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飛麒軍,遙憶英雄
子書累了一天,本應睡的很香才對,但一進深夜,耳震天動地的呼嚕聲,王子書心想:這呼嚕倒和他的名字相配。王子書掙扎一夜,好不容易入睡,但沒過多久,就被雷方推了起來,說是趕在卯時之前必須回到軍營,否則姚彝定會怪罪下來,依軍法處置,王子書睡眼惺忪,真后悔昨晚把這雷方留了下來。
王子書怕吵醒王張氏等人,所以兩人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博星府。現(xiàn)在正處凌晨,溫度比之平常,更加低了很多,一片片雪花打在兩人臉上,只感冰涼徹骨,說不出的難受。出城之時,守城兵士要檢查通行憑證,雷方急忙拿出姚彝給他的那塊軍牌,才得以通過。出了北門,兩人又走了大約半個時辰,才到姚彝所在軍營。
王子書一進大門,只見帳篷叢生,周圍還有很多燈臺,不時就會看到持槍兵士,冒著夜色,來回巡邏。雷方看王子書瑟瑟發(fā)抖,肯定是被凍壞了,急忙帶著王子書來到姚彝大帳。
這個時候將近卯時,姚彝正在洗漱更衣,王子書雙頰通紅,被凍的說不出話來:“姚……姚將軍……”
姚彝一聽,急忙回過頭來,一看是王子書,疑道:“子書,你怎么來了?”
雷方上前拱禮道:“將軍,昨晚我在王大人家中睡了一夜,現(xiàn)在才趕到。”
姚彝一聽。怒道:“雷方,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你可知道夜不歸營地后果。”
雷方大義凜然,說道:“知道!去一臂!”
王子書一聽,不是吧!在外面睡一覺,就要斷根兒胳膊,急忙上前勸道:“姚將軍,是我……哎呦……是我讓胡子雷在我家的,因為聽說你今日要塞選飛麒軍。我不得不來看看啊!但是我又不認識路,索性就讓雷方留在家中,第二天為其帶路,你可千萬不要怪罪胡子雷。”
姚彝看著瑟瑟發(fā)抖的王子書不禁笑道:“呵呵……子書,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快來,到火爐邊暖和一下。”他又轉身對雷方說道:“沒你什么事了。快去準備晨練吧!”
雷方答應一聲,急忙轉身向帳外跑去。姚彝笑著拿過一個暖被,遞于王子書,王子書將其裹在身上,這才暖和了一些。王子書抬頭說道:“姚將軍,這鬼天氣,每日飄雪,你就讓你的兵睡這帳篷?而且一到卯時還要晨練,是不是太過苛刻了一些。”
姚彝苦笑道:“子書,你身在朝堂。不知這當兵之苦,之前我的兵都是這樣練出來的。甚至比起現(xiàn)在條件還要惡劣,不這樣做。怎么能練出好兵呢!而且,子書你不是也說要提高兵士素質嗎?如果連這點寒冷都受不了,怎么能上得戰(zhàn)場,殺得敵人呢!”
王子書在姚彝眼中看到一股兇光,象是他面前就站著萬千胡兵,他恨不得吞其肉,寢其皮,為那些無辜百姓和兵卒出一口惡氣。王子書沒當過兵。但是知道當兵的確很苦,設身處地一想。幸虧自己沒有走當兵這條路,不然就自己這身素質,怎么能屹立在寒雪之中,持槍舞刀呢!
