗室以后卻是要靠郭虎禪來撐起場面,俱是有些不服氣

  “我那三個外孫還有這些個小子,平時就在敦煌城里欺負些沒用的紈绔子弟,一個個不知天高地厚,今日二郎不妨教訓(xùn)下他們,也好讓他們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戰(zhàn)斗”郭萬仞看向了郭虎禪,直接說道

  郭虎禪來到演武堂時,再加上那些身穿武士服的少年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帶著傲氣和不服,就知道今天怕是少不了要動手,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郭萬仞居然一上來就把他放到那么高的位置,但是他本就是個喜歡迎難而上的的人,郭萬仞這般‘抬愛’,他自然也不會拒絕

  “既然叔父有命,我自當遵從,不過我練得是軍中殺人刀,刀若出鞘,見血方還”郭虎禪不緊不慢地朝郭萬仞和另外三個涼州的老宗室說道,他從來都不是喜歡給人牽著鼻子走的人,郭萬仞有所圖謀,他不在乎,但是總不能叫人當成扯線木偶般

  郭萬仞聞言一愣,然后和邊上三個老兄弟相視一眼后,都是大聲笑了起來,而郭應(yīng)龍他們卻一個個都是憤怒起來,就算郭虎禪比他們厲害,可也不能如此小看他們

  “二郎說得對,戰(zhàn)場之上,刀槍無眼,我們四個老鬼能活到現(xiàn)在,說是這條命是撿回來的也不假,這些小子們從小練幾個把式,打贏幾個青皮混混,卻是連血都未見過,今日正該叫他們見識見識,二郎你只管下手,只要不死就行了”郭萬仞直接說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發(fā)肯定面前郭虎禪的身份,心中沒有絲毫不悅,其他三個涼州的老宗室亦是點頭附和起來

  郭虎禪也不再多言,今日這四個老宗室分明是要他全力出手,他當即起身,這時郭應(yīng)龍他們一共九人已各自提刀劍下了演武堂,而這時郭萬仞似乎還嫌刺激得這幾個小輩不夠,卻是起身道,“你們這位小叔,可不是你們平時對付的那些軟腳蟹,一起上”

  郭虎禪握著大夏龍雀,回頭看了眼猶自嫌還不夠亂的四個老頭,卻是無暇再分心,因為對面郭應(yīng)龍三兄弟已自同時出劍先攻,另外六個少年卻是未動,臉上倒是對郭應(yīng)龍三人充滿信心

  “還算要些面皮”看著本家的六個子弟并未出手,郭萬鈞他們卻是小聲嘀咕道,而同樣旁觀的郭震卻心里苦笑,這三位的話倒好像是在說他三個兒子不要面皮了

  郭虎禪原本距離郭應(yīng)龍三兄弟有十步距離,當三人拔劍前沖時,他卻紋絲不動,只是手扶大夏龍雀的刀柄,目光盯著三柄朝自己刺來的長劍,直到不到三部的距離時,方才猛地拔刀,一步跨出,一刀朝正中而來的郭應(yīng)龍劈下

  大夏龍雀出鞘時的刀鳴聲仿佛龍吟虎嘯般,郭震一聽這刀鳴聲,便明白郭虎禪那把看上去并不起眼的黑刀竟是一柄寶刀,而郭萬仞他們聽到這二十四年未曾聽到的刀鳴之聲,胸膛里的血液似乎一下子就給那刀音聲給喚醒了,四人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已化作半輪銀芒的刀鋒

  郭應(yīng)龍沒想到明明是后手拔刀的郭虎禪居然可以后發(fā)先至,讓左右夾攻的兩個兄弟同時落空,面對眼前挾帶宛如風(fēng)雷鼓蕩般聲音落下的刀鋒,他原本刺出的一劍固然可以刺到郭虎禪,可他自己也會被這霸道的一刀直接斃命,分作兩段

  郭應(yīng)龍無奈,只有回劍橫擋,隨著刀劍碰撞的劇烈錚鳴聲,郭應(yīng)龍只覺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頓時間從劍身上傳來,接著便是虎口撕裂般的痛楚襲上心頭,然后他整個人就好像被一匹狂奔的野馬給撞飛了出去,手中的長劍咣當一聲落在地上,人也重重地摔出了五六步之外,胸口的武士服當胸裂了開來,胸膛處一道血線隱隱浮現(xiàn),火辣辣地痛

