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小说网 - 无弹窗无广告小说在线阅读

大眾小說網(wǎng) > 極品御用閑人 > 第一百九十八碗 禁宮秘謀

第一百九十八碗 禁宮秘謀


  “太后,皇叔攝政王求見。Www、Qb5、cOМ//”

  蔡太后正在督促皇帝趙允同念書,小皇帝的書還念得不錯,繼承了他皇祖父的聰明才智,才五歲便能背誦二十多首唐詩,識得好幾百文字。寒氣未過,這春暖閣里生著一盆爐火,兩名宮娥正在此小心的伺候著。

  “有要緊的事么?如果沒有,還是不見吧,免得惹人非議。”太后半臥在軟榻上,下身披著一條錦被,微閉雙目,她不到三十歲,正是一個女人最美麗的年紀(jì)。可惜,先帝早亡,留下她孤兒寡母。

  “回太后,王爺說,有要緊的事求見。”太監(jiān)說道。

  聞言輕嘆了口氣,她坐直了身子,下得軟榻來,宮娥服侍她穿上鞋,這才命福王趙入見。福王看來是真有急事,行色匆匆,大步踏入春暖閣,沖太后略施一禮,這才發(fā)現(xiàn)皇帝也在。

  “臣見過陛下。”他既繼任了攝政王位,當(dāng)然享有攝政王的待遇,上殿不參,下殿不辭,對太后皇帝,不必行跪拜禮。

  “皇叔。”趙允同叫了一聲,又低下頭去捧著書卷搖頭晃腦的念著。趙不覺莞爾,笑說道:“陛下,臣聽奴才們說,您已經(jīng)能背誦大半三字經(jīng)了,果然是天資聰穎。”

  “你別夸他,小心他翹尾巴。”蔡太后貌似謙虛,但神情之間難掩驕傲之色,隨即又對趙允同說道:“皇帝,你先去吧,皇叔有要事要與母后商量。”

  趙允同收起書本,嘴里嘀咕道:“相父說了,背好了三字經(jīng)就帶朕去打老虎。可現(xiàn)在他病了,母親,朕能去看他嗎?”

  蔡太后還未說話,福王已經(jīng)說道:“陛下。王上感染風(fēng)寒,高燒不退,什么人也不見的。”

  “朕也不行么?”趙允同抱著書本問道。

  趙搖了搖頭,苦著一張臉說道:“恐怕連陛下也不行,王上要是不想會客,誰也沒有辦法,哪怕是陛下您。”

  趙允同也沒有多問,捧著書本,在太監(jiān)的牽引下離開了春暖閣。趙從背后打量著他,一邊嘆道:“天子如此親近王鈺。恐怕不是好事。現(xiàn)在圣上還小,若是他日成年,還對王鈺如此依賴……”

  “這倒不是要緊的事,王鈺也很喜歡他,說不定日后能起到某些作用。”蔡太后說道。說完了這句,她將閣里所有太監(jiān)宮娥統(tǒng)統(tǒng)摒退,只留下了趙。

  “自己坐吧。哀家身邊,就沒有一個可信之人。”招呼趙坐下,蔡太后意有所指的嘆道。

  “太后,有一句話,臣不得不講,以前王鈺沒有子嗣。所以他疼愛圣上。有許多事情,他也不好明著去干。可現(xiàn)在,出云姑姑有了身孕,若是生下男丁來……”趙不無憂慮的念著。

  “那又如何?”蔡太后滿不在乎。

  見太后并不重視此事,趙也不多言,輕咳一聲,正色道:“臣今日進宮,是有要緊的事情稟報太后。太后可知,王鈺現(xiàn)在何處?”

  “不是在靖王府養(yǎng)病么?怎么?你聽到什么消息?”蔡太后變色。

  “非也,若是臣料想不差。王鈺此時已然不在京城。”趙語出驚人。蔡太后也大感吃驚,聽說王鈺抱病在床,她本來正考慮著要不要差人去問候一下,以表示皇室對他地關(guān)心,可沒有想到。

  “王爺是怎么知道的?”蔡太后大惑不解,半信半疑。

  “這個,說來話來,但臣有十足的把握,他一定不在京城。前些天召見三位重臣,不過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而已。看來。他也是有所顧忌。”

  蔡太后一時恍神,王鈺不在京城?他那可能去了哪里?去干什么?這對趙家來說。是不是一個機會?無數(shù)問題在這個女人的腦中出現(xiàn),最后她還是把目光落到了趙身上。如今他繼任攝政王,外面的事情只能靠他去處理。

  “王爺,有話直說,你有什么想法?”

