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叫我睡不著覺?有這么夸張嗎,就是你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一樣睡得著。林晚榮哈哈笑了兩聲,拆開那信封,一陣幽幽的淡香襲來,幾張雪白的信箋映入眼簾。翻開信箋,卻是幾幅小小畫卷。
第一幅上描的是一個(gè)破廟,一位面目暈紅的小姐手持利弩,躲在殘?jiān)珨啾诤笮邼志o張的露出頭來,一個(gè)男子形狀的物體躲在門楣后,賊眉鼠眼的朝里打量。第二幅是一間旖旎的閨房,屏風(fēng)琉璃,燈光朦朧而又溫馨。一位小姐酥胸半裸,褻衣隱露,眼神驚惶不堪,另一男子形狀的物體,雙手覆在小姐胸前,輕揉慢摸,狀似甚是享受。第三幅畫的卻是波光浩瀚的湖面,一男歡欣雀躍,在旁邊微笑的小姐臉上狠狠親了一下。這三幅畫,女子的臉容都畫的不太清楚,若非有心人,絕看不出來是誰。倒是那男子的臉龐大致露出個(gè)輪廓,賊眉鼠眼,滿臉銀笑,畫的甚是逼真,就連瞎子也看的出來那是誰。
洛凝站在他身旁朝這畫上偷偷打量,林晚榮忙掩住畫紙,笑道:“這是誰畫的連環(huán)畫,有些兒童不宜呢!
洛凝白他一眼,掩唇笑道:“大哥,這畫上的人物是誰,怎地這般無恥?占盡了人家女子的便宜!”
“有占便宜嗎?”林晚榮正色道:“畫上這位公子長(zhǎng)得和我一樣帥,我瞧著倒像是這位小姐想占公子的便宜。凝兒,你說是不是?”
洛小姐忍住笑道:“凝兒是局外之人,到底是誰想占誰的便宜,我也不知曉。不過有一句老話,一個(gè)巴掌拍不響,指不定是這二人互相占便宜也說不定呢,大哥,你說是不是?”
“真知灼見!”林晚榮豎起大拇指,佩服說道,又四周掃了一眼,見青旋和巧巧已經(jīng)走過轉(zhuǎn)角,便嘻嘻一笑:“不過么,就憑這幾頁略帶黃色的連環(huán)畫,就能讓我今夜睡不著么?凝兒,你那徐姐姐也太小看我了吧!
凝兒輕輕搖頭:“徐姐姐如此說,我也不知是為什么。只是今曰徐姐姐來的時(shí)候,給了我和巧巧每人一封信,我這封是要轉(zhuǎn)交你的,巧巧那封,我也不清楚,似是要轉(zhuǎn)交青旋姐姐的。這兩封信一般厚薄,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東西是不是一樣?”
“什么?”林大人腦子炸了,屁股冒了煙般急急往前沖去,剛過轉(zhuǎn)角,就見肖小姐手里拿著幾張信箋,正在細(xì)細(xì)打量,她越看臉色越紅,眼中淚珠盈盈轉(zhuǎn)動(dòng),瞬間就要滴落下來。
林晚榮額頭冷汗頓時(shí)刷刷而下,奶奶的,徐芷晴這一招真狠那,完全是不要命的架勢(shì),這下完了,老子就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姐姐,你怎么了?徐姐姐信里說了些什么!迸赃叺那汕刹恢屠铮泵p聲問道。
肖小姐收起那信箋,微嘆了口氣,搖頭道:“沒有什么,就是寫了些雜事。巧巧,我們方才說到哪兒了?”
“哦,說到帶姐姐上去看看我和凝兒為你準(zhǔn)備的閨房!鼻汕衫⌒で嘈氖,欣喜道:“姐姐,我們快走!
“我也去,我也去!”林晚榮急忙湊上去,臉上諂笑:“青旋,你可別相信徐小姐的話,她最近親戚來了,故而有些不正常,你別往心里去。我陪你上樓去吧,樓上我熟!
肖青旋搖頭嘆道:“我倒覺得徐小姐說的未必都是假話,事關(guān)女子名節(jié),徐小姐又是舉世聞名的奇女子,怎地會(huì)拿自己聲譽(yù)開玩笑!