  一刀劈出,郭虎禪幾乎在郭應(yīng)龍被他給劈飛的剎那,已自沉腰轉(zhuǎn)軸,手中大夏龍雀一轉(zhuǎn),一記橫掃正對上了同時轉(zhuǎn)過身回刺長劍的郭應(yīng)朔和郭應(yīng)元,兩人和郭應(yīng)龍一樣,面對郭虎禪以傷換命的一刀,也只有選擇格擋,兩人年紀尚比郭虎禪小了一二歲,力量是難以和郭虎禪相提并論,被這一刀橫掃之威,同時掃飛出去,手中長劍也被大夏龍雀打得彎曲,倒退了數(shù)步后,跪在地上,猶自握劍的手上虎口處鮮血淋漓

  那六個郭萬鈞他們帶來的本家子弟哪里想得到郭應(yīng)龍三兄弟的合擊居然一個照面就被郭虎禪兩刀擊破,這時他們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是長年練武,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讓他們感覺到郭虎禪身上那股殺氣,已各自拔出刀劍

  看到六人拔出刀劍,郭虎禪根本沒有給他們圍攻的機會,他能兩刀攻破郭應(yīng)龍三兄弟,那是這三兄弟雖然先手出劍,可是卻因為小看自己,三人沒有同時出全力,才被他以氣勢壓住,殺敗三人,這六個少年要是互相配合,除非他真地打算殺了他們,否則未必能勝過他們

  看著倒在地上的大兒子,郭震心里大驚,本想過去,卻被身旁的岳父一把按住道,“不過是皮外傷,留些血而已,沒有性命之憂”

  這時演武場上,郭虎禪一個虎蹬,三五步便已到了一個剛剛拔刀的少年面前,凌空躍起的一記兇猛膝撞,將他放倒在地,接著大夏龍雀的刀柄反手橫敲,砸在邊上一個視圖上前相阻的少年臉上

  一連放倒兩人之后,郭虎禪根本沒有留手,人就像狂暴的大風(fēng)一樣,轉(zhuǎn)身連續(xù)三記進步直劈,將一個身材最魁梧的少年,劈得連退數(shù)步,兩條手臂像面條一樣無力地握著刀,垂在地上

  轉(zhuǎn)瞬間,六個少年只剩下三人,不過三人看著目光如同野獸般嗜血的郭虎禪,握著刀劍的手心里已給冷汗浸透,三人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恐懼,只是從小給自家老爺子操練出來的韌性支撐著他們,三人咬了咬牙,像是給自己鼓舞士氣一樣,大吼著揮舞刀劍撲向了郭虎禪,他們可以輸,但是不能丟人

  四個涼州的老宗室已自搖起了頭,這剩下的三個小子還沒開打,心里已經(jīng)完全怯了,他們就像孱弱的羊崽朝渴望撕裂血肉的猛虎無力地蹶出蹄子,然后聽天由命

  面對三把襲來的刀劍,郭虎禪沒有像對郭應(yīng)朔和郭應(yīng)元這兩個年紀比自己小的兄弟只用大夏龍雀的刀背橫掃,而是徹底的一刀橫劈,三把刀劍應(yīng)聲而斷,只是他最后還是收回了大夏龍雀的刀鋒,鋒利的刀鋒如同切紙一樣,撕裂了三個少年胸前的武士服,胸膛的肌膚上一道血線浮起

  郭虎禪手中的大夏龍雀隨手一揮,上面一串細密的血珠落下,落在了青石地板上后,方才回刀入鞘,接著朝郭萬仞道,“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叔父們見諒”

  這時郭萬仞他們身邊的郭旭,卻是心里一陣驚懼,驚得是郭虎禪竟然真地毫不留情面,一人一刀橫掃了整個涼州最杰出的宗室子弟和世家子弟,懼得是郭萬仞他們會因此而發(fā)怒,固然涼州宗室號稱只看本事不問出身,但是郭震的三個兒子,還有郭萬鈞他們的六個孫子全都給受傷見血,不養(yǎng)上十天半個月根本好不起來,很難說這四個老家伙不會惱羞成怒

