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遲來的對話
ps：第一更~感謝書友天自尤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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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曹性說話如此‘粗暴’，縱使是平日算是比較了解他的張遼，此時也不禁被嚇了一跳。不過就在此時，從那輛停下來的寬敞馬車之中，卻傳來了蔡邕那淡淡的聲音：
“曹將軍，老夫可是等候汝多時了�！�
聽蔡邕這么一說，張遼頓時便醒悟了過來：難怪方才他提議要去清河郡時，蔡邕會那么容易就答應(yīng)了，敢情對方是早有預(yù)謀，因此才會容易便相信了張遼的‘鬼話’。而見蔡邕主動邀約，當(dāng)下曹性便和張遼相互眼神‘交流’了一下，隨即便毫不客氣地上了馬車。至于張遼，倒是在馬車外頭當(dāng)起了臨時的護(hù)衛(wèi)。
一上馬車，曹性才現(xiàn)這馬車真的挺大，縱使加上他坐在里面，地方也是顯得毫不擁擠。而在‘不出所料’地看到坐在正中的蔡邕以及一旁故意別過臉去的蔡琰，曹性倒是毫不客氣地開口道：
“老頭，你這是要去長安？！”
“曹將軍這是明知故問了�！辈恢朗遣皇且驗閯洹�(jīng)常拜訪’的原因，比起明顯討厭曹性的蔡琰來，蔡邕的態(tài)度反倒是平淡許多：“老夫倒是很想知道，此次曹將軍親自趕來，到底欲用何等手段將我父女二人留下呢？”
這話一出，再加上蔡邕那波瀾不驚的表情，曹性還真是不明白對方這話到底是褒義還是貶義。不過不管蔡邕的話是什么意思，當(dāng)初既然好不容易把蔡琰給救出來了，曹性自然便不會允許她‘再進(jìn)虎坑’，當(dāng)下曹性很是直截了當(dāng)?shù)牡貙Σ嚏哒f道：
“蔡大人，我不管你是不是要回去為朝廷效忠，但我決不允許小姐與汝一同返回長安！”
“笑話，奴家行事，何時還得曹將軍你來允許？！”也許是不滿曹性對自己父親的無禮，再加上以前的一些‘就恨’，因此蔡琰待曹性說完話后，便很不客氣地立刻回道。
“琰兒，毋須激動�！辈嚏哌�是十分平靜，看那樣子就好像‘什么事’都和自己無關(guān)一樣：“曹將軍，有一件事，老夫一直不明，今日等汝前來，也是想問個清楚。”
“請講�！辈苄袁F(xiàn)在是越來越搞不懂蔡邕的心思了。
“敢問將軍，數(shù)年前因何要出手殺害仲道？”蔡邕此話一出，蔡琰的眼睛便頓時有了一絲怒氣。要不是曹性當(dāng)初‘突然出手’，恐怕她已經(jīng)和衛(wèi)仲道成為‘恩愛夫妻’了。
關(guān)于這個問題，其實曹性在數(shù)年前便‘已有準(zhǔn)備’：“那衛(wèi)仲道明為君子，實為小人！在和蔡小姐成親之前，那衛(wèi)仲道實已身患重疾，命不久矣。如此一來，豈不是白白毀了小姐一生？！”古人說話，最重要的便是要占住一個‘理’字，因此曹性在一開口之時，便已經(jīng)搶先將衛(wèi)仲道‘列入’‘卑鄙小人’的類別了。
“一派胡言！”蔡琰怒斥剛出，便已被蔡邕止住，隨后他又向曹性問道：“敢問將軍，是如何得知此等私密之事？”
‘幸好早有準(zhǔn)備，否則今天就要被難倒了�！鋵嵅苄栽缇陀邢脒^，蔡邕或者蔡琰會找自己來‘當(dāng)面對質(zhì)’。因此像這類的‘相關(guān)問題’，我們的曹性童鞋早已結(jié)合過相關(guān)的‘歷史資料‘，來一一做好了準(zhǔn)備，當(dāng)下見蔡邕追問，便很是坦然地答道：