卯時將近,姚彝正裝待出,王子書本想相陪,但聽姚彝說現(xiàn)在只是鍛煉兵卒體力,會繞著山頭跑上幾個來回,王子書想想出去也沒什么用,還不如待在這軍帳之中,多睡一會兒。王子書今天來的目地,就是想看看姚彝訓練兵卒的方法,而且他還想把在史書上讀到關于馬其頓方陣的布陣方法講于姚彝。
王子書睡的正沉,耳邊突然聽到喊聲震天,睜眼一看,一束陽光從帳篷縫隙之間射了進來。王子書走出大帳,空中雪花零星飄灑,已有漸停之相。王子書舉目遠望,見方形操場之上,縱橫站著三萬士兵,多而不亂,井然有序,各個身披黑色重鎧,頭戴插紅鋼盔,手持仗槍,腰跨大刀,威風凜凜,氣勢如虹,陽光照在鎧甲之上,折射出耀眼金光,更增幾份肅殺之氣。
姚彝站在將臺之上,一雙鷹目一動不動的注視著他的愛卒,他身旁還站著一個手持紅黃兩旗地副將。姚彝一聲令下,副將黃旗一揮,所有兵士頓時先后散開,黃旗再一揮,兵士又向身側移動,穿插自如,井井有條。適才還是數(shù)十個大型方陣,瞬間就被列為數(shù)百個小型方陣,變化之快,令人乍舌。
姚彝點了點頭,又喊道:“殺,沖!”
副將領命,紅旗緊跟一揮,所有兵士向四周繞過,形成一個圓弧,兩個小方陣合二為一,組成一個圓形方陣,副將紅旗又是一揮,兵士一分為二,陣后預備軍緊跟其上,挺搶而來。王子書看在眼內(nèi),心中無比震撼,想想三萬之眾,就在那一面小小旗子之下,瞬間千變?nèi)f幻,猶如風云。兵卒移動之時,發(fā)出陣陣鎧甲撞擊之聲,混淆在兵士殺聲之中,直顫子書心扉。
王子書還是第一次親臨軍營,真切的感到冷兵器帶來的種種震撼。姚彝這時看到王子書,和副將耳語幾句,就向王子書跑了過來,笑道:“哈哈……怎么?睡醒了嗎?”
王子書點了點頭,說道:“姚將軍,這是子書第一次來軍營,沒想到你手下的兵卒這般強悍驍勇,姚將軍治兵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姚彝淡笑道:“呵呵……走,我?guī)愕絼e處看看。”兩人并肩而行,姚彝接著說道:“要說這排兵布陣,都要得益于家父。但是,一只軍隊可救不了整個大唐。哎……現(xiàn)在有很多地方軍隊,軍心散漫,軍隊不整,再加上執(zhí)權將軍毫無上進之心,這兵怎么能練好呢!看看那些被突厥輕易就攻下的城郭,半數(shù)是因為兵卒膽小怕死,臨陣脫逃而致。”
王子書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我才奏請陛下讓將軍負責,鍛煉出來一批虎狼之師,配合我方正面軍,對敵人來一個突其不意的打擊。”
姚彝疑道:“子書的意思是說,讓我的這只飛麒軍仿效當年飛虎軍,插其要害,攻其敵后?”
王子書笑道:“這只是其一,飛虎軍雖然勇猛敢死,但卻在做戰(zhàn)方欠缺,只要和多余我方幾倍的敵人正面交
必就落了下風。解決這一難題,我們要做的就是使I更要會打仗。”
姚彝點頭說道:“之前我也接到了陛下傳來的諭旨,上面寫著子書你的一套布陣方案,我看了之后,茅塞頓開,猶如拔開云霧一般,果真是秒計。但其中細節(jié)卻是不甚明了,而且上面言明,要想使這個陣法發(fā)揮最大威力,必須配有新式精良鐵鎧。所以,我這些天主要是鍛煉兵卒們的體力和素質,希望在加上百斤裝備之后,更快適應。”
王子書說道:“姚將軍做的對,這次來我正是想和姚將軍說這凡話,我已奏請陛下,讓人去江南秦溪龍泉一帶,尋訪更為堅硬的一種鐵器,想必不久就會送至京城,再由宮中名匠打造,到那個時候,子書相信,姚將軍肯定已把這只軍隊訓練成了一批虎狼,足能配備這些重型兵器做戰(zhàn)。”
姚彝大笑道:“哈哈……子書想的果然周全啊!”