  郭震這時已自趕到了胸前一片血紅的大兒子郭應(yīng)龍身邊,不過當他看到大兒子胸膛上的傷口時,終于是松了口氣,果然如岳父所說,只是劃開了一層表皮,雖然血出了不少,不過絕沒有性命之礙

  這時四周郭萬仞他們帶來的隨從已自是扶起了各家少爺,尤其是最后那三個給郭虎禪差點一刀當胸而過的少年,胸口那給劃開的刀口也是血汩汩地流著,此時俱是被自家老爺子身邊的老兵們粗暴地上了傷藥,至于另外幾個也好不到哪里去

  郭萬仞他們四個老頭大聲狂笑了起來,卻是把邊上的郭旭嚇得不輕,還怕這四個老頭受了刺激是要發(fā)飆,這時他已經(jīng)做好準備,要是郭萬仞他們要對郭虎禪不利,他也只有得罪了

  “小子們,現(xiàn)在知道你們那三腳貓的功夫有多么臭了”郭萬仞看向了胸前已自上完藥,用白紗布裹起來的大外孫說道

  這時九個少年已自從先前的失神中清醒了過來,這時他們看向郭虎禪的目光里已經(jīng)沒了任何的不忿和不服,這個或比他們小兩三歲,或大一二歲的小叔已經(jīng)用他那神鬼般的刀術(shù)折服了他們

  “還喊疼,不過是破了層皮,你叫喚個啥”郭萬鈞到了自己的長孫郭存壯身邊,見這小子呲牙裂嘴的樣子,就忍不住罵道,“看看你們小叔身上的刀疤,那全都是砍得血肉翻卷才有的傷口,你這算什么,過幾天傷口好了脫了痂,連個印子都看不出”

  “小叔那不是人,咱沒得比”郭存壯小聲嘀咕了起來,他今年十六歲,生得人高馬大,最后還擋不住郭虎禪那一刀過三人,心里早就沒了比較的心思,倒是把郭虎禪當成了魔神

  聽到郭存壯的嘀咕聲,郭萬鈞耳朵動了動,不過他也只當沒聽見,因為那確實沒得比,而其他郭存壯幾個同輩的兄弟和郭應(yīng)龍他們聽了也是露出了身有同感之色,這個小叔真不知道是怎么練得武功,居然比他們強那么多

  看到九個少年并無恨色,郭虎禪也是喜歡他們的直率,這時他已自走到了給郭震扶起來的郭應(yīng)龍面前道,“我練得刀術(shù)就這樣,出手必然傷人,可不要往心里去”

  郭應(yīng)龍笑了起來,卻是毫不在意自己挨了一刀,和郭虎禪說話后,甚至是頗為得意地看了其他幾人一眼

  這時天色已近正午,雖然九個少年個個帶傷,不過仍是不愿下去養(yǎng)傷,反倒是跟著郭虎禪一起用宴,郭旭這時也暗自驚奇于郭萬仞他們四個涼州老宗室的反應(yīng),居然沒有一句責(zé)怪之語,似乎反倒是很欣賞郭虎禪這般行事

  宴席間,見郭虎禪不怎么喝酒,郭萬仞倒也沒有勉強,只是朝郭虎禪問道,“聽說二郎打算去長安太學(xué)念書?”

  “是的,大叔父,小侄此行只是途經(jīng)敦煌,等過幾日就會離開”郭虎禪在敦煌城該做的事情也做得差不多,也就是等封常清來跟他匯合之后,在涼州商業(yè)協(xié)會里再安排一下就好了

  “說起來太學(xué)也是個好地方,我們年輕時也是太學(xué)里念書的”郭萬仞聽到郭虎禪的回答,自語了起來,他身旁三個老兄弟亦是臉上露出了附和的神情,不過倒是郭應(yīng)龍他們九個臉上露出了不信的神情,自家老爺子那可都是出了名的蠻不講理,哪像是太學(xué)念過書的人

  郭旭這時也想起了宗室里那些流傳甚廣的段子,里面就有郭萬仞他們這四個老頭,而郭虎禪則是覺得郭萬仞似乎還有話要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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