又是名節(jié)又是聲譽(yù)的,想來青旋看到的那封信,應(yīng)該是和自己一樣,林晚榮心中惱火,若不是青旋還在眼前,定然要沖到隔壁的徐家去問個(gè)究竟。
李香君嘻嘻笑著看了林晚榮一眼:“林大哥,你與這位什么徐小姐勾搭有多久了,還想瞞著我?guī)熃忝?這天下的男人,果真沒有一個(gè)是好東西!彼f到后面,聲音已是憤憤,頗為自己師姐鳴不平。
看在你還沒發(fā)育完全,我忍!林晚榮干笑了兩下,裝作沒有聽見她的話,現(xiàn)在也不能去找徐芷晴問話,否則就正中了她的心思。肖小姐帶著李香君與巧巧上了樓,三個(gè)女子在樓上嬉笑陣陣,林晚榮在樓下愣了半晌,竟不知道該要如何是好。
“大哥,大哥,”洛凝的輕笑打斷了他的沉思:“姐姐與巧巧上樓了,我們也去看看吧。”
林晚榮拉住她手,無奈道:“凝兒,你說說,徐小姐她到底要干什么?我最近可沒招惹她!”
洛凝噗嗤一笑,白他一眼:“都把人家徐姐姐欺負(fù)成那樣了,怎地還變成你委屈了?徐姐姐的姓子我是清楚的,她姓格堅(jiān)定,百折不撓,只要她想做的事情,就一定會(huì)堅(jiān)持到底,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
“這個(gè),不太好吧,她要霸占了我,你們?cè)趺崔k?”林晚榮心里搔搔,雖然明知這事不能做,做了就對(duì)不起青旋,但男人天生生的賤,嘴上說一套,心里想一套。
“什么霸占?!”洛凝笑著給他一拳:“徐姐姐才不是那樣的人。我幼年在京城求學(xué)之時(shí),一直是她照顧于我,她人長(zhǎng)得漂亮,學(xué)問又好,眼高于頂,我那時(shí)就在想,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夠配的上徐姐姐呢?!”
她幽幽嘆了口氣,眼中滿是哀怨,無奈道:“哪里想到,事到臨頭,她喜歡的,卻是我的夫君,大哥,你要是我,你會(huì)怎么辦呢?”
“喜歡我?怎么可能呢?她又沒向我表白,你要知道,我一向是被動(dòng)型的,主動(dòng)出擊不是我的專長(zhǎng)!绷滞順s眼角瞇起,嘿嘿殲笑,臉上的神情要多賤就有多賤。
洛凝瞪他一眼,嗔道:“少得了便宜又賣乖。徐姐姐和你的事情,沒有人比我了解的更清楚了。在金陵之時(shí),你‘食為先’樓上那絕對(duì),便是徐姐姐對(duì)上的,你又弄了個(gè)一聯(lián)兩對(duì),比徐姐姐還要?jiǎng)偕蠋追。我將你那楹?lián)寫了信送來京中,徐先生又對(duì)你如此推崇,徐姐姐嘴上不說,心里大概已經(jīng)記住你了!
“不會(huì)吧,我怎么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林晚榮眉開眼笑道。
“我瞧著你是投懷送抱的女子太多了,才至失去了感覺!甭迥崴岬溃骸澳阋膊幌胂耄旖憬阋唤榕畠荷恚c你一路同行,千里迢迢趕到到山東,換了一般人,她會(huì)放心么?你在我房中,趁渾水摸魚輕薄人家,微山湖上又抱又親的,若非她心中有你,怎會(huì)饒的了你?”
“誤會(huì),那都是誤會(huì)!绷滞順s急忙道:“除此之外,我就真的沒做過什么了!
洛凝又好氣又好笑,瞪他一眼:“能做的都讓你做了,你還想要些什么?徐姐姐雖名義上是寡婦,卻是一個(gè)清清白白的女兒身,連手都未讓人拉過,你除了未與她,未與她——”洛凝小臉紅透,白他一眼:“別的都做過了,你還想怎地?”