這時,突然有一個把守木門兵士前來稟報,說道:“報,啟稟姚將軍,陛下駕到。”
姚彝和王子書均是一驚,急忙整理衣衫,疾步而去。
李隆基策馬而來,到了軍營,翻身下馬,身后站著五百禁衛(wèi)軍。舉目望去,只見三萬兵卒正持搶對戰(zhàn),聲勢浩大,軍容齊整,李隆基心里不由一陣喜悅。
王子書和姚彝跑了過來。跪倒在地,高呼萬歲。李隆基一見,不由笑道:“恩?王子書?你也在這兒啊!哈哈……看來是那兒都少不了你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王子書昨晚聽了王帆說地那些話之后,再聽李隆基適才言語,心里總覺得聽著別扭,好象李隆基是在諷刺自己一般。
李隆基一邊走,一邊問道:“姚將軍。這兵練的怎么樣?朕看這大營之中最起碼也有三萬兵卒,你哪來這么多兵?”
姚彝拱禮道:“這都是陛下治國有方,百姓一聽說這只軍隊是用來抵抗突厥胡蠻的,都爭先恐后報名,爭著為國家為陛下效力。”
李隆基轉過身來,盯著姚彝。苦笑道:“呵呵……姚彝,你可是一個將軍,這樣的話可不象是你能說出來的啊!你也別給朕扣這頂高帽,要是朕真的是治國有方,這里也不會出現(xiàn)這么多本應在家照顧妻兒的壯丁了。”
王子書說道:“陛下,您也不要太多憂慮。身為臣民,理應為大唐效力,突厥軍只所以強大,就是因為但凡是男人,只要不殘不廢。必須都要入伍為兵,報著用死打天下的雄心。才建立起了那樣一支驍勇善戰(zhàn)地騎兵。”
李隆基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姚將軍。兵不在多,而在精,一萬人雖少,但只要是虎狼之師,就可沖鋒險陣,取帥人頭,十萬人雖多,但如果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就不免一沖即散,助長敵放軍心。得不償失啊!”
姚彝說道:“陛下說的有理,所以今日臣就想從這三萬兵卒之中,選出一萬精良之師,充當飛麒軍正軍。”
王子書和姚彝跟在李隆基身后,走上將臺,那個副將一見是李隆基,急忙跪倒,然后站起身來,對所有兵卒一聲令下。適才還在舉槍操練,聽到口令,頓時列隊就緒,井然而排。
姚彝抽身說道:“弟兄們,陛下來看你們了。”
瞬時鎧聲四起,三萬兵士均都同時跪倒在地,高呼道:“萬歲,萬歲,萬萬歲!”
王子書就站在李隆基身旁,看著臺下黑鴉一片,三萬兵卒高呼之聲響徹九霄,欲有力拔山河之勢。這時,王子書面對此等壯觀場面,身上不由一陣酥麻,雞皮疙瘩叢生,也不知是為三萬兵卒氣勢所震撼,還是寒風襲身之故。
李隆基面對這三萬之眾,心中也是十分激動,高聲喊道:“平身。”
“謝陛下!”
李隆基接著說道:“朕今日站在這里,看到大唐能有你們這樣一支雄師,而感到自豪和欣慰。沒有你們,就沒有現(xiàn)在的大唐,你們才是大唐的第一功臣。邊關突厥肆虐,胡蠻強橫無道,屢擾邊關百姓,燒殺搶掠,無所不用其極。沙場無情,人安能無情?但那些突厥胡蠻竟對手無縛機之力婦女老幼下此毒手,實在喪盡天良,慘無人道,象這樣野狼,安能不敗!