  趙一聽,馬上回答道:“太后,首先要知道,王鈺去了哪里,去干什么。以他的性格,事必躬親,放下朝政不管離開京城,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而眼下的重中之重,太后以為是什么?”

  蔡太后仔細一思索,眼下的重中之重,怕是不外乎北伐金國吧?這事早就在傳,去年年底王鈺還召回了大批高級將領(lǐng),據(jù)說就是為了定下北伐大計。

  “不錯,王鈺地頭等大事,莫過于北伐金國,此人野心勃勃,妄圖一統(tǒng)四海。他在此時離開京城,十有**,是去了邊境。”趙分析道。

  去了邊境?而且還是微服秘密前往?這可就有文章作了。

  “王爺,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半路……”蔡太后試探著問道。

  趙笑著揮了揮手,這只是最下的下策,而且十分冒險,一個不小心,就是引火燒身。萬一事情泄露,趙家必受千夫所指,要知道,王鈺的威望可是不小。

  “太后,臣的意思,想要王鈺性命的,不止是我們。還有另外一伙人,會十分樂意幫我們出手。”趙自得的微笑,露

  如雪般地貝齒,竟看得蔡太后一愣。自己這位叔叔,美。

  “你是說,女真人?”

  “不錯,王鈺準(zhǔn)備北伐,想必金國也得到消息。就加上十幾年來,宋金之間征戰(zhàn)不斷,金國敗多勝少,對王鈺畏之如虎,恨之入骨。一旦他們得知,王鈺秘密到了前線,一定會想盡千方百計取王鈺性命。王鈺一死,北伐就胎死腹中。”趙說道。

  蔡太后不自覺的站起身來,神色凝重,朝思暮想,重新奪權(quán)。這可是天賜良機,如果王鈺在邊境上失事,趙家可就除去了心腹大患,而且還是借刀殺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趙廣死前曾有遺言,對付王鈺,可以不擇手段。可惟獨一條路不能走,那就是勾結(jié)外族。如果事情敗露,趙家可就是眾矢之的,會被所有人拋棄,唾罵。

  想到這里,蔡太后不禁打了一個寒戰(zhàn):“不行,萬一事情泄露,趙家就完了!會永世不得翻身!哀家甚至懷疑,這是王鈺布下的陷阱!”

  這一點,趙不是沒有想到。但卻不太可能。王鈺出巡的消息,恐怕只有他極為親近的人才知道,但這些人里面,沒有一個把消息透露出來。自己地情報來源,是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女人。王鈺總不會連她地身份也識破了吧?

  “太后放心,此事只要行事周密,萬無一失。我們要考慮的。是王鈺一旦不在了,這局面應(yīng)該怎么收拾?”趙倒是有遠見,還沒有行動,就已經(jīng)想到以后的事情。

  王鈺不在了?那這個國家會是一個什么局面?恐怕會亂成一團吧?

  “王鈺若是突然身亡,后果只會有一個,天下大亂。”蔡太后十分肯定的說道。別看她是女流之輩,這種見識。許多須眉男子也未必比得上。

  “太后所言極是,王鈺一旦暴死。王黨就會群龍無首,而他的部下近臣之中,也沒有人能夠有他那樣的影響力,可以挑起南府軍的大梁。”趙的說法,不無道理。

  “可有一個人,或者能有這樣的威望。”蔡太后搖了搖頭。

  “您是說吳用?此人倒是很棘手,他是王鈺地死黨,在王黨之中。威望僅次于王鈺。不過,一來他年老體邁,身弱病多。二來,他能鎮(zhèn)得住別人,恐怕壓不住林沖,蕭充,劉焉,種師道這幾個。王鈺步入仕途以來,通過各種手段,收羅一大批地黨羽。如今的天下。地方官府,王鈺的門生故吏極多。軍中隊,所謂的南府九將,十三太保把持著兵權(quán)。所以,我們不能奢望有誰會在王鈺死后支持皇室。”

  蔡太后一聽,不解的問道:“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多此一舉,擔(dān)這么大的風(fēng)險?”