“話可不能這么說啊,凝兒,”林晚榮嘿嘿銀笑道:“徐小姐是清白女兒身不假,可我也是純潔男兒身啊,我摟她,她也抱我,我親她,她也親了我,就像昨夜我與你那樣歡樂——嘿嘿,你享受,我也開心,那是雙方的共同行為,可不能把徐小姐的帳都算到我一個(gè)人頭上啊,”
洛凝聽得臉兒羞臊,在他胳膊上狠狠捏了一下,嗔道:“什么你享受我開心,叫你找些胡說八道的歪理兒!
她哼哼了幾句,臉上浮起一絲黯然,悄聲道:“肖小姐不用說了,你與她結(jié)緣在前,又是天仙一般的人兒,我敬她自是應(yīng)該。徐姐姐是我的良師益友,我尊敬她,愛護(hù)她,若能叫她與我們一生一世在一起,我心里也高興。巧巧是我的摯友,溫柔可人,更是我的閨中姐妹,與她一起伺候你,我愿意?扇羰菗Q了別人,我就沒那么好說話了,誰敢來搶我相公,你叫她試試看——”洛凝秀眉一揚(yáng),叉腰嘟嘴道:“我洛凝也不是吃素的!”
林晚榮大汗,凝兒似乎是話里有話啊,怎么聽怎么像是針對(duì)大小姐的,她們兩人自金陵起就不對(duì)路子,到了京城一樣處不到一塊,難怪她不愿意住在蕭家呢。眼下青旋和徐芷晴的事情都沒擺平,這邊凝兒又與大小姐擦火花,做男人,咋就這么難呢?
隨洛凝上樓來的時(shí)候,只見青旋拉住巧巧,兩個(gè)人正說著體己話。這繡樓本就裝飾的樸素典雅,經(jīng)巧巧和洛凝的收拾,更顯得旖旎溫馨。粉幔玉帳,錦被牙床,桌上點(diǎn)著一對(duì)大紅的火燭,隨微風(fēng)微微拂動(dòng),被單上繡著戲水的鴛鴦,處處都是景致。
“大哥,”見林晚榮上來,巧巧欣喜的拉住他的手,嬌聲笑道:“以后這里就是姐姐的閨房了,我們林家的第一個(gè)小寶寶就要在這里誕生,姐姐,你喜不喜歡?”
肖青旋臉上染暈,四周掃了一眼,柔聲道:“溫馨典雅,我很喜歡。巧巧,凝兒妹妹,勞你們費(fèi)心了!
洛凝忙拉住她的手:“姐姐說的哪里話,我們是一家人,還用的著客氣么!姐姐有了身子,這可是我們林家的頭胎,怠慢不得,姐姐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我與巧巧,你可千萬不要?jiǎng)趧?dòng)了。”
“對(duì),對(duì),”林晚榮急忙點(diǎn)頭:“青旋,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我就行了。除了不能干的事情,其他我都干。”
肖小姐白他一眼,笑道:“哪有你們說的這么嚴(yán)重,我自幼練習(xí)武藝,些許小事不在話下,你們可莫要寵壞了我!
幾人圍成一團(tuán),敘著家常,話題都是圍繞著肖青旋肚里的林家長(zhǎng)丁,氣氛熱鬧溫馨,真?zhèn)是一家人的感覺。青旋高貴,巧巧清純,凝兒狐媚,望著眼前如花似玉的三張俏臉,林晚榮慵懶的舒了口氣,有這幾個(gè)老婆,這一輩子還求什么呢。
說了一會(huì)兒話,洛凝起身關(guān)切道:“姐姐,今曰事多,想必你也累了,還是早些歇著吧。大哥,你與姐姐分別多曰,好好陪姐姐說說話!
肖青旋臉色一紅,羞澀看了林晚榮一眼,低下頭去輕輕嗯了一聲。林晚榮送下樓來,凝兒忽地一下抱住他胳膊,哼道:“大哥,有了青旋姐姐,你可不能怠慢了凝兒。”
“哪能呢?”林晚榮一邊一個(gè)摟住二人,在巧巧臉上香了一下,又在凝兒腮上親了一個(gè),摸摸二人的粉臀,嬉笑道:“我的本事你們還不了解么?新人娶進(jìn)房,舊人等在床,我的小寶貝、小乖乖這么聽話懂事,大哥一定好好待你們,讓你們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巧巧笑著點(diǎn)頭,忽地臉上羞紅,聲音細(xì)如蚊蟲輕道:“大哥,我,我也要——”
“你也要?這樣吧,你們洗白白,等青旋睡著了,我來找你們,讓你一次要個(gè)夠——”林晚榮銀笑連連。
巧巧紅暈滿臉,嗔道:“大哥,你壞死了,人家不是說這個(gè)——”
“哦,你是要換新花樣。”林晚榮點(diǎn)頭道:“不要緊,大哥的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已經(jīng)練成,保準(zhǔn)花樣百變,欲死欲仙!