年后,兵部就會下發(fā)更加精良的裝備,讓大唐兵士在戰(zhàn)場之上更加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所以,眾兵士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心里記著這份不共戴天地仇恨,在姚將軍手下日夜操練,等到上戰(zhàn)場,多殺幾個胡蠻賊寇,為大唐、為天下百姓,把這些豺狼趕出中原,讓他們一聽到你們的名字就聞風喪膽,落荒而逃。今日只要被姚將軍選出充當飛麒軍的兵士,朕會吩咐戶部為你們加餉三成,以慰其勞。大唐必勝……大唐必勝……”
李隆基一凡慷慨陳詞之后,三萬兵士士氣更加高漲,舉著長槍,與李隆基一起喊了起來,頓時整個軍營氣勢如宏,廣蓋四方。
過了一會兒,王子書站在李隆基身旁,親眼目睹了姚彝選兵的整個過程。姚彝說練兵最重要是練心,象飛麒軍這樣一只隊伍,其中每個兵士必須都有為國捐軀,視死如歸之心。所以,姚彝先在十丈開外,設一個箭靶,然后讓每個兵士先站在箭靶之前,最后姚彝拉弓而射,但凡低頭有畏懼之色者,均是不合格。
姚彝又拿起一箭,但發(fā)現(xiàn)沒有箭頭,不禁怒道:“是誰負責箭羽的?”
“將軍,是我!”一個兵士戰(zhàn)戰(zhàn)可可的走了出來。
姚彝問道:“你可知道,如果這是在戰(zhàn)場之上,箭羽沒有箭頭,會造成多么大的后果嗎?來人,去一臂!”
那個兵士連連求繞,姚彝根本不做理會,繼續(xù)叫道:“下一個!”
這時,輪到了雷方,出列,筆直站在箭靶之前,雙眼凝神,一直看著前方,姚彝拉弓,只聽嗖的一聲,箭如長虹,破空而出,“當……”的一聲,釘在雷方耳旁箭靶之上,其過程,雷方雙眼連眨都不眨一下,坦然自若,極是鎮(zhèn)定。
李隆基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雷方拱禮道:“啟稟陛下,草民叫雷方,綽號胡子雷。”
李隆基大笑道:“哈哈……胡子雷?這名字起的好,朕記下你了。”他又轉身對王子書,說道:“子書,你陪朕到處走走。”
…………
王子書和李隆基走出軍營,身后有五百禁衛(wèi)軍相陪。片刻之后,李隆基帶王子書來到營外一塊空地之上,他指著那片廣袤的土地,問道:“子書,你可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王子書搖頭道:“臣下不知!”
李隆基這時好象想起了什么傷心事,嘆氣道:“這是一片英雄地啊!廣袤土地之下,埋著的全是前朝侯君集帶著那支飛虎軍兵士的尸體,還有當年參加便橋之戰(zhàn)的一萬兵士。哎……他們都是大唐的英雄啊!現(xiàn)在朕想要的就是這樣一批虎狼之師,只有這樣才能打敗吐蕃和多食啊!子書,你可知道用兵最難是什么?”
王子書搖了搖頭,說道:“臣下不知!”
李隆基說道:“用兵最難在于藏兵,現(xiàn)在吐蕃和多食正在韜光養(yǎng)晦,無暇理會我們,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是不能讓他們知道大唐有這樣一支飛麒軍,等到開戰(zhàn)之時,我們直插敵人背后,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之上,到那個時候,才算是真正勝利。”李隆基一邊說。一邊揮舞著臂膀,顯得甚是興奮和激動,面對廣袤土地,他好象正屹立疆場,指揮萬千兵馬,大殺四方。
李隆基說著說著,表情又顯得甚是失落。王子書不禁問道:“陛下,您還有什么擔憂地嗎?”
李隆基皺眉說道:“藏兵不易。而這藏餉更難。一旦開戰(zhàn),一支這樣的飛麒軍一年所需糧食和銀錢是很多的,如果發(fā)放這樣一筆數(shù)目,勢必會牽扯到戶部、兵部和各洲各縣的地方官吏,只要有一扇這樣的透風窗口,這餉就沒法藏。而飛麒軍這支軍隊也會被更多的人知道。”他轉身看著王子書說道:“所以,這一次又要靠愛卿你了。”
王子書笑道:“陛下,您不用為此事?lián)模枷乱严牒昧藨獙χ摺!?br />
李隆基說道:“朕知道你之前所說要借于朝廷四百萬金,但是戰(zhàn)事一開,各個洲縣官道肯定都會有危險,一旦銀錢糧食被劫,前方幾萬,甚至是幾十萬兵士就要餓著肚子,后果不堪設想啊!”