  到底是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趙笑道:“太后有所不知,如今的局勢,趙家想要一舉奪權(quán)成功,完全沒有可能。只能一步一步來,就是造成天下割據(jù),群雄并起地局面,也比王鈺一人獨大要好。據(jù)臣估計,王鈺一旦不在了,他在軍中的部下,一定會擁兵自立,互相牽制。或許會有聰明人,打出勤王地旗號。那時候,我們就可以施展手段了。”

  蔡太后只是聽到這些話,脊背就陣陣發(fā)寒。王鈺當(dāng)權(quán),國家尚能保持統(tǒng)一,繁榮,如果一旦造成群雄割據(jù)的局面,雖對趙家有利,可大宋就完了。那將會是又一次三國亂世。萬一女真人趁虛而入,這趟水,會被攪得更渾。

  “渾水才能摸魚嘛,有得必有失,攘外必先安內(nèi)。臣唯一擔(dān)心地是,出云姑姑。”趙說出了自己的憂慮。

  趙出云?那個瘋女人?她會有什么本事?

  “趙出云不過是王鈺地妾室,一個女人,能頂什么用?”蔡太后問道。

  趙搖了搖頭:“這就是臣先前提到的問題,據(jù)說她已經(jīng)有六個月地身孕,還有四個月即將生產(chǎn),若是她生下一名男丁,事情就不同了。說句不敬的話,王鈺如今的地位,與天子無異。一旦我們的計劃成功,群龍無首,臣擔(dān)心吳用會兵行險著。”

  “他總不能把一個剛出生的嬰孩推出來吧?”蔡太后不太相信。

  “非常可能!要知道,靖王府里,除了王鈺,還有一個極厲害的角色,耶律南仙。這個契丹女人手段了得,出身行伍。王鈺一旦不在,出來主事的一定是她。再把王鈺的兒子推出來掛上一個攝政王的名號,由她實際控制,就會形成與我們一樣地局面。”

  蔡太后突然笑了起來,笑得趙莫名其妙,這是怎么了?

  “哈哈,王爺,哀家笑你到底是個男人,婦人懷孕就一定會生男丁么?要是生個女兒怎么辦?難道他們能把一個女嬰推作攝政王?哈哈!”

  趙一愣,隨即一拍腦門:“唉,臣愚蠢!是極是極,要是生下一個女嬰,那就萬事大吉了。但愿老天作美,讓趙出云生個女孩兒。”

  “好,一切但憑王爺作主。事已至此。沒有退路,你盡管放手去辦。若是倒王成功,王爺就是首功之臣,必

  青史,流芳千古。”蔡太后收起笑容。

  滄州地界

  河北平原,千里沃土,官道之上,一行路人正急速前進。這伙人看來來頭不上,穿著打扮都與普通客商有異,最顯眼的。莫過于他們座下的駿馬和腰間的佩刀。大宋治下,雖然一直揚文抑武,但民間尚武之風(fēng)盛行,路上的旅客提刀帶劍,本不足為奇。但這伙人的佩刀,知道內(nèi)情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是軍中制式刀。

  王鈺突然勒住了韁繩。徐寧一見,上前問道:“大官人,怎么了?”

  指了指官道兩旁地田野,王鈺一邊下馬,一邊說道:“看看。”

  他一下馬,隨行的二十幾個禁軍高手也跟著下來。與他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警惕地望著四周。

  已經(jīng)開春。又經(jīng)過一場大雪,田里的小麥長勢喜人,綠油油一片。王鈺走到田邊,望著這片綠海,臉上露出了笑容。

  “大官人,這是大麥還是小麥?”徐寧問了一個非常可笑地問題。

  “你什么眼神?在軍中待得久了,連這些也不認(rèn)識,沒說成韭菜就不錯了。大麥的葉更直,更長。是淺綠色。這種的全是小麥。多虧了一場大雪啊,今年又有好收成。”王鈺大聲說道。

  此時,一個牽牛的農(nóng)夫從旁邊經(jīng)過,聽到王鈺的話,插嘴道:“誰說不是?只要這幾個月雨水豐沛,今年地小麥會比去年收成更多。”

  王鈺扭頭一看,問道:“老人家,你家多少田?”