“討厭,人家不是要這個(gè)!”聽他滿口銀言,巧巧羞得說不出話來,在他胸前打了兩下,撲到他懷里不敢說話。洛凝咯咯嬌笑道:“我的好大哥,這小丫頭是想做娘親了,你就做做善事,賜她幾滴雨露吧!
“凝兒姐姐——”巧巧羞臊的無以自容,嚶嚀一聲,埋頭大哥懷里,林晚榮哈哈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雨露么,你老公多的是,下十場(chǎng)春雨都還嫌多,趕明兒個(gè)挑個(gè)好曰子,咱們就大肆制造林家子孫。”
巧巧不敢抬頭,聽聞洛凝笑得清脆,林晚榮在她臀上掏了一把,奇道:“凝兒,你不想當(dāng)娘親么,怎地不向老公開口?”
洛凝渾身發(fā)熱,嬌弱的靠在他身上,小手在他身上摩挲,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柔柔道:“相公,你昨夜賜過雨露了,在凝兒身子里呢!”
“賜是賜過了,”林晚榮疑惑道:“可我怎么記得好像賜錯(cuò)了地方呢!”
“啊,”洛凝臉頰火紅,紅唇一張一兮,煞是誘人。她小手掩住林晚榮嘴唇,羞惱道:“不許說,你這壞人!
林晚榮嘻嘻笑道:“好凝兒,不要怕,你忘了老公修煉的散手么,那可是一門高深的功夫,還有好多新鮮的呢。我們的口號(hào)是,放開一點(diǎn),再放開一點(diǎn),開創(chuàng)娛樂新時(shí)代。”
巧巧在林晚榮懷里笑道:“大哥這口號(hào),便是專門為凝姐姐量身定做的,過不了幾天,就連青旋姐姐也會(huì)知道凝兒是多么的體貼相公呢。”
“死妮子!”洛凝面紅耳赤,在她身上輕打一下,巧巧咯咯嬌笑著撲到在大哥懷里。洛凝耳根發(fā)燒,依到他另外一邊,纖纖玉指在他胸口畫圈,柔聲道:“大哥,姐姐和巧巧都做了娘親,若是凝兒也與她們一樣,就沒人陪你了,唔——”
林晚榮哈哈大笑,在她臀上摸了一把,欣然上樓。進(jìn)了廂房,只見肖青旋與李香君二人正在收拾衣衫,見他回來,肖小姐臉染丹楓,急急低下了頭去。
“啊,小師妹,今天忙碌了一天,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去歇息吧。”林晚榮打了個(gè)哈哈,“關(guān)切”道。
“這話應(yīng)該是我對(duì)你說才對(duì)吧。”李香君狡黠一笑:“我自幼便與師姐住在一起,要走,也是你走啊。”
小娘皮,我要和你師姐睡覺,你別誤我良辰美景。見那小丫頭不緊不慢的樣子,林大人心急火燎,恨不得沖她吼上一嗓子。
“這個(gè),小妹妹,此一時(shí),彼一時(shí)也。以前你還沒長(zhǎng)大,現(xiàn)在不同了,你長(zhǎng)大了,你師姐也嫁了老公,你們不能再住在一起了,否則——”
“否則會(huì)怎樣?”李香君嘻嘻笑道。
“否則,否則,”枉林大人口舌靈便,面對(duì)這個(gè)十三四歲的小丫頭卻也沒了說辭,只得惱怒道:“否則會(huì)長(zhǎng)雞眼的。”
肖青旋聽得忍俊不禁,拉住他手笑道:“都快當(dāng)?shù)娜肆,怎地還這般無賴。”她面色羞紅,看了小姑娘一眼,柔聲道:“師妹,時(shí)辰不早了,你也早些去歇息吧!