王子書說道:“陛下。孫先生生意遍布大江南北,只要臣下在各洲縣開設幾個票號。軍中需要銀錢之時,憑借字據(jù)向分號提取銀錢即可。這樣一來,銀錢有了,而糧食也就不會斷了!”
李隆基不解道:“票號?朕沒聽說過,但這一定又是你什么鬼點子了!呵呵……聽你這么一說,這個票號和那些錢莊并沒什么區(qū)別,這個方法好。”
王子書趁熱打鐵,說道:“陛下,要想使這票號正常運轉。不會出現(xiàn)濫竽充數(shù)之輩,臣下還需陛下幫忙。”
李隆基笑道:“愛卿幫朕解決了那么多難題。朕心里十分感激,說吧!有什么需要朕幫你的,朕一定答應。”
王子書接著說道:“陛下,這票號雖然方便,但其中還是有些風險,要知道,現(xiàn)在江湖藝人手藝相當精湛,票號最重要一道手續(xù)就是那個字據(jù)和憑證。只要陛下在那些字據(jù)和憑證上蓋上御印,那些江湖藝人,就算有其手藝,因為牽扯重大,一旦發(fā)現(xiàn),那就是欺君自罪,想到此節(jié),肯定就有所顧及,不敢進行仿造。”
李隆基笑道:“朕還以為你又要借機將朕一軍呢!哈哈……這票號本就是為朝廷而建,杜絕偽造,一是為愛卿利益,二也是為了大唐,朕自然會答應。”他看著王子書接著說道:“對了,愛卿,昨天你去視察火機營,對待現(xiàn)在火器又什么看法?”
王子書說道:“陛下,現(xiàn)在大唐火器多以火箭和投石機為主,雖然有了火藥輔助,但因為火藥爆炸性不強,所以威力也極為有限。臣下已經(jīng)把另一種火藥配方告于了趙總管,只要此種配方研制成功,火炮威力也會更上一層,再加上用青銅鍛造的火炮,火炮射程會從之前四五十丈,提升至一兩百丈,這樣對我們可有利多了,敵方肯定難以招架。”他想到火藥,不禁又皺眉說道:“但是陛下,新式火藥所需硝石從之前地一成,增加到三成,但現(xiàn)在隴道一帶突厥兵侵擾,硝石無法正常運送,使火藥研制數(shù)量大大降低。陛下,現(xiàn)在一是要盡快把龍泉鐵運至京城,二就是這硝石了。”
李隆基說道:“龍泉鐵倒是好辦,朕已派人用搜集,想必在年后就可送到長安。而這硝石嗎!的確難辦了一些。”
王子書想了片刻,說道:“陛下,現(xiàn)在火機營還有些許硝石,應該可以研制出一些新式火藥,不如我們就借此之即,拿突厥兵小試此火藥的威力。”
李隆基眼睛一亮,說道:“愛卿意思是,親去隴道,打擊突厥兵,然后將他們趕出隴道,卿就可以采集硝石,運至京城?”
王子書點了點頭,說道:“正是!而且臣下出生在隴西,對那里也相當熟悉,而那些火藥臣下還想到一些更好的使用方法,想必定能擊退突厥這一小股的兵力。”
李隆基拍著王子書肩膀,笑道:“哈哈……好啊!愛卿先是解決銀錢和糧食問題,這時又想到解決硝石供應不足的辦法。這幾天愛卿為朝廷奔波勞碌,受苦了啊!再過兩天就是大年,朕打算在那一天,在宮中給愛卿和靈昌舉行婚宴,愛卿覺得怎么樣?”
王子書恭身道:“一切聽陛下安排。”
王子書和李隆基望著那片埋葬了萬千英雄地廣袤大地,仿佛聽到戰(zhàn)鼓和軍號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著那支遠去的傳奇軍隊。良久良久,雖然大地上什么都沒有出現(xiàn),但在王子書和李隆基心里,那些沉默在泥土中的兵士們,真的站了起來,正舉著自己的軍旗迎風向前,沖陷敵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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