  “多承相公過問,小老兒家今年新買良田二十多畝。”老農(nóng)一咧嘴笑道。

  “喲,那就是地主了?日子還得過下去么?”王鈺取笑道。

  “還成。好些人進城作工去了,地也便宜。朝廷二十稅一。地方上再攤派一點,剩下的足夠過日子。”老農(nóng)回答道。

  “什么?地方上還要攤派?還有沒有王法?”徐寧一聽就咋呼起來。

  王鈺倒不覺得奇怪,貪污**根本不就可能完全杜絕,只要保持在一定的范圍以內(nèi),不影響老百姓活命為前提,還是可以接受的。

  “哎,當(dāng)官的嘛,自古都是這樣。”老農(nóng)說完,牽著牛走開了。

  “搞什么名堂,這里的地方官忒大膽,大官人,要不要……”徐寧嘀咕道。

  王鈺指了指他:“你呀,站著說話不腰疼。地方官府也有難處,一個知縣一年俸祿才多少?算上各種補貼,四百多兩吧?一個中等收入的商人,一年賺多少?少說得三千貫吧?那當(dāng)官地不得動動歪腦子,搞點銀子?都像你們京官,一月俸祿抵人家半年?”

  “大官人說得是。”徐寧俯首道。

  這時,一名衛(wèi)士突然叫道:“大官人,前面有馬隊來。”話音未落,急促的馬蹄聲驟然響起,徐寧側(cè)著頭仔細聽,隨即說道:“不對,好幾百人!聽這蹄聲,馬上的人都帶著器械!”

  說完,一按刀柄,沉聲喝道:“戒備!”

  衛(wèi)士們立即散開,將王鈺團團圍在中間。手都搭上了刀柄,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

  來了,一彪人馬疾馳而來,馬上的騎士,攜弓帶箭,腰挎長刀,清一色的短裝。最前面那人,甚是威武,王鈺一看到他就笑了:“豹子頭來也。”

  林沖帶著人老遠就望見了王鈺他們,人未到,先高呼:“前面可是王大官人?”

  “林大哥,別來無恙!”徐寧大笑道。

  衛(wèi)士們這才放松戒備,林沖奔到面前,翻身下馬,沖王鈺一拱手,還未說話,已被王鈺搶先:“你這興師動眾的,接人都接到這里來了?”

  王鈺給林沖送去密信,無非是想提前知會他一聲,讓他在軍中作些必要地安排。沒想到,他居然帶著大隊人馬,從太原一直跑到隆德來接人。這樣大張旗鼓,還搞什么秘密視察?

  林沖聽出王鈺話外之音,趕緊解釋道:“大官人放心,屬下此來十分隱秘。從兄弟并不知內(nèi)情,絕不會妨礙大官人巡視。”

  官道上人來人往,被林沖這五百鐵騎擋住了去路,紛紛叫嚷道:“哎,前面的客人,別擋著道兒!”

  “這剛開春就急著打獵?熊還窩在洞里睡大覺呢,你打耗子吧?”

  “好狗不擋道!”這位看來是個急性子。

  林沖下令,命騎士們讓開了道路,王鈺反正也不急著走,索性帶著他與徐寧退到田邊上,望著地里地莊稼說道:“今年若是收成不錯,軍糧和餉銀就可以提前備齊,怎么樣,提前一年發(fā)動打擊,有信心么?”

  林沖豪氣干云:“大官人,將士們枕戈待旦,就等著這一天。待今年秋高馬肥之際,正適合發(fā)動進攻。林沖所部,愿為先鋒!”

  王鈺心情大好,笑道:“你凈想美事,前鋒也輪不到你來打。幽云的蕭充,都護府的董平,誰不能打前鋒?”

  最新全本:、、、、、、、、、、


  (https://www.dzxsw.cc/book/11350/6280276.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