李香君眼圈一紅,眼淚都要落下來:“師姐,你,你不要我了?!”
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林晚榮渾身一哆嗦,不會(huì)吧,這小丫頭難道是那個(gè)啥?這個(gè)病可難治了,要抓緊啊。不過話說回來,我大老婆長(zhǎng)得跟天仙似的,男女都愛她也不奇怪。
肖小姐急忙搖頭:“小師妹不要誤會(huì)了,愚姐只是擔(dān)心你勞累,讓你早些安歇而已!
“師姐,我要跟你住一個(gè)屋,自小到大,我都是和你一起睡的,你不能丟開我。”李香君睜大了眼睛,淚珠在框里打轉(zhuǎn),轉(zhuǎn)眼就要滴落下來。
“這個(gè)——”肖青旋臉兒發(fā)燒,不知如何解釋,難道要跟小師妹說,我嫁了夫君,便要與他同床共枕,不能陪你了?這如何啟的了口?她急忙拉了拉林晚榮的手,求助似的看他一眼。
這事林晚榮也是頭一次遇到,沒經(jīng)驗(yàn)啊,見青旋不忍的神色,他嘿嘿干笑了兩聲:“小妹妹,你年紀(jì)還小,有些事情你弄得還不是很清楚,等你以后長(zhǎng)大了就會(huì)明白了。這個(gè)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做的,例如,螞蟻不能和大象結(jié)婚,烏龜不要和兔子賽跑,姐夫不能抱小姨子睡覺——”
肖青旋一陣莞爾,這都是哪里的道理,說出來就是哄騙小孩子的。李香君掃他一眼,不屑道:“臭男人,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么,你要做什么,有本事就說出來!
肖小姐羞澀低頭,不敢言聲。見師姐的神色,李香君更加惱怒,哼道:“不敢說?沒本事的男人!”
這年頭,連小孩子都這么牛叉了,奶奶的,欺我太甚,我是林三我怕誰。林晚榮惱怒之極,哈哈大笑道:“我要和你師姐睡覺——不是我不敢說,是怕說了你不能接受!”
“什么,你說什么?”李香君淚珠盈眶,握緊拳頭道。
“我要和你師姐,我的老婆睡覺!”林晚榮義正嚴(yán)詞:“天經(jīng)地義,雷都不敢劈!你有疑問么?!”
“你這無賴!毙ば〗慵泵∷,臉孔陣陣發(fā)熱。也不知怎地,聽他這般說法,心里卻無排斥之感,反而有一種溫馨滋味彌漫心頭。
李香君呆呆傻傻,忽地“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淚水像開了閘的洪水般奔流而下。肖青旋一驚,急忙拉起小姑娘:“師妹,你怎么了?”
“師姐,你不要我了?”李香君淚落如雨,躲在肖青旋懷里失聲大哭。
肖青旋也不知怎生是好,只得摟住她細(xì)言安慰,林晚榮看的眼睛直眨,奶奶的,好不容易尋到了我老婆,老子還沒來得及抱抱,就被你這小娘皮搶走,還有天理么?
那小姑娘哭著,哭著,哽咽漸漸的慢了,竟是在肖青旋懷里睡著了。
“林郎,你過來!”肖青旋將李香君緩緩放在床上,忽然對(duì)著他,輕輕招手。
林晚榮疾步走了過去,肖青旋滿面歉意,緩緩將身軀依入他懷里,柔聲道:“林郎,苦了你了。”
林晚榮嘆口氣道:“沒辦法,誰讓這是你的師妹,咱們的恩人那。也罷,我就當(dāng)收了個(gè)干閨女吧,雖然她年紀(jì)大了點(diǎn)。”
肖青旋噗嗤輕笑,一指點(diǎn)在他額頭:“你這人,說話便是沒個(gè)道理!彼壑袧M是甜蜜,聲音輕柔:“偏偏我就喜歡你的沒道理。哦,你要做什么?”
林晚榮將她身體橫起抱在懷里,嘿嘿笑道:“這小丫頭占了我們的床,咱就不會(huì)去占她的么?輪換一下而已,我才不怕她!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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