“說來慚愧，性自幼便在洛陽中學(xué)藝，在偶然遇見小姐下便已暗生傾慕之情，后來得知小姐與衛(wèi)仲道成親，性本想在心中祝福小姐，但卻在偶然之中得知那衛(wèi)仲道竟然身患絕癥，因此才不得已下次狠手�！�
見曹性說的‘合情合理’，蔡琰倒是無話可說，不過蔡邕顯然不會就此輕易相信：“那當(dāng)初將軍既然知道此事，為何不前來將事情告知？如此輕易便殺人，是否太過目無王法？！”
‘丫的，你老人家還以為這是二十一世紀(jì)？居然和我講起法律來了�！闹邪底约樾α艘幌�，曹性隨即回道：“說來慚愧，那時性年紀(jì)尚輕，本欲將證據(jù)呈上，不想那衛(wèi)仲道的得知，竟然派人來抓拿；若非性有武藝在身，恐怕已遭其毒手，至于那證據(jù)，卻是落入到了衛(wèi)仲道的手中。”
這話說來，真可謂真真假假，讓人無法分辨。畢竟衛(wèi)仲道有病是事實，但其余的那些，就大多都是‘虛構(gòu)’了。雖然嘴里滿是‘胡話’，不過曹性卻毫不在乎，這也就是古人老實，若是放在后世，有幾個男人追女孩子會不油腔滑調(diào)，不滿嘴謊言的？所以說曹性此舉，正是合乎‘時代的主流’。
“爹，就憑他一面之詞，您便深信不疑？！”比起沉吟不語的蔡邕，蔡琰顯然不愿意相信曹性所說的話：“仲道對女兒有請，衛(wèi)家也…”
“休要提那衛(wèi)家！”一直平靜的蔡邕，此時聲音卻大得把曹性都給嚇了一跳：“若非那衛(wèi)家暗中出言中傷，說琰兒你乃克夫不詳之人，想那洛陽才俊何其之多，又怎么會讓你至今還是待字閨中？”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這老頭怎么忽然就愿意聽我解釋了呢�！宦牪嚏哌@話，曹性頓時解開了心中的不少疑惑，心情更是變得‘無比的開朗’。要不是他不認(rèn)識衛(wèi)家的人，曹性還真想親自上門去說一聲：“做得好啊，真是做得太好了��！”
被蔡邕說中傷心事，蔡琰也是一臉地黯然：雖說她本身便是才貌雙全，但在古代來說，一個女兒家過了二十歲都沒有人來提親，顯然是一件‘極為不合理’的事情。而且在古代，特別是名門世家，家中女兒過了二十還未出嫁，便會容易讓人說三道四，而且一般來說，都很少有人愿意取像蔡琰這種‘負(fù)面新聞’頗多的女子。
“本善，老夫再問一事�！绷奶炝牧诉@么久，蔡邕還是頭一次稱呼曹性的表字：“那常常飛入府中的精妙詩句，是否也是出自你手？”
“讓您老見笑了�！币姴嚏唛_始客氣起來了，曹性立刻也變得‘很有禮貌’，同時也終于說出一番‘準(zhǔn)備已久‘的話來：“雖說性之所為有失常理，于法更是不容；但只要能讓小姐此生幸�？鞓罚栽父皽富�，在所不辭！”
此話一出，不禁蔡邕聳然動容，就連一向討厭曹性的蔡琰，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絲波瀾。這種在后世‘肥皂劇’中明顯已是‘泛濫’的對白，此時卻讓蔡邕和蔡琰的心中都感到感慨萬分。
在眾人都沉寂了一番后，正當(dāng)曹性在想是不是自己說的話太‘露骨’的時候，蔡邕卻忽然說出一句，可以說是曹性‘期待已久’的話來：“本善，若是老夫欲將琰兒托付于汝，不知汝可愿將其娶為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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